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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楞子被甩出去,生生打了好几个滚儿却仍是一声不敢吭,屁滚尿流地撒腿奔去殿外。 陆银屏迷迷糊糊中感觉脸颊耳垂有些酥麻痒意,脑中只想着是拓跋渊又来,情不自禁地伸手环上他,全然忘记了今日上午在太妃那里的所见所闻和不让他进徽音殿的命令,唇舌也跟着凑了上去。 明光殿一事,拓跋渊听熙娘来报,来龙去脉也知道了个大概。 本想着陆四年轻又是被娇惯了的,被强纳进宫又要同他之前的那些女人打交道,此刻应当恨极了他。 可一低头便见她投怀送抱地凑上来,拓跋渊开始怀疑她身上是不是带了武器。 单手在美人身上流连数番,激得陆银屏慢慢转醒,脸颊眼角都泛上靡丽的粉色。 拓跋渊漆黑的眸子正凝视着她。 陆银屏总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又好像忘了什么。可看到这双眼睛,便什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裙摆被撩开,天子一个挺身令她吃痛,才想起少的是什么。 “疼……”陆银屏痛得就要去推他。 玄衫下的胸膛结实有力,任她如何推搡捶打也纹丝不动。 拓跋渊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摁着她的小腹,入了个瓷实。 掌下的是她,也是自己,这种紧密相连的触感让他无比满足。 陆银屏痛得眼角渗出泪来,同时也想起自己忘了的另一件事,伸腿就去蹬他。 拓跋渊早有防备,单手一把将她两个脚腕拢住。 “今天脾气这么大?”天子气息沉重,声音低哑,十分撩人。 陆银屏双脚被箍住,手也够不着,最要紧的是那人开始动作,令她有一阵不适。 “你既不想让我好过,还不如让我做个侍女。”她咬牙切齿道,“白日里伺候你的那些嫔御,晚上再来伺候你,岂不是一举两得?” 拓跋渊放慢了动作,握着她的脚腕吻了一下。 “朕不是这意思……”他将她脚腕放下,探向连接之处,“朕忍得辛苦,四四就当是行好,让朕尽兴罢……” 陆银屏咬着手指不看他,渐渐得了趣,可那眼泪却是止不住。 拓跋渊停了动作,俯身吻上她眼角:“还痛?” 陆银屏偏过头去,恰好望见枕上绣着的那对鸳鸯。 “陛下想要尽兴,何不去找那两位李嫔。她们两个人定能让您尽兴。”她眨眨眼,将最后一点泪水挤出来。 拓跋渊一愣,思索了一番后才问:“是……宣光殿的李妩姐妹?” 陆银屏不语。 拓跋渊正欲解释,身下的美人猛然一个抬脚踢中他胸口。 他吃了这一脚,身形依然未动。 “脏死了!”陆银屏红着眼怒道,“你出去!” 拓跋渊瞬间有些头疼。 “朕哪里脏了?”他也有些生气。 陆银屏伸手指向二人身下。 “我今日出去一趟都能碰上五六个用过它的女人!” 拓跋渊头都大了,这种事情怎么去跟她说? 他只能道:“朕是皇帝。” 陆银屏抽出枕头砸他。 “那也脏!” 拓跋渊接过枕头顺势垫在她腰下,快而急地匆匆提前结束这场战斗。 他一边稳住呼吸,一边替她清理。收拾好后躺在她身边。 拓跋渊单手搂过她的脖颈,淡淡地道:“我一直清修,已有所成,除了最初选秀的那一阵,这些年再未召幸过他人。” 陆银屏猛然抬头。 “您说的是真的?” 拓跋渊喉头仍然有些发紧,却笑着答:“君无戏言。” 陆银屏细细地瞧着他的眼瞳 她低头看了看,仍旧有些不信。 “您一直清修,怎么到我这……”她说不下去了。 拓跋渊闭了闭眼:“自然是破功了。” 前功尽弃,一败涂地。 陆银屏有小小的感动,还有些愧疚。 “我瞧着您刚刚也没尽兴,不然再来一次吧?”说着往天子怀中窝了窝。 哪知他避如蛇蝎,放开她瞬间起身下榻。 陆银屏不解 哪知拓跋渊单手捞过她,将她从床上一带,扛着就去了后头的清凉池。 “你刚刚不是抱着那小畜生睡了?那东西脏得很,先去洗洗。” 陆银屏气笑了 “我还以为您生气了。”她捏了下他肩膀,“我以为您折腾完就要杀我。” 拓跋渊沉入水中,黑袍带起一阵暗流。 他将她轻轻放下,挑眉道:“怎么会?” 陆银屏转过身去开始清洗自己碰过二楞子的地方。 “怎么不会?”她背着他,令他看不到此刻的表情,“我骂了您的女人,还坏了您的清修。” 式乾殿一事系端王所为,于天子并无干系。 且天子在元京内修了三座宝刹,铸了十八座紫金香炉,向佛之心可表。既然清修数年,说到底他也算是无辜之人。 外衫被人除去,拓跋渊倾身紧贴而来。 “淫习交接,发于相磨。色目行淫,同名欲火。”耳边呼吸浓重,带着十分的压抑,“我初见你时,便已坏了自己道行。” “四四……是我情不自禁,与你无关。” 争吵 陆银屏想要这句话很久了。 蒲柳之姿,望秋而落,如何得尚天下第一等尊贵男子? 肉身凡胎,数般业障,如何令净修檀那动心?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此刻她一垂首,便可见到天子隐忍着的充满欲念的精致面容。 他相貌生得清俊,因情欲所致,眼周和耳朵都泛上朱红,乍看之下像犯了淫邪之罪而被打入地狱的恶鬼 因她曾听说过一个故事,阎罗王好将那一等恶鬼罚做绝世美人,并让他们娶粗陋恶妇为妻妾,一生受尽磋磨。 可她不是那粗陋恶妇,同他一样是绝世美人。 拓跋渊迷离双眼半睁,见心头好正俯视着他,眼中满是爱慕与……悲戚? “四四……”他哑声道,“给我……” 陆银屏「嗯」了一声,尾音千娇百媚。 秋冬和李遂意不见了两位主子,踱步到清凉池外听到里面的声音,才面红耳臊地离开。 舜华单纯,只道不能冷了他们,便去隔间帮忙烧水。 日头从西边落到山下,直至月上梢头,也未见两人出来。 秋冬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蒲扇,猛然一个惊醒。 “陛下和娘娘还未用膳!” 李遂意靠在门边,脚下落了一地的瓜子儿。 “再等等,再等等罢……” 拓跋氏素来重欲,想来今日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人哄妥帖了,眼下正得趣的时候,他可不想去讨一顿鞭笞。 陆银屏再醒来时,尾椎以下酥酥麻麻,几乎没了知觉。 痛感已经全然丧失,偶尔的战栗还在提醒着她,刚刚的一切是有多疯狂。 见她转醒,天子上来寻她唇瓣。 “今日真是快活。”他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爽朗,“四四待我真好。” 陆银屏伏在他怀中,正要说话。 拓跋渊一低头,身子突然僵住。 “怎么了?”陆银屏疑惑地望着他。 顺着他视线低头,见二人交合之处的水中蔓延出红色血丝来。 拓跋渊赶紧退了出去,将她身子一裹抱上了岸。 “御医!”他竭声呼喊,“遂意!去找御医!” 李遂意在外头磕着瓜子,听到这声呼喊,吓得瓜子皮也没收拾提着下摆便跑没了影儿。 秋冬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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