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章 凤之殇(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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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如果当时她没撒谎说沈紫墨长得和哥哥一样，也许他不会答应献出三分之一的血液作为交换条件，只为让她多一个名义上的兄长。
如果当时她没有迷恋沈紫墨的外表，也许那一个月他们就不会分离。
如果当时她信任他，听完他的解释，就会知道他是被太后所迫，为救出没用的父亲而答应娶沈向芸，这样她不会坠崖，而他不会因此疯癫了两年。
如果当时她不是玥惜儿，不救沈紫墨，她不会再次死去，而他也不用再献出三分之一的血液，注入血玉换她性命。
如果当时她不对他的背叛耿耿于怀，也许他们能多相处一些日子。
如果当时她没有招惹韩莫尘，他就不用将仅剩的最后三分之一血液化为功力以死相搏，只求活她一人，
可是，世间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唯独没有如果。
当她那日听得他所有的秘密的同时，她就开始悔恨，恨自己早知两人如此的缘浅，就该在树林中初识他的那一刻起，苦苦纠缠住他，不离不弃。早知今日的结局就该倾尽全力让他快乐，让他幸福，也许现在就不会这样的恨，恨这样的自己。
可是……一切都结束了，他，宁少凤，死了！
她失去了他，
云晴失去了宁少凤，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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