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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野终于讲完，拿起茶几上的酒，喝了一口，沉默了，直到现在，讲起发生的事，他似乎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其实内心深处，经受那么多指责，他早就开始怀疑自己了，可是毕竟事实就发生在眼前，他无法彻底推翻一切。
长长叹了口气，他抬头看向陆少谦，却发现陆少谦脸色十分凝重，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忧心忡忡。
“怎么？”顾寒野眉心拧紧，透着些许嘲讽，似乎是对自己的嘲讽，“难道你也像楚巡一样，觉得是我害了温心？”
“楚巡是谁？”陆少谦确实觉得顾寒野的问题有点棘手，不过他还是被顾寒野提起的这个人名吸引了。
不为别的，只为顾寒野话里明显的酸意。
顾寒野长出口气，轻哼一声道，“他？温心的仰慕者之一，据说，为她蹉跎十年。”
“哦。”陆少谦有些了然，顾寒野语气中浓浓的酸意，让他无法再继续问下去了。
他的态度却让顾寒野莫名有种被刺痛的感觉，在他看来，陆少谦会这样了然，大概是因为他听了楚巡是温心的仰慕者吧。
可见，温心的仰慕者有多么多，已经到了让人瞬间了然，无需多问的地步了。
顾寒野忍不住一声嗤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连他对温心的了解都比我多，他都知道温心心理有问题，我却不知道，可见我有多么失败。”
他眼中的嘲笑渐渐变成苦笑，“我大概是温心所有的仰慕者之中，最差的那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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