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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p>
诗云:</p>
天生一个神仙dong,无限风光在玉峰。</p>
老绾专定神仙dong,劣儿只喜攀玉峰。</p>
各取所需连chuang混,笑煞京都八旬翁。</p>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rou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nong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xie,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竟将gen坚硬铁实的rougun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p>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p>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luan逛,他时时chan着余娘,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p>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ji2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chan后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ru,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p>
一回晌午,暖风和和,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dangdang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ri多呈乏相,多则chou三五百下,有时刚刚cha入便xie个jing光,虽他买力拨nong“小yin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rougun儿闹腾得舒服。</p>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伙计凑兴,长期于这隔靴sao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p>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huan作乐事,心底sao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jin。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ku,只见老儿kua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gen,gui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gen部又长又黑mao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sao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胡子”糊成一柄mao刷。</p>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yang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ting起身子来。余娘看得亲切,索xing赏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shun“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cu了几圈,长了一倍,gui头涨如蛋卵,yao身ting如qiang杆,周身布man管络,亦如扭曲蚯蚓,gen部mao丛须立。</p>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yao上,一手掰开自家yin户,一手扶住那坚硬yang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gentun入,户内红白nenrou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p>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gui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yang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man,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gen马鞭!</p>
恨归恨,nong归nong,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kua部,咂shungui头,扯拉yin茎,适其冠膨茎cu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p>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shun他yang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gui头被她shun了去,飘飘dangdang,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p>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p>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p>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se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feng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p>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p>
“呵,呵,呵…”好似巧妇huan畅声!</p>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nong,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chuang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dang,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nenrou儿一闪一闪。</p>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p>
有诗为证:</p>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p>
咂他,shun他,nong耸他,他他才是亲亲。</p>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yu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rou杆儿不够ting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yu仙yu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bao,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p>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p>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ting身,似yu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yang物tuo巢而出,红红白白胶ye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nennen两匹rou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yin唇,唯yin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p>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xue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kua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p>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tun了那yang物,咂shun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yang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p>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jin声不语,竟然顾不上tun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p>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jin奇道:“怎的都不动了?”</p>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jin臭骂:“小gui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p>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nong死了也。”</p>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p>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p>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p>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xing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xiong前闪闪跳跳的玉ru,口里津ye汨汨liu出,涎水顺着嘴角liu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p>
余娘yin户sao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yang物咂xi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yang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sao态萌发,双手luan挥luan舞,一手玩着自家小yin茎,一手挤nong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ru。</p>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ru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kua下小ji2ji2竟也硬ting横起,状若弱笋nen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ku头,瞅瞅老父yang物,又瞅瞅自家小ji2,自家也觉相去甚远。</p>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p>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p>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ru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ru头,拧cuo不止,口里胡词luan语,揉了几cuo,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shun,左左右右,忙个不停。</p>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p>
余娘nong那老儿yang物,王景shun余娘双ru,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p>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yang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于chuang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ting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qiang,乒乒乓乓,三五十chou,便大xie如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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