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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并不贵重,但上面有她亲自刻上去的英文字母。 其中一条她已经戴在了手腕上。 饶念把属于他的那条拿出来,慢慢地在他手腕上扣好。 “这个是冥王星。” 帮他带好了手链,饶念又扬了扬自己的手腕,冲着他弯起眼睛,眼里倒映出他的模样,有些得意地扬起唇瓣,对他说。 “这条是卡戎。” 她知道,霍聿深一定知道卡戎的存在。 在宇宙中,冥王星距离太阳的距离十分遥远,阳光需要穿透将近49亿公里的距离方能抵达。但冥王星的附近却存在着另一颗矮行星,叫做卡戎。 他们因为潮汐力而彼此锁定,遥遥相望,因为旋转的时间相同,即便是在宇宙的最边缘处,阳光照耀不到的黑暗里,那颗名叫卡戎的星星,也以另一种方式陪伴着冥王星,度过无边无际的孤寂夜晚,不再孤独。 所以她才会不远万里地跑过来,冒着大雪辗转奔波。 只是为了赶在他生日的最后一秒,对他亲口说一句生日快乐。 这样他就不会再是在异国他乡里孤身一人。 霍聿深垂下眼,感受到有雪花落在他的手腕上融化,变为细微的凉意。 受过伤的位置已经在逐渐愈合,却又在此刻忽而开始发痒,连带着他的心口也开始发痒,掀起一阵悸动,所有的理性克制都快要尽数坍塌。 白皑皑的雪中,他听见身体里的某些细胞再度生长繁衍,看见斑斓的色彩填补了周围所有的寂寥与单调,冰寒不再,绿色的枝桠逐渐生出了崭新的形态。 胸膛里剧烈的心跳声,似山崩海啸,愈演愈烈。 她就是他的卡戎。 娇气。 一路跟霍聿深回到他下榻的酒店, 他一直紧握着她的手,饶念第一次感觉到他如此用力的力度,偏偏表面上又看不出任何端倪。 金碧辉煌的贵宾电梯空无一人, 空间并不逼仄,四周的玻璃光洁到足以倒映出任何细节。 直至电梯门缓慢合上的一刹那,饶念看到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忽而转过身来。 她瞳孔一缩,很快被抵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她下意识想要抬起手推开他,可手腕被扣住,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来,没有半分逃脱的余地。 他的唇从耳尖滑落至颈侧,细密的啃咬,克制地没有吻她的唇瓣, 却又把其余的位置细细吻遍。像是那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只能靠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宣泄出来。 一个月没见,熟悉的气息将她牢牢定在原地,让饶念动弹不了半点, 不禁伸手环住他的颈支撑身体。 他今天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 饶念闻到他大衣上沾染的酒气, 让她的意识也跟着有些飘忽起来。 “电电梯有监控” 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唇边溢出,他却是像没听到似的。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v领毛线衫, 衣摆是宽松的, 男人的手已经钻了进去。 摸到她背后的内衣带,有些潮湿,应该是刚刚才路边有雪花落进去, 被雪水打湿的。 他离开她的唇, 滚烫的气息落在她颈窝。 “弄湿了?” “嗯” 饶念被烫得浑身一颤, 双腿不由自主地失去力气,靠他扶在腰际的手勉强支撑着。 这时,电梯发出叮一声,周围的空气重新恢复了流动。 电梯门缓缓打开,霍聿深把手抽出来,不急不缓地站直身体。 顶层等候在走廊里的侍者们瞬间齐刷刷低下头,不敢看里面的情景。 “霍先生。” 饶念急促的喘息尚未平复,身前男人的侧脸恢复成平日里的端方自持的模样,眼底的欲色掩了回去。 “准备几套衣物。” “是。” 饶念的雪地靴全湿透了,就连里面的袜子也湿了。 进到房间里关上门,霍聿深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褪下,露出里面的衬衫和西装马甲,矜贵分明。 他抬手解开领口的温莎结,瞥了一眼她通红的耳尖,唇角轻勾了下。 “先进去洗澡,不然会生病。” 听到他的话,饶念的大脑还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耳根到脸颊都是滚烫的,条件反射地应:“哦好” 饶念进了浴室后,侍者用推车送进来了生日蛋糕,还有已经提前醒好了的昂贵红酒。 霍聿深随手把袖扣解开,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这时,饶念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忽而开始震动起来。 霍聿深看见手机屏幕跳跃着的名字,目光微暗下去。 他抬手接起,漫不经心开口:“谢先生。” 听到男人的声音,谢霄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霍聿深接电话。 “霍董。” 谢霄竭力控制着语气,他还是不敢得罪霍聿深,也不敢明面上的撕破脸。 “念 念呢?” 霍聿深瞥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淡道:“她在洗澡。” 短短四个字,却让谢霄无声地咬紧了牙关。 他又意味深长地开口:“念念今天下午不小心把东西落在我这里了。” 谢霄故意也把话说得暧昧,奈何霍聿深不为所动。 霍聿深抬了抬眼,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眼眸晦暗不明。 “那麻烦谢先生暂存,明天我会派人去拿。” 谢霄终于忍耐不住,语气尖锐起来:“霍董是心机深沉的商人,布局缜密,算无遗策。我们这种普通人,恐怕连万分之一都不及。” “但任何事都会反噬,念念现在可以为了你不远万里地跑过去找你,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霍董还能有现在这样的自信吗” 话未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传来阵阵忙音。 - 浴室里,饶念洗完澡裹着浴巾,看着托盘上刚刚送进来的衣物,忍不住咬紧了唇瓣,心里有些崩溃。 不打开还好,打开一看,简直是没眼看。 一套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过分性感,下面只有薄薄的一条带子勒着,简直是不正经。 饶念从来没穿过类似的。 她咬紧唇,想开门叫霍聿深来,让侍者重新换一套。 可如果送来的这几件被男人看到,她岂不是更尴尬了。 饶念只是想象了一下画面,连忙摇摇头,还是算了,与其忍受被霍聿深看见的尴尬,她还不如好好藏着,熬过今晚明天脱下来,他就不知道了。 泡完澡加吹干头发,饶念整整在浴室里磨蹭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真丝睡裙还有一件外搭,饶念自欺欺人地把外搭系好,确保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才慢吞吞地挪出了浴室。 房间里温暖如春,外面还在飘着细小的雪花,脚下就是泰晤士河,河对面的伦敦眼正散发着朦胧的紫色光芒。 饶念出来时,就看见霍聿深站在落地窗边。 他还没换身上的衬衫,西装马甲勾勒出宽肩窄腰,饶念还记得衬衫下包裹着的肌肉线条,她亲眼看见过的。 袖口被挽到手肘处,他的腕间还带着她送的那条手环。 饶念心念微动,忍不住抬脚朝他走过去,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在他手里。 她怔了下,问:“刚才有人打电话吗?” 霍聿深微微颔首,把手机递回给她,毫不避讳地答:“你师兄。” 听见这三个字,饶念顿时瞳孔一震,下意识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盯了几秒,却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霍聿深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他说你下午有东西落在他那里,我让人明天去拿。” “哦” 饶念想伸手接回手机,可他却没松开。 空气陷入安静,她眨了眨眼,试探性地望着他,然而不过几秒,就见男人又云淡风轻地松开了手。 过了片刻,霍聿深掀起眼皮,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她,忽而出声:“喜欢过他?” 他的视线扫过来,饶念便本能地感觉到了一阵压迫感,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不不算吧。” 饶念轻咳一声,故意道:“师兄以前人很好的” 而霍聿深并没有轻易被她激怒,眸色晦暗不明。 “怎样算好?” 饶念抿了抿唇,回忆着认真回答:“当时他是我们学校的专业第一,人很温柔,很绅士,很体贴。他母亲是我们学校特聘的教授,但是他为人也很谦虚低调。” “而且他从来不会骗我,答应了的事情都会做到” 就在这时,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她的下巴被男人扣住抬起,饶念顺势对上他沉沉的眼。 霍聿深的耐心彻底告罄,眼眸轻眯起,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没完了?” 她委屈地撇撇嘴:“明明是你自己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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