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 家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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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为什么要待我这么好……明明上一世是我害死了您……明明您气还没消，不是么…… 奴可以接受惩罚的……奴可以等您高兴的…… 秦弋跪在主人脚边，几次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程辄揉了揉头，低头看向秦弋，却看到了秦弋眼中满盛的愧疚。 “主人。您头疼吗？”秦弋心疼地又跪近了一点。 “嗯，最近事情有点多。”程辄不欲多说，缓缓俯下身去，摸了摸秦弋的头，“我给我们三天时间，你能忍过三天，我就原谅你，弋弋，好吗？” 不管你上一世背叛我究竟是什么原因……不管我的心还痛不痛……不管心里的坚冰会不会把我划得遍体鳞伤……我都原谅你…… 弋弋，我狠心不下去了…… 程辄望着秦弋瞬间被泪水充斥的双眸，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听他应下好，微微笑了…… “捧你的家法去。”程辄轻轻踢了踢脚边的人，低声吩咐道。 秦弋膝行着爬向放鞭子的地方，拿起他精心保养的家法，衔在嘴里，跪伏着，向他的主人爬去。 “衣服脱了。”程辄接过鞭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甩出凌厉的风声。 “转过去。”程辄将鞭子放在手上。 “是，主人……” 秦弋将后背与臀部毫无遮挡的呈现在程辄面前。 ……主人……三天……够您放下心中芥蒂吗……您真的没有在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安慰我吗…… 主人……罪奴求您……罚到您能完全放下可以吗……哪怕一月……哪怕一年……哪怕一辈子…… 奴这一世本就是为赎罪而来……您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秦弋心中五味杂陈，轻轻咬住了下唇。 一鞭抽下，红肿的棱子迅速地浮现，破皮。 秦弋压下心中的想法，专心体会着主人赐予的疼：“一，谢主人惩罚。” “不需要报数。” 瞬间，密集的鞭痕在秦弋身上浮现。 秦弋咽下冲到喉间的闷哼，献祭般地更加放松了身体。 鲜血顺着背流下，疼痛渐渐麻木。 秦弋感觉到身后的疼痛渐渐减弱，咬咬牙，出了声：“主人……” “怎么，受不住了？”程辄握紧了鞭子，心渐渐灰暗了下去。 这是，不想忍了？ ……弋弋…… “主人，求您赐罪奴尘血。”秦弋转过身，伏下身子，“奴，不够痛了……” 尘血……他不怕活生生痛死吗……程辄看着跪伏在地上的秦弋，心却渐渐回暖了。 在床头拿出一个瓶子，粉末瞬间撒在了秦弋的伤口上。 秦弋感受着瞬间剧增的痛感，亲吻了主人的足尖：“谢主人。” 说罢又转过身去。 ……主人……您又舍不得了……尘血内服才能提高至六至七倍痛感，外敷也就是三倍左右，更别提外敷还有治伤的效用…… 主人…… 秦弋跪在了主人床前，贪婪而又小心翼翼地用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主人的睡颜。 温润如水，双睫微微颤动着，程辄抱紧了被子，死死扣在怀里…… 秦弋缓缓叩下头去，决然地笑了，转身而去。 他没看见程辄抱着被子无声地泪流满面，也未曾听见那一声梦中的低喃：“弋弋……别喂我吃那莲耳羹……可好……” 昨夜竟又一次梦见了上一世的惨死…… 程辄抚抚头。 也不知，泪有没有被弋弋看去……怕是看到又要自责了吧…… 他苦笑了一下，低声呼唤到：“秦弋。” 也不知秦弋今天怎么了，早上竟不在身边，他好像有点不习惯了。 “主上！”暗一落地悄无声息，轻轻跪在了门旁。 “怎么了？暗部出什么事了？” “昨晚……有人持暗部令支走了一队暗卫……”暗一俯身。 “昨晚？……秦弋！”程辄一拍床铺，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刺目的红……程辄闭上了双眼……好像上辈子也是这么刺目的红呢…… “暗一……不必再向我来汇报了，就听从那个人的命令吧……” 暗一抬眼，慌乱地叫出声：“主上！” 程辄缓缓开口：“我意已决，下去吧。” 弋弋…… 既然你想要，我便给你……只是……别再回来了 我再也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必再叫我一声主人……我们……恩断义绝…… 程辄关起了房门，轻轻抱住自己，独自舔舐着伤口。 弋弋……我想原谅你的……我想的…… 我想把我的江山分你一半的……你为什么这么心急呢…… 连表象也不肯给我了吗…… 我的心好痛… …像在流血……鲜红鲜红的……你看见了吗……弋弋…… 我不想再把你绑在我身边了……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弋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