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大概是坏掉了（手指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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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留给我的最後的礼物，斩断了我最後关於家的联系。 恍恍惚惚之间，好像回到了外婆去世的那个夜晚，所有人围着我。 ——你的爸妈呢？ ——你的家人在哪里？ 我回答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蒙之中，我仿佛听到了人声。 是苏摩？ 他没走？ 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双腿像是踩着棉花，我推开门，循着声音而飘。 终於在大厅中看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苏摩往後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壹个杯子，修长的手指沿着杯沿摸索着。 在他的身边坐着的，是林晓茹。 他们有说有笑，气氛很和谐。 直到有个男生发现了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麽，所有人朝我看来。 气氛戛然而止。 像是壹道无形的膜。 将我和苏摩的世界隔开。 苏摩似乎擡头朝着我的方向看来，不知道是不是距离太远，他的面目看上去那麽模糊。 我想看清他，哪怕是厌恶的表情。 然而我只是朝前走了壹步，下壹刻便是壹阵天旋地转。 人群的尖叫声。 嘈杂的脚步声…… 我终於再次看到苏摩。 他的嘴唇紧抿，看上去像是又要发火了。 我朝着他伸出手：「苏摩……」 「闭嘴！」 他果然生气了。 只是紧接着，他壹把捞起了我。 我才发现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脑袋壹阵晕乎乎的。 我开始怀疑，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 ——否则那麽讨厌我的他，怎麽可能会抱着我呢？ 等我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发烧，从楼梯上摔下来，脑震荡，右手骨折。 天知道为什麽右手会骨折。 但我却万分感谢。 由於手腕骨折，没有办法用右手吃饭，但左手吃饭对我来说着实是个技术活儿，在我又壹次弄脏脸和衣服之後，手中吃饭的家夥被苏摩夺走…… 天！他竟然会喂我吃饭！ 从他那紧抿的嘴唇和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他的心情相当不爽。 我却在心里暗爽。 真好啊，竟然还有这样的福利。 即使让我的手废了也没关系。 他显然对这种事很不熟练，喂过来的食物又热又烫。 但我甘之若饴。 在他走後，我又到处找冷水，可是温水杯中的水根本缓解不了舌头的痛楚。 当我伸出舌头哈着气时，忽然感觉到壹股强烈的视线。 擡头望去，苏摩不知道什麽时候来了，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顿时有种做错事被老师逮到的感觉。 「那个……我……」只是刚被烫到的舌头，实在不太给力，有点大舌头的嫌疑。 他朝我走来。 有壹瞬间，我都怀疑他要揍我了，但他只是站在我的身边，命令我：「张嘴。」 我顺从的张了嘴，听到他让我伸出舌头的要求，我就明白他要做什麽了，可是还是下意识感到羞耻，不过我的那点抗拒，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事。 他捏住我的下巴，微微用力，「我再说壹次，把舌头伸出来。」 我根本抗拒不了他，垂下眼，讷讷的吐出舌头。 只要不对上他的目光，好像就不那麽羞耻了。 舌头突然被轻碰了壹下。 我有些慌张的擡眸望去，正好对上苏摩的眼。 他的眼神和平时不太壹样。该怎麽说，我也形容不上来。 那是种……很有侵略性的目光。 苏摩什麽也没有说，转身走了，给我买了瓶矿泉水回来。 在那之後，送到嘴里的粥的温度都正好合适。 虽然只是很小的事情，但对我来说已经太过美好。 我想我或许是坏掉了。 只要能这样跟他在壹起，哪怕伤壹辈子好不了也没关系。 晚上，苏摩就在我的病房中又加了壹张床。 我有些无措：「其实，不用这样的……」 即使很想和苏摩在壹个空间，可是我也知道，麻烦久了，就会变成厌恶。 他什麽也没有说，只是锁上门，朝着我走来……拉开了我身上的被子。 这动作，让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瑟缩了壹下，想躲，「不要……苏摩，我还很痛……」 苏摩不由分说的直接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压在了病床上，伸手就拽我的裤子。 我惊慌失措的去抓他的手，「苏摩，我真的很痛！」 「只是上个药。」 我才发现他的手里还有壹管东西，结合他的话，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壹热，讷讷的道：「我自己来……」 「你确定？」 「唔……」 苏摩将药管塞进了我的手中，我紧紧捏着，但是半晌也没有听到他离开的声音，有些疑惑的擡头朝着他看去。 「你……可以出去壹下吗？」 苏摩就靠在对面的墙壁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快点。」 我有些郁闷，只好盖上被子，借助被子的遮掩，挤了点膏药往私处抹去。 哪怕有被子遮着，我还是尴尬得不行。 随便抹了壹下，就想交差了事，「好了……我睡了。」 被子却突然被掀了开来，我惊慌的望向苏摩，苏摩已经再次拉下我的裤子。 连同内裤壹起。 屋子里的灯光还亮着，比昨天晚上还亮，我慌忙去捂，「不要……苏摩，你不要这样！」 苏摩却不由分说的将我的两只手压在头上，同时塞了壹个枕头在我的身下，我的下身被迫在他的面前打开…… 身下的嫩肉被手指分开，见苏摩正壹眨不眨的看着我那里，我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对了。 「苏摩……」 修长的手指探入我的体内，我浑身绷紧，冰凉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 其实那处还痛着，尤其是甬道内，可是这壹次他的动作并不粗暴，顺着外面的嫩肉滑入，相比昨日，堪称温柔。 微凉的药膏压入体内，又被我的体温融化。 体内好像有什麽东西捐捐流了出来。 我羞窘的闭上眼睛，恨不得拿枕头捂住自己，偏偏双手被束缚住，连装鸵鸟也没有办法。 苏摩抽出手指，盯着泛着水光的手指，面色难明。 「谢谢……可以了。」 我嗫嚅着，双腿交叠，试图遮掩。 苏摩收了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什麽，扔在了我的身上。 「林爱回，你告诉我，这是什麽？」 我慌忙拉上裤子，在看清楚苏摩扔给我的东西时，壹下子僵住了。 形形色色的照片，有的是集体照抠下来的，有的壹看就是偷拍的，有的是活动的照片，上面无壹例外都是同壹个人，我再熟悉不过的人。 这是……苏摩的照片。 ——偷偷藏的他的照片，被他发现了。 完了！ 我下意识想要解释：「不是的……我只是……」可是壹张口，又觉得怎麽解释，都那麽无力。 这些照片是在我枕头底下发现的。 会将自己弟弟的照片藏在枕头底下的姐姐，已经是变态了吧！ 「林爱回，你藏我的照片做什麽？」 「我……只是看看。」 我不敢看苏摩的表情，就怕又看到他嫌恶的神色。 真相……当然是不能说的。 如果告诉他，我曾经对着这些照片……他肯定会更加厌恶我的。 「只是……看看？」 苏摩冷笑了壹下，手中翻转的照片壹弹，飞到了我的脸上，「林爱回，你觉得我长得像傻瓜吗？」 「我……」照片刮在脸上，带来清晰的刮痛感。 我捏着照片，慌张的擡头看他，就见他擡腿朝我走来。 下巴被他捏起，他单手插兜，弯下腰来，壹脸讽笑的看着我，「林爱回，你晚上看我的照片干什麽？嗯？」 「不说也没有关系。」 就在我微微松壹口气时，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我瞬间僵住。 「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