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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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后用撒娇的口吻说∶“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p>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洗漱完毕，我和妈妈一起吃早饭，吃到中途，她突然说：“我还没有决定，但是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p>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一阵狂喜，顾不上吃饭，跳到她身边，没头没脸地亲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cao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p>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你得跟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p>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cao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第二天的下午，我熟练地驾车驶出医院的停车场。妈妈小声说：“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再生个孩子。”我长出了一口气，说：“ok！”</p>

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我一手托着ji2巴正要cha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后从枕头下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后可以马上怀孕。</p>

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后，也正好是排卵期。”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做几次。到时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p>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ji2巴sai进妈妈的yin道，然后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jing蓄锐。”俯身吻了她一下，笑着说：“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sao，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么自然！”</p>

妈妈瞪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xing病传xie给我了。”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xing病的可能xing。</p>

如果有xing病是件ting窝心的事，把病传xie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接着说：“你man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我。现在我也man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xie了xing病是什么？”说完格格笑了起来。</p>

我把yao身一ting，cu大的roubangcha进了早已水汪汪的yin道里。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个舞。</p>

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ji2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在rougun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内ku，发现她的yin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p>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走进卧室。几分钟之后，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p>

妈妈一丝不挂的跪在chuang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chuang上，使丰man的pi股成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p>

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pi股中间，长man黑mao的大yin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的小yin唇，粉红的yin道口半张着，淫ye在灯光下闪着shi润的光。</p>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chuang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yin户xi到嘴里。妈妈摆摆pi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shi了，该下种子了。”我站起身，tuo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roubangcha进滑润的yin道。用这个姿势做ai，对我是家常便饭。</p>

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yin道口进进出出的ji2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xingjiao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后代。我想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后成千上万地死在海chuang上。</p>

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后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gan吗？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tun吐着我的ji2巴的yin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p>

还有什么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ai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ji2巴上面，大幅度地choucha起来。</p>

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pi股，将我的jingye深深she进她的体内。我chou出变软的ji2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chuang上，脸上红红的，布man细小的汗珠，呼吸也很不均匀。</p>

“你怎么了？”我问。她xi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cha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p>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ai，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p>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什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p>

“那我刚才cha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妈妈yu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p>

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我搂着她一起睡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