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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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理啊、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叶淞松开手后萱萱跌在地上，一张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而叶淞冷漠地注射着对方，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的表情是在说我表现得很明显吗……”正常看来叶淞根本没有什么表情才对。
“你现在心里在怀疑我的真实性别吧……”
叶淞终于微笑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语调和悦：“你穿越给自己的技能是读心术？”
“我、怎么说都是你们亲爹！会读点心怎么了嘛？”萱萱挣扎地缩在墙角，紧张地注视着叶淞。
“嗯？”叶淞坐到了病床边，之前手上消散的灵力团显现出来，更亮了：“亲爹？”
他没有放松警惕，一直准备把植物人变回植物——植物人就要有植物人的样子，没事别突变。
手一挥，灵力团射了出去，在萱萱脑子旁的墙上。穿出一个和“她”脑袋大小差不多的、光滑的圆形窟窿。可以看得见被穿过的墙体中，切割平整的钢筋水泥。
我们的叶主角还是微微笑的。
萱萱举手，啪一声跪趴在地上。就在此时灵力团从“她”身体上方飞了回来，又是一个光滑的、平整的、圆洞。
“爹！我什么都知道！您想知道什么问什么！”
“很乖。”叶淞如此评价道。
叶大人居然一下把他传送到房子地下室来了……
汤末呵笑了一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地下室色调大致是黑色，有暗红色的装饰点缀。
空间不狭窄，甚至有一大面墙连接至海底，可以看见深邃的海底和成群五彩斑斓的鱼在其中游动。鱼进不来，但是人可以把手伸出去，不过要小心别被鱼咬了。
反派被错乱镶嵌的酒柜吸引——这些酒柜散落的镶嵌在墙里，形状各异。他拿着一个杯子，再从酒柜掏出瓶红酒。
反正叶大人也不爱喝酒不是吗。
那个杯子就是之前灌柠檬水那个，它摆在外面，毕竟方便。
结果汤末惊讶地发现，这只杯子做过内部雕刻，倒满酒之后可以在上面看见一朵栩栩如生的玫瑰和花体的字。
这种折射非常巧妙，只有特定的液体密度才能看到。
可惜叶淞拿它装柠檬水，杯子要哭了。
反派倒是笑嘻嘻的，舒服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漂亮的杯子心情很好的样子。
忽然一只手搭上他肩膀。
反派把杯子砸了过去，俯身向前一躲，迅速站起来转身，没看清眼前的人影，以为叶淞回来了。
杯子没落地，悬在空中。
希尔无辜地看着汤末：“主人刚刚发来命令要我控制住您待在地下室。”
“……小希尔、别吓人。”
“抱歉，我以为应该是惊喜？”
“惊喜？你的人格模仿真的好糟糕啊、好吓人啊——光道歉有什么用，我的酒都洒了，小希尔要重新帮我倒一杯才行。”
“是的。”
汤末坐回沙发，瞥眼看着希尔。
疑惑是，他在希尔这的权限等级是不是太高了些。叶淞本人会给他设置这么高的权限吗。
还有就是，为什么希尔始终坚称人格模仿的原型是叶淞，分明天差地别，为什么希尔却容易和叶淞混淆。
“小希尔？你人格模仿的真的是叶淞？”
“是的。”希尔体贴地把杯子上洒到的酒擦干再递给汤末。
汤末思考了一会。
“你仿的是什么时候的叶淞？”
“最开始的。”
沉默，半响，汤末没什么情绪地说：
“叶淞知道这件事吗？”
“主人此部分权限缺失。”
视线回到叶淞这边。
世界上无人能敌的主角此时闭着眼睛，侧倒在床上，看上去不像是在忍受剧痛，好像只是在睡觉，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
“……你不能知道这些、强行了解会痛死你的！”萱萱手足无措地站在叶淞旁边，不敢碰他。
再一段时间，叶淞恢复了过来，再次看向萱萱。
“我不会再说了！你打死我算了！你就不能知道这些、我只要稍微透露一点、一丁点……你你、就快要消失了一样……
“你别用那种表情看我！你不能听！我就穿越过来几天、你难道要让我把自己的角色逼死吗？求你了……”
萱萱难受地看着，因为“她”了解叶淞、读得出心理，所以更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什么。
叶淞想串联所有剧情，补完他最后一块拼图。
“你已经知道很多了……我不会再说了！没什么反应，对方也没有进一步的行为，汤末认真地怀疑起叶淞是不是又被“屏蔽”了。
等他终于决定挣脱开时，手松开了。而叶淞吻了上来——说来叶淞身上没有任何气味、或者说是没有人气。反派睁开着眼睛，思考着对方的动机和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