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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清的壁画,挂在教室前。十五分钟后,教室的门开了,进来的是助教。粉笔写成的灰烬洒在地板上,接着便是死寂。
「今天﹍只有你一个哦?」鸫没有答。
「今天教授不在﹍课取消了,快回家吧。」助教叮咛完后径自离开。她一个人坐在无人教室中央,看向百叶窗外。
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子领着一列警员走进校园。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失踪事件的演变越来越烈,会有警察来调查,也是自然的。她的视线慢慢转远,不过却飘忽迷乱,似乎看哪个角落,都容易触礁伤情。
不过﹍白袍的女子﹍是医生吗?
回头想要再看的时候,那列人已经不见了。
************
校园里的嬉闹近来静了一片,只有一小搓讲颂的悠扬透出窗户。失踪事件自然也影响了座落于公馆的校园。台北帝国大学的日式旧校舍是文学系馆,近来也文静得多。
教室内,教授认真地讲着课,学生们认真的听着课。如今不算太热的天气,但也不凉。
广播怵然发响,打断了教授的话头,教室中央一名秀美女子翩翩然起立。
教务处召见。
她走出教室的时候,当然勾引了一些魂不守舍的视线,她的脚步声逸出视界的时候,有些男学生心里居然起了一种蓦然失落的心情。毕竟,教室座位的界线,伊人远去的距离,总是很引人自作多情的。
谁知,也许这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
鸫在校园内走着。
一种异样的预感,使她对那列白衣人带领的警察起了好奇心。她试着追过去,怎知他们的脚步实在是异常地迅速,跟踪又不能奔跑,不多时,鸫就追丢了。一时气苦之下,索性在校园中乱转。
最后来到了这个地方。
生态池。
一个堪称模拟大自然的清幽小环境。水生植物的叶瓣下浮着游鱼,偶尔见到秧鸡飞掠过水面,或被一枚落入眼角、貌似飞梭的翠鸟惊艳。也曾经是﹍鸫她们的幽会之地。
﹍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她喘着气,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慌乱。
失踪事件上演日久,学生教员相继失踪,生态池的却彷佛不变。
而今天池边﹍竟赫然站着那天自东京回来,她便遍寻不获的身影。
她张大了嘴,呼唤着那个名字,而风声强劲。那个人好像甚么都没有听到,却仍然转了头,令鸫不可置信的,是迎面那对湛蓝的眼珠,那困惑而浮潜着森冷的眼神﹍
—始吧,开始吧。
时间到了。
人们将以后弯节肢的姿势,走进这场,羽化的宴会。
************
教授的声音干涩着。品学兼优相貌出众的她,不久就从教务处回来。然而,自从召见之后,她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该叫醒她吗?平时严格的教授自己已经感觉到偶尔飘来不满的视线。自己对男同学可是毫不留情啊﹍可是甜美乖巧的女学生,平常就是自己意淫的对象,照顾有加﹍
教授好像听见了自己鼻尖的汗滴在地上的声音,而他继续,假装镇定。
「嗒﹍嗒﹍」
「嗒﹍嗒﹍」
这令人烦燥的滴水声?竟是哪里传来的?教授心想。
他扭头四顾,却完全没有发现滴水声的来源。
「呜﹍呜﹍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突然窜起。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仔细一听﹍叫声来自教室中央。刚刚不知道为甚么就趴了下来的班花,正在用一种奇特的频率嚎叫着。低沉、浑厚﹍完全不像是人的声音。
教授勉强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同学﹍不舒服的话﹍要不要﹍」
「呀!!!!!!!」
邻座的女学生突然飙起令一声惨叫,指尖的方向颤抖着描向地面﹍是血!不知道甚么时候,这名美貌女子的座位外围,居然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洼,而艳红色的液体,仍不停滴落着,清脆的声响。
「嗒﹍嗒﹍」
「嗒﹍嗒﹍」
教授终于知道,刚刚的诡异滴水声从何而来。
「呜哇!!!!」女子突然挺起上身,柔细的腰彷佛将折般激烈摇摆,顺着诡异的动向与幅度,她张大了口。
血盆大口。
红虫一般的血线从她的喉咙里激烈地喷涌出来,腐蚀了前面学生的背。那学生惨叫着跳开,拼命的把指甲往背后挖,酸酸焦焦的皮肉,血糊成的屑就这样吃进他的,指甲缝。
而所有人只是重复同样的频率:惨叫。
—恐的视线聚焦于教室中央的一点。女子站了起来,连身长裙本来是温暖可爱的鹅黄颜色,这时候下摆已经是猩红一片。而薄衣之下,隐隐浮现一些长长的,在纠缠、蠕
动﹍
像虫一样。
然后,她的背上好像天使展翅那样,炸开来。朱红的血肉喷在许多男同学脸上,犹残温香。而尿臊味是如此鲜明的从那些脸上溅血的男子裤裆里蔓延开来,以至于已经完全不需要惨叫。
两对透明的节肢从她的背上穿出来。招展得像是,翼手或者骨架。
过于投入眼前凄绝的地狱图,此起彼落的惨叫声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音效,竟没有人发现校园内,这样的惨叫声居然已经响彻云霄。校舍好像突然长出一层甲壳,定睛一看会发现原本的建材上零星爬着一些眼睛,而似乎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原本隐形攀附在校园上的虫子,开始渐渐剥落伪装﹍
时间到了。
鹅黄的裙摆飘扬着,所有惊恐的情绪都冻结了,凝视着,女学生鼓胀的丰臀。那几泾鲜血从裙子里流了下来,一丝红线混着透明的黏液慢慢接到地上﹍从女子的肛门,缓缓伸出了马陆般的环节,手臂一样粗,甲壳是优雅的,湛蓝色。
而她笑了,愉悦地笑了。
那身残破的连身裙已经不复优雅,勉强遮蔽在她身上。纤弱的手臂和细腻的双腿,仅堪堪附着。透过衣服的破口可以看见,那些纠缠着的,血红触手。傅钟响彻校园的时候,那些腿开始惨叫着,夺门逃出。几声微弱的裂帛声,她早已褪去了最后的衣服﹍身为「人类」的象征。
以往就白皙的皮肤更纯净了,原本青涩的乳房,如今撑的浑圆。肋骨底下穿出六根透明节肢,再刺进心脏。细腰依旧款款地摆动,迎风堪折。而浑身上下爬满手指粗细的触手,将这具淫靡的身体,紧缚起来。那些肉色,都泥泞不堪地溢出触手的圈套。
尤其是那对,撑满的乳房。触手彷佛有沈溺的意志,以螺旋的姿势,爬上嫩红的乳头顶端,然后在那里插上几根,银针。而在嫩白的小腹上绕成龟甲的纹路,将末端的虫头结在,阴蒂,以便吸吮。
她轻步走出教室,血肉已经在校园四处盛开。那些雄虫群聚起来,将生殖器狠狠刺入女体之内,将无数个卵荚贯入温暖的子宫。而那些男人的肛门也无有幸免,一条长虫伸进肛门咬嗫着前列腺,虫体另一端接上睾丸,那些男人就成了宫奴。嚎叫着,以极端的恐惧,即使失禁失神,肉体也自动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虫还是甚么形状的异种,自动插入那根不倒的阴茎。而那些从柔软的昆虫腔体中喷出来的「叽叽」声音,也许就是虫族愉悦的交媾声吧。
而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被逃难的同学残忍的推倒,如今正倒在恐惧的深涡中,等待侵犯的同班同学。她凝聚散射出一种强烈的气势,低等的虫族纷纷躲开。将这个丰腴鲜嫩的供品,献祭。
「不要﹍不要﹍」
供品依然不能接受命运落到自己的额头上,呢喃着一些不知所谓的台词或,祈祷。而她背后的节肢只是简单的贯穿供品的大腿,血箭喷出来,晕厥边缘的惨叫终于疲软下去。
而晕厥便不可能是逃脱命运的手法,或是痛楚的终点。几管从她身上长出来的触手缚好了供品的脚踝,还有一管就深深刺进她的心脏。那些异样的液体在她体内疯狂喷射,竟起了肉白骨的效果,将纤弱的供品生生从痛楚中催醒,于死亡边缘扯回这,人间地狱。
还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呐﹍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异变丛生的她,语气仍是一贯的娇甜而只是搀上了几分邪气,荏弱的手掌执起供品丰腴的手腕,以那恐惧而颤抖的手掌捂上,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阜。人间的残存意识尚未拔除,此刻她光想到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对象,竟连那对蓝眼睛都彷佛红了几分。
虫类的体液持续注进供品的体内,催化两个「女体」的蜕变。
「供品」的双腿被钉穿,大字型地瘫在地上,而阴户汩汩地,润湿的黏液涌出折迭的缝隙,不由自主。而四肢失血,脸色却娇红的景色,未尝不是奇诡而美的。供品身上压着已经变化虫体的同学,原本小巧的肛门偶尔泌出艳红血线,而那环节的虫体迎空乱舞着,巨大的复眼生在头部,看起来就像是,肉疣。
那些触手从虫体中飞起,卷住了供品的腰。她蓦然抽出刺穿供品大腿的节肢,那具柔软的肉体被触手举到半空之中,无力抵抗。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两个碗大的洞彷佛风干在那里,而供品的大腿迎风摇晃。施虐者依然站立着,以一种压抑的眼神,而作为供品的美女,眸子早已染成灰色的浊。
那些触手滑过供品湿润的背,触手上的小疣梳刷着皮肤上每一颗细胞,仅如通电般强制输入讯号,她再也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承受。偶尔吐出一些呓语,例如「呜﹍哦﹍」直到那些发亮的黏液染满整具肉体,光线的折射下,残余的血迹如紫罗兰,而肌肤是透着闪亮的绯红。
风里隐约飘浮着酸酸甜甜的的香气,那环节的虫体暴露在外面盘旋着,终于慢慢钻进自己主人的阴道,在那里进出的同时,也牵动了肛门。虫体少女放声呻吟着。而背上的触手将祭品高高举起,虫体少女抬头,将鲜嫩的双唇送上祭品鲜嫩的阴唇。舌头一样的温润触
觉卷起阴蒂,虫体少女的双手搂住祭品的双腿,而指甲深深陷进绯色的美肉,两具肉体于是电流般地颤抖着,浮在空中的是真的浮在空中。
「呀﹍不要﹍呀﹍呜﹍」
¨亮的水滴沾湿了地面,偶尔有杜鹃花瓣从围墙飘落,在爱液的池中盛开。滑腻的舌头依然留连在祭品完全充血的阴道开口,偶尔牵出联系阴唇与嘴唇的银丝。而当那舌头波动的时候,祭品少女的纤腰便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迎着风。
「啊﹍啊﹍」
带着哭音的。
而紧紧联系两「人」的触手如同彩带或者脐带,褚红的颜色爬过纯白的肌肤,爱抚着两人的乳,或者圆润的脚踝,偶尔流泄下丰腴的肩膀,两人就共振出悦乐的冷颤。
直到祭品渐渐落地,虫体少女很快爬上她的躯体,两人迷蒙地接吻。而那双原本顽抗的腿,已经不再死守贞操。一双手分开了她们,径行伸到两腿中央。祭品少女的眼神有羞愧。而指腹滑过阴蒂的时候,两对乳球温暖地依在一起,心跳的声音无端放大。祭品的眼神迷乱地,这些粗野的动作,也许应该要很痛才对﹍但是虫族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指纹飞过尿道的时候她不自觉喊了出来。
「啊﹍哈﹍」
虫体少女的肛门依然连着环节的长虫,此刻那长虫终于从阴道中拔出身体,带出一波湿黏,滴在祭品少女光洁的小腹上,而那长虫直挺起来。
「呐﹍放进来﹍」虫体少女哀求着,牵着祭品女孩的手,而那手抖得这样厉害,无骨地摇曳着,熨贴在虫体少女的外阴却不知所措﹍
「放进来﹍求求你﹍把手指放进来﹍」倒错身份的哀求。而祭品少女似乎失神过去而只是将手抖得很厉害。等到祭品少女终于从混沌中明白过来,她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两根手指撑开阴道呼溜地滑进每一道皱折,直到手指深入最深处那发烫湿润的内里。那里仍旧有如天堂般,紧紧咬着,吸吮着祭品少女纤柔的手指,而那偶尔上弯的指腹触碰着鲜嫩敏感的场所,虫体少女几乎是翻起了眼皮。
「对﹍就是那里﹍继续啊﹍」她上下摇晃着臀部,猛烈地在那手指上,舞动起来。肛门延伸出来的环节终于做好了准备,沾满了滑腻的爱液,安静抵在两片湿得胡涂的阴唇上,准备刺穿两片温润的,玫瑰色。
「要去了喔﹍乖﹍」那长长的虫体已经有一端突入了阴道口,正堪堪抵在处女膜上。祭品少女万想不到守身直到大学,居然是在学府的路边与这妖异的虫体少女﹍她彷佛激起最后残存的意志,拼命拉起腰杆逃脱着。而触手一紧,那长长的虫体又钻进阴道半截,处女膜终于被破开,而当虫体少女一顶到底,祭品少女每一道皱折都拉平了,处子鲜血的红线将两人牢牢连在一起。
「啊﹍呀﹍」两名少女就在路边这样野合着。一人瘫软在递上任由另一人驰骋施暴,而她的手指亦成了取悦虫体少女的器具,爱液自手臂上横流下来,灼烫得好像熔岩蚀开肌肤。而虫体少女挺进着,她的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背,那些触手也纠缠着两人的身体,而形成缠绵的意象,将两具绝美的身体,就此缠缚。
「啊﹍呜﹍呜﹍啊」虫体少女轻柔地爱抚对方的额头,这尺寸实在太大太吃力,而两人都已经完全失神。人类的尊严与社会的规范已经无存于这飨宴中,只有全力结合,产卵﹍那连着祭品阴道与她肛门的环节虫体脱落,而她原本平坦的腹部撑起,血红色爆开,虫体进一步蜕变出来。女人精致的上半身连着胡蜂细腰,而肥胖柔软的虫体连在后面,上面摇晃着雪白的人类双腿,而虫体后面还连着两对,节肢。彷佛是顶着女人半身的巨大蚂蚁。
那节肢撑起虫体少女仅存为人的上半身,鼓动着背后骷髅般的翅骨,而人样的双腿紧紧缠着祭品少女的腰。六根阴茎般的虫体自虫身少女的小腹长起,一列直到胸口。「再来﹍再来﹍还要﹍」她狂野地需索着,其中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阴户,一根插入了祭品少女的肛门,而她高举着祭品少女,痛快地吻。两人的眼里是暴烈的肉欲。祭品少女的一手仍然现在虫体少女的阴道中,而另一手却捉住那六根茎体的其一,上下挬动,直到奶白色的液体飞溅出来,打湿自己的半身﹍
「还要﹍一起来,快点﹍」现在反而是祭品少女主动要求起来,生前是死党的她们现在感情更好了。两人不停地交合着,放声愉悦着。突然虫体少女的口吻裂成六片,在那口器之中,却仍旧是温暖,玫瑰色的嘴唇。
祭品少女毫不犹豫地送了上去,六片口器紧紧锁住两人的下颚,唇与舌头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姊妹唷﹍」
「呀﹍去了﹍」
秋天的艳阳,有些发白的颜色,彷佛是精液的光辉﹍
「喂,胆小鬼。」
「喂,叫一下你,你都害怕。」
「操,尿了,裤子还没脱下来,就尿了。」
「哈哈。」
阿洁在学校男生厕所里,无力的松开下身,裤子还没解开,尿就已经出来,小鸡鸡被吓得绵软无力,尿水
滴答滴答连不成线。
黑脸大头的蟑螂仔带着一班手下,出现在厕所门口,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一步步朝阿洁逼近。
「> 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蟑螂仔一个大嘴巴就扇到小洁的嫩脸上,「哭什么,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啊。」
「老大,看他的小吊,白生生的,一根毛都不长。」
「看他的屁股,又嫩又白,很象女生啊。」
「哈哈,胆小鬼,娘们样儿。」
蟑螂仔听手下调侃着,忽然压住小洁,握拳伸出中指,对准小洁白色屁股后方的小屁眼,粗暴的插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哀泣。
「操你妈的,喊什么呀,只戳到肛门口,你就吓成这个样子,妈的要是真戳进去,还不把你戳死。」蟑螂仔粗大的中指停留在小洁的肛门入口处,肛门和整个人都在颤抖,前面又流出一片尿。
「老大,戳他,这种娘娘腔,就是挨戳的。」
「嗨,我对男孩没兴趣,不过刀把好这一口,这小子屁股还是处女吧,留给刀把吧。」蟑螂说着,一把掌朝小洁屁股拍过去,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蟑螂拿出一件女人的蕾丝裤衩,柔软的握成一团,交给小洁,
「把这个给你妈妈。你妈妈忘记的东西。嘿嘿。」脸上又是淫邪的笑容。
「快拿给你妈吧,你还不知道吧,你妈真是个迷人的傻逼。」猪八用下流的话补充着。
「对了,还有这个,也拿上,一块给你妈妈。」蟑螂仔要走之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瓶子里有一只恶心的蟑螂。
「这是你妈妈给我生的宝宝,哈哈哈,相信吗,叫你妈妈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噢。」
************
好晚了,我下自习后回家,咦,男生厕所怎么还亮着灯,好像还有稚嫩的哭声。好奇,去看看吧。
「咦,是小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
「> 「别哭,躺在哥哥怀里。」
「怎么光着屁股,你的屁股好凉。」
「我要回家。」
小洁是我家的邻居,他从性格到外表都很柔弱。有人说孩子继承父母的基因比例会不同,小洁绝对绝大部分继承了他妈妈,虽然是男孩,屁股却略显圆润,皮肤白皙,就我知道,附近一些喜欢玩兔子的男人,早就看上了他。当然,让更多男人魂不守舍的,是他的妈妈,白雪。
如果说可以用雪白来形容的女人很多,那么用如羊脂般腴白来形容的女人应该很少,而白雪阿姨就是其中一个。
街坊里的闲汉背地里就管白雪叫「羊奶球」,大概是从中学课本里的「羊脂球」来的,可见,白雪有中国女人的幽怨美丽,又有法国女人的丰满香熟。
每个男人想起白雪都会有一种冲动,但没有人会在她面前举动不轨,因为,白雪,是街坊公认的最善良最柔弱的女人。尽管在这个年代丑恶横行无忌,但善良和柔弱,还是惹起公众的怜爱,白雪就是这样,在街坊男人的眼里,她仿佛童话里的白雪公主。而且,并非每个漂亮女人都放荡,谁都知道,白雪忠於她的家庭和婚姻,她属於她的丈夫,她的儿子,归根结底属於她的道德规范,尽管她的丈夫和儿子都比一般男人看起来要没出息的多。
因此谁都不相信,白雪的粉红色猩爱蕾丝内裤,会落在道北中学校园大阿混之一的蟑螂仔手上。我睁大眼睛,十足的不信,但受气包小洁,怎么会拿他妈妈开玩笑,看那柔软的内裤,充满了淫糜的气息,我不禁一把抓过来,放在鼻尖上闻了一闻。
「啊,妈妈的味道……」
************
「妈妈,呜呜呜……」
「小杰,别哭,都这么大了,唉,谢谢世民,又要你帮小杰斗坏人。」白雪伸出圆润白皙的胳膊,给我擦额头上的汗,透过连衣裙的衣襟边,看到雪白饱满的乳房,虽然是很传统的全包式奶罩,但仍然有白嫩的奶肉包裹不住而向外挤。
「阿姨,小杰太善良,容易被欺负,你要教他学坏一点。」
「唉,他爸爸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每天去医院,都没时间教儿子了。」幽怨的眼神,好像牵挂着病房的丈夫,看着远方。
「阿姨放心,以后小杰我会多照顾他的。厄,对了,小杰晚回来的原因,其实是。」我看了一眼小杰。
「妈妈……,」小杰缓缓掏出那两件。
「学校的坏人要我把这两个东西带给你。」
手摊开,玻璃瓶蟑螂,和蕾丝猩爱内裤。
白雪阿姨的脸,一下红到脖根。我尴尬的苦笑一下,什么也没说,道别离开了。连衣裙下白雪的肉体在颤抖。
忽然,「世民,等……,等……」
「呜……,世民,阿姨好害怕……」连衣裙下幽怨无助的肉体。
「阿姨,不介意
的话,靠在我肩膀上。」
************
「喂,蟑螂吗?」
女人呻吟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回响。
「是啊,我是道北中学大头领蟑螂,你他妈的是谁啊?」
「妈的,这个时候打电话。」
「啊……」女人一声惨叫,看来那个家伙在拧身下女人的奶头。
「蟑螂,你静一静,我是大虫。」
「……」果然很静,忽然大声起来。
「大虫,你是大虫?!传说中道北中学昆虫学会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大虫前辈吗?」
「是我。」
「……」又是寂静。
「哈哈哈,你骗谁啊,搞屁啊,大虫前辈早已经被条子用枪子蹦掉了,你他妈的混哪一路的小瘪三。」
「妈的拿我蟑螂开心,我操。」
电话关了。
我又播了一次,叮叮叮……
「我是大虫,找你现在的老大……长虫。」
「操,又是你。」
「你叫蟑螂,男性,头脑简单,四肢发达,19岁,留级四次,有不良的前科,现道北中学初中三年级就读,你右边屁股上有块疤,是斗殴中被钩子划的,伤到右腿筋,终生伤残,使你走路一腿长一腿短,因此帮会的生死簿里,你被老大写作断腿的蟑螂。」
「你不是蟑螂,你是断腿的蟑螂。」我加重语气。
「……」沉默中喘着粗气。
「他妈的,你,你……」
「你真是大虫前辈啊?」
「出了长虫和我,还有谁有权力看生死簿。」
「……」
「前辈,不是被条子,蹦了……」
「好了,叫长虫明天恶之花夜总会和我见面,叫他带上鞭子和女人,我也会带上。」
「喂~~前辈,搞什么啦,用不用场面这么大啊,喂,前辈,前辈,怎么挂了。」
帮会里都知道,带上鞭子和女人,意味着决斗。至于为什么用鞭子,那是虫族的传统,鞭子是与生俱来的武器和工具,可以用来折磨女人,也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黑夜,漫漫的黑夜,小洁仔躺在我的怀里,已经酣睡,我用手指抚玩他的小奶头,这个有些娘娘腔的漂亮的男孩儿,为了他的妈妈,献出了第一次,可以想象他是多么痛苦,娇嫩的小屁眼被狂暴的蹂躏,里面还残存着未干的血液,可以想象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我抚着他的小奶头,现在似乎还在发抖,我忽然想,一个小孩竟然可以这样爱他的妈妈,以这种方式,总之,以他的方式,不惜做另一个男人的「女人」,母子之间,是多么复杂的一个概念。
(三)
「小洁,还疼么?」
窗外一片朝阳。
男孩儿水汪汪的眼睛,湿湿的,「你坏……」脸转过去,故意不理我,圆润的屁股后面受伤的屁眼似乎还在哭泣。粉红色的屁眼,真是诱人,突然我想,不知道他妈妈的屁眼是什么颜色,是不是屁眼的天然颜色来自遗传呢。
我想起了臭虫,我的好兄弟,一个喜欢女人屁眼到痴狂的男人,他有许多奇怪的嗜好,比如在女人屁眼周围画口红,比如把女人的直肠当作煨热香肠的人体微波炉,等等,实在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过,却很讲义气,出来混的人每个都很变态,但不是每个都很讲义气,我永远记着老师的这句话,因此我喜欢这个讲义气的家伙,也很欣赏他玩弄女人屁眼的方式。
不过这个家伙两年前在一次街头枪战中被条子干掉了,也正是那次枪战的结果,我被捕入狱,叛死缓,在监狱里,本以为最后的日子里,我学会了玩兔子,一玩就上了瘾,然后按照程序,我在入狱满5个月时被执行枪决……
当然,正像人们抱怨的,坏人活万年,我侥幸却没有死。
但曾经的大虫不复存在了,我现在叫李世民,19岁,道北中学高中三年级学生,学籍档案里,李世民品学兼优,履历优良,是个模范三好学生。当然,档案是假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就是我想读大学。
道北中学谁都没有想到,大虫还活着,谁都不会相信,大虫甚至就坐她的同桌。
「下午帮我抄一份笔记。」我对同桌的少芬说,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长长的睫毛,像雾中的雨帘,淡淡的幽怨。
「不,谁要帮你抄。」女孩儿的唇是粉红色的,紧紧抿着。
「还在生我的气?」
「谁要你啦,人家自己吃冰淇淋不知道有多开心。」
「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心里就没有我。」
「你就像我的亲妹妹。」
「我不要听,> 我继续温习英文资料,没有理会她,等待午休时刻。
少芬哭累了,忽然转过来对着我,陷入爱情旋涡的少女那种眼神,肿肿的,「为什么要我帮你抄笔记?」
「我下午要出去,不来上课。」
「你去做什么?」
「……」
「你还和别的女孩?」
「不是的,不要乱猜。」
「是不是社会上的小太妹,那种女孩有什么好,她们会烧饭么,会洗衣么,你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却一个人住,她们会照顾你么……她们温柔么?」
一连串的问句,少女痴情不悔的眼神,那一刻,曾经是大虫的我,心里也感到了一丝爱,抚抚她柔软的脸蛋,「傻姑娘,你也要高考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乖,我的亲妹妹,午休了,我得回家。」
「我不要当妹妹,你回来,> 我知道,少芬一定会帮我抄笔记,用少女娟秀多情的字迹,而且如果我没具体说记哪一堂的,她每一堂都会记下来给我,用香味的纸,工整美丽,里面还夹着百合花瓣……
************
下午,恶之花夜总会,人还很少,小姐刚刚起床,穿着拉踏,已经三三两两的在瞄着客人。
恶之花夜总会其实离道北中学不远,准确的说,就是道北中学暴力团体的产业,更准确的说,有点基地或者团体联络处的意味。从我的老师开始,恶之花就成为昆虫学会的地盘。我的老师,对,就是我初中时代的生物课老师,是他开创了团体,他的四个最初的小弟分别叫某虫,当然,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大虫。
老师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没人知道,不过据说他发明过杂交水稻,还有转基因之类的东东,据说他发明的专利在美国价值上千万美元,即使不去美国,他至少也应该是中国科学院的院士,可是,他却从大学研究所里被扔到道北中学这种鸟不下蛋兔子不拉屎的恶魔学校当教师,而另一个善于溜须拍马的人却顶着杂交水稻发明者的光荣桂冠,在湖南省国家提供经费的水稻研究所里每天只是玩女人。
这就是我们的社会。
于是老师开始组织团体,作为对社会的反叛,他要告诉别人,并非知识分子就不能出来混。事实上他混的很不赖,他有智慧有仇恨也有狠毒,再加上道北这片蛊惑仔的天然土壤,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道北的局面,道北是这个城市的匪区,也就是说,他让昆虫学会渐渐控制了这个城市整个黑道的局面,带着眼镜其貌不扬的他,让每个人都害怕。
至于为什么取名叫学会这样古怪的帮派名字,谁知道,如果现在问老师,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老师已经消失了很多年,有人说他被条子干掉了,有人说他跟妓女鬼混挂掉了,也有人说他在东南亚混更大的局面,总之,不管老师在哪里,他都是昆虫学会每个人心中的传奇。
他消失后,留下四条虫,帮会进入了不安期。又过了两年,现在是长虫做大哥。长虫就是蛇,顾名思义,长虫是老师的弟子里最诡诈多端的人。凭借奸诈的本领黑白两道通吃,这个从小混道北贫民窟的孤儿,现在的正式身份是道北中学高中部三年级学生,市政协主任的干儿子,19岁,据说,他还打算读大学。
出现了,带着几个小弟。那个我熟悉的高瘦而驼背的长虫。现在带上了知识分子带的眼镜,有点宣示继承老师衣钵的意思,不过却更像一只眼镜蛇。
「二哥!呵呵,二哥依然这么准时。」
「长虫,一切都好么?」我没有称呼他老三或三弟。
「唉,二哥,老师留下的摊子,藏龙卧虎,不好治理啊,侥幸现在黑白两道都给你三弟面子。哈哈哈。」
「两年不见,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是啊,两年不见了。二哥更加魁梧高大,龙精虎猛啦,哈哈。」
「……」
「这次二哥回来,我一定要摆酒接风,陪二哥好好玩一玩,玩女人还是玩车还是玩……」
我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他有些错愕。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四个人玩在一起,有一次我们捡到一盒饼干,是一盒发酶的饼干,那个时候好穷,我们都很饿,臭虫忍不淄吃了一块,结果第二天肚子疼的要命……」
我继续说,「我们在老师面前发过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继续说,「那天臭虫疼的要疼死了,在地上打滚,我们甚至急的哭出眼泪,是你第一个冲过去,也吃下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然后抱紧臭虫,叫他不要自己走。」
我继续说,听的人和我都开始红了眼圈,「于是我们每个人都吃了一块发酶的毒饼干,因为我们发过誓,做一辈子的兄弟。」
说到这里我停住,满场是泪水,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留出来,而是强忍着在眼眶里打转。
「二哥……」
「后来很幸运,我们四个小孩用顽强的抵抗力活了下来,我们成了道北的混混里最好的兄弟……」我打断他接着说,「臭虫知道是你第一吃毒饼干的人,因此也特
别感激你……」
「你别说了。」
我仍然继续,「后来他把他的生命让给了你,还包括他不知道的,他最心爱的女人。」我瞟了长虫一眼,继续说,「今天你只有19岁,已经少年有成,是道北的龙头大哥,而且明年就要保送去北京最好的大学读书,而臭虫也19岁,却已经浑身冰冷的,永远的躺在地底下……」
我们同时伸手进怀里,我说:「我们都变了。」
「……」
长长的沉默,能言善道的长虫说不出一句话,紧盯着我,忽然间,语气阴冷邪恶,「哈哈哈哈哈,不愧是道北中学的大虫前辈,我的好二哥,好吧,我现在问你,你为什么没有死」
「错了,我不是什么大虫前辈,也不是你的二哥,我叫李世民,19岁,道北高中部三年级学生,我这次来找你长虫老大,只是替我死去的兄弟,要回他的女人。」
「至于大虫为什么没有按照你的安排在监狱里服死刑,我也无可奉告。」我冷笑着。冰冷的眼睛放射火花,两个男人的决斗。
「哼,好,你不是大虫,你是道北中学的三好学生李世民,好得很,你要臭虫的女人是吗,白雪吗,那个有好大好白的奶子的女人啊,不过那个婊子,早都被我玩腻了,我送给别人当性奴隶了。」
我们同时拿出鞭子。
「从现在开始,白雪是我罩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一字一句的说,眼冒怒火。
两个人各自在喉咙前侧后系下四只小气球。
「老规矩,蒙上眼睛,三只气球全破的人输。」
「哼,李世民,规矩还没忘啊,不过现在不同了。」
「现在流行用带钢齿的皮鞭。」长虫继续说,他皮鞭末梢果然有一排又长又利的钢齿,抽到脖子上,可以毙命。
「哈哈,不敢么,你是不是在监狱里被打残了手。」
「来吧。」
帮会里男人的决斗,灯光全要熄灭,黑暗中,用两条血水飞溅的鞭子,决定对方的命运。
肉身已死,只接化纸。唐丝丝从没想过,再见顾小兮,场面竟是如此难堪,如此狼狈。她居然会跟耿少南一起,绳子反捆了双手,被散发着怪味的手帕堵着嘴扔到这荒郊野外,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老车库里。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正是站在自己面前,多年不见的顾小兮。
“丝丝,别来无恙,”顾小兮弯下身子,粉白精致的脸,凑到唐丝丝面前,很潇洒的扯下塞进她嘴里的手帕,“还是这么漂亮哦。看来这些年,少南真是将你照顾得很不错呢。”她笑嘻嘻的说着,伸手亲昵地捏捏唐丝丝面颊,完全一副老友重会的开心模样,只有唐丝丝知道,她这一下捏得有多重,忍了又忍,眼泪才没有掉出来。
“兮兮……”唐丝丝轻轻喊她的名字,抬起刚被捏过泛着红晕的粉颊,眼神迷离的望着她。顾小兮有些呆住了,有多久没有听过她这样喊自己的名字,时光仿佛一下子滑进光怪陆离的隧道里,迅速退回到八年前。
八年前,唐丝丝与顾小兮是同班同学,虽然她们的性格天差地别,一个开朗活泼,另一个则有些腼腆害羞,但这并不妨碍她俩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最贴心的朋友。说起来,姑娘们最初的友谊,与男女间的初恋没什么两样,也是如漆似胶,形影不离的,经常地会因为她对自己以外,别的姑娘表示了特别些的热情,便含娇带嗔的闹上一番,急眼了,也会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得折腾。这样的友情,自然也象初恋那样,刻骨铭心,难舍难忘。
顾小兮曾经送给唐丝丝一本书,亦舒的流金岁月。唐丝丝挑灯夜读,把这书几乎烂熟于胸。直到现在,她闭上眼睛,还能看见当年,顾小兮挽着她的胳膊,小脑袋枕着她那瘦削的肩膀,喃喃说着,要跟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像南孙和锁锁那样的好朋友。如今,每个枕着少南肩膀却辗转难眠的夜里,唐丝丝总是一遍又一遍,想起顾小兮的话。
若是没有耿少南,若是自己一直不懂为男人动情的滋味,那么她和小兮,依然会是那样一对亲密的姐妹花吧。只是,一切的一切,全因为耿少南的出现,彻底改变了。那天,腼腆的顾小兮红着脸,吞吞吐吐告诉自己,喜欢上了隔壁班一个英俊的男孩子,却连那人的名字还没搞明白。一向活泼开朗的唐丝丝欢天喜地拍着胸膛,打着保票,誓死将顾小兮与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孩子送作一堆。可当她找到那个被顾小兮爱慕的男孩时,却如五雷轰顶。怎么能是他呢?唐丝丝真得不敢也不愿相信,兮兮竟与自己心有灵犀到这种程度,和自己一起,喜欢上了那个名叫耿少南的男孩子。
02
也许,蒋南孙与朱锁锁那样的友谊,真的只能存活在书里的童话世界。17岁的唐丝丝还是做了那件很难原谅自己的事。虽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可她还是忘不了八年前的那一天。
从隔壁班回来的唐丝丝有些神秘又有些犹豫的凑到顾小兮耳边,“怎么办呢,兮兮,那个耿少南,喜欢的口味还真有些特别哦……”“……
特别么?……怎么个特别嘛?”顾小兮红着小脸,抿着嘴角,斜起一双美眸,小声问着。“他……他好像不喜欢乖乖女呢。”唐丝丝说话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可顾小兮的注意力完全被耿少南吸引了去,“居然喜欢……小太妹呢……咦……他怎么会喜欢那种女孩子呢,”唐丝丝有些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看来,这个耿少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兮兮,咱别找他了。就凭咱顾小兮,找个比他强的男朋友,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她一面说着,一面偷眼观察顾小兮的神情,发现她似乎只是更加红了脸,却什么也没说。
即使再过八年,唐丝丝也能清晰地回忆起,几个礼拜后的早上,她第一眼看到顾小兮,那种震惊和懊悔。眼前这个超短裙辣妹打扮的女孩子,还是那个清纯,羞涩的顾小兮么?唐丝丝简直快把肠子悔青了,天知道,她那么说,只是让兮兮对耿少南死心罢了,谁知道,她会真得如此,去做什么小太妹!若不是太信任自己,兮兮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耿少南怎么可能会爱上那种浓妆艳抹乱七八糟的太妹。
n一向腼腆羞涩的顾小兮,这回却象中了魔,在那条不归路上,点点陷落,竟真的越走越远了。不到半年时间里,她的成绩直线下降,从原本的尖子生,跌至谷底。年底重新分班,她已经做不成唐丝丝的同班同学了,被分到了普通班,那里全是些升学毫无希望的差生,老师讲课也是应付差事。眼看着,兮兮因了自己的一句谎话就快毁掉全部前程,唐丝丝快被那无边的愧疚和懊恼折磨得崩溃,几乎很多次,要把攥在手心里的那张被自己汗水湮湿的,很早之前耿少南写给顾小兮的爱慕纸条,交了出去。但每每想起耿少南这些日子来,对自己的温柔缱绻,方才涌起的那股子冲动,便烟消云散,不了了之了。
等到高中毕业,她顺利的和耿少南一起被同所大学录取,谢师宴上,俩人正式公布了情侣身份,大家纷纷取笑他俩的保密工作做得着实太好。只有唐丝丝,一直惴惴的在觥筹交错间,费力的寻觅顾小兮的身影,却什么也没发现。虽然现如今的耿少南和唐丝丝已经准备今年秋天举行婚礼,但那张已经泛了黄却依然躺在她书柜最隐蔽角落里的纸条,真正变成了唐丝丝的梦魇。每当万籁俱寂,却睡不着的时候,唐丝丝总会悄悄爬起来,握着这张快被揉碎了的纸条,想起顾小兮那张腼腆而羞涩的面容。
03
“兮兮,对不起。”唐丝丝费力的抬起头,望着眼前明显已经陷入回忆,一身黑色套装的顾小兮,轻声说着,“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相信我,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一面说,一面有些担忧的扫了一眼身旁被捆得像粽子一般的耿少南。他始终没忘了她,虽然下午在莲花路只那么惊鸿一瞥,他竟还能脱口而出顾小兮三个字,这样的情形,让唐丝丝着实忐忑,若是被他知道当年的一切……
还不待唐丝丝忧虑完,一直站在顾小兮身后的黄毛丫头突然蹿上来,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粉颊上,“啪”一声脆响过后,唐丝丝水嫩嫩的小脸蛋上渐渐凸起5个秀气的指印。“你他妈现在道歉有屁用!”似乎那一巴掌还不能让黄毛丫头解气,她指着唐丝丝的鼻子,骂得解趾气扬。唐丝丝几乎被这劈头一掌打蒙了,方才只因为被这样羞耻的捆绑在此动弹不得而分外狼狈,完全没注意,这里除了顾小兮,门口还站着几个身着黑色套装的姑娘。
“顾姐,对这种出卖朋友的贱人绝不能手下留情。”那丫头回头有些愤懑的说道,顾小兮木着一张俏脸,只是斜眸冷睇着她,黄毛丫头自顾自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光洁铮亮的刀片,贼贼一笑,“这种喜欢勾引男人的小贱人……”唐丝丝看她狞笑着拿刀片朝自己面颊比划着,恐惧的心登时揪成一团,一旁的耿少南也看出她的意图,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奈何嘴巴被手帕堵着,身体被五花大绑,挣扎了半天,也只是徒劳的发出呜呜声响。
⊥在唐丝丝认命的闭上双眸,一直冷眼旁观的顾小兮却猛得箭步冲了上来,夺过黄毛丫头手中挥舞的刀片,反手一掌将那姑娘一个趔趄打得倒退几步,娇声喝道,“我顾小兮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插手?!”唐丝丝听了这声娇喝,方如噩梦惊醒般睁开双眸,却见刚才还俏脸粉白的黄毛丫头,此刻面上已经挂了颜色,一丝淡淡血痕顺着她嫩白的面颊流下,顾小兮背对自己,立在当下,颇有几分威风的说着,“跟你说过多少回?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不许再用,耳旁风?我最恨为了点小事就毁别人一生的糊涂做法。跟我这么久连这点长进都没有,还真是好久没被罚过,太得意了呢?”她停顿一下,走到黄毛丫头跟前,抬起那姑娘的面颊,狠狠的说,“再有下回,我灭了你。”
方才还威风凛凛的黄毛丫头,此刻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吓得瘫坐在地上泪水涟涟了。顾小兮叹口气,蹲下身子细细看过姑娘脸上的伤痕,从兜里掏出方帕,轻轻替她擦拭面上混杂着泪渍的血痕,语气随着这个温柔的举动,渐渐柔和了许多,“呆会儿让小飒从我那儿拿了药膏替你敷上,好好休养,脸蛋儿不会有问题的。”唐丝丝眼看着那黄毛丫头被门口几个姑娘搀扶着走出门去,隐约觉
着方才一幕有些不对,却也说不出究竟哪儿不对?也许是现在的顾小兮完全变了一个人,此时此刻,她再回忆起当年那个最喜欢枕着自己肩膀撒娇的羞涩小女孩儿,已然象是上辈子发生的事儿了。
04
八年前的顾小兮早没了。偶尔她回想起那个曾经腼腆羞涩,跟陌生人说话就会脸红的自己真得是上辈子的事情。只不过是一时冲动,17岁的顾小兮厌倦了再做那个别人眼里的乖乖女,而耿少南就象导火索,引爆了埋藏自己身体暗处的躁动因子,一切便在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只是,她没有想到,她骗了她,那个她一直引以为傲的“朱锁锁”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轻易背叛了那份属于她们俩人的情谊。男人都是可恨的,若是没有男人,唐丝丝依然是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顾小兮抬起头,挑染成咖啡色的长发随之盈盈悸动,掌中那枚刀片被她紧紧攥住,鲜血顺着指缝蠕蠕流淌。
其实,没多久她便后悔了,既然耿少南并不真得喜欢这样的太妹,自己又何苦再继续呢,更何况,这个血雨腥风的江湖,着实不适合自己这样的乖乖女。于是,她开始疏远这个刚接触不久的世界,即使不时有小太妹来搭讪,她也只是充耳不闻,闭眼不看。直到那一天,7,8个小太妹将她在回家的巷口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裴珊珊,也是在这座旧车库里,不,那时候,它看起来还挺新的,顾小兮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采,松开手掌,几乎被折断的刀片顺势滑了下来,跌进土里。那天,被7,8个小太妹推搡着跌撞进车库的顾小兮,抬眼就看到了一幅让她触目惊心,脸热心跳的嘲。车库里,为首的姑娘正端坐在椅子上,挥手朝趴在她腿上另一个看起来瘦些姑娘的光屁股上扇去,从那光屁股的红润程度,大致可以判断这趴着的姑娘已然被揍了一段时间,这挨揍的姑娘,长发几乎倒垂地面,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显然随着那巴掌落在屁股上的频率低声啜泣着,坐着的姑娘一面不断挥掌扇着那已经红润的光屁股,一面嘴里喝斥着什么,顾小兮听不清,也顾不上听,她已经被这从没见过的古怪场面,搞得实在惊慌失措了,只一劲儿在心里盘算着找个空隙逃出升天才好。
跟她一起进来的小太妹之一走到坐着姑娘眼前,低声咕噜了几句,那正在揍人的姑娘便停了手朝自己这边望了几眼,挨揍的姑娘这会儿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却并未提上跻拉在腿腕的裤子,只那么拖拖拉拉径直走到车库的角落里跪好,晒着那红彤彤的屁股。顾小兮觉着自己一定脸红到脖根了,这场面,对她来说实在是难得一见,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从小到大她都没挨过打,看着那个红彤彤的屁股,顾小兮的身体象起了连锁反应,屁股一阵的发麻。
“顾小兮?”刚才那揍人的姑娘已经站在她眼前,看起来也就20出头的岁数,虽然脸上浓妆艳抹,却很适合她浑身散发的丰满艳丽感,很有几分迷人的姿色,正眯着眼睛打量自己,顾小兮被动的点了点头。“老五就看中了这丫头?”那姑娘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说着,身旁太妹忙不迭的点头,姑娘默不出声的盯了她一会,忽然说道,“跟我吧,怎么样?”“不……”不用任何考虑,顾小兮的答案冲口而出,话音未落脸上便狠狠吃了一掌,“我们裴姐赏脸肯罩你,你他妈还拽个吊屁!”顾小兮被这巴掌扇的一面粉颊火辣辣疼起来,却顾不上理睬动手的太妹,只惊讶的盯着面前这个迷人的姑娘,她就是传说中那个威风八面,声名显赫的裴珊珊么?虽然顾小兮只是稍微接触了这个江湖,却早已听闻裴珊珊的种种事迹。本以为其人该是个老辣世故的成熟女子,却没想到真人竟是如此年轻,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可亲。
“小姑娘,不跟着我,莫不成倒想便宜老五那臭男人?”裴珊珊笑呵呵的说着,一面伸手摸摸顾小兮红起的面颊,神情里分明有些暧昧的情愫。顾小兮忍不住瑟缩了身体,有些胆怯的说道,“我……我谁也不跟……你……你们快放我回家。”“回家?”裴珊珊似乎被顾小兮这话逗乐了,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顾小兮,你真以为这江湖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么?”她突然伸手从后面揪住顾小兮的长发,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面颊望着自己,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得记着,这江湖入得,却出不得!”
05
顾小兮记不清混乱中,谁推了谁一把,谁又撞了谁一下,反正一阵混乱之后,自己还是没跑成。不仅没跑成,相反,自己还被这帮小太妹们用绳子捆个结结实实,扔在破沙发上,动弹不得。这样一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任人宰割的狼狈模样,让顾小兮紧张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天知道,这群人渣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你们这群人渣,快给我解开!!”顾小兮奋力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身上的绳索,反而将白色衬衫胸口的纽扣扯落了一粒,刚开始发育的一对小乳房因了绳子的紧缚,立刻涨裂着从胸口处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粉白若凝脂的小脸儿,也被这剧烈挣扎而渗出汗来,几缕碎发湿哒哒,汗涔涔粘在脸侧。原本正好盖住膝盖的校服裙,此刻因为顾小兮这样跪在沙
发上变得刚好才能盖住臀部一点点,露出藏在裙子底下两条骨肉匀称的长腿,甚是诱人。
“人渣?”裴珊珊听了这话,不怒反乐着凑了近前,拉过顾小兮的粉颊轻轻拍拍,“我要把你这么着,直接往老五床上一扔那才叫人渣。”“不……不要……”顾小兮听了这话,小脸儿一阵惨白。“呵呵,你放心,”裴珊珊忽然蹲下身子,脸紧贴着顾小兮,大眼睛忽闪忽闪望向她,笑眯眯说着,“这么漂亮的妹妹,我怎么舍得把你往狼嘴里填?”下一秒,却将被绑得象小粽子般的顾小兮整个人揽入怀里,深且贪婪的吻上了她那张樱桃红唇。
那是顾小兮的初吻。跟许多姑娘一样,她私底下幻想过无数次如何羞涩而甜美的将自己珍贵的初吻献给白马王子。可令她彻底没想过的是,夺去自己初吻的人,非但算不上什么王子,她甚至连个男人都不是。自己那珍贵的初吻,居然是在如此狼狈的情景下被裴珊珊占有了。她很自然的羞恼万分,趁裴珊珊吻得意乱情迷,并进一步过分的将舌头探入自己口内,企图来个火热的湿吻之时,狠狠咬了下去。毫无防备的裴珊珊显然被她这一口咬得不轻,整个身体登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啊”的一声,顾小兮有些得意的望着唇边溢出血丝的裴珊珊,心里想着她必是要恼羞成怒了。虽然顾小兮平素是个腼腆害羞得姑娘,可真遭逢到变故,却很有几分豁出去的胆色,大不了就死在这里,也不能白白让这女人占了自己便宜。这样想着,心里反而安定了许多。
裴珊珊却并没有象顾小兮想得那样勃然大怒,她只是轻轻用手指揩去唇边的血污,甚至用不怒自威的眼神制止了几个想冲上去替大姐报仇的小太妹;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反倒让顾小兮一时没了分寸,她眼睁睁看着裴珊珊再次笑嘻嘻的贴到自己身前,食指轻轻从自己的唇峰滑过,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路下滑,竟直探到胸口。顾小兮瞬间在脑海里闪过千万种画面,唯独没料到会是如此,裴珊珊竟然堂而皇之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从自己挣开的领口里伸了进去,娴熟的握住自己小巧的左胸把玩起来,并不时用指尖揉捏胸前的那粒淡粉色蓓蕾。顾小兮被裴珊珊突如其来的举动,羞得恨不能立时撞死在地板上,她觉着此刻的自己一定象蒸熟的虾子红透了。裴珊珊一边用手玩弄着顾小兮的乳房,一边色迷迷的评论着,“妹妹看着挺瘦弱,想不到胸部的手感却实在很棒呢,就不知道右边这个如何,是不是也这么饱满。我可见过有的女人,两个奶子一大一小,差别大得很!”裴珊珊说着冲围观的众女呵呵一乐,在众女哄堂大笑中原本握住她左胸的咸猪手顺势一滑又探入顾小兮的右胸口内。
顾小兮已经被这严重的羞辱搞得浑身虚弱,欲哭无泪了。她低着头身体出于本能向后躲闪了一下,却被裴珊珊在右胸的蓓蕾上狠掐了一把,少女发育期的乳房本就有些涨疼,更不堪那娇嫩的蓓蕾被指尖如此狠狠揪过,疼得顾小兮险些哭喊出口,只得老实挨着沙发窝在那里,任由裴珊珊象做妇科检查一般,咸猪手上下左右来回开工将自己的乳房摸个仔细,随后便站起身来。顾小兮以为裴珊珊是看在自己此刻老实巴交任她吃豆腐的分上决定就此收手放过自己,谁知,她只是卷起水青色的衬衫袖口,在沙发上坐定,伸手拽过顾小兮,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搁在她那已经无法被短裙包裹住的小屁股上轻拍了几下,“现在,我们好好算下刚才你咬我那笔账吧,小东西。”
06
顾小兮整个人头朝下趴在裴珊珊的大腿上,长长的马尾倒垂下来,发梢刺挠着她的脸蛋儿,这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起刚进车库时看到的那个挨揍姑娘,自己现在可不就跟那姑娘一样了,不,自己比她还惨,浑身被捆个紧绷绷的,想动也动弹不得。她抗拒的扭了扭身子,企图顺势从裴珊珊的腿上滑下去,却被裴珊珊一个巴掌扇在屁股上,“你再动?!小莎过来,把她腿给我摁结实点。”话说着,站在沙发背后名叫小莎的太妹便待上前,顾小兮可真急了,那怎么能不仅挨揍,并且是被捆着揍,还外带让其他姑娘摁住腿脚呢?她话里几乎带着哭腔喊着,“别,我再不动了,你别……别叫人……”
裴珊珊本就是想吓她一吓,听了这话便挥手让那个小莎退了下去,她略微弯腰,伸手揪起顾小兮垂落的马尾巴,顾小兮便只能仰着脸儿别扭的望向裴珊珊。“敢咬我裴珊珊啊,你说这可得赏个多少巴掌才好呢?”她一面说着,一面冲顾小兮挑起眉梢弯着嘴角调笑起来,“似乎今儿不让你这小屁股被揍开花,我还真没办法跟这么多姐妹交待呢。”边说着,裴珊珊边抬头冲围立四周的太妹们笑起来,只是这次围观的姑娘们却不敢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的随她一起哄然笑闹,只是全部屏息静气的肃立两边,静观事态发展。
“不过,看妹妹细皮嫩肉的小身子骨儿,想必长这么大从没挨过揍吧。姐姐我还真舍不得狠打呢。”裴珊珊松开紧扯住顾小兮发尾的手,隔着短裙不老实的在她屁股上打着圈儿的抚摸起来。自己屁股被裴珊珊这样暧昧的抚弄着,虽然隔了衣服,还是让顾小兮的身体有了些不自然的反应,心里那股子豁出去的劲头复又涌了上来
,忍不住侧头顶了一句“……裴珊珊,你少废话,要杀要剐随你便是了。”
“呦呦,妹妹脾气实在不小呢,好好……”裴珊珊左手用些力气,揽住顾小兮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心里确实有些意外,原本以为这个腼腆得看起来有些软弱的姑娘,即使不被眼前的阵势吓到痛哭流涕,也应该浑身抖成一团,话都说不清楚了吧,没想到,却实在嘴硬的很呢。
“即是如此,那姐姐可就不客气了。”裴珊珊一面说着,一面有些不怀好意的凑到顾小兮耳朵根下坏笑着补道,“嘻嘻……呆会儿若是被姐姐揍的哭天抹泪,可不许把那鼻涕眼泪蹭到姐姐身上哦。”顾小兮果然被她这话弄得又羞又臊,整张玉面红成西红柿,只从鼻孔里硬挤出个“哼”声儿。裴珊珊正了正身子,重又把顾小兮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撩起她那已经露出半截屁股的短裙,轻松扯下个顾小兮贴身穿的白色底裤。
裴珊珊显然经验颇为丰富,她开始打得并不十分用力,只是均匀的拍过她整个光屁股,一幅色眯眯的模样与其说是责罚倒不如说是在揩油。可顾小兮却永远记得裴珊珊那第一巴掌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无论过去多久。倒不是这顿巴掌有多疼所以才令她如此印象深刻,真正令她感到难以忘怀的是,随着裴珊珊那一掌落下,她分明听到“轰”的一声巨响,象极了某种建筑物体崩溃所发出的声音。这自然不是裴珊珊的巴掌响,确切说那更象是来自她心灵的某一处,莫名的倒塌了什么。
其实这裴珊珊本就是个好色且懂得怜香惜玉的姑娘,惩罚手下姑娘时,多不过用巴掌揍揍她们的光屁股,极少愿意下重手整得她们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鼻涕眼泪满天飞,用她的话说,姑娘们啊还是得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好好疼的。更何况眼前的顾小兮显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裴珊珊顶多是嘴巴里吓唬吓唬,手底下却并不真舍得用力气,更多的还是想趁这机会揩揩美女的油水。
怎奈这姑娘并不领情,在裴珊珊揍(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摸)了她十几下光屁股之后,扭了扭身子,嘴里极不情愿且有些羞答答的抗议道,“你……你快给我住手……你……你这个女流氓……”“哈,你个臭丫头片子,”居然喊我女流氓?裴珊珊的手臂明显在半空中僵了一下,并罕见的红了脸,心想,就算我真是个女流氓,你也犯不着在这么多姐妹面前说得这么直接吧?更何况你顾小兮现在还挨我揍呢!这么想着,她不由心虚的抬起头,发现这围观的几个姑娘似乎真被逗得脸上有些乐意了。
于是裴珊珊终于甭不注儿,恼羞成怒的加重了手上气力,连着几巴掌狠扇下去,“啪啪”几声脆响,登时让那刚才还有些粉白的屁股红了一片,从没吃过痛的顾小兮这时也忍不奏的叫出声儿。可裴珊珊这股戾气显然并不能被这简单的几巴掌打消,只见她摁住顾小兮的腰,恶狠狠说道,“我他妈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女流氓!”
07
车库里的气氛,随着裴珊珊粗鲁的话变得骤然紧张,谁都知道裴珊珊轻易不着恼,特别是对姑娘。谁都知道裴珊珊轻易不爆粗口,特别是对姑娘。糟糕的是,现在的裴珊珊将这两样事情都做了。当然,谁都知道这个倒霉蛋儿不会轮到别人,自然是此刻光着屁股正趴在她腿上挨揍的顾小兮,即使如此围在四周的太妹们也丝毫不敢松懈,全部神情紧张的垂手肃立着,谁也不想裴珊珊一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顾小兮不会知道惹恼这个看起来有些可亲的裴珊珊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入道尚浅的她当然不知道裴珊珊的彪悍史。最脍炙人口的便是把惹恼她的郭老五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用皮鞭,藤条换着个儿,将他那肥白的屁股抽了焦里带嫩,更绝的是,她揍完了人丝毫不管郭老五好说歹说,直接将依然被倒捆双手光溜溜的他推出门外扔在大马路上,害得堂堂黑道大哥不得不顶着红肿冒烟的大屁股在深秋寒风里上演惊险的午夜裸奔,那狼狈的样子,一时间活活笑翻整个江湖。
“你给我好好趴这儿。”果然,裴珊珊继续用手狠狠修理过顾小兮的屁股之后,一把将她甩在沙发上,让她整个人跪趴在沙发背椅上,背对着裴珊珊翘起已经嫣红一片的小屁股。“我再问你一遍,从今儿往后可跟我不跟?”那恶狠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顾小兮感到有个凉冰冰的东西正贴在自己滚烫的屁股上。她有些疑惑的扭了下头,却看到裴珊珊得意的冲她挥挥手里的物件儿,那是个她从未见过的东西,看形状象个木头板子,可奇怪的是那板子身上有一个一个竖着排列的圆洞。不过顾小兮觉着无论它是什么,那玩意打在屁股上都不是好受的。可怜从小娇生惯养,循规蹈矩的顾小兮几乎被这木头板子吓破了胆,腿脚酥软,脸色苍白,泪珠簌簌而下。也是,她就算再有几分胆色,毕竟还只是个17岁的小姑娘,现在也只因为心里那份腼腆和倔强才强忍着摇了摇头,硬撑着不向裴珊珊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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