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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昨日之事过去之后,人鱼的伤便如同枯木逢春,一夜之间便好了。 他醒来时,床边小榻睡着一老头。 老头肉质干瘪,他不爱吃,百无聊赖叫醒老头:“起床了。” 张御医睁眼,便与一双蓝眸对上,那人容貌绝色罕见,如瀑长发洒在床间,看的人是心跳如鼓,口舌发干。 张御医却是一下跳起来,拉着人鱼的手看来看去,口中喃喃:“这就好了?” 人鱼笨拙的解开绷带:“好了。” 原本深可见骨的箭伤不见,只余下一片白皙软腻的皮肉,张御医双眼狂热:“此事亘古未有,闻所未闻,难不成你就是传说中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会死的人?或是吃了什么仙药?” 人鱼痴痴一笑,觉得这老头甚是有趣。 那不过是人鱼族的天赋,哪有什么仙药? “不是什么仙药,不过是我族人的天赋。” “天赋?族人?”张御医激动得浑身颤抖:“你族人在何处?” “海里。” 张御医沉吟,人不可能在海里生活,应该说的是海边吧? “在什么地方还记得?” 人鱼想了许久:“不好说,我们没有固定的居所。” 张御医失落,看来这个孩子应该是和族人走散了。 给人鱼把了脉,张御医在一旁写药方,人鱼好奇,爬下床,听见动静的张御医回头,张了张嘴:“怎么在地上?” 人鱼歪歪头,目光中满是不解。 张御医目光落在他的双腿,走去将他抱上床,双指按压他的双腿:“可有感觉?” 人鱼不懂他在做什么,却是点头。 张御医这就稀奇了,既然有感觉,怎会不能走路? 他换了种问法:“不曾走过路?” 这是什么怪问题? 人鱼摇头:“没有,我从小在海里长大,不用走路。”又道:“我一走路双腿便疼的厉害。” 张御医皱起眉头,嘱咐人鱼好好休息,让宫女熬药,自己回到太医院和同僚讨论这个难题。 几日前吃了朱青,人鱼并不觉得饿,只是在床上待久了,颇为想念在水中遨游的快感。 他又爬下床,这里好大,许久他才找到出口,那门槛有些高,双手撑上,便见着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黑绸长靴,往上是劲瘦的腰身,盘扣漂亮复杂,金黄朝服,别有一番温柔滋味。 人鱼抬头,来人逆光,不甚清晰的面庞似散发着光芒,隐隐有些熟悉。 “你怎么在地上?” 嗓音柔和低缓。 逆光刺眼,人鱼低头:“我在找海。” 应江南抱起他:“这里没有海。” 这姿势,人鱼能清楚看见他的下颚,线条流畅,气质卓然。 没有海? “这里没有水吗?” 把人鱼放在床上,应江南失笑:“水自然是有的,不过海却是没有。” 上京地处南方,此处最多的便是盆地和山丘。 没有海,他又该如何回家? 许是见着人鱼情绪低落,应江南不忍:“且安心养几天伤,届时孤会替你想办法。” 人鱼抓住他的手:“你会帮我找到海吗?” 应江南目光落在他的手上,十指纤细漂亮,难得一见。 他抽回手:“届时你便知道了。” 也不知人鱼遇水后鱼尾会不会显露,应江南自然不能让他的身份暴露在旁人的视野之下。 “你叫什么?”想起这事,应江南问道。 人鱼疑惑:“什么意思?” 人鱼没有名字? “我们人类都有名字。”应江南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你人鱼的身份不便透露,还是有个名字方便。” 人鱼对此不感兴趣,只‘嗯’了一声。 “前望舒使先驱,此后,你便叫望舒。” “嗯?” “希望你的苦难就此终止。”应江南摸摸他的头:“孤这便下去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一副轮椅。” 轮椅? 人鱼对人类世界的东西一概不懂,只余好奇,待尝试过后,满目惊喜,推着轮椅在殿内转来转去。 应江南在一旁,小声吩咐众人将门槛、阶梯一应障碍物铲平。 “这东西真好玩!” 应江南淡笑:“若是喜欢,孤便差人给你送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来。” 太子吩咐,不过半个时辰门槛台阶便不见了,望舒推着轮椅出了大殿,迎着和煦的微风与太阳跑得飞快。 看守他的太监不过一个转头,便不见他的影子,满心慌乱四处寻找。 只这间偏殿适合轮椅行走,到了外面,石子路望舒滚得磕磕盼盼,一朝不慎,竟摔在地上。 他脸沾了灰,呆呆望着滚落在远处的轮椅,满脸茫然。 怎么就摔了? “咳”隐秘的笑声自身后传来,望舒回头,来人走近,递给他一条绣着腊日红梅的白绸手绢:“公子可要擦擦脸?” 望舒接过手绢闻了闻,很香。 秦元九叹气,扶正轮椅,将他抱了上去,又拿出一条手绢擦干净望舒的脸,随后便怔住,抬手碰了碰望舒的脸:“公子是何人,怎会太子府?” “我不是人。”望舒正要开口,便被秦元九打断:“难不成是妖精?” 人鱼是妖精吗? 望舒不清楚,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妖精。” 秦元九眸光闪烁,转眼将他抱起,走进一旁假山山洞内,轻轻放下,动作轻佻挑起身下美人的下巴,啧啧打量:“你这模样,还说不是妖精?” “我是妖精?”望舒乱了,唇角忽然附上一片温热,动作像是试探,望舒眯了眯眼,双手攀上秦元九的颈脖。 秦元九身体忽而一顿,撑起身体,打量身下美人。 蓝眸水润,脸颊微红,一看便是动了情。 “怎么不继续?”望舒问他。 秦元九动作漫不经心,挑开腰带,竟发现里面什么都没穿,勾唇:“我便说了,太子已然及冠,身旁却并未有任何姬妾,原是不喜欢女人,竟偷偷叫来伶人。” 还是个瘸子。 望舒任他脱衣,甚至还替秦元九解开衣带。 秦元九却制止了他的动作,撩开衣摆,掏出半硬的阳具,说:“先给爷舔大了再插。” 舔? 望舒犹豫,望着近在咫尺的阳具。 通体乌黑,竟有他手腕那般大。 比之侍卫长,有过之而无不及。 伸出舌头,望舒舔了一口,味道并不好,他皱起眉头。 美人唇红齿白,舌尖舔舐,更是添了一股要命的风情。 阳具猛然一颤,龟头泄出一丝白色粘液,打在望舒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秦元九喘着粗气,手指揉捏着望舒粉红的奶头:“没舔过?” “啊~没有”奶头被捏的痒极了,那种感觉挠心挠肺,望舒分开双腿,双眸湿润:“进来。” 美人的腿,玉白纤长,粉红小穴剧烈收缩邀请着自己,此时此刻,哪怕是圣人也忍受不了。 秦元九扶着阳具插了进去,两人皆是满足的叹息。 空虚的小穴就此塞满,望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这东西好大,塞得肉穴满满当当。 举起美人双腿,秦元九九浅一深抽插,手中脚腕触感软滑,抽插间不忘舔舐轻咬。 咬得重了,身下小穴便会紧紧将他咬住,那滋味,岂是一个爽字能概括的? 小穴被插得又痒又麻,总觉得够了,又似乎差了点什么,小腿被咬,望舒哭了出来:“疼啊~~慢点~骚货受不了~” 秦元九舔了舔被咬的小腿,插得慢了下来:“这样便不疼了么?” 望舒摇了摇臀,脸颊绯红:“快一点,骚货还要~” “啪!” 拍打美人儿肉臀,秦元九拔出阳具,又重重插了进去,引得身下骚货一阵浪叫:“啊~” “乖宝贝儿,叫相公,相公让你爽个够!” “相公~就是哪儿~好痒~” 阳具快速拔出,又重重插入,黏腻的水声自两人交合处响起,望舒脸颊潮红,秦元九额间出了汗,顺着下颚滴在望舒唇角。 他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口,便感觉身下又是重重一顶,头顶到了假山的石头,他立马抱住秦元九的脖子,肉穴死死咬着阳具。 太紧了! 又滑又热,秦元九脸上的热汗更多,低头亲吻,直至身下的人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 寻找望舒的太监听见异动偷偷探头,便见着望舒浑身赤裸躺在山洞内,双腿被一双鼓着肌肉的手掌掐着分开,高抬的白臀满是红色的巴掌印,他满脸潮红,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他身上那人却是衣着完整,只能从不断耸动的胯部看得出正在用力的肏弄。 太监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要去禀告太子。 可巧了太子入宫伺疾,不知要等上个几日才会回府。 张御医也不知跑到了哪里,竟然找不着人。 假山那边,因是在太子府,秦元九也不敢胡闹太久,掐着身下骚货射了,整理好衣衫,又亲手将望舒衣服穿上,抱着他耳鬓厮磨,问:“你在哪个馆子?” 望舒双目失神,似还未从刚才的性事缓过神。 秦元九见他不答,便放弃了。 左右这条也是太子府出府的路,既然这骚货是往府外走,那必然是太子用过就放人了。 他拿回家再享用几天,馆子丢了人,自然会找上门,届时花些银钱便能摆平。 不过 秦元九打量望舒的脸。 这张脸,花些银钱买回家慢慢肏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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