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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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受。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p>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补救，只好点点头。我真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p>

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忽然，妈妈伸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p>

她的手沿着我的yao轻轻滑向pi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roubang上。</p>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专用。”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心里却沉得chuan不上气来，ji2巴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jing打采地搭在腿上。</p>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qi2。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p>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p>

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luan伦这个伦理中的jin忌。但两xing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p>

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p>

在妈妈不时she来的、期待的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se女朋友。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p>

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p>

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shi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p>

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p>

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ji2巴很快就硬了。安娜笑笑，隔着ku子在ji2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ku子拉链，三下两下把ji2巴拉了出来。</p>

我的情yu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ji2巴含进嘴里。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ai，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jiao，但是温暖shi滑的刺ji从ji2巴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shejing了。</p>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给我看你的！”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tuo下牛仔ku和内ku，分开双腿，lou出长着稀疏棕mao的yin户。</p>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yin核xi进嘴里。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我伸出拇指cha进她的yin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ji她的gang门。</p>

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sao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rou串的味道。</p>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yin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ji。我定定神，集中精力xitian抠cha。几分钟之后，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p>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yin唇。</p>

“妈妈从来不这么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xing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p>

我爱安娜吗？我准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后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p>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什么事了吗？”我xi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ai。”</p>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p>

她低头看看自己luolou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ji2巴，自我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p>

我红着脸笨手笨脚地把ji2巴连套sai回ku子里，小声道歉。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