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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女皇退休后,在云国各地游玩。 今年冬季时,她就在庚州境内。 虽然未来沉王府,却时常叫沉王去陪她。 十二月中旬,与沉王一同启程去京城赴宫宴。 这次行程很是特别,沉王没有带任何夫郎男宠。 全府的夫郎、护卫和贱物加起来,足有百人。 虽然护卫只有十几个,但男宠再矫揉造作也都是年轻的小伙子,沉王并不担心。 正好禁欲一个月,调养调养精气。 家主轻轻松松地甩袖走人,丢下一百坨骚屁股窝里斗。 “争抢成性、天天互殴,干脆丢到牢里去给杀人狂徒们做玩具!” 薛宁佑噼里啪啦几鞭子,抽得满地小贱人皮开肉绽。 他们还顶嘴: “哥哥,主人根本不喜欢我们,死几个不是更好嘛!” “若儿哥哥,弟弟们怎样都无所谓吧!” “是啊,主人根本不想管我们了!” 薛宁佑握着鞭子的手直抖。 他也怀疑,沉王是不想要这个王府了才独自离开。 但不能表现出来,让府里人心惶惶。 “揣摩主人意思,该罚。都脱光了,去拿栏杆练习口交。” “啊?那么冷……”“嘘,小心挨打。”“我下辈子都口不到主人……” 他们被薛宁佑打发到屋外去,伺候木栏杆。 栏杆拼在一起并不显眼,拆开来看,竖杆都是超长的阳具。 几个光裸的男宠哆哆嗦嗦的,躬身含住圆柱。 “唔!”一激灵,“我硬了。” “我也是,像真的在吃主人下面。” “哥哥是不是拿它自慰过,才知道会这么舒服?” “竟然一个都没带走……” 屋内的薛宁佑愁容莫展,握着长鞭坐上大殿正座沉王的位置。 “这么多人,就没一个讨他欢心……” 他亲自调教贱宠们很久了。 沉王表示不喜欢,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暖烟端着人乳奶糕进来,胖到进小门必须侧着身。 “若儿哥哥,我看主人他,其实只喜欢你。” “……真的?” 薛宁佑扭捏起来,一个座位只占了半个。 他早就有这种独占王宠的感觉了。 整个世界上,唯独自己于沉王来说是不同的。 握住长鞭柄轻轻抚弄,就像在抚弄沉王的玉根。 轻笑,“繁儿呀繁儿……” 暖烟见薛宁佑飘飘然的模样,心里反倒有丝愧疚。 让若儿哥哥自视过高,招来怨恨,搞不好是会害死人的。 暖烟想收手了,可他想要沉王的宠爱、想要不对自己好的哥哥付出代价。 “哥哥,这是廖郎叫我端进来的。” 暖烟把糕点放到桌上,没想到薛宁佑拿起一枚就塞进他的嘴。 “唔、哥哥?” “想必廖郎又是为了达儿习书的事……” “原来薛郎是知道的。” 门廊的影子里出来个人,推门而入。 是抱着达儿的廖凯。 “既然知道,为何不帮?你我皆为侧室,还是多为将来做打算吧!此事你助我一臂之力,他日我定涌泉相报!” 廖凯说的有理。 侧室有个出息孩子,晚年才有着落。沉王是靠不住的。 可廖凯的将来如何,与薛宁佑无关。 薛宁佑慢悠悠站起来,坐到侧室该坐的位子上去。 “廖郎,郎身只是按夫主的意思做事。” 廖凯轻呵一声,“方才坐在正座上直呼夫主的小名的可是你?” “是,是郎身没错。郎身自会去领罚,肉穴挨个几鞭子的,比生产过还难看……” 薛宁佑做啼哭状别过脸去,摆明今天没的说。 “倘若沉王要你儿子做足下贱宠,你还会如此乖顺?” 廖凯紧紧抱着廖达,直勾勾盯着薛宁佑。 薛宁佑回看他,却被廖达一双金灿灿的长睫大眼吸走视线。 这小儿初看不起眼,最近愈来愈显得可爱了。 三岁便如此,往后还得了? “廖郎担心不无道理。” 薛宁佑想起自己的孩子,只觉得丑。 “倘若夫主看上郎身的孩儿,郎身一定好生洗净、切开了、双手奉上。” “你……”廖凯震惊如雷劈。 “廖郎是忘了,郎身从前也是个贱物,郎身只是件主人的玩物罢了。” 廖凯仍抱有一丝希望。 当初秦若明明奔逃出府了,还走进过牛棚帮他泄欲。 “就给达儿去私塾的资格,或者几本书和一个先生。” 见薛宁佑神情冷漠,廖凯再做退步。 “兴许先生也不用请,只要纸、笔、墨,先生由你、倪郎或我自己……” “不可。”薛宁佑打断他的话,“廖郎请回吧。” 廖凯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薛宁佑却记得。 他说过他愿做个奴隶,只不过需要一点温暖。 想法子叫沉王多宠他几天就是了,或者薛宁佑对他好些。 廖凯走投无路,放下达儿来恳求。 “薛郎,达儿可能离开这混乱之地,仅靠您一念之间了啊!我给您跪下!” “莫要如此。” 哪有将军儿子跪胯下贱宠的? 可仔细想来,是奶牛畜牲跪薛姓州候呢! “呵呵……”薛宁佑笑出了声。 廖凯被他笑声所辱,只剩杀意。 他抱起达儿,气愤离去。 绕过屏风,足音渐远,而后是一声砸门关上的巨响。 “哥、哥哥……” 暖烟被廖凯吓得瑟瑟发抖,腿软倒在薛宁佑脚边。 偏头,闻见一股浅浅的腥臊。 这是薛宁佑第二次被吓尿了。 他残废的阴茎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能控尿,只能对着夜壶按压膀胱。 从前没有这般容易失禁,最近才变成这样。 薛宁佑低头,等残肢尿完,在双腿间留下淡黄的一滩。 “叫方才那几个贱物进来,舔干净。” 晌午,饭后。 “过几日,我偷偷带你回家去。” 倪程予在小厨房里教柔冰包着饺子,边问。 “如何?还是你也嫌我出身低微,不想跟着去丢人?” 柔冰手里抓着包子形的饺子,惊喜地望着倪郎。 “柔冰只是没想到,倪郎愿意带我出去!” 又疑惑,“家,是倪郎的府院吗?” “家,嗯……自然是孩子长大、成年人安身安心之地,寻常人来说,是父母亲族或者扶养之人所在的地方。我家也并非府院,只是巷子一隅。” 倪程予忽然想起,府里这些贱人不是人,当然也没有家。 “是我错了,不该跟你提这些。我们平头百姓其实不太明白你们这些男宠的活着。” “嘻,我也不太明白什么常人。” 柔冰确实不明白倪郎的话,只很开心能出府去别处玩儿。 “生我的贱物都被挖了眼睛和手脚,日夜配种,好多生几个柔冰出来卖呢!” “……” 倪程予看柔冰没心没肺,感到一阵酸涩。 柔冰小小的身体从被破处开始停止发育,穿着开裆露乳的衣裳站在冬光里。 批量制造包子形的饺子,不小心捏成个大汤圆。 朝倪程予开玩笑说:“捏出来个沉王的蛋蛋!” “柔冰是否有牵挂?” 柔冰听到,“沉王的蛋蛋”一下滚到地上去了。 “看来是有的。”倪程予心情变得复杂。 不知为何,他暗暗希望能从柔冰嘴里听到自己。 柔冰去捡“沉王的蛋蛋”,屁股对着倪程予撅起来。 “呀!柔冰你……” 倪程予见到柔冰两瓣嫩肉中间的艳红,差点被吓晕过去。 “快、快请郎中,你此处已经……已经病得很严重!如此下去、如此……” 他语无伦次半天,干脆去拉柔冰往门卫走。 “今天不算严重。” 柔冰往后一伸手,“沉王的蛋蛋”连着脱垂的肠肉都塞回去。 “柔冰!!你不知乱塞东西会有何后果?!待我拿医书来……” 倪程予火急火燎,被柔冰一根手指堵住嘴唇。 “倪郎,这是主人弄的。” “主人?沉王?……沉王他……夫主他……” 倪程予是被沉王强奸来的,却想不到沉王真会毁人肉体。 被柔冰按着的嘴唇乱颤,胡说个不停。 “倪郎,答应柔冰,千万别想着离开沉王。” 柔冰来府里最早,亲眼见秦若被弄残了下体。 连对从小一起长大的,都能下如此狠手,更别说他人了。 “别想着离开,就不会有事。” “那你的后穴……” “柔冰没事。” 倪程予忽然后悔,自己没能学好医术。如果能有其他法子,也未尝不可一试。 “柔冰,王府这些男宠保养后穴,可有什么灵丹妙药?” 柔冰制造着“沉王的蛋蛋”,回头。 “灵丹妙药?除了一般的,就是南宫大人给哥哥的了。” 他整个身体贴到倪郎身上,一边夹紧后穴,感受些快感。 倪程予仿佛听过这个南宫大人。 “新上任的太守?” “是啊,跟若儿哥哥偶尔通信呢。” 倪程予立马 回房写了书信,想去请薛宁佑带为转交给那位大人。 他打着黑伞,在府里来回奔波。 白化病的身体见光就难受,却是叫柔冰好好休息等他回来。 柔冰一时很难相信,竟有人会为了他的烂穴这样。 这时候,青霄那儿也不安生。 “甘雪,这个你喜欢吗?” “不。” “这个呢?” “不。” “你怎么什么都不喜欢?” “走开。” “给本侧室一个机会,保证肏得你满意!” “别烦我。” 甘雪绕开青霄想走,却被拽住粉白的小布兜。 布兜里的小贱根很嫩,一掐就出水了。 “别碰我!小心我告诉主人去!” 青霄拉住他,“你以为草民为什么是侧室?” “为什么?” “因为沉王他一根棒子不够用啊!哈哈哈哈哈……” 青霄觉得很好笑,拍腿狂乐。 甘雪无视他,快步离开了。 青霄还是头一次被贱物拒绝,一拳打在墙上。 “你甘雪就是个三手的玩物,我青霄想用你迟早要用到手!” “别管他啦,快点快点~”“快来,快!” 青霄听见里屋的催促,回身掀开床幔。 床上几个饥渴美少年,互相抠揉半天了等他插入。 暖烟从薛宁佑那儿出来。 跟甘雪打了招呼,也想往青霄床上去。 甘雪拉住他,“青霄那么大,做了不怕屁股松?” “松就松吧,暖烟没人在乎。” 是夜,天晴星朗。 妙姿台香烟缕缕间散漫微红的烛光,沐霜在其中舞动。 玉体妖娆,半透的轻纱笼罩,似波光似雾里。 一舞毕,他旋转着倒进薛宁佑的怀抱。 “弟弟此舞真是绝妙,主人必定喜欢。” 薛宁佑被撩人舞姿羞红了脸,想着怎么去跟沉王请功了。 瞥见房间角落一排被褥,“弟弟直接睡在这儿?貌似还有旁人?” “是,方便练舞。柔冰暖烟他们一起睡这儿,冬季也好取暖。” 沐霜还坐在薛宁佑怀里,软腰贴着软腰,很是舒服。 薛宁佑点头,心想是个好主意。 一到夜里,暖炉无人看守容易熄灭。 独睡确实又冷又寂寞,不如多几个人共眠。 “哥哥可能与你们同睡?” “哥哥,您是侧室,怕有不妥。” 沐霜靠着他的香肩,真有些舍不得。 然而屋外又有个侧室来了。 “柔冰,只要薛郎不知道、夫主不知道,我与你同吃同睡一阵子又有何关系?” “倪郎你小体打做了,柔冰的烂穴没事。” “是小题大做……” 倪程予抱着被褥转过屏风,与薛宁佑四目相对。 “薛、薛郎……” “倪郎?!” 他望见薛宁佑和沐霜的动作,可比他和柔冰亲昵多了。 原来侧室和男宠之间,是可以如此的。 沐霜暧昧一笑,“若儿哥哥,倪郎竟比您胆大呢。” 薛宁佑伸手往角落指过去。 “倪郎,今夜我们也能同睡了。” 薛宁佑、沐霜和暖烟大大方方地搂抱,还时不时摸摸下体。 倪程予和柔冰在一边,相隔数尺,却黏着目光。 薛宁佑怎么看程予和柔冰这一对,都感觉怪异。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雨游带着一大帮顽皮的进来,看见薛宁佑都纷纷惊叫。 “哥、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呢?!” 雨游过来打掩护,后边那些都想趁机开溜。 “站住!” 薛宁佑正愁找不着这些猴儿,没想到猴儿们自己送上来了。 “都老老实实铺好被褥,睡下吧。” “是……”“是,哥哥。” 他们去房间另一角铺床,背对着薛宁佑密谋。 薛宁佑过去,明算账: “前日王府少的银两是谁偷的?” “为何后罩房的窗户裂开了?” “怎么前门旁的瓦少了几块?” …… 他回来,猴儿们的屁股全红了。 此时已是深夜,狂风大作。 暖烟担心,“甘雪和海雾怎么还没来?” 说着,甘雪和海雾手挽手进来,他们衣发都被吹得乱七八糟。 身后跟着个青霄:“让我用用你屁股怎么了?!” 青霄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孩子。 进来看见满屋人,他们全都傻了。 “叫全府人都来 此罢了。” 薛宁佑扶额,他本想跟几个好弟弟叙叙话。 结果一个连一个,人数来了过半。 府里的大暖炉基本都被搬过来,剩下在房里也大约不会好受。 最后,除了廖凯父子,全府人到齐。 安伊顶着雪,最晚入场。 倪郎看安伊穿着睡袍浑身雪的样子都冷。 “安伊他不冷吗?” “他们北地人都冻习惯了,当然不冷。” 安伊当然冷,擦擦身体就钻进被窝里一动不动。 穿的少,单纯为了彰显北地人的强壮。 结果一个时辰过去,就发烧了。 “咦,北地人不是不怕冷吗?” “好像穿的少的北地护卫也有点发烧。” “真的病了,让倪郎过来看看吧!” 趁着大家围绕安伊,沫尔悄悄溜出了妙姿台。 妙姿台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暖暖的气流和话音仿佛能传到廖凯住的厢房。 廖凯抱着孩子躲进二楼角落,整个世界都漆黑寒冷,唯独窗户外一角有处亮光。 “爹爹,亮的、很暖,达儿想去!” “达儿摸指!” 廖凯害怕,怕达儿变成贱宠中的一员。 他受自己喜受虐的奴心困扰,闹得人生如此下场。 怎样都不愿达儿重蹈覆辙。 嘭、嘭……两声敲门。 “达儿,藏好。” 廖凯拿着刀去开门,开出个小雪人来。 小雪人原来是沫尔。 他快被冻死了,从僵冷的手臂里拎出几本书。 是安伊教小孩用的书,双语的。 “沫尔……” 廖凯拿到满是雪渍的书,喜出望外。 冻的通红的沫尔转身想离开,却被大棉被一下罩住。 “唔!”他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 “往后你也是我廖凯的好孩儿!” 廖凯扛他回榻上,跟达儿并排裹起被子。 沫尔直嘀咕,“谁要当你儿子,我是对达儿好……” 达儿眨巴大眼睛,拍拍手。 “沫尔!哥哥!沫尔是达儿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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