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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离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过後,还没走多远,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知道一个女子独身上路只怕会引来危险,她曾经离开过公主殿也差点被采花贼毁去了清白,如果不是东陵默及时赶到救了她,当时她就已经遭殃了。 想起那日的危险便又觉得心底有几分发毛,所以她才走了没多远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了进去。 住进去之後,她把所有的门窗锁得严严实实,还把桌子搬到门後死死顶着,之後抓过房里唯一那只烛台放在枕头边。 入睡的时候还在想着明日出门之後得要去买一把长剑随身携带着,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想办法自救。 等下人把她投奔客栈的消息带回去告诉风影夜的时候,风影夜只是笑得不屑,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才走了没多远就在客栈里住下来,根本就是故意放慢脚步好等他有机会出门去寻她,那女人的心思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来? 他冷冷一哼,让人继续盯着她,便不再理会,回到书房里继续处理着他的帐册。 第二天天才刚亮,浅浅便离开了客栈继续上路,不过这次她与昨夜确实有几分不同,她把一头青丝绑了起来,绑得高高的。 出门之後没过多久又进了一家衣纺,不知道买了几套什麽衣服,等她在衣纺里出来时,整个人已经彻底改变了模样。 一袭男装,青丝高高绑起,脸上没有半点脂粉,眉毛也刻意画得浓密,如今的她哪里还是个漂亮得犹如仙子一般的姑娘?这简直就是一个俊美非凡的公子哥儿。 揉了揉胸前被勒得有几分不舒服的两团柔软,她皱了皱眉,却也只是无奈吐了一口气,回到她的马儿跟前一跃上马,这次向人问好了方向之後,便一路策着马儿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方奔去。 一整日里除了中午的时候停下来歇了一会吃了点东西,便又一路策马赶程,到了下午时,在离开镇子之前买了一些乾粮,之後她出了城门,沿着所知的方向一路赶去,再也没回头过。 等到风影夜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看着薄薄的信函,那两道浓密的剑眉竟纠结在一起,久久无法散开。 那蠢女人居然真的已经出了城,还朝着东周的方向不断在赶路,大晚上的到城外去,胆子真这麽大,也不怕会遇上盗贼! 这蠢女人,竟是认真的! 虽说有他的人在盯着,但以她的武功修为应该不至於看出他的人跟在後头。 “老爷,现在怎麽办?是不是继续盯着她?”一旁的下人又问道,虽然搞不懂老爷和夫人在玩什麽游戏,不过既然老爷让盯着人,他们便尽力盯着便是。 风影夜把手中的信函抓在一起,随手一扬,信函在半空在燃了起来,落地时已成了一堆灰烬。 他沉默了好一会,他忽然道:“退下吧。” 下人抬头看着他一丝讶异:“老爷,那夫人她?” “她的事不用你理会,下去。” “是,老爷。” 下人退出房门之後,风影夜依然倚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她究竟在玩什麽把戏?只是想要用苦肉计引起他的注意,就不该走得那麽快。走得那麽急,再走个两天,他想要追只怕也追不上了。 难道她真的一心一意想要去东周找东陵默他们?在她心里,真认为自己的能力比不上那几个男人吗? 宁愿去投奔他们也不愿意花点心思去讨好他,留在他身边好好享福,实在搞不懂她在想什麽。 越是搞不懂,竟越是放不下,忽然发现自己从她昨夜醒来之後,对她的感观竟似全然不一样了。 她有着一双明亮透彻的眼眸,虽然身子骨显得比从前更纤弱,但那份意志却似乎比从前强悍了不少。 哪怕身子不好,哪怕身上没有力气,还是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 当时只是想着她在自己面前演戏,想要博取他的同情,可结合她今日的举动来看,这女人似乎从醒来就已经下定决心要去找东陵默他们。 深幽的视线落在窗外的夜色中,心头有几分烦躁。 东周如今政局乱哄哄的,她孤身一人去那里,若是被人认出是七公主,她的小命还能保得住吗? …… 浅浅不知道出了什麽事,真的不知道,只不过是找了个山洞住了一个晚上,一觉醒来居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是风影夜的地方,如今睡着的还是当初回到夏朝後第一次睁开眼时所睡的那张锦榻。 怎麽会这样?她不是已经离开了这里,已经出了柳州城,进入了前方那片密林了吗? 虽然昨夜夜里一直很心慌,也很害怕,可最终她还是强迫自己睡过去了。毕竟第二日还要赶路,她还得要养足精神。 可是为什麽一醒来又回到了?而且这一次她发现门外还守着两名护卫,全都是武功高强的人。 只要她一出门,那两名护卫就会把她给拦下来,将她逼回去,哪怕她现在有点武功了,却还是完全闯不出去。 她试过想要越窗离开,可是窗外也有人守着,全都是这个院子里的护卫。 风影夜居然把她给囚禁起来了!他是不是真的打算把自己交给宁太后,去换取宁太后的信任,好让他们风氏继续在夏朝安然无恙待下去? 她的夫君里头怎麽会有这样的人? 若是把她交给宁太后,宁太后一定会把她送给帝无涯,到时候帝无涯又要利用她去对付东陵默他们,如此,她一定会成为他们的致命弱点,让他们再次为了她受到伤害。怎麽办? 她在房内整整呆了一日,月儿给她送午膳的时候,她曾经试过想要胁持月儿逃出去。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月儿竟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武功比她好太多。 在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是高手,只有她像个废物一样,她真的快要绝望了。 跟月儿说要见风影夜,月儿却说老爷正忙,等他忙完了自然会来见她。 但是,一整天已经过去了,看着窗外那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她的心里也一点一滴在荒凉下去。 看着从中午就被送进来的膳食,她连一点进食的yuwng都没有,从早上都现在,连一杯水一粒米饭都没进过肚。 她真的很担心,担心她最终又会成为东陵默他们最致命的弱点,让他们为了自己而受伤。 在房内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她自己的包袱,没想到她所买回来的那一把长剑还在。 把长剑握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把它抽出来,门外已经传来了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听到那两名守在门外的护卫恭敬地对来人行礼,喊着老爷,她心里一急,“嗖”的一声把长剑抽了出来,剑尖指着刚进门的风影夜。 风影夜进门之後便随手把房门关上,看到她手里的长剑,他薄唇轻扬,笑得不屑:“你以为凭你这点功夫能对付我吗?” “你究竟想怎麽样?”不管能不能,至少她不能让他为所欲为,若他真的打算把她交给宁太后,那麽她情愿死也不会成全他们。 大不了死了之後灵魂再穿一次,说不定还能穿个什麽年代,然後再想办法穿回来。 虽然,连自己都知道这些想法太弱智,可是走到现在,她已经走投无路了。 风影夜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捏在手里,依然抬眼看着她,笑得轻柔:“你这样究竟算是什麽意思?这天底下有哪个当娘子的会用长剑指着自己的夫君?” “你少胡说,你不是我的夫君!”从头到尾她根本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看待过,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是七公主了,那麽,与他更加不可能再有任何关系。 风影夜举杯浅尝了一口香茗,茶水已凉,他随手搁下杯子,依然看着浅浅写满防备的脸:“我们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在我的休书没有扔给你之前,你依然是我的人。” “我不是。”与他拜堂成亲的是慕浅浅,但她不是,她是浅浅,与他风影夜没有半点关系。“你究竟想怎麽样?如果你打算把我交给宁太后,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不会成全你的。” “交给宁太后?”他挑了挑眉:“为什麽认为我会把你交给那个老太婆?” 浅浅不说话,他如果不是打算那她交给宁太后去邀功,那他为何把她带回到这里来? 风影夜本还想说什麽,可当视线扫过桌上纹丝未动的饭菜时,脸色不觉沉了下来,他冷声道:“绝食对你来说有什麽好处?你究竟想要什麽?一整天了,要演的戏也该演完了吧?” 他真的想不透这个女人究竟想要做什麽。 浅浅还是没有说话,这话该由她来问他才对,现在他却反过来质问她,这男人脑袋瓜是不是短路了? 见她一直用一种防备的目光看着自己,风影夜唇边的笑意敛去,沉声道:“你现在是夏朝的通缉犯,若让人发现你是七公主,把你送回到皇城,你的下场绝对会很凄惨。” 浅浅还是不说话。风影夜所说的这些她比谁都清楚,只是不知道他这麽说究竟是什麽意思。 对风影夜她没有半点的了解,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人。 若说他是为了钱财那也不大可能,他已经是夏朝最富有的人了,除非,他想拿她来换对生意更有利益的条件,一如他当初不知道为了什麽目的一样。 反正在现在的浅浅看来,风影夜彻头彻尾就是个渣男,典型的奸商,越是有钱那颗心越黑。 “请问你这是什麽眼神?”迎着她的目光,风影夜冷冷一哼。居然从头到尾用一种不屑而带着防备、甚至透着寒意的目光看着他。 “你是不是真以为跟着东陵默他们会比跟在我身边要过得好?你难道不知道如今动荡不安,他们也是自身难保吗?你跟着他们,很可能穿的是粗衣麻布,吃的是糟糠米粮,这样的日子你也愿意过?” “哪怕跟着他们食不果腹,穿不暖和,也总比跟着你这个黑心男人要好。”浅浅冷哼道。 “我黑心?”风影夜有点怒了,他究竟做了些什麽黑心的事? 三番两次救她,把她带回来好吃好喝的供着,还让她住进自己的寝房里,这麽好的环境,她还想要怎麽样? “还是说你想像过去一样回自己的公主殿,婢女下人成群?你怎麽不想想你现在已经不是七公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浅浅的剑尖依然指着他的心门:“放我出去,我要离开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她感觉不到风影夜的气息,完全不知道他武功究竟怎麽样,赫连子衿曾经对她说过,若是一个人气息完全不外露,要麽他是一点武功都不懂,要麽他就是个绝顶高手。 或许她可以赌一把,大不了失手被擒,和现在也是没什麽区别…… 她眼眸微微眯起,心里在衡量着。 在风影夜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瞳孔一收,手腕一扬,“嗖”的一声,长剑照着他的心门迅速刺去。 她其实不是想伤他,只是想把他擒获,好让他带自己离开这里。擒贼先擒王,她就赌这麽一把。 以为他或多或少总会想着躲避,不想他只是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她手里的长剑向他刺来。 当长剑的剑尖快要抵达他胸口时,浅浅吓了一跳,慌忙手腕一转,硬生生把剑招收住。 他居然真的不闪不躲,是真的因为没有武功,连躲开都觉得困难吗? 风影夜依然安安静静看着她,垂眼看着那把落在自己胸前的长剑,他笑道:“原来你在跟我开玩笑,我还以为你真想取我性命。” “谁跟你开玩笑?”她秀眉紧拧,手腕一转,长剑换了方向,一下架到他的脖子上:“别动,想要命就带我出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可风影夜依然安安静静看着她,唇边的笑意从未散去,脚步也没有移动分毫。 “我让你带我出去,听到没有?”浅浅沉声低呼,这一声才刚呼过,守在门外的护卫已听到房内的动静,“砰”的一声把门撞开,两人闯门进来。 浅浅心里一紧,忙退到风影夜背後,长剑依然架在他脖子上,对着闯入的那两名护卫急道:“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 那两名护卫互视了一眼,又看着风影夜,眼底闪过讶异和困惑,但老爷不说话,他们也不敢多说什麽。 “让他们退出去。”浅浅看着风影夜的侧脸,低声喝道。 风影夜薄唇轻扬,看着两名护卫淡言道:“夫人让你们出去,还愣在这里做什麽?” 两人一怔,忙向他们倾身,行过礼之後便退到房外。 “把门关上。”风影夜又道。 两人听命为他们把房门关上。 “谁让他们关门?”浅浅咬着唇,长剑往他脖子上压去:“跟我走,出去,快。” 风影夜却回眸看着她笑道:“我才刚回来,你要我去哪里?总得要歇一会用过晚膳,我再带你出去星星看月亮吧,娘子,知不知道你夫君我白日里很忙很累的?” “谁是你的娘子?”浅浅眉心紧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混话,难道他没听懂她说让他离开这里吗?还看星星看月亮,他是不是被她的剑给吓糊涂了?“不要给我装糊涂,现在,跟我出去。” 她又紧了紧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剑身往风影夜的颈脖间压下几分。 当看到他脖子上被自己的利剑压出一丝猩红时,她眉心紧蹙,心里顿时慌乱了起来。她没想过要伤他,杀人这种事她从来没做过。 眼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惊慌完全没躲过风影夜的利眼,本是想浅笑的,但见她如此,他却蹙紧眉心,低低哼了一声:“你真想杀我?” “我不想杀你,只要你带我出去,我不会为难你。” “我是你的夫君,你竟这样对我?”他往前两步,想要靠近她。 浅浅吓了一跳,忙退了两步,依然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五指微微一抖,一不小心又在他脖子上割下一道猩红的剑痕。 她吓得几乎想要把剑扔掉,人的脖子是最脆弱的,一不小心,真的有可能会杀了他。 可一想到自己出去还需要他,哪怕心里惊慌失措,她依然紧握长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过来,你再动,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是你的夫君。”他重复着这句话,又向她靠近一步。 浅浅是真的很害怕,她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你不要过来。”她又退了一步,依然与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可风影夜不管不顾,依然举步向她走去。 “浅浅,你忘记我们以前恩爱的时光了吗?为何现在对我如此无情?以前你连骂我一句都不舍得,可现在却拿剑压在我的脖子上,还伤了我……”目光有点委屈,让她心里跟觉得对他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听他说她伤了他,又看到他脖子上那两道依然渗着血丝的剑痕,她眸光闪烁,呼吸已经有点乱了。 “你不要过来,我真的不想伤你……”刀剑无眼,万一失了手……“别过来……” “既然不想伤我,那就把长剑放下。”说话间又向她迈近了两步,他似毫无畏惧那般,一双如星云般漂亮的眼眸紧紧盯着她小巧的脸,“伤我,你真的舍得麽?” 她没有回应这个问题,只见见他依然往前迈步,她一边後退,一边沉声道:“风影夜,我要你站住,听到没有?” 风影夜还在向她靠近,浅浅被他逼得节节後退。 这个时候本是该用力在他身上紮一剑,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开玩笑,可这一剑她无论如何紮不进去。 把人家弄出那一点血来,她已经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了,若是真要拿剑去刺他,她怎麽做得到? 不管怎麽说风影夜也没有正真伤害过她,那些要把她带回去交给宁太后的事也是她自己想像出来的,毕竟他还没有动手。 既然没动手,就还不算是她的敌人,至少,他曾经救过她。 “风影夜,你别……”话到这里忽然顿住,她已经退无可退,一下撞到一旁的屏风上。 屏风被她一撞,微微晃了晃,浅浅的身子也差点站不稳摔了下去。 她本能得想要揪紧身旁的东西,却不想手一晃,锋利的长剑又在风影夜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痕迹。 这一剑比刚才那两剑还要重,看着豆大的血滴在他脖子上滑落,她惊呼了一声,忙把长剑甩开,急道:“你怎麽样?你还好吗?” 风影夜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长指向自己脖子上拭去,毫无意外拭下了满手猩红。 “你就是这样对你夫君的吗?”垂眼看着指上的血滴,又看着她渐渐苍白起来的脸,不知道为何这一刻自己的心情竟有几分复杂。 七公主又怎麽可能会因为对别人造成这麽一点点伤害而慌成这样?可是,她眼底的慌乱和苍白的脸色却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在商海打滚了这麽多年,阅人无数,自问自己看人还不算差,可这一回,他却看不懂眼前这个女子了。 为什麽他总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与从前的七公主完全不一样? 如今的她眼里没有嗜血的凶残,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对未来的不安以及淡淡的愁容。 在她拿剑压向自己的时候,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异常脆弱,想要对他狠心,却又因为自己伤了他而忍不住对他生起几分怜惜。 他想,这一份怜惜大概也不是因为自己和她有什麽特殊的关系,哪怕是个不相干的人,她也一样如此。 “既然不想杀我,又何必这样?”他又往前靠去。 浅浅已经站直身躯,见他向自己逼来,狠不下心对他下手,便把心一恨,手腕一转,长剑直接压在自己脖子上。 “别过来,再过来,我死在你面前。”她沉声道。 “你要自尽?”风影夜挑了挑眉,一丝讶异,唇边也溢开一抹玩味的笑:“你真舍得?”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舍不得,自然是舍不得的,可是,若他真的想把自己交给宁太后,那麽就算舍不得,她也不得不这样。 她死了还可能有机会穿到别的时代去,或者回现代,可若是赫连子衿,东陵默,轩辕连城他们落在宁太后手中,他们一定没有活下去的机会,帝无涯绝不会放过他们。 “别过来……我不会让你拿我去伤害他们,你若再逼我,那我只能选择死在你面前!” 风影夜本是要迈出去的步伐硬生生收了回来,只因为他看到了她眼底的坚定和真诚。这女人,戏竟演得这麽逼真,就连他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真还是假。 忽然便有点不高兴起来,他沉声道:“我要拿你去伤害谁?你究竟在想些什麽?” “你把我带回来也不过是想把我交给宁太后,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若还念在我们过去曾住在一起的情分上,就放我离开。你堂堂一介枭雄,扬名整个夏朝的大商家,真要做出那种出卖妻子换取荣华富贵的事情吗?” 她是真的不想死,好不容易回到夏朝,来还不及与他们相见就死去,太不值!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事传出去,以後你在商道上必定会名声大损,别人对你的诚信也会抱几分怀疑。” 风影夜双手环在胸前,伶俐的目光紧缩在她苍白的脸上,似在衡量着她说这话的意义,也似在考量着她现在所表现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但浅浅已经没有兴趣与他纠缠下去了:“你带我回来也不过是为利而已,只要你放我离开,他日东陵默和轩辕连城他们可以东山再起,到那时我一定会让他们报答你。” “你如何能肯定他们可以东山再起?你就不怕跟着他们会一无所有?” “哪怕一无所有,我也要跟在他们身边。”她从来就不是因为荣华富贵才愿意跟在他们身边,与他们在一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一个外人又如何能明白? 风影夜眼眸微微眯起,唇边的笑意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消散无踪。 他又从她眼底看到那份执念,那是一种对自己男人的真诚与执着的眼神,这种眼神居然会出现七公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他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浅浅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是趁着他冥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往房外的方向移去。 等寻到可以离开的途径,她忙迅速退了数步,长剑依然指着风影夜心门所在的位置,一边退後一边冷声道:“放我走,你若再逼我,只能得到一具冰冷的屍体,放我离开,以後会报答你。” 她已经来到门後了,风影夜却依然矗立在原来的位置上,一瞬不瞬盯着他。 浅浅的手落在到房门上,深吸了一口气後,忽然用力把门拉开,长剑一收,护在自己身前,提气迈步朝门外跃去。 早知道那两名护卫一直守在那里,所以她一出去便长剑一挥,直接向左边一人袭去。 两人只是微微怔了怔,被袭的那人脚步错开,轻易躲过她的攻击,另一人五指成爪,想要向她抓去。 浅浅早有防备,手腕一挑,凭着赫连子衿所教的剑法,伶俐的一招向右侧的人扫去。 那护卫见她长剑在手,怕她一不小心伤了自己,也是不敢逼得太近,这一来一回,竟让她迈出了房门,向前院闯去。 风影夜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寝房迈出,修长的身影落在长廊上,冷眼看着下方纠缠的三人。 知道他的护卫不敢伤她,而七公主也似乎看出了这一点,因此她放弃了所有防守,长剑舞得飞快,只要一逼退他们,面前稍稍出现一点空间,她便不断往院门闯去。 她是真的想要离开这里,要去找东陵默他们。 七公主变了,再不是从前那个嗜血残暴好逸恶劳甚至唯利是图的七公主,而是变成一个对她的夫君完全死心塌地,忠心跟随的良家女子! 但他,却被她排在心门之外,不再被她列入她夫君的行列中。 心里有几分气闷,却也说不出来自己究竟在气些什麽,他迈开步伐,修长的身影缓缓向他们靠去。 见风影夜过来,两名护卫忙退开数步,向他倾身行礼道:“老爷,夫人她……” 风影夜摆了摆手,看着趁机迈开步伐迅速朝前院院门奔去的浅浅,他薄唇一勾,忽然脚步一错,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转眼已经来到她的背後。 他的到来让浅浅完全猝不及防,等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後时,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 长剑依然在手里,她深吸一口气,手腕一转想要往後刺出,可还没出招,便已觉得手腕一紧,虎口随即一麻,长剑自她手中飞出“嗖”的一声往一旁飞去,转眼牢牢插入院子角落里某棵大树树杆上。 浅浅吓了一跳,没想到身後那人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可她没有放弃挣扎,右手手腕被他扣住,手上也没有兵器可用,她便提起左手,一掌往身後的人胸前拍去。 这一掌凝聚着她浑身所有的内力,一掌落在他胸膛上,一声沉闷的声响顿时响起。 以为他就算不被自己震开,也会为了躲避她这一掌而放开她,却不想身後的人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半点要躲避的意思,就这样硬生生受了她一掌。 一掌落在他身上,如同石投大海那般,只听到声音,完全没有看到半点效果。 风影夜伸出长臂,环过她的腰际,只是随手一搂,便把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 “你的内功什麽时候变成这样?是谁废了你一身武功?”他蹙眉,沉声问道。 虽然过去的七公主武功也不怎麽好,但至少比现在要好太多。 这一刻他忽然有点怀疑,她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慕浅浅?还是说,眼前这个女子不过是一个与慕浅浅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子? 浅浅在他怀里挣扎着,但不知为何,当他的长臂落在她身上把她禁锢起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似一下子被锁住了那般,连半点内力都发不出来。 在她惊恐的视线下,风影夜忽然弯身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寝房而去。 房门在他们身後被掌风关上,风影夜抱着她举步迈向锦榻。 见他这般,浅浅吓得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你要做什麽?风影夜,你快放开我,放开……啊!” 风影夜果然听她的话把她放开,只不过不是放她下来,而是随手一扔,把她扔到被褥之上。 这次她运气很不好,竟是头先与锦榻触碰到,“嗑”的一声重重撞上坚硬的大床。 撞得那麽厉害,立即撞得她头昏眼花,脑袋瓜一阵揪心的巨痛,痛得她眼泪溢出,连爬都爬不起来。 风影夜也没想过自己这样随手一扔竟会给她造成这麽大的伤害,听到她的脑袋与锦榻撞击的声音,他知道这一撞确实非同小可,尤其还是对於她这麽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来说。 果真当他走到榻边垂眸看她时,她已经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就连自己什麽时候被他提了起来放在腿上也完全不知道。 “嘶”的一声,耳际似乎响起了衣裳被撕碎的声音,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可四肢完全没有半点力气,脑袋好疼,疼得她忍不住溢出两滴清泪,意识一直处在模糊之间。 直到一只大掌落在她的身上,那炙热的气息触碰到她的肌肤,她才被吓得顿时清醒了过来。 意识到他在做什麽,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忽然便不要命地疯狂挣扎起来:“混蛋!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当看到她臀上那个小小的印记时,风影夜才真正敢确定这女人真的是七公主慕浅浅。 可她怎麽会变成这样?与他过去认识的七公主竟是完全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只除了这具身体…… “快放开我,放开我,混蛋……”她一边骂着,一边飞舞着小手,所有的力气凝聚在掌下,依然不断用力向他挥去。 但风影夜完全没有理会,在见过她身上的印记之後,他随手为她把衣裳拉上,也任她从自己身上爬了下去。 事实上浅浅不是爬下去的,而是直接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揉着晕乎乎的脑袋,好不不容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爬起来之後,不顾脑袋的巨痛,迈步便迅速朝门外奔去。 才走了两步,後脑的巨痛再次袭来,她身子一晃,眼前一黑,重重摔了下去。 在她的身躯快要与地面接触大片一起那一刹,风影夜脚步一错,转眼来到她身旁,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捞了起来抱回到锦榻上,让她躺了下去。 榻上的女子早已经昏迷了过去,那张脸白得如纸一般,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认认真真看着这张於他来说算不上陌生,却也不算太熟悉的脸。 脸色惨白,没有半点人色,竟是如此脆弱! 他站了起来打算迈步离开,不想视线落在她刚才落地之处,才发现地上竟有几滴猩红的血迹。 心里一紧,他忙回到榻边审视着她的身子,但不见她身上有任何伤痕。 忆起她刚才痛苦地抱着脑袋,他迅速把她抱了起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她後脑的长发已经被血沾染了一片,就连她刚才所枕着的枕巾也被染红了好大一块。她居然伤到了脑袋! 风影夜眉心紧蹙,忙把人又放了下来,大步出了房门,沉声道:“快让人把梅大夫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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