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斯德哥尔摩与婚约(副cp 掌掴/舔裆/虐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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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黑,易简窝在被窝里。 或许是因为今天有于自己而言物理上和感情上都格外张力的经历,易简今天困的特别快。 他本来想给主人做晚饭,但主人要他去休息,说自己会解决,就出了门。 迷迷糊糊地躺在被窝里,空调室外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易简无意识地用指头摩擦着脖颈间黑色的项圈--主人没有将其取下。 他突然想到,今天自己经历窒息的时候,被主人亲吻的时候,这根新项圈都一直亲密的贴着自己的肌肤。 项圈的存在感不强,并不像是那些往常训奴营里边那些用于惩戒和羞辱奴隶的项圈,但当自己突然想到它的时候,又格外安心。 这算是主人真正意义上送自己的第一个礼物吧。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深夜,易简半搭着眼皮去看手机,凌晨两点,他起身出去卧室看了看门口的鞋架,主人应该是还没回。 主人去哪了? 是后悔今天的亲吻了吗? 亲吻。 易简突然又想到了那个吻。 在氧气都被夺走,指尖似乎都要触碰到死亡的边缘的时候,是那个吻带自己走出黑暗。 就像主人对自己说,“有我私奴的身份在,惹不上什么事”。 是神明的施舍。 易简突然想到了自己刚刚做的梦。 主人揉捏着自己的乳尖,用好看的牙齿去啃,甚至轻轻研磨,然后沿着胸膛一路吻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嘴唇 易简靠着墙坐在地上,空调的冷风直直朝着他吹,有点冷飕飕的。 他打开浏览器,在搜索框打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几个字。 此刻的易南佟在哥哥家。 第二天是哥哥商业联姻订婚的日子。 女方和哥哥门当户对,但毫无感情。 甚至就见过不超过五次面,基本上都是两人的助理或下手在交接确认。 而易北钊这边,是周河在负责。 周河是自愿的。 那天,当着易南佟的面,他跪在他的主人面前,叩首。 他说。 他知道自己身份卑贱,但尚有些能力,又有幸得主人信任。 他承认自己留有私心,他希望主人一切生命里重要的事情他都能见证,更希望婚姻这样的大事能顺利进行。 因此他请命由他负责。 易南佟记得哥哥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抽掉几根烟,要周河出去。 但他和周河都清楚,这是易北钊的默认。 周河此刻跪在两人面前,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为两人讲解明天的流程和两人需要参与的部分。 但他青色的黑眼圈,明显消瘦下去的面颊,都揭露着他这几日自我折磨的事实。 聊完整个的流程,三人罕见地沉默下来。 哥哥的烟一根接一根,从见面开始就没断过。 易南佟很清楚,哥哥过的也不好。 又一根烟烧尽,在烟雾中,被易北钊摁进烟灰缸。 他又要去从烟盒里抽出下一根的时候,周河突然向前膝行几步,很突兀地摁住了易北钊的手。 “主人,别抽了。” 易北钊没说话,抬头静静看着周河,这样的目光,周河接不住也不敢接。 他迅速低下头,但摁住易北钊的手并没有松开。 “做什么?” 易北钊淡淡问。 周河没回答,又向前膝行了半步,整个人钻进他主人穿着西裤的腿间。 丝毫没有因易南佟的在场而有所收敛,他低下头去舔易北钊的裤裆。 不一会儿,深灰色西裤裆部被周河的口水洇湿一块儿,也支起帐篷。 易北钊挥手给了周河一巴掌。 力气很大。 周河被扇地偏过了头去。 但他没犹豫。立刻又想要再凑近主人的裆。 易北钊这一次直接捏住了周河的下巴。 “干什么?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 周河被迫高仰着头,困难地吞咽了点口水,保证自己能尽量口齿清晰地回话。 “奴知罪。主人,奴隶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您教训奴。” 易北钊眼角和裆部同时一跳,他眼神紧逼着望向周河。 这次周河没再回避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烟雾还未散尽的空气里相汇。 “周河,你清楚,认不清自己身份的奴隶,我不要。” “奴隶知道,主人。” “奴隶明天就回训奴营。” “主人现在教训奴吧。” 易北钊捏着周河下巴的手再次收紧。 两人都没移开目光。 眼睛都一眨不眨。 过去的时间里,两人能对视的时间太少了。 未来,会更少。 易北钊深吸一口气。 “小佟,你先出去。” 易南佟微微点点头,出去的同时带上了门。 随着关门声,易北钊毫不客气地放开周河的下巴,重重甩下三个掌掴。 周河不避不闪。 此刻的他已经移开了过于冒犯的目光,像往常一样视线下垂,盯着地面。 “这段时间没人管你,无法无天了?” 易北钊看着垂头的奴隶,握了握拳。 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他没能力让自己的奴隶不受伤害。 但他得是一个合格的家主。 深吸一口气。 十多年的相处,易北钊和周河的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易北钊在努力让自己丢掉那些压抑的负面情绪,让自己进入角色,和周河来一次最后的调教。 这是他能给周河最后也最珍贵的的东西了。 更为压迫的气息逐渐释放,易南佟的离开让两人撕破了最后一层顾忌。 易北钊穿着拖鞋的脚踩上周河胯间,周河本就挺直的身体又端正了几分,拖鞋虽然软,但易北钊用的力气大,甚至脚尖还顶在周河胯间碾了碾。 被踩了裆的周河似乎打开了情欲的开关,小周河被踩软了,但美妙的红晕却毫不客气地沿着周河的身体向上爬,止不住的酥麻在皮肤上游走,让人忍不住想扭动呻吟。 又一巴掌掴在脸上。 嘴角被抽出了丝丝血迹。 周河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易北钊看了一眼没制止。 “脱吧。” 周河麻利地起身,将身上的衣物除尽,赤裸着身体再次跪在了易北钊面前。 易北钊两指并拢,去捏周河的右边乳尖,上面带着一枚黑钻银边的乳钉,随着易北钊的揉捏,乳钉逐渐涨大红肿,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倾泻而下。 易北钊起身,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静静躺着几条长度粗细都不同的链子。 取出一条o字链,易北钊拍了拍肿大充血的乳尖,也在周河胸脯的肌肉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拉着乳钉,尖锐的疼痛呼啸而至,易北钊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链子从乳钉预留的孔洞中穿过,固定好,另一头扯在自己手里,微微晃着。 这枚乳钉是周河认主的时候易北钊给的,也是易北钊亲手给周河带的第一个乳钉。 易北钊又细细盯着那枚并不华贵,做工也比不上后来购入的乳钉精美的黑色小东西,眨眼之间,猛地收紧了手里的链子。 o字链不客气地拉扯过乳头,已然红肿的乳尖受到新一轮更为苛刻的蹉跎,整个被拉扯到难以想象的长度。 周河闷哼一声,晃晃悠悠地控制自己的身体不随着链子的方向向前,胸肌也控制不住地用力绷紧,无形之中再一次加重了乳尖的受力。 好痛。 周河死死咬着嘴,不泄出多余的声响。 易北钊不是拉着玩玩的,他持续用力,周河甚至感觉到乳钉要从自己的乳头中间横扫而过,将其一分为二。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易北钊看到,皱了皱眉,嗤笑一声,却最终松了手。 但就像他一贯的作风,松开手中链子的一瞬间,易北钊抬脚朝周河右胸踹过去。 周河重心失衡,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易北钊的脚尖还不客气地在周河破烂不堪的胸上碾了碾。 “刚刚小佟在的时候那么奔放,现在怎么反倒柔弱起来?跪起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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