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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卓越关系很好？”嘴上淡淡的问着，心里却暗暗的盘算：一般总裁和律师的关系都不错，都是很信任的人。
真搞不懂这么温润如玉的男人为啥和那个千年寒冰很好，不过他心肠应该不错，要是能拉拢他来帮助她的话那岂不是很好？
“还可以。”马明杰不冷不淡的说着。
“那你和卓……”
“方小姐，你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吗？”马明杰打断了方晴的问题，将话题绕开。
但凡是与卓越有关的问题他都闭口不谈，而她似乎不问出什么来不罢休的样子。所以，马明杰只有随意的找了一个话题岔开方晴的注意力。
“曲子？”方晴这才注意到播放机，摇摇头，“咕咕咚咚的，不懂，我没有这个细胞，我只想知道卓……”
“这首曲子是意大利名曲，曾经获得了……”随便找个话题岔开她的问题，不然她定是没完没了的问了。
唉，明摆着就是故意拉开话题嘛，扯那些她不感兴趣也根本就不知道的东西，头疼！
她无奈的靠在车窗上，搭拉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有气没力的说：“我也不问了，你别这么念咒了。”
听不懂的磨叽就是咒语。
马明杰含笑抿着嘴，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一种黑白分明的眼睛炯炯有神，心里暗想在这场契约中卓越一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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