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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伶面上微笑:“夫人还担心这般病容不讨将军欢喜呀?不用呢,将军才不会介意的!” 她不管将军是否欢喜,只是不想万一被她营中的队长给发现了! “女子总归是爱美的。” “那行。我这就去拿妆盒来。”青伶转身离去。 木兰躺在床上坐得屁股都发霉,躺了两日她那阴户的伤口倒是好得极快,到底是身子骨格外健壮,康健得出人意料。想是再到明日她就能下床活动了。若是第四日彻底好了……听青伶说了她已被正式宣为了侧夫人,现在身份是极为风光的。可是从此留在营中…… 木兰拿不定主意。 若是在平时,能嫁给将军这样的男人那真是尊荣无比,只是她一不想破誓二又不喜欢将军的…… 若在和平年代,大不了她一走了之回家种地! 可在这荒蛮动乱的年代,在这战事常起的边境,她能去哪儿?! 唉…… 木兰再次幽然叹息之时,闲来无事去拿了那两身衣裳。竟是发现其中一件甚为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此时又遇青伶端了妆盒进来,她心思也就移了开去,由着青伶替她上好粉面。 不出半个时辰,一位清丽柔美小佳人又现。 “夫人,这妆容可是满意了?”青伶抿嘴偷笑,看着就是个贴心贴肺的好人。 木兰眸色中透着一丝释然,表情却并见一丝笑意,说了声谢。 两人又一番交谈后,逢将军与士官们回营了。 将军往那座上一坐:“可追查到花木南的动向了?!” 内屋里的木兰不由竖耳倾听。 “未曾见到那士兵的动向。死活也没个尸体的!莫不是柔然派来潜伏的奸细?!” “不可能!查明了花木南的祖籍断不可能是奸细的。” “那怕就是死了!尸首给狼叼来吞了!” “大檀那边呢?” “没带可疑的人回宫。不过大檀的侧室伙同了他胞弟趁他外出时欲发动政变,现在那家伙正忙着解决内乱呢!” “怪不得最近那柔然士兵不找我们挑衅了!老子都说最近身子骨都快颓了也没个人练手的!” “柔然不偷袭倒算好事,这几天士兵哪有心思上战场的?” “嘿嘿,军师,您老是不是也快活了好几回啊?!” “放肆!老夫都年事已高了还开玩笑到我头上来了!” 听到后头便是一片打浑之音,待到笑闹得差不多时,将军才出了声:“如若再七日寻不得那花木南便正式报为已亡人吧。给他家中捎封白信去。” 内堂木兰面色一白,白信即是丧信,军营中有为国捐躯将士皆会送返一封白信与体恤金一笔…… 若她被报为亡人——想着老父与幼弟的悲伤,她便不忍地眼中含泪! 真是对不住父亲啊! 又过了些许时辰外帐也清静了,将军才起身回内帐,此时木兰已暗自把眼泪擦干,装得若无其事样。 只是她忘却了她上了妆,这一哭,面上粉脂便糊成一团,将军便直接问了:“你为何又哭了?” 木兰还误以为是自己表情没到位,只得低声寻了个借口:“想家中父亲了……” “我且说要替你寻亲人,但一直没空问你家中亲人姓甚名谁的,今日得空了你可能告诉我了?” 木兰低头时,将军伸手捏了她下巴,抬头抹她颊面:“既然是上了妆的那便不应该哭了,可惜了这脸弄得比不上妆还丑陋了。” 她才醒悟是妆容出卖了她。 便回:“兰儿爹叫阿科齐勃儿。是位四十多岁的白胡子老头。请将军代为替小的留心。”她随口编了个人名,这空口来的名字若真寻了也可以说不是的,总之注定找不得这人。 将军暗暗记在心底:“我会替你寻到的,若老丈人还活着。” 木兰忽听那声“老丈人”,便猛地红了颊面!一时目中透着羞涩。 老丈人! 他竟说得如此坦荡荡! 将军居高临下瞧着木兰面颊生红双眸迷离的羞涩,自是一番美景引得他心神一荡,略有些情不自禁低下头便擒了她红唇一吞! 惊得木兰全身僵硬时,拓跋焘已是情难控制地张嘴便吞吃那樱桃小口,并把自己的舌头给喂入她吃惊而微张的小口中! 将军吻法孟浪又如此渴求! 他从不曾如此迷恋一位姑娘,也如此饥渴一位小女子!近在眼前却碰不得的苦触害得他纵然夜里寻了那姐妹花解馋,可也只觉索然无味!以致如今是就算有了性瘾有旁的美人在侧也不想泄了身了事,只盼着压着这小女子狠操猛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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