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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马宏远各项生命体征逐渐正常,被从icu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 通病房,但人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病房里,马宏远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口鼻上还照着 呼吸器,身上连接着各种医疗导管和线路。 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心电监测器发出微弱的滴滴声。李倩坐在病床边 上,也是一脸憔悴,她已经有好几个晚上没合眼了。 儿子在丈夫被送入医院的当天就从学校赶了过来,看到重伤的爸爸,孩子难 过得哭了,一直逼问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倩看着儿子惊恐的眼神一时不知道 怎么和孩子说这件事情,儿子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美国,和丈夫一起生活的时 间远远要比和自己呆在一起的时间长,父子有着深厚的感情。她怕和儿子说了实 情,儿子会不认自己这个不忠的母亲。犹豫再三,李倩对儿子隐瞒了马宏远情绪 失控造成行动败露的那一段,只说是枪战中被流弹误伤。至于她和迈克之间的那 些丑事,更是只字也不敢不提。可李倩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儿子迟早会知道 自己的母亲是个不忠的女人,还害得父亲差点丢了性命。可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李倩只想着丈夫早日苏醒过来,早日康复,把眼前这关先度过去。 儿子执意要留下来照顾爸爸,不过被李倩劝了回去。儿子马上要考高中了, 她不想影响到他的学业。丈夫就由她一个人来照顾吧,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造成 的,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悉心照顾重伤的丈夫即便不能算是赎罪,至少让她 极度愧疚的内心好受一些。 ************************* 这天,迈克把这次行动的报告递到警局老大朱莉的面前。 「马宏远为什么会突然情绪失控?」 「额~谁知道呢,也许是被吓破了胆吧,他本来就是一个胆小懦弱的男人。」 虽然朱莉觉得这中间有些蹊跷,但一时间也找不出具体的原因,犹豫了一会 儿便在报告上签了字:「迈克,虽然这次行动不算完美,我们因此失去了一位年 轻的同事。可是本市进年来最大的贩毒团伙被我们一网打尽,你和安娜功不可没, 我相信有关你的嘉奖和晋升通知马上就会下来了,提前恭喜你了。」 「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安娜说的没错,迈克很快就成了底特律警察系统的明星,甚至多个市议会的 议员都亲自到警局对他表示感谢和祝贺,各种组织机构颁发的荣誉勋章自不必说 了,几乎堆满了他的办公桌。晋升通知也很快发了下来,迈克竟然被破格提拔为 其所在警局的局长,也就是说,他取代了朱莉的位置,成了这里的老大。而朱莉 作为原来的老大,承担了露西牺牲的责任,上头认为是她的安排和指挥不当造成 了这一悲剧。朱莉被降职并且调走。 当朱莉拿着自己的东西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她看到春光满面的迈克正在和同 事们谈笑风生,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有些愤愤地小声说道:等着!我迟早还要 回来…… ************************* 又过了一些日子,医院里传来消息,马宏远可能就要在这几天苏醒过来。得 到消息的迈克,打算去医院探望一下。当然,他去的主要目的还是看看李倩,因 为刚刚做了警局的老大,公事繁忙,已经好些天没和李倩见过面了,很是想念。 只是,自从马宏远住院之后,李倩就对他就变得异常冷漠,但迈克坚信这只 是暂时的,美丽的人妻迟早还是要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里。 医院里,马宏远的情况的确好转了很多,但却没有如医生所说苏醒过来,依 旧处于昏迷的状态。李倩正弯着腰细心地帮丈夫擦拭着身体。迈克已近在她的身 后站了很久,显得有些尴尬,李倩只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和他打了个招呼,之后就 没再看过他一眼。 李倩今天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修身的剪裁很好地衬托出她那苗条又不 失丰韵的身材,纤细的腰身后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让成熟的少妇多了几分少女 的纯真,显得更加年轻活泼。丰满圆润的翘臀把连衣裙的下摆略显夸张地撑开, 像一把打开的雨伞,由于弯腰的缘故,裙摆的后面明显地短了一截,露出一点被 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肉臀。笔直而修长的双腿并拢着,两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这 种少女般的腿型在这个年龄的女人中极为 少见。脚上穿了一双中跟的白色皮鞋, 选择中跟的原因,应该是为了照顾丈夫的时候方便一些吧。不过黑色的丝袜搭配 白色的皮鞋,依旧很是诱人。 「宝……额……」迈克刚想开口亲昵地称呼李倩为宝贝儿的时候,突然觉得 此时这种称呼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于是改口道:「安娜,我听说吉米就快要苏醒 过来了。」 「嗯。」李倩捋了捋鬓角挂下来的细丝,不带任何感情地回答道。 「这么说来,他很快就要康复了,你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吧。」 李倩没有回话,继续给昏迷中的丈夫擦拭身体,不过脸上的表情有些细微的 变化。 「你看你这些天憔悴了好多,人也消瘦了。」迈克说的是真心话,他的确很 心疼眼前这个让他迷恋的少妇。 「迈克,请你不要说了,」李倩突然显得有些情绪激动地说道,继而转过身 来正对着迈克:「我照顾我的丈夫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这一切都是我犯 下的错误导致的。我再辛苦,再憔悴,也是我自作自受的结果。」 「不,亲爱的。你千万不要这么想,你没有做错什么,这一切都是天意,都 是上天的安排。」李倩的话让迈克也有些激动起来。 「这一切不是天意,是人祸,都是我的错。我背叛了自己的丈夫,我是个不 忠的妻子。现在,我只求我的丈夫能早日恢复健康,给我弥补过错的机会。但, 就算他醒来之后,不给我这种机会,我也认了,我活该承担这一切!」说道这里 李倩停顿了一下,略微控制了一下激动的情绪,继续说道:「当然,迈克,我也 不怪你。但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亲爱的」了。听说你晋升了局长,恭喜你,警 局里一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你回去吧!我也要给我的丈夫换衣服了。」 李倩说完就把身子转了回去。 迈克虽心有不甘,但他知道,这种状况下,他再在这里呆下去已经没什么意 义了。于是,只得悻悻地走出了病房。 迈克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李倩含在眼眶中许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留了下来, 滴在白色漆面的皮鞋上。 ************************* 当天夜里,马宏远睁开了闭了将近二周的眼睛,身边是趴在床沿上睡着的妻 子。 其实,白天的时候,马宏远就已经苏醒了,只是一直装作昏迷的样子。马宏 远恍惚地觉得这些天他并没有昏迷而是在做梦,一个噩梦,梦里时而是妻子和迈 克偷情的景象,时而是房门口枪战的画面,时而又是自己被人抬上救护车时的场 景……以至于刚睁开眼睛地那一刹那,马宏远感觉自己并不像是从昏迷中苏醒过 来,更像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过来。直到当他看到妻子从病房外走了进来,手里 还拿着洗过的病号服。他才清醒地意识到,那不是梦,那是事实,一个残酷的事 实。 妻子进来之后就给自己擦拭起了身体,后来迈克来了,两人的对话,他也听 得清清楚楚。只是他始终闭着眼睛,装作仍旧昏迷的样子。 马宏远装作昏迷的样子并不是怕面对妻子,他自认为已经对这个不忠的女人 彻底绝望了。他不想睁开眼睛的原因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今后的人生。 马宏远已年过四旬了,婚姻、家庭包括自己的身体突然遭如此变故,他以后 的路该怎么走啊。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朝气蓬勃无所顾忌的毛头小伙子了,他经不 起这样的折腾。而且事业上基本也已经到头了,项目工程师的头衔估计在他退休 之前是不会再发生改变了。他还想到了老李口中的王强,离婚之后不但被分去了 一半的财产连孩子的抚养权都归了女方,这样的打击他能承受的住吗?一个离了 婚的中年男人,在事业上也看不到更多的希望,又还是一个中国人,他今后还有 在美国继续待下去的意义吗?可回到国内,他更是什么都不是,在美国呆了这么 多年,他甚至连老家的政府门往哪开都不知道。孤身一人回到国内,父母会怎么 想,原来的同学和朋友又会怎么看他…… 操!还不如被一枪打死算了。 马宏远转头看看趴在床边的妻子,美丽的容颜上写满了疲惫。右手无名指上 那枚普通的钻戒还是马宏远出国后在美国补买的,左手手腕上带着的玉镯子是马 宏远出差前几天刚送给妻子的,除了那天晚上的试带,好像是第一见她带。 白天妻子和迈 克病房里的对话,对马宏远其实还是有一些触动的,就好像在 一汪死水里投入了一粒石子,又激起了一些波澜。 ************************* 第二天,马宏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妻子没有在病房里。 手机响了,是马宏远的手机,就在床边的柜子上,原来这些天妻子一直有给 他的手机充电。 一看号码,是国内打来的,而且是马宏远再熟悉不过的号码,突然心里一惊。 「妈!」 「宏远啊,最近好吗?妈看你好长时间也没往家里打电话,就给你打过来了。」 母亲的声音有些惨老,但却极其熟悉。 从母亲的话中马宏远知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受伤的事情,连忙提高了音量,让 自己听上去不那么虚弱:「好啊,只是最近工作有些忙,一时忘了给家里打电话。 你和爸都还好吧。」 「好,我们都好得很,不用你牵挂,只是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啊,工作再忙也 不能累坏了身体。」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还有啊,倩倩到美国也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她适不适应美国的生活。」 「哎,你就不用替她操心了。」马宏远不想谈到妻子。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人家可是你老婆啊。她这些年来一个人待在 国内,多不容易啊,到了美国,你可得多照顾着她,多替她着想才是。人家当初 可是顶着父母的反对嫁给你的,不然你哪有这么好的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你不 在国内的那些年里,家里有什么事还不都是她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母亲对自 己这个媳妇向来是一百个满意的。 「行了,妈。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它做什么啊。」虽然有意克制, 马宏远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不麻烦。他知道母亲是个念旧的人,但此时母亲说的 关于妻子的事情让马宏远觉得异常的烦躁。 「乱说话!孩子啊,做人可不能忘本啊。别人对我们的好,就算过了再久也 不能忘!」马宏远的态度让母亲很是不高兴。 「好,我知道就是了。」马宏远显得有些无奈。 「宏远,你是不是和倩倩吵架了?」母亲似乎觉察到什么。 「没有,没有,我们好着呢。」说着话,马宏远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想哭的冲 动。 「没有就好。总之,你们夫妻两一定要好好地过日子,家庭和睦比什么都重 要。」 「知道啦。」 「哎,算了。看你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妈也不再烦你了。对了,今年过年, 你们一家三口可一定要回来过年啊。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 「那就先这样,挂啦。」 「嗯,挂了。」 挂了母亲的电话,马宏远长出了一口气。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是不好的事情, 越是不敢告诉最亲的人。 「你醒了啦!」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 妻子的突然出现,让马宏远有些猝不及防,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妻子的 神情有些激动,看得出来,自己的苏醒让她很欣喜。只是这种欣喜在马宏远冷峻 的目光地注视下很快就变成了尴尬。 「我……我去和医生说一下,叫……叫他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吧。」妻子说完 就急忙转身退了出去。 之后的几天里夫妻之间基本没有说过一句话,李倩几次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都 被马宏远冷冰冰的表情挡了回去。李倩本以为马宏远醒来之后会痛骂她,甚至痛 打她一顿,但他没有。丈夫像是故意在用这种冷漠折磨她,惩罚她。此时的李倩 仿佛一个在法庭上等候宣判的罪犯,可法官手里的锤子却迟迟不肯落下。这种煎 熬让李倩更加的痛苦和懊悔。 ************************* 这天,病房里的电视上播放着探索频道的一档节目,讲的是西非大草原上的 狮子的故事。马宏远本来对这种差不多「动物世界」的节目没什么兴趣,可医院 里实在无聊,索性看了起来。 画面配合着旁白:草原的夕阳下,一头老年的公狮正带着一群母狮和幼崽在 自己的领地里巡视,年迈的狮王的步伐有些缓慢,脖子四周原本漂亮浓密的金毛 也掉了不少,垂垂老矣的眼神里有些凄凉和绝望,它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王朝 即将犹如天边的夕阳消失在这广袤的大草原上。 在狮群的不远处,一头正直壮年的雄狮正虎视眈眈 地盯着狮群里的母狮,这 是一头正处于发情期的雄狮,胯下雄伟的阳物挺立着,两个涨得鼓鼓的睾丸拉扯 着阴囊上的皮肤沉甸甸地挂在两腿之间。它已经尾随这个狮群好几天了,年轻母 狮一路上留下的雌性气息让它异常的兴奋。 其实年迈的狮王早已发现了这头心怀不轨的年轻雄狮,只是此时的它显得有 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要年轻的雄狮不要靠得太近,它不打算主动招惹它。 母狮中几头不安分的年轻母狮,时不时会趁年老的狮王打盹的时候对那头年 轻的雄狮「暗送秋波」,这毫无疑问进一步地刺激了雄狮的欲望。 终于,年轻强壮的雄狮向年迈的狮王发起了攻击。结果不出所料,虽然狮王 奋力反抗,但最终还是因为年老体衰被年轻的雄狮击败了,带着遍体的伤痕痛苦 地离开了狮群,离开了它心爱的母狮,离开了他挚爱的幼崽。 画面里,年老的的狮王躲在离狮群不远的草丛中,凄凉地舔舐着身上的伤口。 而狮群中,新的狮王残忍地将前狮王的幼崽一只一只地咬死,而后开始了对 母狮们的占有,它疯狂地无休止地和每一头母狮交配,把自己强大的基因注入到 雌性的体内。母狮中间有几只和老狮王「感情深厚」一些的母狮,起初还抵抗了 一会儿,但很快就屈服于年轻强壮的新狮王的「淫威」下,沦为了新主人的胯下 之奴。 看到此情此景,马宏远突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凄凉,那只伤痕累累的老狮王 和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是那么的相似。甚至于,自己还不如它,它至少曾今辉煌过, 而自己呢…… 就在马宏远对着电视莫名的感伤的时候,李倩刚好从厕所里出来,脸颊上有 些红晕,她这几天刚好来例假,刚才在厕所里换了一片卫生巾。例假的照常到来, 让李倩放心了不少,至少证明迈克并没有让她怀孕,只是身体上难免有些燥热。 李倩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丈夫,只见马宏远眉头微皱,脸色阴沉,不知情的她 以为丈夫的伤情又复发了,忍不住关心地问道:「你又不舒服了吗?」 心中有狠的马宏远本不想理会妻子,只是妻子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担忧让他有 些不忍,随口说道:「没有。」 见丈夫终于开口和自己说话了,虽然神情还是那么冷漠,李倩还是忍不住有 些高兴起来:「你想吃点什么吗?这些天都是打葡萄糖,胃里面一定很难受吧。」 经妻子这么一提醒,马宏远还真觉得胃里面瘪瘪的,拧巴得难受:「喝点粥 吧。」 「好,好!我这就回家去给你做。」 看着妻子略显兴奋的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的走廊里,马宏远叹了一口气:早 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 李倩驾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她想着到底做点什么粥好。红枣莲子 粥比较养胃,但过于清淡了,丈夫这个时候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皮蛋瘦肉 粥倒不错,可是皮蛋会不会太凉了,还是做点鸡肉香菇粥吧,有利于伤口愈合, 但鸡肉要切得细一些,方便消化…… 一个小时后,李倩拎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材,在家门口下了车。用钥匙开 门的时候,李倩无意间瞟了一眼隔壁迈克家的房子,这个时候正是工作时间,迈 克不在家,楼上的窗户紧闭着,厚重的窗帘纹丝不动。 那是个李倩熟悉的窗口。记得那天中午,李倩刚从迈克怀里醒来,浑身赤裸, 只盖着薄薄的床单,前一晚几乎彻夜的激战,让李倩的身体几近虚脱,下体还隐 隐地传来轻微肌肉撕裂的痛楚,整个阴道口都是红肿的,充血的肥厚的阴唇依旧 没有完全消退,往常都是紧闭的穴口此时还不知羞耻地张开着。迈克的性能力太 强大了,整个晚上,李倩都是在疯狂和意识模糊中度过的,只觉得迈克胯下的巨 物不断的进出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痛不欲生的同时一次接着一次的高潮,无法控 制地痛苦而兴奋地喊叫了一夜,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不久,迈克也醒了,和他一同醒过来的还有那条让李倩又爱又怕的巨物。迈 克简直像一头不知疲倦地怪兽,刚睁开双眼,就一把把李倩抱到了窗台上,把她 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就又开始了猛烈地操弄。虽然李倩的小穴内还残留着昨 夜交欢时分泌出来的淫水,但迈克粗大得如同儿童手臂的阴茎还是让李倩痛苦不 堪,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从下体传来,李 倩想要挣扎,却怎奈自己的娇躯被迈克 强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窗户上,动弹不得。只能随着迈克的节奏,整个人不断被 迈克强有力的胯部顶起,又重重落下,后背贴着窗帘在玻璃上上下摩擦…… 该死!自己怎么又想起这些来,李倩有些懊恼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连忙推门 走进了屋子。 厨房里,李倩仔细地把新鲜的鸡肉切成一粒一粒的小丁,边上的砂锅里正煮 着粥,咕咚咕咚地冒着热气,屋子里渐渐弥漫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李倩一边切着鸡肉,一边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肥大的胯部,似乎又有一些东 西从两腿间留了出来,李倩知道自己的身体,每次来例假的时候量都很大,可今 天也太过分了吧,刚在医院里换的卫生经,估计待会儿又要换了。 两腿间传来一阵暖暖的湿湿的感觉,黏黏的令李倩感到很不自在。恍惚间, 李倩的脑海里又不受控制的出现了那天的画面。 李倩本想给迈克做点吃的,是要给他补充些体力更好地干自己吗?才不是呢 ~满脸绯红的少妇扭着丰满圆润的翘臀走进厨房,身上只套了一件迈克的白衬衫。 迈克的大衬衫穿在娇小的李倩身上,像是一条睡裙。 单身汉的冰箱里除了饮料和啤酒,能吃的也只有一些速冻的意大利面和牛肉 罐头了。看着冰箱里单调的食物,李倩无奈地摇摇头,这表情就好像一个出差多 日刚回到家中的妻子,看见被粗枝大叶的丈夫弄得一团糟的房子一般。 就做个牛肉意面吧,多做一点,「累」了一天,他一定能吃很多,嘻嘻~李 倩挽起衬衫的长袖,又把胸前的纽扣多扣了一个,不然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的乳 房就要漏出来了。厨房里进行着再简单不过的烹饪,李倩却显得很是忙碌,光着 脚丫走来走去,时而看看水是否烧开,时而找找用什么样的碗盛面比较合适,时 而又因为找不到开罐器而一阵苦恼……俨然一个新婚的妻子在为丈夫做着两人婚 后的第一顿晚餐的样子,有些手忙脚乱,却充满了无限的甜蜜。 正当李倩在灶台前忙碌的时候,她感到有人走进了厨房,是刚洗完澡的迈克, 还带着沐浴乳的清香。但李倩没有回头,调皮地笑了一下,假装不知道。 不出所料,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身板很快就贴了上来,把李倩娇小的身子整个 搂在了怀里,嘴唇亲亲的在敏感的耳根边摩挲着,一双大手悄悄地伸进衬衣的领 口轻柔地抚摸起李倩的巨乳,手指还时不时地调皮地捏搓几下深红色的小樱桃。 「哼~」李倩娇喘着说:「你干什么啊,人家在做饭呢。」 「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呢?」迈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对女人有一种 天生的吸引力。 「讨厌~」 「呵呵,真的有那么讨厌吗?」迈克边说着,边突然用胯下的巨物顶了一下 李倩丰满的翘臀。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李倩娇羞着抗议,肥臀扭动起来,像是在摆脱 巨物地侵犯,又像是在迎合。 马克笑而不语,撩起衬衫的后摆,露出女人雪白的还在扭动的肥臀。 李倩顿时心跳加快起来,拿在手里的锅铲掉在了灶台上。他又要了吗?不是 才刚刚做过吗? 「啊~别啊,别啊。面要糊了的……啊……啊……」话还没说完,李倩就感 觉到下体一阵胀裂,巨大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没有给她丝毫的准备时间,凶狠无 比地就插进了她的体内,并且瞬间直达她的最深处…… ………… 「噗嗤」砂锅里的粥滚了,差点把锅盖给掀翻。李倩赶忙把思绪从回忆中抽 离出来,垫着毛巾把锅盖取下。自己这是这么了啊,难道真的这样不可救药了吗? 李倩不禁有些厌恶起自己。 在重新换了一片卫生巾之后,李倩提着刚熬好的鸡肉香菇粥,出了门。她要 曾热把粥送到丈夫的病床前。 李倩驾车离去的时候,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这车好像从来没在 这附近见过。车窗上贴着黑色的防嗮薄,让她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里面好像有 人,黄黄的头发。 李倩没多想,一脚油门下去,就朝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了。 ************************* 李倩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从走廊那头传来,李倩莫名地预感 到有些不妙,急忙加快了脚步,朝丈夫的病房走去。 「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废物, 都是你害得行动暴露,害得我的妻子被毒贩打死, 你这个废物!废物!你害死了我的妻子……呜呜……呜呜……」 病房里,一个高大的黑人正指着病床上的马宏远破口大骂,骂着骂着竟然伤 心地哭了起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行动中死去的年轻女警员露西的丈夫,男人 在看到迈克写的行动报告后,把妻子的死全怪在了马宏远的头上。 马宏远自从受伤住院后几乎与外界隔绝,苏醒过来不久的他更是无心过问行 动那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对于露西丈夫的突然到来有些莫名其妙,更是不知道此 人为何一上来就对自己破口大骂,边骂还边哭。 「我不知道你在说么?」马宏远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不知道?呵呵,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骗子,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黑人说着就要上前掐马宏远的脖子。 马宏远一时惊慌失措,害怕地往床角缩,嘴里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冷静一点,我想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李倩见状赶忙冲上前去挡在了那黑人的面前,口中疾呼到:「你冷静一点, 冷静一点。这事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啊。他现在受了重伤……」 那黑人见突然出现了一个中国少妇,也是一愣,但脸上的怒气依旧,大声道: 「不怪他?都是他的情绪失控才导致行动暴露,才害死了我的妻子,不怪他怪谁!」 「露西的死,大家都很伤心。但这事真的不怪他,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 说着说着,李倩竟无力地摊坐在地上,奔溃地大哭起来,底裤从裙底露了出 来都全然不觉。 愤怒的黑人,痛哭的李倩,惊慌失措的马宏远,病房里的场面一度失控。幸 亏医院的保安及时赶到,把愤怒的黑人带离了病房。 黑人被带走后许久,李倩才停止了哭泣。马宏远也从惊恐中恢复过来,细想 黑人所说,他大致也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一条鲜活的生命竟因为自己的一时情绪 失控而消失了,这让他感到极度的震惊和难过,他甚至有些懊恼当初为什么就那 么轻易地中了皮特李的圈套,妻子的出轨会让每一个男人愤怒甚至发狂,但在那 种地方显然是极其危险的。露西丈夫的突然出现让本就已经饱受妻子出轨折磨的 马宏远更加难过,脸色愈发的阴沉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对不起你,我错了,都是我错……」看着丈夫 难过的表情,李倩再也忍不住了,把积压在心头许久地话终于说了出来,声音又 哽咽起来。 马宏远没有说话,他无法原谅妻子的不忠,至少现在不可以,那以后呢?谁 知道啊! 「老公,对不起。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都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我活该, 我活该啊~」冰冷的病房里,妻子的声音伴着哭泣愈发显得凄惨。 「好啦,你不要再说。我不想听,我要休息了。」马宏远冷冰冰地说道,心 中却有隐隐作痛感觉。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马宏远已经在医院里呆了将近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李倩一直日夜守护在丈夫的身边,悉心照料丈夫的一切。这对 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赎罪,她并不奢求丈夫原谅她,只是这样她自己的心里会好 过一些。 随着身体的逐渐康复,马宏远的心情也有所转好,妻子出轨带来的痛苦似乎 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所减轻。马宏远不经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原谅妻子吗? 妻子出轨的事情真的能如一片浓重的乌云被时间的风吹散吗?夫妻两还能回 到从前的样子吗?他不知道!算了吧,不去想了,就让时间来回答这一切的问题 吧。 出院的那天,儿子马乐天也从学校赶了过来。 「老爸,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儿子关心地问。 「全好了,呵呵。不然医生怎么会让我出院呢。」马宏远笑着说道,似乎现 在也只有儿子能让他感觉到开心。 「好啊,晚上有泰坦和圣徒(美国橄榄球联盟nfl中的两只球队)的比赛, 我们一起看吧。」儿子有些兴奋的说道,父子两都是橄榄球迷。 「好!老爸也是好久没看球了呢,心里痒痒的呢,哈哈。」 「你快把病号服换了吧,都要出院了还穿着它干什么啊。」在一旁收拾行李 的李倩插嘴道,这些天丈夫对她的态度明显有所好转,至少不像前阵子那么冷冰 冰的,夫妻 俩之间的话也多了起来。 「好的,刚才不是光顾着和儿子说话了吗。」马宏远笑了笑,或许是考虑到 儿子在场的缘故,又或许是看到妻子因为照顾自己而有些消瘦的脸颊,马宏远对 李倩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虽然这笑容有些生硬。 在底特律午后明媚的阳光里,一家三口并排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在外人看来, 这无疑是幸福的一家人。可他们哪里能想到,这个家庭在2个月前曾遭受了多大 的打击,并差点因此破裂。 之后的日子里,马宏远回到公司继续上班。儿子回到学校准备中学联考的最 后几门课程。李倩也辞去了警局的工作,做回了一名家庭主妇。 这个三口之家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温馨。可果真如此吗? 妻子出轨的事情真的就这样在马宏远的心里烟消云散了吗?不!这种事情不 可能轻易被遗忘,甚至永远也无法遗忘,就像马宏远胸口的伤疤,永远留在了那 里…… ************************* 这天马宏远正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无所事事,电话响了,是那个神秘的号码。 还是那个位置偏僻的中餐馆,两人相对而坐。 「老马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得什么病了?」电话中的人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 电话中的人笑了笑,不再追问,转头看看四周,确认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后, 压低了音量:「这次要搞点大的。」 「大的?什么啊。」 「是关于新能源汽车的,整个车内能量循环的设计图,包括行车电脑的代码, 电动机的所有数据。」 「什么?!你还不如直接把整个研发部搬过去得了。」 「呵呵,我知道这很难,不难也不会找你老马啊。」 「这太难了啊,我不在新能源部门,我的工作和新能源一点都搭不上边,我 不可能弄到他们的资料。」 「先别急着下结论。如果你能把我说的这些资料全部弄到,买家愿意给这个 数,美金!」说着,电话里的人用手比了个六的手势。 「啊~这么多!」 「是啊,就看你想不想赚这个钱了。」 马宏远知道这件事情太难了,而且风险极大,可是买家给出的价钱又实在太 过于诱人,他有些左右为难。犹豫间,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咬牙说道: 「好,这个事情我接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说来奇怪,平时加班到一两点钟,我早就吃不消了,回到家回应老婆需求的 精力也没有。可是今晚却精力充沛,走起路来都身轻如燕。 「老婆,今晚我要把你从梦中干醒。」我忍不住心想。说来也对不起老婆, 忙于工作,都忽略了她。现在想想,似乎已经两个月都没跟老婆做爱了。 「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女人需要呵护,更加需要肉棒喂饱,否则迟早 或主动或被动地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想想也有点后怕,电梯一到,我就马不停 蹄地冲了出去,朝自己家走去。 进门后,客厅被黑暗包裹。担心惊醒卧室里的老婆,我索性不开灯,尽量不 发出任何声音朝卧室走去。 卧室灯居然是亮的。 从门缝里射出灯光,老婆看来是孤枕难眠吧。 「对不起,老婆。」我萌生愧疚,正想走进去安慰老婆,却听见卧室里传来 女人的呻吟。 「嗯,嗯-—哦。」这呻吟分别就是我老婆,老婆的呻吟声是我干我女人中, 听得我最舒爽的。是那种似乎被卡着喉咙,从鼻子里发出的压抑呻吟。 老婆不喜欢自慰,也从来不自慰。这次居然一个人在家自慰。看来我是太久 没用肉棒去填补老婆的空虚,才使得老婆只能靠自己不喜欢的方式来填补空虚。 「不行,不要这样,快拔出去。」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灌入我耳中。不可 能,老婆不是这种人,更不可能我们的卧室跟别的男人上床。 老婆被强奸?只有这一种解释。不能再耽搁了,我得救我老婆。 我冲了进去,果然,老婆被压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揉着 我老婆的乳房,老婆上半身躺在床沿,双手虽然在推开男人的胸膛,但大开着双 腿,迎合的男人肉棒的进进出出。 我大喝一声。「操你妈,住手。」 毫无反应。男人居然看都没看我一眼,还加大了力度,屁股推送着肉棒,更 加深入地插着我老婆。老婆也一样,对我的咆 哮充耳不闻,用无力的手推着男人 的胸膛,嘴里喊着「不要」。可老婆的语气里,全是兴奋。这种「不要」宛如催 情剂,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住手!」我冲了过去,一拳朝男人打去,奇怪的是,我的手整个穿透了男 人的身体。 「这男人身体居然是透明的!他是鬼?」我蒙了,老婆被鬼强奸了,我居然 被一只鬼给绿了? 不对,如果男人是鬼,听不到我的声音,那我老婆怎么也对我毫无反应。 老婆脸上泛着兴奋的潮红,闭着眼完全在享受男人给她的快感。此时的我, 却不想制止,而是冒出另一个想法。我试着去摸老婆的脸,果然,手穿过了老婆 的脸。 我惊得步步后退,似乎有些明白,可我无法接受。 我一步步后退,身体穿透了卧室的墙,来到了客厅。此时卧室里,男人加快 了速度,老婆的呻吟愈加催情。 「快,哦,快点,嗯啊-—」 卧室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老婆临近高潮的呻吟。而我,却无暇顾及, 整个大脑被疑问塞满,虽然我已经有了答案,可我依旧心存侥幸。 而墙上的一张遗照,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那是我的遗照,上面还写着我的 生卒年月。 我居然已经死了两个月! 伴随着老婆一声短促的呻吟,一切都回归平静。老婆得到了满足,而我,却 不得不接受这个真相。 (二)老婆的思念 老婆背对着男人躺着休息,男人从背后抱着老婆,一只手包着老婆的右乳房, 身体紧贴着老婆睡觉。 我坐在床头老婆的化妆桌前,看着老婆的潮红未散的脸。 我有些生气,我才死了不到两个月,老婆就让别的男人进入了她的禁地。可 我又能怎样?死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还得生活。这样一想,我倒有些觉得对不住 老婆,让她独自面对着种痛苦。 「老公。」 「我在。」 老婆迷迷糊糊中叫了我一声,我还以为她看到了我,激动得应道。 只见老婆睁开眼,看着捂住自己乳房的手,她开心地翻转身体。 「老公。」老婆激动地冲男人叫。 可老婆的笑脸转瞬即逝。男人被老婆惊醒,看着我老婆。老婆失落地坐了起 来,还用毯子裹住自己如雪的胴体。 「你该回去了。」 「你需要人安慰。」男人坐了起来,伸手想抱我老婆,被老婆推开了。 「刚才你已经安慰了。」 「我们还可以来一次。」 我真想抽这男人一巴掌。让你滚还不滚。 「你别误会,我去酒吧只是想灌醉自己,不是想找男人。」 男人突然有些温柔。 「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就算你死去的老公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 么伤心。」老婆的眼睛有点湿润。 「我想他。」老婆近乎自言自语。 阵阵酸楚在我胃里翻滚。原来老婆因为我的时,去酒吧借酒消愁,才让这男 人有机可乘,好在这男人有点良心,并非拔掉无情,还能为我老婆着想。 看着老婆,我好想告诉她,我就在她身边。我起身想去抱我老婆。这时老婆 却被男人揽入怀中。我哭笑不得,做鬼做到这份上,我应该是前无古鬼,后无来 者吧。 女人脆弱的时候,最需要男人的胸膛。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老婆依偎在他 胸膛哭泣,男人却默默地抱着我老婆,甚至温柔。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这样 的温柔,更何况还是处于脆弱时期的女人。 也不知道老婆在他怀里什么时候睡着了,也许是哭泪了。男人见老婆没动静, 就放下了老婆,让老婆躺下了。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熟睡的老婆,老婆脸上还有泪痕,让老婆看上格外需要惹 人怜爱,这种怜爱,还散发着一种性欲望。 果不其然,男人的肉棒高高翘起。我咬了咬牙,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男人俯下身子,吻了吻我老婆的嘴唇。 男人撤掉了裹在老婆身上的毛毯,一个熟睡的肉体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他的 肉棒充血得愈加厉害。他一只手揉捏着老婆的一只乳房,嘴巴吸吮着另一只乳房。 老婆身体微微抽动了一下,鼻子里发出短暂的轻吟。「嗯。」 我难以接受地转身,对着镜子,我本想看看镜子里自己头顶是不是绿了,无 奈镜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又传来老婆稍纵即逝的呻吟,这次是从嘴 巴里发出的。「哦。」 虽然我已经是个鬼,但对老婆的呻吟依旧无法抵挡,我竟然发现我硬了。 「靠。」我抱怨道,鬼也会硬?鬼硬了该找谁?女鬼? 老婆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嗯-—」 我转身看去,只见男人的头被我老婆的双腿死死地夹着,男人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我老婆的阴蒂。 老婆不由自主地拱起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攻势。 「老公,老公,今天你舔得好棒。」 也不知道老婆是在叫我,还是为了性趣,把男人叫做老公。我看了看老婆的 脸,她闭着眼睛,似乎还在睡觉。看来,她是伤心过度,迷迷糊糊中以为我还活 着,把男人当成是我了。 老婆的手不禁地撕扯床单。 「老公,我要你,进来,进来!」 老婆欲罢不能,急需肉棒去缓解她舒爽的痛苦。男人也急不可耐地将肉棒捅 了进去,真的是用捅的,一捅到底。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让老婆大叫了一声。 「啊!」 男人蹲坐着抽插我的老婆,右手的手指不停抚摸着我老婆的阴蒂。老婆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哦,老公今天好棒。老公今天好大。」 男人露出了只能在床上才出现的坏笑。「真骚。很久没干过水这么多的女人 了。」 我看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在只有我干过的穴里面进进出出,老婆居然流出了 白浆。 老婆肯让我干她时,我才发现她是处女。在如今的社会,是多么难人可贵。 现在,老婆终于尝到了第二根肉棒。虽然,她以为这根肉棒是我。 而我,在老婆的浪叫声中,硬得愈发难受。我握住了我的肉棒,手慢慢撸动。 男人趴到了我老婆身上,用舌头撬开了我老婆的嘴唇,他们放浪地舌吻。老 婆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愣了一下。男人发现老婆瞪大双眼看着他,便停止了舌吻, 肉棒也不再抽动。 男人说:「如果你不想,就算了。」 说罢,男人就想拔出肉棒,老婆却突然摇头。 什么?!我难以置信。难道老婆因为我的死,开始变得放纵自己吗?尽管刚 才他们已经干了一炮,但那时我老婆喝醉了。而现在是为什么? 话说回来,死亡已经把我跟老婆分开了,她现在有权利选择任何生活方式。 老婆主动把嘴凑了过去,跟男人舌头交织。老婆一边吻着,一边坐了起来。 看到老婆如此主动,我充血的肉棒上的青筋似乎都要拉伸得断裂,我活着的时候, 从未感受到如此的兴奋度。 老婆将男人推倒,她坐在肉棒上,扭动着自己的臀和腰,抓住男人的两只手 往自己两只乳房上摁。男人意会,面对老婆释放的野性,他也没有了任何温柔, 似乎要抓爆老婆的乳房。老婆的快感从乳房流向大脑,大脑受到指令,使得老婆 加快了下半身的扭动。 「啊啊,哦!啊啊!哦-—」 老婆肆意呻吟。看着全情投入的老婆,我握住肉棒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老婆都舍不得让肉棒离开她骚穴片刻,她坐在上面转了180°,背对着男 人。老婆蹲着,屁股一上一下,似乎要把男人的肉棒压断才罢休。男人已经完全 受不了。 「你好厉害,你老公生前一定被你榨干。」男人气喘吁吁地说。 老婆没有回答,沉浸在对肉棒的攻势中。 「啊啊……哦……啊……」 男人突然坐了起来,将我老婆推趴在床,翘着高高的屁股。他双手抓着我老 婆的要,以后面只深不浅大力抽插。 老婆一只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乳房,都被她自己抓得青肿。 「啊啊,好深,用力。太狠了。」老婆叫着。 「你老公生前厉害吗?」男人一边抽插一边问。 「厉……厉害。」 我有些欣慰。 「但是你更厉害。」老婆接着说道,我哭笑不得。可我也沉浸在现在的快感 中,也没太在意。 男人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居然直接射到了里面,直到把所有精液全部灌入我 老婆的骚穴,才瘫软地拔了出来,直接倒头就睡。 我老婆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还处于快感的余波中,她趴到男人身上, 主动索吻。而我,也看着自己射了一地的精液,爽得无以言表。「你疯了,都离婚了你还回去干嘛!」孟可欣把这几天回家的事情和程晓月 说了。「那你回去干什么?」程晓月一点都想不明白,孟可欣倒底在想什么? 「他让我帮他演戏,他爹娘来了。」 「他爹娘来了关你什么事?我的傻大姐,你们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也 没有任何义务。」 「我知道,可是他们都还不知道我们离婚的事情,我爸妈也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现在离婚的人多了,不知道,迟早得知道的。你现在怎么变 成这样子,我认识的孟可欣做事可从不这么拖拖拉拉的。」 「哎呀,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我还爱他,你懂吗?」 孟可欣突然提高了声调,她不明白她回去一趟程晓月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不懂!你爱他你还出轨?」程晓月一句话就把孟可欣噎了个半死。回头 一想这么说自己姐们儿是不是有点过了,转头开始说洪斌,「你爱他,他现在还 爱你吗?男人最容不得是背叛,宁可他背叛你一千回,也不绝不允许你背叛他一 次。你最好能清醒一点,洪斌不可能再爱你了!」 「够了!」孟可欣打断了程晓月,「我的事情,我自由分寸。」 「懒得管你了!」程晓月气得转身从天台上下去了,姐们儿正想开溜呐! 孟可欣看着程晓月离去,人顿时清醒了些,真烦人,本来是想和她商量,洪 斌开出条件要和他复婚的事情!结果还没有说就被这死丫头……唉,晓月说的不 是没有道理,可是,事情到现在了,还能怎么样? 这时孟可欣的手机响起,是孟可欣妈妈的电话,「妈,你回来了。」 「嗯,可欣啊,我现在在机场,刚下飞机,让洪斌开车过来接我一下。」在 等候大厅里,一个打扮妖艳的美妇正在给可欣打电话,她就是孟可欣的妈妈,祁 昕梅,只见她神采奕奕,一头枣栗色波浪大卷发,耳边坠着蓝宝石的耳坠,戴一 副黑潮墨镜,化着浓妆,上身穿着一件小貂的外套,下身短裙里是黑中露出肉色 的打底裤,脚上是一双同样颜色的长靴。紧紧打电话的功夫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 士的目光,别看她已经徐娘半老,但她那身材那气质一点也不输现在年轻的小姑 娘,那句话叫什么来着,风韵犹存。 祁昕梅一下飞机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婿,她这个女婿比女儿都听话好使,可 是打了两边电话没人接,这才想起给女儿打。 「妈,他出差去外地了,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那我怎么办?」 「你等我,我一会儿去接你。」 孟可欣挂了电话,下天台,找到程晓月,程晓月看了一眼孟可欣,扭过身子, 不看孟可欣,这鬼丫头居然还在生气。 「晓月!」 不理! 「晓月!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 程晓月转过身子,「我都是为你好。」 「行,打住,说正事!我妈回来了,刚到机场,,你车子借我,我去接接她。」 「让她打的不就行了吗?」 「还有很多行李要搬!」 「叫洪斌去!」程晓月顺口的说了出来,说了一半,才记起来洪斌跟孟可欣 已经离婚。她不是看不得她们合好,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姐妹再执迷下去,洪斌 是个好男人,可她们的缘分在程晓月看来已经尽了。 程晓月刚喝了几口水的功夫,孟可欣就回来了。 「怎么了?这么快!」 「不用去了,我妈说有人接她了!」孟可欣把车钥匙扔在程晓月桌子前面。 「怎么?这么快又给你找到新爸爸了!」程晓月和孟可欣是多年的好闺蜜, 她知道她这个祁阿姨,不是一般人,打扮时尚,思想前卫,个性突出,最要紧的 一点是换男朋友比换衣服都勤。 「去,胡说什么?」孟可欣一听新爸爸,心里不由的一紧…… 洪斌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洪安国老两口还都没有睡,问起儿媳妇怎么没有回来,洪斌说她妈妈回来, 今晚孟可欣要住在她妈那里。 「怎么说回娘家就回娘家,我跟你娘这里还没走呢?」洪安国一听可欣今晚 不回来心里老大不痛快! 「她妈刚从国外回来,很久没见了,有很多话要说。」 洪安国闷声不吭了,继续抽他的旱烟。 那浓烈的烟味,洪斌一口气没有喘匀,给呛到了,「爸,你这烟要少抽了, 可欣有了孩子,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洪斌一句无心的话没想到说吐露了嘴! 他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光。 「啥玩意?有了?这么快?这药也太神奇了!」洪斌妈妈听见儿子这么说高 兴的合不上嘴,「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 「啥时候的事儿?」洪斌爸有点不太相信,心说这也太快了才两天! 洪斌一时语塞,有些事情一说出去,再捞是捞不回来,只能想办法把它圆起 来,「今天下午刚去医院查的,前几天不确定就没有敢和您说。」 今天下午洪斌哪里是去医院啊,他被孟可欣拉着,准确的说应该是作为交换 条件,又去给孟可欣妈做了回男仆。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他跟可欣离婚了,再 去她们家当牛做马他是心不甘情不愿。以前他也知道老丈母娘生活作风不太检点, 现在可欣又做出那么档子事儿,他终于知道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再看老 丈母娘是哪儿都觉得别扭。 复式结构的大房子,搞卫生加上做饭,从五点半一直到九点,洪斌一分钟都 没歇着。她们娘俩到好,叽叽喳喳聊个没完。凭什么你女儿在我家啥也不用干, 都是我爹娘伺候,我到你家就成了什么都是我干,洪斌越想越气!要不是为了他 爹娘,洪斌早和她们摊牌了。 吃完晚饭,祁昕梅叫过洪斌,「过来,好儿子。」祁昕梅一直这么呼唤洪斌, 因为她没有儿子,这女婿又这么听话所以她一直当他是半个儿子,「看妈给你带 了什么回来,」说着她甩给洪斌一个钱夹,「路易威登的,喜欢吗?」洪斌嘴上 说着喜欢,可是出了门,就扔进了垃圾桶。 临走的时候孟可欣追了出来,她早就看出洪斌的脸色不对,「对不起啊,今 天让你辛苦了!」 洪斌冷着个脸,「不用,又不是一回两回了,我们这本身就是交易,不得演 的像点吗?」洪斌的语气冷得好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割着孟可欣的心。 「洪斌!我知道你又气,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你……」 「好了,好了,今天先不说这个,你上去,多陪陪你妈吧。我回去就跟我爸 妈说你妈留你在这里了。」说这话的时候,洪斌根本就不看孟可欣,说完就快步 朝前走去。 丢下孟可欣一个人站在原地! 洪斌的爸妈知道了孟可欣怀孕以后别提多高兴了,简直要把孟可欣当菩萨供 起来。临走的前一天他们去看了看亲家公老孟,他们知道亲家婆祁昕梅看不上他 们农村的就没有去找不自在。回来后他们叮嘱洪斌一定要照顾好可欣,嘱咐完这 才乐滋滋的放心回家,送走了他们,洪斌长出了一口气。 送走了爸妈以后,洪斌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孟可欣摊牌,「你晚上不用来 了。」 「啊!」孟可欣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无情,难道这几天的柔情都是装 的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真的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帝了,孟可欣这下又犯糊涂了,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洪斌? 等可欣反应过来,洪斌已经走远了,这就是说,他们的交易暂停了,可是明 天她爸还说让她和洪斌一起回家吃饭的,说想叫大家坐下来商量下,他跟刘老师 的关系。这可叫可欣怎么办? 可欣爸爸虽然没明说,可欣听的出来,是要到了定下的程度了。进展神速, 不光是年轻人的专利,孟可欣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岚在后面推波助澜的作用, 张岚见了老孟,很喜欢这位儒雅的老人,把妈交给他,她放心,所以才积极的促 成了此事,而张丰维却及其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 明天晚上就是两家人坐在一起,想把这事情定下来。 刚刚孟可欣想开口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可欣又想到了她们要复合的事情, 这些天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向洪斌坦白,她是真的害怕坦白了以后洪斌回更看不 起她,甚至不会要她。今天洪斌的态度又一下变的这么冷,可欣就更担心了,正 在犹豫的时候,洪斌就已经走远了。可欣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委屈难受一下涌 上心头,哇的一声,她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洪斌那晚上的话是真的,他一直等可欣能主动来和她坦白一切,可是一连几 天过去了,可欣始终没有给他答复。洪斌有点儿失望,不过他不是很在乎,他总 有一天回弄清楚。公司晚上有应酬,他陪着喝了不少酒,送走客户,已经很晚了, 他在柜台结完账,刚想回家,突然有人喊他。 洪斌回头一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站在身后朝洪斌笑。 「大哥,还记得我吗?」 「姗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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