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有蛋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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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拿着送不出去的药回提督府后如实的红着脸将春风楼里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 书房里沈佳明依旧一身军装，坐得笔直，面容俊朗，眸光冷淡至极。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慢条斯理的说：“她让个小倌把你给打发了？” 副官听着他的语气，有些看不清他的态度，只得恭敬的点点头，“是。” “哈”，沈佳明轻笑一声，目光却比刚刚更冷几分，“那就如她所愿，对外宣布沈姵被我逐出提督府，从此与提督府再无关系。” “啊……” 副官有些犹疑，沈佳明此举等于公开声明他与沈姵交恶，提督府再也不是她的后盾。 曾经沈姵为沈佳明做事，行事张扬桀骜，得罪过的军政甚至是黑方的人都不在少数，这个消息一出，她一个失去庇护的孤女会遭受多少权贵的报复？ 副官不敢想。 他都能想到的，沈佳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后果？ 提督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哪怕义女在他心底大概也没有什么分量。 副官在心底默默想着。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长时间不回话令沈佳明掀起眼看向他。 副官不敢跟他对视，连忙应一声退了出去。 书房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沈佳明感受了一下身后尚未完全愈合的晦涩，笔尖为顿。 养狼总会被狼所伤。 他承受得起。 可再凶又如何呢？ 他沈佳明总能驯服。 想到副官所描述的香艳场面，他眉心微蹙，又很快舒展开。 不听话的狼，就该拔掉爪牙，拴在身旁。 一个小倌而已，等沈姵回来了，杀掉他就可以。 —— 那天起，沈家义女沈姵叛出沈家，与沈家恩断义绝的消息传遍了大上海。 沈姵的日子徒然难了许多。 往日与她有仇有怨的，看她肆意妄为不顺眼的，个个都想来痛打落水狗又在偷偷观望，怕这只是提督府放出来的烟雾弹。 沈姵知道，此举是她义父沈佳明在逼迫她低头。 十四岁便继承衣钵，手握大权将近二十年的男人一生都没有人敢忤逆他，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动动手指便能得到，想收拾沈姵，也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待她狼狈到绝望时再出现救她于水火中，还愁她不死心塌地跟着他吗？ 以前沈佳明养狼训狼就是这么训得。 一个满上海是仇敌的孤女，谁会放在眼里呢？ 可沈姵让他失望了，离了沈家，她依旧是那个肆意妄为的沈姵，谁敢惹她就折了谁的爪子。 该去歌舞厅就去，该进春风门也去，沈姵活得潇洒自在，一时之间竟然还真唬住了不少人。 身处越高层，想的就越多，反倒令沈姵少了许多麻烦。 可总有些不长眼睛的蠢人仗着股酒劲撒泼。 沈姵这几日都住在顾长琴这里，任由他白天黑夜的照顾。 她性欲强，太阳下山之后总爱折腾他。 尤其喜欢用红色绸带绑着人。 艳红的绸带横峦在顾长琴白皙的皮肤上，圈出不算大的乳头，穿过两腿内侧，夹缝中露出一张一合的小穴，最后捆绑在他淡粉色的肉棒上。 顾长琴此前已经被沈姵逼得高潮了几次，前头却发泄不出来，此刻正躺在床上喘气，短发濡湿，眼尾泛红，像被人玩透了。 沈姵却又拿出另一段红绸，在他小腿和脚踝上打着圈的缠绕起来，勒出白皙细腻的软肉，像是从俄罗斯传来的芭蕾舞娘似的。 “我、我不行了。” 顾长琴脸上再也保持不住清冷，声音软到极致，他揪住沈姵的衣角，哀求，“阿姵，饶了我吧。” 沈姵手上已经换了一柄烟杆，银白的色泽，镀着一层漂亮的光。 顾长琴的手被他吊在床顶动弹不得，他靠坐在墙边，双腿被她分开，里头还在一股股的流水，香艳到极致。 沈姵吻了吻他的唇，低声哄他，“长琴，再来一次好不好？” 可并没有等到他回答，她空闲的手握住他的一只脚踝，再次直直的挺身撞了进去。 她身上带着根有婴儿手臂粗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破开了顾长琴的肉穴。 “啊啊啊啊——” 顾长琴睁大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沈姵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往里狠狠撞，靠着墙令他连退后的机会都没有，被巨大的肉棒填满整个肠道，被鞭挞过本就敏感至极的肉壁。 “嗯啊、沈姵，你坏死了”，顾长琴带着哭腔骂沈姵，吐出来的语气却像是撒娇调情，只能惹来沈姵更大力的抽插，逼得他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单调的呻吟出声。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在他们门口停下，有春风门的老妈妈在劝。 “ 张公子，现在真不方便进去。” “沈小姐有事儿呢！” “她沈姵现在被提督府赶出来了还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这么捧着？” “哎哟，您这说的，在我们这春风楼，都是陈妈妈的客人”，陈妈妈与沈姵相熟甚至得过她恩惠自然想着替她拦一拦这麻烦，“张公子您这是醉了，我让翠琴伺候得您舒舒服服成不成？” “不成！”张公子纠缠不休，嘴里开始嗤笑起来：“她沈姵算个什么东西？以前那么把我的脸往脚下踩，这回我可逮着机会了。” “把她那老相好顾长琴叫出来伺候我！让她跪在旁边看我操得顾长琴吱呀乱叫才能出这口恶气！” 外头的话传进里间，哪怕是顾长琴都恢复了几分理智，他还在流泪的眼里透出几分惊慌，张嘴想说什么，沈姵却跟故意堵他的话头似的，用力又大了许多，撞得他浑身发麻，连呻吟都再也发出不，只能无意识的啊出声来。 “外头那么多人看着，长琴你再叫大声点？”沈姵趴在他耳边说：“咱们给那张公子听听，你究竟是怎么被我操到尖叫的？” 顾长琴浑身发颤，一想到外头的人个个都知道屋里他们在做什么，听着他的哭叫就脸红心跳，他想极力咽下，却在沈姵手下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喘息。 肉棒狠狠操进小穴内，又飞快抽出，带得那块软肉翻飞出艳红的色泽。 外头的争执已然到了白热化，张公子耐心告罄，对身旁的随从命令，“给我把门破开！” 砸门的声音几乎瞬间响起，沈姵脸上却没有半点惊慌。 她摸了摸顾长琴被汗打湿的脸，男人的清隽的五官此刻都有点艳丽，像朵出水芙蓉，大抵是太过惊慌，小穴都夹得紧紧的，阻碍她的进出。 沈姵猛得再一进，干脆的送他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大门被破，张家少爷走了进来。 顾长琴眼眶都被泪水打得模糊不已，甚至看不清人。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理智，几乎被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打到窒息，只有腰身无意识的挺动。 沈姵把一旁的被子丢到他脸上，不让外人见着他的漂亮模样，随手卸了身上的肉棒，掸了掸衣角，转身看向门口。 人不少，有张家少爷，还有他七八个随从，以及春风楼里的陈妈妈和几个姑娘小倌，都站在门口，神态不一的往里看。 “沈姵啊沈姵，你也有今天！”张家少爷醉意上头，恶意的说：“去给我把她押着跪到我面前，给我磕半夜头！” 身后的随从领命往沈姵身旁走。 沈姵却站在烛火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的烟杆点上雪茄丝，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然后几乎只是瞬间抬手往大门口开了一枪。 枪声响起，众人一惊，等反应过来，门口的张家少爷已然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血流满地，尖叫声四起。 刚刚还要来抓她的随从都懵在了原地。 沈姵却走到了尸体身边，溢出来的血打湿了她脚上的军靴，她漫不经心的抬脚捻了捻，淡声提醒还在屋子里的随从，“你们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报警，把警察叫来。” 上海滩的警察深夜从报警到过来，来的并不快，起码两小时才能出警。 随从们心里发慌，被她一提醒这才慌乱的向外跑去，一部分人报警一部分人守在了门口。 沈姵却将门一关，连带着张家少爷的尸体也一同留在里头，可这一次无人敢说话。 杀人杀得云淡风轻头也不抬，谁有沈姵这样的魄力？谁敢在现在再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