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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目视前方：“借过。”
“沈灼……沈灼！小灼！”
介于s5的等阶，封明不敢贸然伸手。
只能一次一次挡在沈灼面前。
这次终于让沈灼停了下来。
只是那双眼冷得仿若在看死物。
少年的瞳仁是纯黑色，从前爱在他面前笑，盛着碎星一样耀眼得很。
现在截然不同。
那双漂亮的眼里，封明看不到半点留恋。
原本春水荡漾的湖面如今冰封得彻底。
为什么，从前他竟然没发现。
“清清他今天做的太过了。”
alpha第一次在沈灼低下他尊贵的头颅。
“我替他向你道歉，小灼。”
封明抬眼，满脸苦涩后悔。
他想要握住沈灼的手：
“小灼，我知道你之前就是在气我，你还喜欢我是吗？所以才会做到这种地步，连结婚证都伪造……”
封明看他一动不动，以为自己说对了，神色兴奋起来：
“要是你真的想嫁给我，我可以给你皇妃的位置，跟荀清平起平坐，你将会是未来的王后。”
“你踏马在狗叫什么……”
艾梨刚想骂娘，被沈灼拦住了。
少年淡淡开口：
“有妄想症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癫，还有，”
“小灼，是你叫的？”
或许是oga脸色太冷，连封明都后背发毛。
但，沈灼是s5oga。
他是喜欢荀清，但也不至于因为一个区区a阶oga杀了帝国唯一的s5oga。
何况，要是能够得到沈灼，下一任帝王的位置就一定是他的。
他一定要用尽一切办法得到沈灼。
如果不能——
就毁了他。
“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封明嘴角抽搐，胸腔中怒气升腾。
但还是忍住，觍着脸继续：
“我娶清清，是因为他的父亲，其实我还是更喜欢你，毕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
艾梨遮着嘴偷偷在沈灼耳边说：
“这人恐怕不是妄想症，可能是脑瘫。”
沈灼不置可否：“二殿下，病得挺严重，早点就医。”
说着就准备反方向离开。
就在这时，少年纤细手腕被突然握住。
封明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用药让沈灼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沈灼就能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
“这样，我请你吃饭，最后一次，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男人故作失魂落魄的祈求模样，配上那张温文尔雅的脸，确实能够骗过一些人。
但对面的是沈灼。
沈灼偏头冷冷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一字一顿：“放、手。”
“小灼，我……”
没等他话说完，沈灼看向封明身后，满脸冰霜陡然收住。
竟还微微一笑。
如冰雪初融，令四周黯然失色。
封明被那笑意摄了魂魄，得逞表情却在下一秒僵硬在脸上。
他肩膀上出现一只手。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alpha低沉的声音暗藏暴戾杀气：
“把你的手，拿开。”
虐渣男！度指挥霸气护妻！
这是沈灼第一次看到度沨生气的样子。
经历无数血雨腥风的暴君，眸中如枯井深渊，深不见底。
波澜不惊，却呈现出近乎病态的阴冷。
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面前的人撕碎。
s5信息素可以极好地控制针对释放。
只有封明承受着那顶级信息素的折磨。
疼痛得面无人色，缓缓跪下。
他不知道为什么出了名冷心冷情的度沨会出手帮助一个oga。
“度……指挥……”
封明紧紧捂着腺体，身体几乎都要趴在地上，七窍渗出血迹。
“你就不怕……陛下…怪罪……”
度沨却直盯着沈灼。
“他弄疼你了吗？”
沈灼抬脚踩在封明手腕上，狠狠碾压。
一直到听见骨裂声响起，才慢条斯理收回脚。
“他没那个本事。”
少年欣赏着二殿下剧痛却叫不出声的表情，话却是对着度沨说的：
“他说，要是我想嫁给他，他还能让我跟荀清平起平坐，做未来的王后。”
度沨居高临下的眼神冷漠至极：
“一个国家，只需要一位王后。”
“你们……”封明握着被踩断的腕骨抖如筛糠，满脸冷汗。
“你们
……什么关系……”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啊，垃圾桶先生。”
艾梨笑吟吟地上前也踢了他一脚，
“不好意思，我也不怕你，更何况沈灼灼他是——”
“走吧，艾梨。”
沈灼打断了他，“没必要跟他解释。”
艾梨挑眉，重新起来跟沈灼勾肩搭背：
“今天一定是你请客，我已经很久没有坑你一顿了。”
度沨跟在两人身后，回头看了地上封明一眼：“替我，向女王问好。”
“你……”封明龇牙咧嘴地抬起头。
终于，第一次。
看清了那双仿佛宝石一般的灰蓝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