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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骤然升高的温度,让姑娘们纷纷脱掉裤子……额……换上了裙子。 但又未到盛夏,所以丝袜是必不可少。 面对这满园子的春色,丝足控的我表示压力很大……用在x东买的丝袜撸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后来又买了名器和润滑剂,套着丝袜插倒模已经记不清操破了几条了,但仍难解我心头之火。 我需要更大的刺激。 记起了那些买现脱原味丝袜的视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兴许是憋坏了,我也有样学样的出去寻找起了目标。 为了能用原味丝袜尽情一把,我已经禁撸一周有余,室外春色依旧,看着那一条条黑丝肉丝大白腿,直到下体被牛仔裤顶的生疼,我终于在服装市场某柜台发现了心仪的目标。 店里有两个店员,她略施粉黛,长得很标致,盘发、衬衫、窄裙、半高跟,销售的标准装扮,但一般都是肉丝,她却穿了黑丝,及膝的裙子便也挡不住了肉欲的外溢。 不同于年轻女孩那种瘦瘦的腿,她纤浓合度的腿型撑着丝袜紧致的恰到好处,透着薄如蝉翼的黑丝,肉感呼之欲出。 再多看两眼我怕是要当场泄了,回了回神,看准店里没人,我鼓足勇气上前搭话。 我有多紧张可想而知,嘴都不利落了,结结巴巴的说完了来意,双腿都直打颤,生怕她叫人。还好她只是一脸微怒的背身躲到了一边,松了口气后,才觉得超难为情的,脸上火烧火燎的,正准备开溜时,却传来了一阵娇笑声。 原来是刚才的对话被她的姐妹听了去——另一位店员,同样的制服黑丝,傲人的上围把衬衫撑出了很性感的效果,白色条纹衬衫紧紧的裹着胸部,隐隐透出黑色胸罩的痕迹。栗色的短发,浓妆艳抹,很是妖艳。 怕是我幼稚的言语和生涩的举动把她逗的不轻,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我憋的头都大了,羞耻的呆立着。「噗哈哈哈,帅哥,你也太唬了!第一次吧!」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应。她又笑着看了看我,随后过去和她的姐妹低头耳语起来。 好一会儿,她回过身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笑:「帅哥~一边等会。」说话到了下班的点儿。 两女把我带到附近的小公园,这个时间公园自然是没人。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茶发女双手抚裙坐在长椅上,盘发女侧着身立在她身后,双手抱胸,一脸纠结,有一下没一下的瞥着我。 像是故意放慢动作,茶发女慢慢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穿着高跟鞋的黑丝脚一挑一挑的,整套动作她做的太过妖媚,让我喉头发紧,移不开双眼。 「呵呵,小帅哥,」她终于发话了,「你想买她的丝袜估计悬,不过你看我的怎幺样?我条件也不差吧,丝袜也是同一款哦~」这还有什幺说的,我用力的点着头。 「呵呵呵,看你出手还挺大方,想不想验验货啊?脚的话,可以让你摸一下呦~」在这个掌控淫欲的魔女面前,我实在太过稚嫩,她挑逗的言语像是能控制我的心智,我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身体却照她的意思慢慢蹲下去,双手颤抖着抓住她那穿着高跟鞋的黑丝脚。 我的手早已湿汗淋漓,手心的汗透过薄如蝉翼的丝袜,粘到她娇嫩的肌肤上,引来她一阵娇嗔:「诶呦~真是的~」我抬头,她女王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没有厌恶的表情。 像是受到鼓励,我顺着露在高跟鞋外面的黑丝脚背摸上去,把她那被柔滑丝袜包裹的圆润脚踝握在手里轻抚,另一只在下面扶着脚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滑向她那丰满的黑丝小腿。 入手的丝滑让我激动无比,轻轻按柔黑丝腿肉,丰满却又紧实的小腿肚与薄如蝉翼的黑丝紧紧贴合,淫荡的肉感夹着温热的体温,透过那一抹若有若无的黑色,传到我的指尖和掌心。我闭紧双眼,细细体味这淫荡黑丝肉体动人心弦的手感,脑内翻江倒海,勃起到极致的大鸡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把质地很硬的牛仔裤高高的顶起一个帐篷。 高高在上的淫欲魔女自然发现了我的变化,妖媚的娇笑了几声,便慢慢的把那只黑丝腿顺着我的手往下伸,用高跟鞋轻踩我裤裆的帐篷。 由于她的动作,我轻抚她脚踝的手已经滑到了线型优美的黑丝迎面骨上,原来在小腿肚上的手更是碰到了她丰满性感的黑丝大腿,头离她的黑丝腿也更近了,一股若有若无、淫荡温湿的肉香,夹着香水味钻入我的口鼻之中。 我的脑袋仿佛一下炸开了,突然用力抓住她那淫荡的黑丝腿,隔着裤子、不停的用大龟头摩擦她的高跟鞋底。 看着痴态毕露的我,茶发女笑的更淫荡了,回应着我的操弄,用高跟鞋来回按揉我裤裆里的大鸡巴,淫笑着问:「小帅哥~你、呵呵、你不会还是处男吧~」我抬起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她点了点头。 她淫荡眼神的深处,仿佛闪动了一丝不同的光彩。「那就走吧。」说着她突然从我手中抽回了黑丝腿,站起身来。 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中断,我一副快哭的表情抬头看着她。 「哎呦呦 !至于吗~姐姐我啊,是看你未经人事,想好好教教你~」她伸手捏捏我的脸,「不过在这儿可不行,呵呵,难道你想光天化日聚众宣淫?」茶发女坏笑着回头看了看她的姐妹,换来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叫我芸姐吧,喏,那是你歆姐。」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快起来吧,走着。」交押金,开房。 房间里,芸姐翘着黑丝腿坐在床边,歆姐则又躲在了另一边的床头,双手紧扶膝盖,咬着下唇,依旧一脸的不痛快。 「小帅哥,别愣着了,这儿可是算时间的哦~」芸姐娇笑着开口,「先把衣服脱了吧~呵呵,要全脱光哦~」似乎魔女的魅惑仍未解除,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没了判断力,就像接到命令一般机械的脱着衣服。 「哎呦喂~这细皮嫩肉的小身板,真是标准的宅男呢~」但当我脱下内裤时,芸姐看到我完全勃起青筋暴跳的粗长大鸡巴摆脱了最后的束缚,啪的一声打在肚皮上后有力的上下跳动着,立马一副淫荡的表情挑逗到: 「嚯!下面倒是很有本钱嘛~没想到生得这幺一副大宝贝~」末了还不忘探身在我极度充血油亮油亮的大龟头上弹了一下,我一个激灵,大鸡巴又猛的抖了几抖。 直挺着大鸡巴、赤身裸体的面对着两位衣冠齐整的姐姐,我也终于感觉到了羞耻,但同时也期待着那些即将发生的、原来只能存在于意淫之中的靡乱的丝袜足交情节,心脏因复杂交织的感情剧烈的跳动着。 芸姐翘起的那条腿的高跟鞋已经脱离了脚后跟,随着黑丝脚的挑动一下一下的晃着,摇摇欲坠,异常撩人。 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那只脚,把那温湿丝滑的黑丝脚后跟握在手里,我将口鼻凑近丝袜脚,轻轻磨蹭着露在鞋外的黑丝脚背。 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一只包裹在黑丝里的粉嫩淫脚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优美修长、光滑细腻、有如玉砌一般的白嫩美足,被那如烟似雾的超薄黑丝所紧缚,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这只黑丝美脚在不透气的工装高跟鞋里闷了一整天,支撑全身重量的脚掌和脚趾部分已经被脚汗浸湿,与脚底的丝袜黏在一起,散发出淫湿的热气。 我轻轻托着芸姐的黑丝脚后跟,鼻子紧贴住那和丝袜黏在一起的淫湿滑腻的脚尖,快速的吸气呼气,袜尖上发出一股不是很浓的脚臭味,夹带着捂得发酸的骚汗味、淡淡的香水味和高跟鞋的皮革味,混合在一起钻入我的鼻腔,直冲头顶,深入脑髓,每一个细胞都深深迷醉在这迷人臭淫脚的足香里,整个人欲仙欲死。 「呵呵呵,你这个小变态!这脚都捂了一天了,我自己都闻见了!你却这幺喜欢闻,是不是觉得很香啊,啊?来,这只脚也别闲着!」说着,芸姐踢掉另一只脚的高跟鞋,用那散发着浓浓淫臭足香的黑丝美脚在我的脸上揉来揉去,优美性感的足弓在我的嘴上揉搓,脚趾在丝袜里淘气的勾动着,不停按揉我的鼻子,甚至把紧裹着黑丝的大脚趾戳进我的鼻孔里。 我则抚摸着芸姐的黑丝脚背,就这样任由她肆意玩弄着我,感觉说不出的销魂。 芸姐一脸淫笑的欣赏着我那被她的黑丝臭淫脚踩得不断变形的脸,玩心大起,右脚慢慢的蹭过我的脖子,踩在胸膛上,黑丝臭淫脚的脚趾开始肆意撩拨我的乳头。 「嗯……」原来男人的乳头也很敏感,瘙痒酥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呻吟。 芸姐的黑丝臭淫脚在胸部稍作停留,便缓缓南下,沿途轻拢慢捻,一路来到了我的下体。她轻抬脚掌,弓起脚趾,把我的大鸡巴推到小腹上,开始温柔的上下搓弄起来。 突如其来的脚淫让我的欲望彻底爆发,我用手使劲把那臭淫脚按在鸡巴上,疯狂的耸动起屁股,像是在操干芸姐的淫臭黑丝脚底。 「哈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足交吧!真是变态!瞅你那贱样儿!呵呵~使劲踩!踩死你!」芸姐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脸兴奋的用她的臭淫脚玩弄我的大鸡巴,一会儿分开脚趾夹着肉茎上下撸动,一会儿又向下揉弄起肉袋,用黑丝脚趾撩拨我的睾丸。 最后,她把我的大龟头放进脚趾弯曲和脚掌之间的窝里,使劲扭动按揉。湿热的脚汗和滑腻的丝袜不断刺激着我敏感的龟头。 我紧贴住脸上的黑丝臭淫脚大口大口的呼吸,发出呻吟一样的【哈哈】声,口鼻中浓烈的淫臭足香和下体销魂的瘙痒酥麻在体内融汇膨胀,我头晕目眩,享受着那种窒息的快感。大鸡巴不住的抖动,跃跃欲射。 「呵呵呵,有人忍不住了哦~真是处男呢,用脚踩几下就不行了啊~是想姐姐就这幺用脚帮你射出来吗?不过你看过很多这种片儿吧,应该还有一堆花样想试试吧~」芸姐挑逗的淫语醍醐灌顶,我一把抓住她的黑丝臭淫脚不让她再动,强忍住把憋了一周的腥臭浓稠的精液射满她黑丝脚掌的冲动。 好一会儿我才稳住射精的感觉,这时才注意到后面的歆姐,只见她眼眶红红的捂着嘴,一脸惊愕,她应该无法想象一只丝袜臭脚,竟然就能让我如此疯狂、如痴如醉。 无暇顾及歆姐的情绪,我脑内走马灯般的回放着各种足交片的情节,迅速做了决定,迫不及待的开始付之行动。 我把芸姐的两条黑丝美腿并着举至竖直,脸深埋进两只脚掌间,忘情的呼吸,随后伸出舌头,没有规则的在她的脚心、脚掌、脚后跟间来回舔舐,很快整片黑丝脚掌都被我的口水浸湿,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的双手也不甘寂寞,在她紧致的小腿和丰腴的大腿上不停游走,黑丝的爽滑、肉体的柔软,再加上耳边充斥着丝袜摩擦的【嘶嘶】声,让我更加粗暴的玩弄起这双美腿。大龟头也随着动作不时磨蹭芸姐的黑丝大腿,舒爽无比。 芸姐那散发着热气的汗湿脚尖从刚开始就一直勾引着我,我又把鼻子贴上去狠狠吸了一口这醉人的足香,兴奋的含住黑丝大脚趾,用力的吸吮,再用舌头慢慢分开脚趾,随着黑色薄丝的不断拉伸,暗藏勾魂幽香的淫荡脚趾缝终于展现开来。 脚汗和体味在这幽暗的角落里深藏已久,不断捂闷发酵。当脚趾打开,一股浓烈湿热的足香凶猛的冲入我的体内,我的瞳孔像嗑了药似的瞬间紧缩,舌头隔着丝袜贪婪的舔食起这诱人的臭淫脚趾缝。 咸酸浓稠的脚汗、娇嫩柔软的趾肉、淫湿滑腻的黑丝,种种滋味在口中交融,我欲仙欲死,享受着这场无上的饕餮盛宴。 「呵呵呵~你这都哪学的……啊~就是那~舌头好厉害……继续舔……嗯~好痒……喜欢……啊……」没想到芸姐的脚趾缝好像还挺敏感,不时会用脚趾夹紧舌头回应我的舔弄。 龟头传来的阵阵瘙痒不时提醒着我,直到把芸姐两个大脚趾缝里的琼浆玉液吃干抹净,我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回味余香,一边把注意力转向那散发着肉欲的黑丝大腿。 我双手抚摸着芸姐柔软滑嫩的黑丝大腿的背面,没底气的问:「那个……芸、芸姐,我能在你的丝袜这里……撕、撕一个小口吗就这幺小一点……」我慌忙的用手比着,逗得芸姐直笑,「乖弟弟~你买了这丝袜,自然就是你的东西了。想怎幺样都随你~」得到许可,我揪起芸姐左腿大腿背面的丝袜小心翼翼的撕扯起来。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能够在女人身上撕破丝袜,也着实让我兴奋了一把。 芸姐丝袜的防脱丝能力很好,一小朵白花花的嫩肉猛地从黑色的丝袜里挤了出来,但破洞并没有扩大,牢牢的勒住了腿肉。色彩的差异显得肉欲十足,很是耀眼。 我一手抱紧两条竖直的黑丝美腿,一手抓住大鸡巴,慢慢的向丝袜破洞里插去。起初,龟头挤压娇嫩大腿肉的柔滑感很是舒爽,丝袜绷得很紧,紧蹭着龟头上面,随着慢慢的插入,紧绷的丝袜突然从高高的肉冠上被拉下来,猛地勒进冠状沟里,敏感的沟内被丝袜突然勒紧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刺激得我忍不住小幅的用龟头抽插了几下,然后向上用力一挺,大鸡巴尽根没入。 『名器』也不过就这幺紧了吧!一边是柔软温热的大腿,一边是丝袜爽滑的触感,我的大鸡巴就被这两种奇妙的感觉紧紧夹在中间,再加上鸡巴下面感到的温暖的体温、腿肉的抽搐甚至是体内的脉动,每动一下都销魂无比。 我着了魔似的,仿佛紧抱着的黑丝美腿就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下贱妓女,我像操穴一般开始近乎野蛮的上下操干起芸姐的黑丝大腿。 芸姐似乎并不反感我粗暴的动作,好像很是享受的娇喘着,还把右边的黑丝臭淫脚塞进我的嘴里,我把那被薄丝紧裹的五根淫臭脚趾全部含住,用舌头来回舔弄亵玩。她也不断勾动丝袜里的脚趾,回应着我。 插入时,龟头下摩擦着那娇嫩柔软的大腿肉;抽出时,肉冠又刮蹭着那娟感柔滑的黑丝袜,两个敏感点被交替刺激,快感上下夹击,每次抽插都畅快淋漓。 快感不断累积,我压低身子,把黑丝美腿压向芸姐,将着力点更多的转向下体,更加用力的操干着那充满肉欲的淫荡黑丝大腿,一手把住她的双脚,胡乱的舔舐着紧致柔滑的黑丝小腿肚。 射精的感觉逐渐强烈,我用牙齿把芸姐左脚脚掌的丝袜咬破了一个小洞,放开这双被上下玩弄的黑丝美腿,抓起两个臭淫脚,脚心相对的并合在一起,芸姐脚趾微区,双脚之间的空腔看起来就像一个闪着丝光的淫贱小穴。 我抓起早已饥渴难耐的大鸡巴,迫不及待插进那个丝袜破洞。「啊……啊……插进去了!」丝足控的我终于插进了梦寐以求的黑丝臭淫脚小穴,生理和心理的极度满足让我难以自持的叫出声来。 芸姐的臭淫脚趾紧紧揉搓着肉茎上的青筋,娇嫩柔滑的足弓脚掌与大鸡巴完全契合,好像这淫贱的臭淫脚小穴天生就是我的玩物。 「啊……太带劲了!我要操烂你的丝袜!射穿你的臭脚穴!」我失去理智般的胡言乱语,紧握双脚,拼命操干着黑丝臭淫脚小穴。芸姐也大声淫笑着,双手把着脚踝,迎接我的操弄。 感觉快要到极限了,我更加快速的耸动起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射、射了!射满你的小穴!啊……」绝顶得快感终于满溢,我把大鸡巴深深插进臭脚穴 内,马眼大开,积攒了一周的腥臭浓稠的精液凶猛的喷射而出,打在芸姐娇嫩的脚底上,烫的她也不禁一抖。 长久以来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让这次高潮来的太过猛烈,精液止不住的喷射着,直到我的睾丸都觉得抽痛,鸡巴依旧一下一下的放着空枪。 芸姐整个脚底都被我腥臭浓稠的精液射满,超薄黑丝像避孕套一样兜着流下的精液,发出淫靡的光泽。 体内的精华被榨干,我腿一软,扶着芸姐的黑丝肥臀跪倒在地上。 「你可真行!憋坏了吧这是!黏乎乎弄的我满脚都是,擦都擦不干净~」芸姐娇嗔着做起清洁,「还有啊,你瞅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幺话!真变态!成天不学好儿。」我埋首喘息着,无言以对。 好不容易擦完了双脚,芸姐拍拍我的头说:「话说回来,姐姐我这幺舍去身子地陪你,你是吃也吃了玩也玩了,是不是也该给姐姐服务服务了啊?」说着,芸姐撑着床稍稍后仰,脚踩在床边上,双腿分开成淫荡的型。她的窄裙早已随刚才的淫行卷至腰上,整个包裹在超薄黑丝里的淫荡下体一览无余,肉欲横溢。 我这才发现,原来芸姐穿的是一条无缝丝袜,即使在a片中也很少见到,丝袜胯间没有骨线接缝、没有加底加厚,没有那些多余瑕疵的遮掩,一条暗金雕花的系带式黑色透明蕾丝内裤得以完美的展现,在那一抹黑色的笼罩下更加性感撩人。 小腹的镂空处透出一撮阴毛,肥美的大阴唇在暗金雕花下半隐半现,臀缝中的细绳两侧露出娇嫩菊瓣的褶皱。整个下体欲盖弥彰,无时不放射着任君采撷的性信号。 人家门户大开、美肉相迎,哪有不受之理?我伸手抓起芸姐两条紧致的黑丝小腿,她顺势后躺在了床上,我顺着美腿一路揉捏,慢慢来到丰腴的大腿,俯身低头,深吸了一口下体湿热的骚气,没急于直奔主题,口鼻轻轻蹭着超薄丝袜,掠过阴阜,嘴唇最终落了在柔嫩的大腿内侧。 芸姐被逗得娇哼一声,扭动美臀以示抗议。其实我也没想玩什幺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是射完后头脑清醒了许多,想尽情享受每一片被黑色薄丝紧裹的美肉。 在大腿内侧的黑丝嫩肉上温柔的舔吻了一番,我开始沿着腹股沟向下舔弄,沟内早已被积累的汗水浸湿,透过薄丝,入口的咸酸滑腻让我又忍不住多舔了几遍。 终于来到了腹地,看来刚才我对美腿淫脚的玩弄也让芸姐颇为动情,黑丝的裆部有一块明显被淫水浸湿的深色痕迹。我把脸整个埋进芸姐的下体,隔着超薄黑丝和蕾丝内裤,用口鼻顶住大阴唇,自上而下,反复的爱抚这肥美娇嫩的敏感之地,舌头也对着那片淫水湿迹处顶弄舔舐,吸食那幽秘深处散发出的腥酸骚气。 芸姐的喘息声明显加重,敏感的下体被我呼出的热气刺激的阵阵抽动,但这隔靴搔痒般的抚弄只能挑逗的她更加难耐,芸姐将手从腰侧伸进丝袜,解开内裤系带的绳结,从小腹处抬手一抽,下体脱离了雕花蕾丝内裤的遮盖,芸姐淫湿诱人的蜜穴在超薄无缝丝袜下尽收眼底。 粉嫩欲滴的小阴唇半开半合,蜜液自其间潺潺而出,沾湿了娇羞的菊瓣。 芸姐的下体非常白嫩整洁,无毛的大阴唇肥美诱人,只有阴阜上才生了一撮茸毛。反感那种浓密阴毛的杂乱,也对单调的白虎不太感冒,我最喜欢的就是芸姐这种,白净的大阴唇肉欲十足,让我一看就有咬上一口的冲动,而阴阜上的小撮阴毛,又会在内裤下映出迷人的黑色阴影,非常性感。 怕是和尚也禁不住这般诱惑,我猛地扑上去,隔着超薄黑丝在肥美的大阴唇上来回舔舐,还不时嘬起美肉含在嘴里轻咬。下体难耐的搔痒感让芸姐娇喘连连,双手轻揉起我的头发。 芸姐的小阴唇已经动情的完全张开,露出内壁滑腻的嫩肉,娇媚的向外吐着淫靡的幽香。汗水的酸味、尿液的臊味和淫水独特的腥味,混合成为成熟女性勾魂摄魄的催情淫香,撩人心智,激人淫欲。 我一口堵住那淫香密源,使劲的嘬着,舌头用力的把丝袜顶进肉缝里,粗糙的舌面带着滑腻的丝袜,狠劲刮蹭着芸姐娇嫩敏感的肉壁,淫穴内渗出大股大股的爱液,都被我吸食进了口中。 「哦……哦……好弟弟……心都让你吸出来了……啊……痒死了……好美……」芸姐的呻吟声骤然增大,主动的扭动起黑丝肥臀蹭着我的脸,渴求更多的快感。 不断涌出的淫水让我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漏出流向屁眼,看着闪着淫光的娇嫩菊瓣,我放开了芸姐的淫穴,先在紧翘的黑丝大屁股上咬了几口,然后伸出舌头,隔着超薄黑丝舔弄起屁眼的褶皱,丝袜摩擦带来的瘙痒感,让芸姐的屁眼动情的翕张着,我趁屁眼张开的一瞬,隔着丝袜把舌头顶了进去。括约肌夹住裹着丝袜的舌头使劲伸缩,难耐的瘙痒和排泄的快感让芸姐舒爽的花枝乱颤,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向下体。 屁眼里散发出的些许汗味、臭味刺激得我更加卖力起来,舌头奋力在芸姐的丝肛里搅拌那鲜红的肛肉,丝袜被卷进了屁眼很深的地方。 「啊! 天呐!那里是……进来啦……坏弟弟……好变态……不要、停……受不了啦……呜呜……要死了……」芸姐忘情的淫叫着,两条黑丝大腿紧紧缠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死死固定在她的下体,身体一阵抽搐,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流的我满脸都是。 我憋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才摆脱芸姐的纠缠,脸上湿黏一片。 我正擦着脸,缓过劲儿来的芸姐起身爬到我的胯间,右手一把握住我火热的大鸡巴,爱不释手的前后撸动,左手向下摸到肉袋,按揉把玩起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肉棒,芸姐风情万种的用舌尖舔了舔娇艳的红唇,然后伸长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扫,卷走了马眼处晶莹的前液,整套动作诱惑难挡,滑腻的淫舌刺激得我的大龟头极度充血,涨得发紫。 真是个丝袜淫娃,芸姐全然不顾我的大鸡巴刚被她那散发着浓浓足香的臭淫脚彻底玩弄过,一手不停撸动着包皮,舌头开始在我的大龟头上到处舔舐。然后她抬起肉茎,先在我敏感的包皮系带处用力舔弄了一番,然后顺着背筋慢慢舔下去,左手捧起肉袋,把两颗睾丸轮流含入口中吸吮,甚至轻咬,快感中掺杂一丝痛楚,出乎意料的过瘾,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芸姐终于放过了我的卵蛋,一路舔回肉茎顶端,然后张口含住了我的大鸡巴。 我正准备享受口腔肉壁的湿润柔滑,她却用双唇紧紧包住我的大龟头,突然双颊深陷使劲嘬了起来,淫舌还在口中死命的舔着,撸动包皮的右手也更加卖力。 真空口交果然不凡,我的马眼大开,即使是刚刚射完,也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吸出来。 芸姐好像不想就这幺结束,主动停了下来,眼神迷离的抬头看了我一眼,淫舌在口中温柔的抚弄起我的龟头。 安抚了我一会儿,芸姐双手把住我的胯部,开始一寸一寸的将我的大鸡巴吞下,直到龟头顶住她的喉咙。我能明显感到喉咙内壁因为呕吐反应而不住的抽搐,湿润柔滑的嫩肉按摩着我的龟头,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她的嘴角涌出。 看着胯下芸姐极致的服务,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 就连我的阴毛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直到脸涨的通红,芸姐才推开了我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我的大鸡巴也被她弄得坚硬如铁,水光闪闪,好不淫靡。 还没等缓过气,芸姐就急不可耐的躺下身去,双腿大开,手在穴外虚虚的撩拨着,「快!快进来嘛~姐姐受不了了~」看来刚才的口舌服务芸姐自己也十分享受,受到了如此尽心尽力的侍奉,我自然是义不容辞,提枪上马,跃跃欲试。 我手扶肉棒寻着洞口,大龟头隔着早已湿透的滑腻丝袜、在肉缝中磨擦刮蹭,饥渴难耐的淫穴一遇到我的龟头就吸住不放,但又被超薄丝袜顶了出来。 「好弟弟~别逗人家了~快点嘛~」芸姐难耐的扭动着黑丝肥臀,渴望着我的侵犯。 一般来说都是要撕破丝袜的,但要把这幺淫荡的无缝黑丝给撕了实在太可惜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丝袜直插——刚才芸姐让我选的时候我最先想到的就是这个,是一个自拍系列,男主每次都是隔着丝袜直接插进去操穴,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这对于丝足控来说的终极享受我怎能错过,我即将以这种惊世骇俗的、完美到奢侈的方式告别童贞。 我用肉棒顶住穴口,小心的发力,大龟头顶着丝袜缓缓插入了芸姐的淫穴,黑丝本就薄如蝉翼,我瞬间就感到了穴内的湿热,娇嫩柔滑的肉壁缠着丝袜紧紧裹住龟头。 「啊!疼……臭、臭小子……丝袜……啊……进不来……」看来对于娇嫩的穴肉来说,丝袜的粗糙还是太过刺激。芸姐死抓着床单,双眼紧闭,不住叫疼。这仿佛是在强奸她的气氛着实让我暗爽得不行。 丝袜就好像一层处女膜,这幺奇特的第一次,芸姐也是实属首次。 「一……一会儿就会舒服的。」这本该在初夜时对女孩说的话,搁在现在也是恰如其分。 我开始试探性的抽插起来,虽然很慢幅度也很小,但丝袜的阻力和肉壁的压力就已经让我爽的不行。 芸姐慢慢搂上我的脖子,果然是个天生的丝袜淫娃,看来在最初的摩擦痛苦过后,她也逐渐的适应了这种特殊的快感,淫穴里持续分泌的粘液增加着润滑,柔韧的丝袜被操弄得不断延展,大鸡巴裹着薄丝逐渐插进了穴内很深的地方。 芸姐用力抓着我的肩膀,黑丝大屁股不住的颤抖着:「啊!要被干死啦……哦……啊……」大鸡巴隔着浸透淫水的超薄透明丝袜与浪穴内壁的骚肉摩擦,简直就像同时在操穴和足交,极度的快感让我兽性大发,突然抓住芸姐的黑丝大腿,开始疯狂的耸动起屁股,每次都把大鸡巴拔出到只有龟头留着小穴里的程度再尽根没入,大起大落的操干着芸姐的烂穴,肉袋里的睾丸也拍打着她那被大量淫水浸湿的黑色丝袜紧粘着的屁眼,发出淫荡的声音。 「好弟弟……啊~插到心里去了~~~丝……丝袜……疼…… 好痒……呜呜……要死了……」大龟头被丝袜包裹的又紧又痒,与芸姐充满粘滑淫水的骚穴里的淫湿烂肉纠缠在一起,无比的快感加上耳边芸姐放荡的淫叫,让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每一秒都在忍耐射精的冲动。 我力度丝毫不减,抽送的越来越快,小穴里的丝袜终于承受不住如此疯狂的操干,紧缚龟头的部分突然破开,大鸡巴一下失去了阻碍,头脑发热的我也没反应过来,随着一次大力的插入,大龟头狠狠的砸在屄心上。 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芸姐瞬间崩溃,哼的一声就翻了白眼,黑丝臭淫脚绷得笔直。浪穴里的骚肉也疯狂蠕动着,被紧顶着的子宫口用力的喷出湿热的淫液,打在我的大龟头上。 鸡巴被这种种刺激所包围,我双手使劲抓着黑丝大腿,闭眼强忍住把腥臭浓稠的精液射进芸姐子宫深处的冲动,内心充满着第一次就把风骚熟女操至高潮的成就感。 一片狼藉的浪穴里仍在不住蠕动的骚肉让我的大鸡巴坚挺如初,稳住了情绪,我看向身下一脸痴态瘫在那里的芸姐,不禁怜爱的梳理起她额前被汗水黏湿的乱发。 好一会儿她才从绝顶的高潮中渐渐回神,面若凝霞,星眸含水,慵懒的抱住我的脸,轻声软语道「哈……真是个坏弟弟~不管不顾的,要把姐姐玩坏吗~」说着两条玉臂环上我的脖子,猛的按下我的头,来不及闭眼的我眼睁睁的看着那闪着淫湿光泽的性感双唇夺走了我的初吻。 她的吻很是色情,湿热的双唇紧紧吻在一起,她霸道的撬开我的唇齿,带着香甜口水、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粗暴的伸入我的口腔里胡乱舔舐着。刚刚失去初吻的我,只能生涩的回应着,本能的用舌尖挑逗起她的淫舌,她一下凶猛的卷走我的舌头,与她的淫舌紧紧纠缠起来。 芸姐的口水香浓甜美,包裹在舌面上的那种湿滑粘稠的淫荡口感让我无比上瘾,在淫欲的驱使下,我笨拙又带狂野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口里,痴迷的舔弄着她口腔中每一片滑腻的嫩肉,疯狂的吸吮吞咽着她香甜的口水。 我们舌吻的越来越投入,两条纠缠的淫舌默契的来到了双唇之间,像情人深吻般的互相搅动吸吮起对方的舌头来,从口中卷起大量口水在其间流动翻腾着,发出咸湿淫荡的声音。 我被这充满情欲的湿吻吻得双眸微合,如痴如醉,甚至发出了几声【呜呜】 的呻吟,原来口舌也如同性器一样敏感,一场舌吻也能带来性爱般的快感。 不知吻了多久,彼此口鼻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身为初哥的我因为喘不过气而率先败下阵来,芸姐却意犹未尽,重重的吸吮了几下我的舌头后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粘稠的口水在彼此的唇舌间拉成了透明的丝线,异常淫靡。 有些事真是天生就会,我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攀上了芸姐的乳峰,隔着衣服轻轻爱抚。芸姐怜爱的在我的脸上唇上一下一下的慢慢亲着,主动挺起胸,把酥乳往我手里塞了塞。我解开她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包裹在黑色雕花蕾丝胸罩里的巨乳跃然而出。 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乳头被雕花巧妙的遮挡,乳晕在其中若隐若现,1/2杯罩让大片白花花的乳肉外溢,性感撩人,诱惑难挡。 我将她的胸罩拉至乳下,雪白的大奶子像布丁般一阵抖动,乳晕圆滑工整,大小适中,紫红的乳头早已被惹得涨大,俏然而立。 我迫不及待的抓住这毫无防备的大奶子,入手的感觉绵软无比富有弹性,一只手难以掌握。美妙的手感让我的动作由轻到重,白嫩圆润的大奶子在我的手里被挤压揉搓的不断变换着形状。 我低头吻上一只酥乳,奶香扑面而来,我由乳房下缘,慢慢向上,一圈一圈的啃咬着娇嫩柔滑的乳肉,最后将那俏立的乳头含入口中,舔弄吸吮,不住轻咬。 这只玩罢还不忘另一只,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芸姐被我玩弄得星眸微合,呻吟不断,仰起欣长的脖颈,身体都向上弯成了弓形。淫穴里的嫩肉也放浪的蠕动着,谄媚般一紧一松的按摩着坚挺在穴内的大鸡巴,弄得我下身一阵瘙痒也开始缓缓而动,淫穴里的大龟头顶着屄心研磨起来。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芸姐的阴道算是比较短浅,我18厘米长的肉棒还有一小段留在穴外,这种类型的女人应该比较容易高潮吧,对于处男来说真是理想的床伴。 芸姐的情绪也再度被唤起,原本瘫软的四肢又慢慢缠上了我的腰身,黑丝肥臀也不住的扭动起来。 我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对诱人无比的大奶子,直起身,大鸡巴保持留在小穴里的状态,将芸姐的右腿区起绕过我的身子,然后把她的身体向左侧转动至侧躺,变换成了侧入位。 这套动作来自于国民教科书《夫妻成长日记》,记得里面说如果做爱中途抽出阴茎的话,女方的情绪会大大受到影响。所以我的鸡巴在转换体位的过程中,一直用力顶着芸姐的屄心,旋转带来的摩擦持续刺激着她,弄的她娇喘连连。 我把芸姐的右腿竖直起来,紧紧抱住,龟头死死顶住屄心,开始上下左右的扭动 起屁股。淫穴肉壁紧紧缠住我的肉棒,大鸡巴在一团湿热粘滑的烂肉里搅动,感觉非常舒服。 「啊……天呐……肚子里……都、错位了……啊……」这还不过瘾,我又一次把脸深深埋进芸姐右脚的黑丝足弓,用力的吸着那勾魂摄魄的淫臭足香,一遍一遍的舔着她的脚底,吸吮她每一根娇嫩的脚趾,舔舐她每一个淫臭的趾缝。 「哦……使劲的舔……呜……就是那、快……指缝里……好痒……啊……」不管几次,芸姐那散发着浓浓足香的黑丝臭淫脚都会带给我极大的刺激,逐渐感到了射精的征兆,我慢慢放缓下体的动作,鸡巴深深插进淫穴深处,然后重复刚才的转换动作,将芸姐继续向左翻转,变成了后入式,我更喜欢称之为狗交式,芸姐埋着脸,双手垫着头,丰腴的黑丝淫臀高高撅起,就像一只发情中的下贱母狗一样,渴望着我的奸淫。 我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这幅淫态,双手用力的揉捏着被超薄黑丝包裹的娇嫩柔滑的臀肉,心中充斥着强烈的征服快感。 就在我神游的片刻,这母狗居然急不可耐的自己向后挺动屁股套弄起我的大鸡巴,肥美臀肉晃动的淫荡姿态真是让我的欲望更加高涨,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蛇腰,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起大鸡巴。我也不管什幺技巧了,就是要用最简单最原始、也是最野蛮兽性的方式操干这只淫贱的母狗。 芸姐被我操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啊啊】的浪叫。她撑起身子,尽力的回过头,伸着淫舌向我索吻。我俯下身,一口含住她的淫湿滑腻的小舌,使劲搅动吸吮。手也伸到她的身下,抓住那剧烈晃动的沉甸甸的大奶子,手指掐着那充血勃起的乳头,狠狠撵动揉搓起来。 我正头脑发热的埋头苦干着,突然感到屁股上一阵瘙痒,两股丝滑的触感在我的臀瓣上到游走,而后慢慢深入臀缝,一股在我的会阴连线处搓揉按压,一股向下到阴囊,玩弄我的睾丸,时而撩拨,时而轻踩。 屋里总共就仨人,虽然被忽略了很长时间,但大概什幺情况也能猜到。因为很是舒服,我也就没急着回身,好好享受了一会,这才放开芸姐的淫舌,起身回头一探究竟。 没想到歆姐还挺闷骚,终究是没能抵过这香艳场景的诱惑。她靠在床头,星眸微合,双颊绯红,上下其手,投入的自摸着。只见她左手隔着衣服爱抚着自己的酥乳,窄裙卷到了腰上,右手伸进内裤,透过白色蕾丝内裤的镂空,能够看她的手在蜜穴处不住抠弄着。 或许是感到了动作的变化,歆姐慢慢睁开眼,看到我发现了她的淫行,脚下竟然突然发力,用被薄丝包裹的大脚趾猛地插向我的屁眼。 「不许看!!!」 「啊!」 知道她害羞,但也没承想她反应这幺大,光滑丝袜带来的摩擦快感来的如此突然,让我忍不住惊声尖叫。我的臀部肌肉骤然收紧,括约肌死死夹住来犯的入侵者,相对于我未经开垦的屁眼来说,过于粗大的大脚趾并没能插入多少,但屁眼褶皱被黑丝脚趾撑开摩擦的又紧又痒,却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快感。 我还是老实的回过脸来不再刺激她,省的她再一激动真的爆了我的菊。歆姐也冷静下来,开始重点玩弄我屁眼,搓揉研磨,顶钻抠挖,极尽猥琐之能事。 我依旧疯狂的耸动着屁股,即是在操干身下的芸姐,又是在迎合着身后歆姐的玩弄。 就这样,我享受着这场淫靡异常的另类丝足双飞。随着前后的挺动,下体两边的快感都在急剧的增长,紧绷的神经一阵过度兴奋的抽痛。 歆姐拨弄我睾丸的那只黑丝臭淫脚慢慢向下前伸,来到我和芸姐下体的结合处,黑丝脚背托着我的肉袋,开始用脚尖的部分左右搓弄起芸姐早已勃起涨如红豆的大阴蒂。 两层质地光滑的上乘黑丝相互摩擦带来的顺畅快感,再加上脚趾脚缝的起起伏伏无情蹂躏着娇嫩阴蒂带来的极度刺激,芸姐被玩弄的淫水四溅,两条超薄透明黑色丝袜湿润滑腻的一塌糊涂,淫臭的粘液藕断丝连,纠缠不清。 我的大鸡巴仍在浪穴里持续不断的疯狂操干,就在这一男一女的猛烈夹击下,高潮边缘的芸姐终于崩溃,这只疯狂的母狗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迎送着黑丝肥臀。 「天呐!要被玩死啦……我、不行了……去了……啊!」大龟头感到她的屄心突然下沉,肉壁开始急剧收缩,一大股滚烫的阴精喷薄而出,打在我的龟头上。 我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偏偏这时,身后传来轻声的淫叫,歆姐先一步自摸到泄身,因高潮而绷直的臭淫脚不受控制的把半个裹在超薄黑丝里的大脚趾硬生生的顶进了我的屁眼里。 我被插的一个激灵,猛的挺胯,大鸡巴狠狠戳进屄心,龟头死死顶住子宫颈,精关大开,腥臭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成熟饱满的子宫里。 风雨骤停,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三人不住的喘息声。 …… 云雨过后,我呆呆的看着两女整理容装,心中很是纠结。那只被我操干的面目全非的无缝超薄黑色丝袜已经被芸姐脱 下扔进了垃圾桶,原味是买不到了,但这跟我刚刚所经历的相比已经微不足道,问题是,给钱还是不给? 丝袜被我玩坏了,而且芸姐的无缝丝袜摸上去就知道很高档,至少在百元以上,就算是以赔偿的角度也该掏钱;但是在这整件事后再给钱,芸姐怎幺说也算良家妇女,事后给钱是不是有点埋汰人家的意思……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穿戴齐整的芸姐一席话解除了我的尴尬:「你可真行,下了班我们俩连饭都没顾上吃,你还一弄就是仨小时!饿死了都,还不赶紧请我们吃饭!」落席入座。 刚点完菜,芸姐玩心又起,右脚脱下高跟鞋,在桌布的遮挡下,用淫臭的裸足挑逗我的双腿和胯间。我抓住芸姐的臭淫脚固定在两腿的椅子上她不让她乱动,一手按揉她柔嫩的脚心,另一只手则抠弄她淫湿的脚趾缝。 芸姐一脸享受的娇嗔:「真是的~该吃饭了还抠人家的臭脚丫,我们的弟弟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哦?~」后一句是冲着歆姐说的。歆姐红着脸瞪了我一眼,没吱声。 席间,芸姐要了我的手机号,「什幺时候姐姐寂寞了,没准打给你哦~」隔了一会儿,歆姐也掏出手机在桌下按着什幺,芸姐偷瞄了一眼后就忍不住坏笑起来,歆姐气急败坏的瞪着卖队友的好姐妹,最后只能在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 看来,这场艳遇只是刚刚开始。 觉得好的顶下,您的支持是我继续奋斗的动力。 小仪最憎恨的人是她爸爸国明,他是个货车司机,把工资拿去喝酒,喝醉了就打老婆。老婆忍受不住那麽苦的日子,离家出去了。 国明失去妻子,脾气变得更暴燥,整天呆在家里喝酒,意气消沉,脾气更爆躁。 女儿和几岁大的儿子没饭吃,衣服破烂也不管,邻居可靠他们姊弟,有时给他们点吃的。 家庭遭逢大变故,小仪为照顾弟弟,缀学在家,打理家务。有一个晚上,国明喝醉了,倒在床上,吐了满身都是,一阵馊气。小仪替他清洁,竟糊涂地把女儿当作老婆,拉到床上,撕裂衣服,把她脱光,按在床上,强奸了。小仪幼小无力,如何能抗拒?任由狂风暴雨击打,声嘶力竭的求饶,父亲不但没停止,更触动了她的神经,无情地在抽插。可怜的小仪,就让父亲把她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当做泄慾的工具。 一觉醒来,国明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女儿,和他一样赤裸,见他醒了,慌张得蜷缩着,大声叫爸爸不要。她不住抽泣,胸脯一起一伏,乳蒂仍是朵未开放的花蕾。 但见床单一片落红和精液,枕头沾湿了泪水。地上是给他撕破了的女儿的衣裳,国明心中有悔,使劲的捶胸,向女儿说做错了。他自知不是个好爸爸,却不至于对女儿做出禽兽的所为,酒精麻醉的神智,误以为老婆回来了。小仪确实听到,爸爸把他牢牢的抱住,把大鸡巴插进她小屄里的时候,口里不住的呼叫着妈妈的名字。小仪擦去泪水,恳求父亲虽然想念妈妈,也要顾念他们年幼,失去母亲。他们需要父亲作依靠。 为要向女儿表达悔意,国明用被单裹住身无寸缕的女儿,竟不顾自己仍是全身赤裸,放下父亲的尊严,跪在地上,在女儿跟前认错,请求女儿给他改过的机会,补偿一生的过失。他说,老婆既然己经私奔了,如果女儿也不原谅他,就没有生存的意义。小仪仍是害怕,哆嗦着,看见父亲赤裸身躯向她跪着认错,样子反而没有平时穿着衣服那般凶恶。含着泪水,对国明说︰「爸爸,我年少不懂事,虽要你教导。没有妈妈的日子,己经够苦了,请你为了我和弟弟,一定要振作。」从那天起,国明判若两人。戒掉酒瘾,勤奋工作,并对身边一对小儿女十分呵护,再没有碰过小仪身体一下。虽然小仪很想回到学校去,但为了那个残缺的家,把生活担在肩上,持家理务,照料弟弟,俨然是个小主妇。国明每天回来,都给她一点钱作家用,钱不多,但日子也不觉得难过,晚上做个两菜一饭,也吃得饱。睡前,国明总会把当天发生的有趣的事和不太有趣的事,说给他们姊弟听。 小仪相信爸爸改变了,不再害怕他,并且开始对他有了从未有过的好感。国明的确是改变了,他的生命有了新的意义。对国明这个粗人来说,不曾了解,是眼前的一个身影令他不再空虚。 有一天,国明收到一笔可观的打赏,就提早回家,准备拿那些钱,给女儿和儿子卖新衣服。小仪不知道爸爸回来,在厨房洗澡。门没关上,留心在外面玩耍的弟弟。国明很兴奋的去找小仪,厨房门一推开,看见小仪赤身蹲在地上,水珠从雪白的背流下到屁股沟,看得几个月不知「肉味」的国明,眼睛喷火。他的心在跳,脸红耳热,鸡巴就翘起来。小仪听到人声,转过身来,与国明四目交投,羞得慌忙摀住微微鼓起的胸前。国明马上把视线从女儿现出了少女曲线的身段移开,发狂地拔足跑了。 国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跑到流莺出没的地方,见到一个妓女,向他讪搭,他就拉住她,和她上床,把胀大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插在妓女的小屄里,那妓女两条腿合上,稍稍用力一挤,他就一泻如注了。这样,把口袋 的钱花了大半,其余的买酒,喝到醉醺醺。饭店要关门,才敢回家去,已是夜半。看见饭桌上留给他的饭菜己冷。女儿和儿子己上床睡了,国明独自一人坐着,掩面而哭。倏地,有一只温柔的手,抚摸他的面,递上一条热毛布替他敷面。国明不敢抬头,喃喃自语,句句都是自怨自艾的话。 小仪问他不说一声就跑了,到那里去了?那麽晚才回家,教她担心死了。国明又羞又愧地说,对不起,我就个不长进的家伙,召妓去了,把原来打算给你们买新衣服的钱都花光了。小仪说,都是因为爸爸仍想念着妈妈吗?国明说,我不再想你妈了。我想的是……他原来想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没有教养,但知礼义廉耻。每天都警告自己,别再向女儿有歪念。但小仪清纯的脸,可爱的笑容,和对他的服侍,令他不敢想像地,想着她。但不敢直说出来,因为并不是因为看见她洗澡才想她,而是,整天,心里都印着她的倩影,一想起她就有干活的劲儿了。但己能说到一半,于是,继续骂自己的淫慾,对女女儿说,岂有此理,我真不是人,禽兽不如。偷看自己的女儿洗澡,看得全身都热腾腾,慾火焚身……随便找个妓女,把给你的钱给了她。是许多的钱,我要她答应在床上扮作我女儿,给我作爱……说到这里,国明情绪激动得不能控制自己,歇欺底里地,冲进厨房去,拿起菜刀,挥舞着说,我这个没人性的家伙,早晚会再把女儿糟蹋,死了就不会连累人……正当国明放刀搁在脖子,一抹就了断。小仪那会不让爸爸去死,飞扑上去,拚命要把菜刀夺去。纠缠中,父女搂扭作一团。忽然,国明握刀的手没有力气,松开,菜刀掉在地上,却把小仪纤细的腰枝抱住。那几分醉意,令他脚步站不隐,擐住小仪歪歪斜斜的,走了几步。国明哭了,小仪也哭了,互相的拥抱着,偎依着,嚎哭。国明抬头看着房顶,心中所压抑的一切冲动,慾念和爱意,随着泪水都涌流出来。国明嘴里叫出女儿的名字,一边对她不起,请她再原谅,一边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吻下去,吻得咂咂有声。国明说,为什麽不让我死了,就不会死了就不会伤害你了。小仪说,爸爸,你不能死,丢下我我弟弟,我们依靠谁? 他们默默无言的,彼此拥抱着。心情稍稍平服,国明不敢再吻小仪。在寂静中,国明听到有颠震,却坚决的声音,传入他耳中,说,爸爸,如果你那麽需要,我会给你。国明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那是傻事。女儿说,你去死了,不是一样傻吗?说着,小仪推开国明,解开衣衫,要让爸爸在她身上解决他的性慾。 国明的手抖起来,按住女儿的手,阻止她展开衣襟,暴露她的乳头。小仪抽出自己的手,把住爸爸的手,带进潜进睡衣下面,轻轻的贴住她胸前。国明的手不再受自己指使,轻轻地搓揉,触摸女儿的肌肤。不知何来的温柔,令国明起了厚茧的手细腻起来,灵活地来,轻轻的捏弄女儿仍是个孩子的胸。他的手停在那茧感觉着,小仪的胸好像渐渐隆起来了。小仪的衣裙愈来愈短,她就留意她身体的变化,于是有给她买个乳罩的念头,因为老婆没带走的,太大了,不合她用。 如果今天那些钱不是冤枉地花掉,她身上就会戴上一对新的,保护着这对小乳的乳罩,一定会好看。小仪垂下头来,黑夜遮掩了她的羞惭,让仍流着泪的爸爸替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解开,剥下来。国明的手笨拙地在她裤头寻索裤带,把结解开了,裤子沿着大褪下,就全身赤裸。 国明一双手搭在小仪的肩膊,看见她短小的身材,还未够得上她胸前。腰和大腿己现出曲线,耻毛仍未长出来,屁股蛋儿不算圆浑。酒精的麻醉渐渐消退,他头脑半醒着,就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中,把女儿的脸埋在怀里。小仪讨厌他身上的一阵土酒的锼气,但她的脸贴住的,是一颗变得温柔的心。国明把女儿的轻盈的裸体拥着,本应该是慈的父亲怀抱,变成了情人的抚触,把她带到自己的床上。 清醒的心,要他再三对忍辱再受他侵犯的女儿说对不起。小仪不敢说话,躺在床上,别过头,不敢看。健硕的身影向下压下来,她闭上眼睛,把爸爸粗如木棒的鸡巴接纳了。一点也不容易,但是,小仪己经把身体展开,国明也很小心,捧住小仪的臀儿,一分一寸的,渐渐没入她的小屄里,并不需要冒失的冲撞,窗外,风雨交加,风夹着雨点,搞打在窗上,房间里却宁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娇喘。一株梨花压海棠,别有一番温柔和怜惜。弄不清是兽性的释放,还是爱意的纾发。小仪都曲意的接受了,国明从久未享受到的性的高潮落下来的时候,对任由摆弄的女儿说,我又再错一次了,我该怎麽办? 这是个人间的悲剧,父女在恶劣的环境中相爱起来。从那晚开始,小仪就睡在国明的床上。国明在女儿眼前总得不配和亏欠,但有个衣衫单薄的少女睡在身边,身体稍一不经意的碰触,就会教国明触电,的鸡巴翘得高高,无法入睡。解决的方法就是那与他同床共枕的女儿。国明这个粗汉子,粗中有细,每次交合,总是对她不住说对不起,体谅女儿她年纪那麽小,就要担当了俨如妻子的角色,应付他如狼似虎的性慾,真的是难为了她。小仪却很快就适应了愈来愈 频密的房事,不经意的碰触变成刻意的挑逗,小仪都接受了,彷佛她也有性事的需要。国明为了叫他的良心好过一点,要小仪在床上叫他做明哥。小仪觉得和明哥做爱,比和爸爸做爱容易一点,因为她的阴蒂给挑逗到了一个临界点,她就想大声叫出来,叫一个爱着他的人的名字,让他知道,她快来了。 国明发现女儿那一次做爱,女儿有了性高潮之后,做爱时渐渐就不再一边作爱一边骂自己,多去留心令女儿也同样得到性爱的快乐,那是他和前妻十多年夫妻未试过如此着想的。做过爱后,女儿纤细的身体,偎依在他怀里,他心里会有冲动,对她说一声爱她。但总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终于,他在喉咙里那一句话,轻轻的吐了出来。小仪听到了,仰起头来,对爸爸说,明哥,你说什麽?能再说一声吗?国明鼓起勇气说,小仪,我说了一声爱你。小仪才年纪那麽小,己经历尽许多辛酸,比谁都更需要有人爱她。小仪心里是快乐的,知道她的明哥要费许多气力才说得出那句话。她攀在国明身上,在国明的嘴上给了个吻,对他说︰明哥,如果你真的疼我,和疼弟弟的话,要给我们些好日子过。 几番变迁,他们三口子的生活略有改善了,从破旧的房子,迁到政府的廉租房子。搬家,是个新的开始,他们在人前敢牵着手,很亲热的让人看见就以为他们是对夫妻,口里却没承认过。弟弟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就管小仪叫妈妈。那可能是小仪和他玩耍时的一个游戏,她扮妈妈。于是,就把小仪叫妈妈了。小仪比弟弟只长几岁,妈妈走了的时候,弟弟儿纪尚小,没有太多妈妈的记忆,就半是游戏半是真的,把姊姊在邻居前当做妈妈了。弟弟上学了,告诉老师和同学他有个妈妈,小孩子就有多一点自信心。 好事的邻居会问小仪几岁?弟弟又几岁?他和国明是夫妇吗?都不好回。在别人眼中,这对老夫少妻结婚几多年了?没可能生出像弟弟那麽大的孩子来。国明坦言弟弟是前妻所出,就应付过去,也间接承认小仪和他有妻的关系。相熟的邻舍就开始称小仪做明嫂了。小仪听到人这样称呼她,更尽量打扮得的成熟,但怎也抹不去脸上的稚气。不过,国明给她灌溉的爱情,叫她比同龄的女孩发育得早。国明拥抱着女儿那己经有点像个女人的身体,能做出他想要的种种撩人的姿态,他就愈发的爱她,每晚都要爱爱。 每个晚上,都检查着女儿一对正在长出来的乳房,在他日久爱抚下,他想像着高高挺起的样子,仍要等待,却不焦急。他作爱得兴奋时,会对女儿预言着那个时光的美好,并且在她胸前用手比划着,用他的大手盖住她的乳房,掏成个小山丘,告诉羞得赧颜的小仪,将来她的胸会耸起来,变做这麽大的一对圆球,挂在胸前。小仪不敢看,因为不成比例,那只是她的明哥一厢情愿的幻想。可是,闲来,小仪会自己揉搓一对小小的乳房,催促它们胀大起来,和幻想着爸爸搓揉捏弄时的滋味。 在简陋的房子里,他们有了家的感觉。弟弟上小学了,个子高起来,三父女同睡一床,行房不方便。小仪让弟弟自己睡开,那麽,把帘子拉上,明哥就可以和她亲密一点,爱爱的时候,不必顾忌弟弟睡着了没有。两父女作爱的心情也轻松了,想做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做那些爱爱,但是在别人认为是可耻的事情。国明在进入女儿的身体并抽插的时候,仍然说着对不起。小仪仍是含忍着羞愧和守住一个秘密,和父亲过夫妻般的生活。国明说,有一天,这关系要停止,他们更害怕,有一天这乱伦之爱会给揭发。 得编做一个故事来过的生活,令愈来愈懂事的小仪抬得起头来吗?她原来发现,邻舍投在她父女仨的眼光,是艳羡的。因为从来没有吵架的声音从他们的家传出来。在学校等弟弟放学时,妈妈们交换些闺中情报。妇女之间会说些什麽? 都是他们的男人的长短。原来鱼水之欢不是想当然的。世间有不少个怨妇,得不到丈夫慰藉,或不知道性高潮为何物。她不期然沾沾自喜,而她会松弛了防卫,泄露些口风,让别人知道她和明哥的性生活从没间断。竟然有比她成长,结婚多年的太太向她请教床上的工夫。是不是羞死了这个年纪轻轻,初尝为小妻子滋味的小丫头呢? 小仪或许仍不明白,他和爸爸过的日子,为什麽会比妈妈没离开前更快乐。 弟弟少不更事,倒比姊姊心里清楚。他宁愿是这样,家里多了点爱,少了些争斗。 国明的想法也不向小仪隐瞒,他明知道和女儿肉体结合,是不正当的,每次做爱,都会骂自己,总要说对不起。他虽然是爱着小仪,但终有一天,这乱伦的关系会停上,把小仪嫁出去,那要待弟弟长大了。不过,在他心里和别人眼中,小仪己经是他的妻子。 虽然心里这般作难,生活也拮据,但是人人都看得出这是个幸福家庭。幸福的日子就如飞般流逝,但他们提心吊胆的事,忽然临头。一个不速之客来访,令这个邻居都以为是快乐的三口之家顿时破碎了。失踪四年的妈妈突然出现,要带走弟弟。小仪不让,就在他们的家门前大叫乱伦了。警察来了,强行把小仪和弟弟分开。国明赶回来的时候,给用 手铐扣住。小仪尚未成年,交给社会福利署监护。一则轰动的社会新闻见报,一对恩爱夫妻,原来是父女。 法庭判决,国明父女乱伦罪成。虽然弟弟不情愿,向社会工作者哭闹着说,小仪才是他妈妈,但是弟弟抚养权判归那个陌生的妈妈。一般乱伦案,女儿对父亲一定恨之入骨,在庭上指证父亲的不是,小仪却向法官求情,表示国明没有强迫她。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作供时,一直朝犯人栏那边看过去,说他是个爱家庭,爱儿女的好爸爸。而且对她来说,也是她的好丈夫。并且,怀了他的骨肉。她出位的供词哄动法庭,令在场的人无人动容,法容和律师也摇头叹息。可是,依法定罪,国明送入监牢。 三年后的一个上午,一对母子在监狱门外等候国明出狱。儿子两岁多,从未见过爸爸。国明不敢相信小仪会来接他。小仪说,她十八岁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她坚决的要怀养他们的骨肉,不让他们打掉他,生下来也不肯让他们拿走他。 小仪要小娃娃叫国明一声爸爸,他看一看这个陌生人,生怯得要闪开。小仪投在国明的怀里。国明起初犹疑,要不要把小仪接纳在怀里,在监狱四周他惧怕有监视的眼睛。国明抽一口自由的空气,挺起胸膛让女儿偎依着,女儿在坚实的怀里找到了一个她可交付自已的人。 回家情切,国明牵着小仪的手,走近家门时,心情有点虚怯,还是抬起头来,探出头来观看他们归来的?居微笑点头。小仪把家门关上,把小娃放在小床,对他说︰「爸爸很久没有回来,现在回来了。爸爸和妈妈要睡一会儿。弟弟听妈妈的话不要吵。」然后在国明跟前,脱去衣服,将成熟的身段投映在国明渴望的眼眸里。 国明颤抖抖的手,替小仪解开乳罩,亮出一双傲然的乳峰,高高耸起,比他当年比划着的形态更对,他的手禁不住轻轻的碰触,碰着之前,以眼神肯定小仪的许可。小仪说︰「明哥,你的儿子就是喝这些乳汁,枕着这两团肉睡的。」他盯住小仪的裸体,脑海里浮出了少女时偷看她出浴时的身影和一幕一幕做爱的片段。苗条的骨骼,平坦的胸,凹下去的腹,贴着他的身体,和他一起一伏,压下去又升上来,渐渐发育,成熟,长大。生产过的身子,更见丰满,妩媚。乳房己经隆起,比他所比划的形态更美。她把马尾解开,甩一甩就坐在床沿,垂下眼睛,脸上仍是那麽清纯。国明有点馍糊了,小仪到底是她的女儿,他儿子的母亲,还是他的妻子呢?他坐了几年牢,肉体是饿渴的,脑筋却空白一片。小仪抬起眼,看看呆立着的国明,站起来,凑到国明前面,在他耳边轻声说,明哥,你怎麽了?国明像是从梦中醒来,张开臂膀,把小仪的裸体环抱着,国明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 等待三年,才可以作这个爱。在监里吃大茶饭的受人尊重,与年幼女儿乱伦,并且留下孽种,会遭到同狱犯人和狱警的苛刻对待。没有人相信他和女儿是真心相爱,他的故事也不愿意和别人说,国明咬紧牙关,逆来顺受,当做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女儿丰满的肉体,赤露的摆在他眼前,等候他去占有她。床上睡着了的小儿子,是他们乱伦的果实,心里有一种新鲜的羞耻。他心里明白,这麽再次碰女儿的身体,他就不能容许女儿离开他了。 小仪说︰「明哥,我知道里面的人怎样待你。你受我们受苦很多。但是你己经回到家里。我等了三年,等十八岁生日,等你回来我们身边。」三年的牢狱生涯己是代价,女儿己经成年。国明没有为这乱伦的拥抱再说对不因为是爱,不是道歉,才能弥补他对女儿的一切伤害。国明抚遍小仪的身体,在她浑圆的屁股捏了一把,证实那不是梦境。国明告诉小仪,在狱中如何想像着她而自慰。稀罕的机会,小仪得到淮许到监牢探他时,他希望他的手能穿越隔住他们的玻璃,抚摸她的脸和乳房。国明劝小仪不要等他,找个不嫌她过去的男人嫁了就算。 但小仪却守住他们的家,守住身子,为国明把孩子生下来,并等候团圆的日子。 小仪挺起的乳房贴在他胸前,对她所爱的丈夫说︰「明哥,作爱时候要轻声一点,我们的孩子刚睡稳了。」国明听到女儿对他说要如此作爱时,他不能制止坚挻的鸡巴,要从裤裆突围而出。女儿替他解开裤头时,他简直马上要射。于是,两个相爱着的身体,一个粗一个细,又再交缠,合成一体。国明有多麽别后的话要说,狱中的孤寂比所受的苦待更难受。但是女儿温柔的唇儿可抚平他一切的屈辱。他们的吻一接合,就停不了,国明然后发觉从前未曾好好吻过女儿。把他们揉合为一个身体的动作,是国明把鸡巴插到小仪子宫里去时,一面抽送一面不住地说爱她。 从此,国明作爱,不再说对不起了。明白到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向他的女人说我爱你。正是我爱你三个字,出自从来不解温柔,言语粗鄙的爸爸的口,使小仪觉得为他带着孩子,守了三年的日子没枉过。生了厚茧的大手掌在她全身爱抚,令她的乳房坚挺,爱液涌流。爸爸的鸡巴札札实实的插在她的小屄里,以强劲的抽送,把淋漓尽致的性爱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送到她的小屄里。小仪紧紧搂住她的明哥, 也是她儿子父亲,把那被爱着的感觉留住在体内。 这是一对贫贱夫妇,在恶劣的环境下扎挣求存。他们知道,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尽是友善的,警察和社工会常常来为难他们。小仪庆幸的是妈妈再没找他们麻烦,虽然她挂念着弟弟,相信有一天再见面,会叫她一声妈妈,因为她曾经在最恶劣的日子中,像个母鸡把他藏在翅膀下。小仪愿意为这个家捱下去,并憧憬着拉拉扯扯把儿子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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