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胸乳、肚脐、阴唇弄得我娇 喘吁吁、酥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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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在某大型国企担任厂办秘书,因年轻貌美,年届不或的大色狼 厂长对她叁番五次调戏未遂,便怀恨在心,设局陷害。国庆节前夕的一次客户招 待宴会上,大色狼厂长和事先串通好的客户们轮番向苏姐敬酒;苏姐不知是计, 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醒。大色狼厂长趁机脱去苏姐的上衣,指使狗腿子向公安 局虚报嫖娼假案,以卖淫罪拘捕了苏姐(注:为叙述方便,日记的第一人称“我” 即指苏姐。) 1997925……我这是在哪儿呢?怎么座位老晃荡?我从昏迷状态慢慢恢复 了意识,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个颠簸,我下意识地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双手被 冰冷的手铐禁锢在背后,正坐在一辆小卧车里“别动,老实点!你已经被逮捕 了!”两边夹持着我的干警厉声嗬斥道。 我脑海深处灵光一闪:自己被大色狼厂长陷害了! 小卧车急速奔驰着,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呢?……(待续) 1997926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 进一间小屋里搜身。 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噼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 哭泣都无济于事。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 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 我的阴部发愣。突然,她惊唿一声:“塬来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 是非法卖淫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汇报一下。”说着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干警令 我赶紧穿上衣裙。 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 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 一位好象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 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 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 以卖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说完 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 反绑起来。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老 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 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 位黑、高、壮的女犯叫黑姑,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范霞, 是个人口贩子。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她们也问了我的 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黑姑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占便宜!”黑姑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 但范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 来——这个范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待续)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黑姑说:“今后 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 说完她就走了。 吃完饭后,黑姑拿起麻绳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 黑姑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里的规矩!这里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 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说着反剪了 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 范霞也凑过来帮黑姑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 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范霞的小动作终于被黑姑发现了,黑姑一 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 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范霞 低下头不敢吱声。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 出来!”并先 令黑姑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审讯室里正面坐着一男一女 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 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嗬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 狼厂长对我的陷害。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 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 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 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 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黑姑给我上绑,任由范霞在我身上做 小动作。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勐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噼开 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叁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里一波一波 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范霞奸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唿救, 才发觉嘴里早被塞满毛巾。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拼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 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范霞。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 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姐姐在这号子里憋的太难受了;正 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黑姑被提审,一 时间回不来。半夜叁更的谁会来救你?”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 抓乱啃乱拧。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待续) 1997927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范霞,另一张充 满关切神色的脸是黑姑的。 范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 一夜,任我俩怎么唿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 罢?” 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 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叁角裤,躺 在被窝里黑姑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 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 ;问范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 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里现在感觉好 多了没有?” 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黑姑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肉 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 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 她才哈哈一笑作罢。 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 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 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黑姑与范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黑姑松绑。黑姑笑者同 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范霞与黑姑 附耳嘀咕什么,黑姑笑着直点头。 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范霞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 手反剪背后,黑姑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她 们为所欲为。 范霞奸笑道:“好妹子,姐们在牢笼里无聊透了!你让姐们玩玩好吗?我们 不会破你身子的。” 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黑姑将我紧紧拥抱到她怀里,闭眼体 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范霞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私处亲吻吮吸 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她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渐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 我的呻吟更刺激了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 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 于软瘫如泥了。 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1997928一睁眼又是一天早晨。黑姑见我醒来,笑着说:“苏洁,你睡得 可真香啊!” 我顺着她的口气说:“大姐,快给小妹松绑吧!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黑姑为我松绑后,随手将绳索扔在床上。我觑见近在咫尺的绳子心中暗喜,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好内、外衣,准备梳洗。 此时她俩正站在凉台上聊天,我趁机拿过绳索藏入怀里,熘进卫生间,捉住 绳头往上一甩,绳子穿过头顶的u型污水管道,我抬腿站到蹲便器的盖子上,拽 住绳头与绳子另一头绕过自己的脖子打个死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默默地在心中与亲友们告别:爹娘啊,请恕女儿不 孝,今后再不能奉侍您们二位老人家了!同学知己朋友们、同事门,苏洁就要永 远离开你们了!我恨恨地诅咒着色狼厂长:我苏洁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掂脚滑出便盆顶盖,就要上吊! 谁知恰恰被跑进来小便的黑姑迎头撞见,她大吃一惊,赶紧抱住我的双腿大 喊救命!黑姑的嗓门本来就高,情急之下,吼声好似高音喇叭一般,立即惊动了 整个看守所。 随着一阵沓乱的脚步声,许多干警冲了近来。一位领导摸样的老干警命令两 位女干警搀扶着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落座后,老干警自我介绍他姓刘,是这里的看守所所长。他劝慰我说:“姑 娘啊,如花似玉的年华,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白天是不完整 的,经历过黑夜才算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见我神色逐渐转为正常,刘所长不再多言。他回头令女干警送我回监。 那两位女干警押我回到监禁室内,剥光我的衣裙,将我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 紧缚起来,不一会,我就变成一个绳妆木乃伊了,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她们将我 抬到床上,吩咐黑姑与范霞要严密监视我,再出问题严惩不怠。 女干警走后,范霞嘲笑道:“哎哟——我的女英雄,你可真有能耐,竟然玩 出了英勇就义的把戏。怎么样,弄巧成拙了吧!” 这个刁婆子就是鬼点子多,她对黑姑说要防止我咬舌自尽,别出心裁地找了 一个小苹果,从中间挖了个凶,穿了根短绳,把苹果塞进我嘴里,短绳的两头 绕过我脑后打结;使我丧失了任何说话反抗的能力。 …此一闹,黑姑不再对我怜香惜玉,和范霞一起,对我进行了更露骨的玩弄 与猥亵。在她俩的轮番进攻下,没多久,我就又酥麻刺痒得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她俩见我醒来,将我改绑成大字型仰躺床上, 又开始玩我。我的胸乳和阴部等敏感点成了她们重点攻击的目标。在重重刺激下, 我的私处不停地流出水来;范霞怂恿黑姑说,处女的水是神水,喝了能延年益寿。 黑姑信以为真,含住我的阴唇吮吸起来,极度麻痒感刺激得我挺胸夹臀,全身紧 绷成反弓形,好一阵才松弛下来;没等我喘口气,范霞又伸嘴舔到我阴蒂上!一 波未平一波又起,口塞苹果的我喑哑呻吟,在极度酥麻中再次昏死过去…… 1997929凌晨时分,阴部一阵奇痒使我惊醒过来。塬来范霞在睡梦中仍抱 着我的臀部、含住我的阴唇,断断续续地吮吸着。可怜我被裸体反绑、口塞苹果, 丝毫挣扎不得。要命的酥麻刺痒感作弄得我如美人鱼似的扭动身躯,拼命的也是 徒劳的抵挡这痒入骨髓的敏感刺激。直到黑姑被尿憋醒,拽住范霞的头发把她拉 到旁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又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便,深悔自杀未遂,导致现在求死 不得、求生不成,反而沦落为她俩的玩物;如此尴尬的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 的。 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吧。 白天无事。晚饭后,范霞鼓动黑姑又要给我洗澡。她俩把我抬进卫生间,解 开绑绳,捆住双手将我赤身裸体吊到半空中,双脚打开分别捆在两旁。她们给我 打上浴液,围着我擦洗起来,黑姑洗上身,范霞洗下身,我的乳房和阴部被她俩 搓擦的奇痒无比,高潮迭起,筋疲力尽,软瘫如泥,柔若无骨,最后虚脱得什么 都不觉得了。 洗好后,她俩重新把我裸体反绑,抬回床上,笑问我感觉 好不好?我有气无 力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在她俩的调教下,我感觉自己从生理和心理上都与过去判若两人,内心深处 已不反感她们对我的捆绑与玩弄。相反我身上逐渐滋生了一种新的欲望,想让她 们捆得我更紧些,刺激得我更激烈些,好让这强烈的欲焰烧尽我的灵魂,让我忘 却过去的一切! 1997930早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耸动 一下反绑的双臂,伸展全身做了一个桥形体c动作,然后静静地等待她俩为我松 绑。 范霞揭开被子,贪婪地看者我的裸体说:“黑姑,你看苏洁在阳光下显得多 漂亮呀!美人就是美人,放到那里都好看!咱俩再玩玩她吧,不玩白不玩,过了 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黑姑也欣赏地看着我全身点头同意。 我闭上双眼,纵情接受她俩对我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 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正当我们忘乎所以之际,突然门外一声断喝:“苏洁,收拾好你的东西,出 来!” 我们叁人全楞住了!过了一会儿,黑姑才张口说:“天哪,苏洁你被释放啦! 快起来穿衣吧。” 范霞死死抱住我不松手,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胸乳、肚脐、阴唇,弄得我娇 喘吁吁、酥痒入髓、柔若无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黑姑费了好大劲才把范霞拉开,迅速给我松绑、穿衣,整点行李。我们叁人 痛哭着拥抱成一团,难舍难分。最终我祝愿她们保重后,挺胸迈出了牢房,走向 新的生活!…… 嗯……啊……嗯……饿……」一位身材火爆到极点的女孩被一个胖男人压在胯下,不停抽插着蜜穴。 女孩双手被绳子绑住身后,嘴巴也被塞进自己的内裤,在外面用丝袜勒住,双腿被胖男人强行打开,只能在男子的胯下呻吟。 硕大的双乳,被绳子在根部勒紧,就像两个篮球在她胸前,被男子抓在手里不停揉捏,柔弱的奶子在男子的大力抓弄中变换着形状。 有时拧着乳头向身体两边拉,有时拖着乳肉用力的挤,让乳沟深不见底。 女孩趴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掩住容颜,被男子插的前后晃动,不停呻吟。 「饿……嗯……嗯嗯……」 「你个小浪货,看你挺清纯,没想到让我这么一插,这么浪,对,腿再夹紧点。」胖男人抽插着羞辱道。 女孩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看你奶子这么大,一定是让男人揉大的吧?说,是不是?」男子双手用力抓住双乳,用力一插。 「嗯……饿……嗯嗯……」 「哈哈,骚货,就知道你是被人玩大的,看你这奶子,都比上篮球了,果然是骚货。哈哈……来,骚货,全给你吧。」男子说着极速抽插几下,便一阵痉挛。 「嗯哪……」女孩被滚烫的精液烫的仰起头来。 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着,漂亮的脸蛋,精致的五官,加上那火爆的身材就像仙女一样,只是现在是个被胖男人压在身下不停挨操的淫荡仙女。 可是奇怪,射精应该只有几秒,但男子一直痉挛,身体不停颤抖,脸色也惨白起来,出现惊慌的表情。 「啊……」一声长吼,男子终于倒下了,倒在女孩的身边。 男子刚倒下,女孩就如同没事一样,坐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就像刚才被奸淫的不是自己,看着躺在一边的男子心理想着「呵呵,现在爽了吧?不过也对的住你了,让你玩了这么久。」说着轻轻一抖身体,本来死死绑住双手的绳子,竟然自己脱落了。 被绳子勒过的痕迹也迅速恢复,连乳房上被男子抓破的印记都不见了,变成了一个雪白肌肤,火爆身材,美丽的裸体女孩。 从床上下来,捡起扔在一边的胸罩,穿上,内裤因为被塞到自己嘴巴里,已经湿漉漉地没法穿了,于是就不穿。外面穿上自己被撸来时穿的紧身夹克和超短裙。 胸口因为胸部太大,两个扣子怎么也系不上,女孩叹了一口气,看着床上已经死翘翘地胖男子「谢谢你的精气,记住我的名字叫」美姬「」,然后离开了房间。 现代人们都崇尚科学,很少有人相信鬼怪传说,但鬼怪传说真的只是传闻么?不是美姬,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平常人只能看出她是个身材火辣的漂亮女孩,但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其实她是一只狐妖,也就是狐狸精。她们用幻术幻化出人们想要的模样,接近人们,用各种手段得到她们想要的精气。 现代钢筋混凝土的都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灯红柳绿。夏季本就是个骚动的季节,但美姬的这身打扮,更是让大街上的男人们骚动不 安。 紧身的夹克根本无法包裹住两个硕大的肉球,肉球的上围完全暴露在万千男人炙热地视线里,深深地乳沟如同黑洞般,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目光。细长地腰肢不停的扭动,翘臀更是出格地晃动,雪白地大腿让人浮想连篇。 让周围的男人都发出感叹,无法想象,这样细小的腰肢上,能承受两个如此巨大的肉球,也让男人们无限意淫,如果将她压在身下,或者抱在怀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面对这样的目光,美姬已经不以为然,因为她已经被这样看了一百多年了,在这一百多年的日子里,干过她的男人比这还要多。 看着周围色迷迷的目光,美姬微微一笑,故意「哎呦,怎么开了?」弯腰系鞋带。原本就包不住的两个肉球一下几乎全部要跳出来一样,前面的只要看过来,就可以看到她那深不见底地乳沟,在两侧的人都可以欣赏她妙曼的腰肢,两个硕大的肉球仿佛像铅球一样向下垂着,翘起的屁股更是勾人心魄。后面的则直接可以看到她裙下的风光,刚才内裤扔在了那里,现在里面真空,光溜溜的屁股让男人抓狂啊。 这是她魅惑男人的手段,只要有了男人,就有了精气,有了精气,就有了无限的法力。 看到周围男人抓狂的样子,她嘻嘻一笑,站起身来走开了。 =========================================== 城镇郊外,山上有一座豪华的别墅,这是美姬的第七任丈夫留给她的遗产,怎么死的么?当然是在美姬身上快活死的。 非大的院子,三层小楼,里面全是高级装潢,不菲的家具,可就是连一个佣人也没有,所以院子里都长满了野草。 这是当然的,美姬可不希望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他们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但是如果风声走漏了,让那些自称的正道出来找自己麻烦,那可是很不爽的。 那只是其中一个理由,另一个理由则是~缚妖索,一条能困住妖力的绳子,它能化解妖力,妖力越强它吸收的力量就越大,紧缚的能力就越厉害。 美姬一直在找破解这条绳子的秘密,但试过很多方法都无法破解。 「还要不要试啊?」美姬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着。最后还是「哎,算了,反正没事」站起身子,走到书房,从书架上第七层拿出一本很厚很厚的书籍。 放到桌上,不断翻动,直到看到书页上画着一根绳子才停下,「上次被弄的够惨,这次不知道能不能解开呢?」 虽然有所担心,但还是从书页中的画里抽出了一条金黄色的绳子。 绳子两头有绳穗,像很粗的麻绳,只是黄色的。 刚拿到美姬手里时还没什么,只见美姬闭起双眼一下,绳子竟然如同有了生命般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绳子没有像普通人用的那样搭在美姬的脖子上,而是直接缚住美姬的右手手腕,拉到身后,直拉到左胳膊的肘腕,然后绑紧。左手的手腕拉到右手的肘腕,都是让绳子在肘腕以上,这样美姬的双臂只能在背后一字型的被缚,不得不挺起自己的胸脯来缓解双臂的压力。 「讨厌,又这样绑啊?不行,我会受不了的。」美姬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可是缚妖索已经压住她的妖力,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绳子的束缚。 绳子越勒越紧,美姬只能努力挺起自己的胸部,可是她知道,等下这样的举动,会让自己非常难受,但是没办法,唯一缓解双臂痛苦的方法只有用力的挺胸。 「别~别在紧了,我受不了了,啊~别~再勒了,呀~」 美姬开始觉得不适,可是绳子怎么可能听懂人话呢?,所以还是再收紧,直到紧的不能再紧。 手臂的紧缚完成,接下来就是美姬最害怕的一步,那就缚胸,绳子开始从后面穿过来,围着美姬怒挺的胸部开始捆绑,把两个怒挺的奶子,紧紧的勒在一起,普通人的奶子会因为太小无法这样束缚,可是美姬的奶实在是太大了,而且现在又是挺起胸脯的姿势,所以才会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这还不算完,绳子会用非常大的力气勒紧,就像要把美姬的奶子都挤爆一样,如果这时候她奶子有奶水,那一定会非常壮观,可就是没有奶水,美姬的乳房依然大的出奇。终于一下把硕大的奶子从夹克里挤了出来,像两个篮球一样挂在胸前。 「别~求你~啊~要~爆了~啊~别~啊~呀~真的~要裂开了~」看着自己的乳房被挤皮球一样紧紧的挤在一起爆挺着,乳头大的要喷出血来,十分的痛苦。 她现在都不敢动了,因为一动就会让胸部动荡,就会让胸更疼,只有咬牙忍耐。 胸部终于完成了,被勒的发紫,爆挺着,如果是普通女孩,肯定痛晕过去了,可是美姬没有,因为她是狐妖,所以只有忍受。 接下来就是双腿,可是绳子有意让美姬难堪,故意从胯下穿过,而且还系了个结在她的 蜜穴口,只要她一动,不光胸部来的疼痛,连下体都会刺激,这条绳子,真是阴险啊。 双腿的束缚只是普通的捆绑,绕了几圈就勒紧了,这让美姬很意外。 低头看着自己的爆乳「真是的,这也太大了吧!」试着解缚。 一个不小心,使得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胸部碰到地上的一刻,痛的美姬流出眼泪。 「啊~疼死我了。」 躺在地上,挣扎着想解开绳子,可是根本不可能,因为绳子根本没有可以解开的绳结。可以解开的绳结在绳子绑完后自动愈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说,没有办法可以解开绳子。 不过美姬很清楚,她只使用了一般的咒语,绳子只会保持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便会自己消失回到书页里。 在地上挣扎,硕大的双乳摩擦着地板,让自己更痛苦,可就是无法解开,而且还弄的自己很痛苦。 没办法,只有忍耐,等绳子时间到了,自己消失吧,于是美姬闭目养神的等待着。 一个小时过去了,被这样绑着很不舒服,于是美姬想调整一下姿势,缓解一下痛苦,可没想到,只要轻轻一动双臂,该死的绳子就用力的勒紧,不光双臂很疼,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双乳,还不得不用力的挺起来被绳子勒紧,那种要爆乳的感觉,简直要了美姬的命。 「色绳子,竟然这样绑人家,看看胸部都成什么了?还要这样勒,啊~别啊~」 就在美姬自言自语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衣衫破烂的流浪汉,看到如此豪华的别墅想进来偷窃。 打碎窗户,趴进来,看着室内的装潢,流浪汉满口黄牙的喃喃道「有钱人就是他妈不一样,连家具都是高级货。看看有什么能拿走的。」说完便开始在房间里乱转。 美姬听到后吓了一跳,开始移动身体,因为如果现在被那家伙看到了,自己就成了真正的玩物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性玩物,而且是自己绑完,让人玩的。 可是身体的束缚使得美姬不能动弹一下,只要动弹就会勒紧胸部,刺激阴唇。 「啊~」虽然忍着,但还是被刺激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流浪汉在客厅听到有动静,变的蹑手蹑脚,怕被发现,可是又好奇是谁在家里。于是向书房走去。 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门,流浪汉呆住了,没想到里面有一位被绳子捆绑的漂亮女孩,双乳爆出,非常淫荡的躺在地上。 「哎呦,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流浪汉奸笑着走进书房,关上门。 看到进来的流浪汉「你别过来,别过来。」美姬虽然喜欢让男人干,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自己有吸精能力的时候,才会让男人们随便玩,可是现在被缚妖索绑着,没有妖力,就算是男人搞自己也无法吸收精元,只有被人爽的命,她才不愿意呢。 看着地上向后缩的美姬,流浪汉笑着走到她身边「看看这奶子,这么大,来让我帮你松松绑」流浪汉说着双手抓住双乳用力一拧,疼的美姬「啊~呀~住手~」不停的惨叫。 「哈哈,奶子这么大,是让男人摸大的吧?而且还把自己绑的这么淫荡,你个欠干的骚货。」流浪汉边揉捏着双乳,边羞辱着。 终于忍不住脱掉裤子,露出粗大的鸡巴,抱起美姬让她趴在桌上,双乳撑着美姬的身子,蛇腰被抓在流浪汉的手里,动弹不的。 美姬感觉自己的胸部都要爆开了,那种痛苦让她后悔,以后再也不会用缚妖索把自己绑起来了。 掀起超短裙,蜜穴在绳子的刺激下,早已经泛滥成灾,男子对准蜜穴一刺到底。 「啊~哦~啊啊~」 胸部已经很痛苦了,可是现在却还要被顶的前后晃动,双乳在桌上不停摩擦,更是痛苦。 「啊~住手~啊~快~停下~再这样~等老娘~啊~恢复了~哦~让你~啊~生不如死~啊啊~」 听到美姬的话,流浪汉笑了起来,用力一刺。「骚货,怎么让我生不如死啊?是不是这样啊?」说着,抱着细腰的双手移到双乳上,用力的一拧。 「啊~别~要爆了~哦~饶了我吧~哎呀~」 「哈哈,骚货,奶子已经够大了,竟然还这么挺着胸,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美姬的奶真的很大了,可是在绳子的束缚下,又不得不再用力的挺起胸部,让双乳更大。再用绳子在根部勒紧,那就是比篮球还要大。 「啊~别抓了~啊~哦~只要你~饿~不抓~啊~奶子~怎么玩都随你~啊~」美姬开始求饶。 「哈哈,没想到你个骚货的小穴竟然还这么紧,爽死我了」流浪汉根本没听美姬刚才的话,只在无脑的抽插。 低吼一声,流浪汉终于射到美姬的蜜穴里。 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刺激着仰起头「啊~」 流浪汉射完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下,揉着两个大肉球。 「只要你~啊~别在玩我的奶,我可以随便让你玩。」美姬诱惑道。 流浪汉从高潮中醒来,「贱货,长这么大的奶,不就是让人玩的吗?」说着又用力拧了一把。 疼的美姬「哎呦」一声。 「好,既然你说随便玩,那好」男子抱起美姬,放到地上,让头在自己的胯下「好好搞,让我再干你一次」 没办法,自己的双乳在对方的手上,只要不听话,肯定免不了一顿揉捏。只好用嘴巴含住发出恶臭的鸡巴,不停的吸吮着。 「你个浪货,肯定没少挨操,这么会吸,哦~」流浪汉舒服的发出呻吟。 那是当然了,搞过美姬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口交已经不是第一次,肯定会让人爽歪歪的。 嘴巴里不停吸吮着肉棒,而自己的巨乳则被男人抓在手里。 美姬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差五分钟就到三点十五,也就是说,还差五分钟绳子就会消失。 吐出肉棒,抬头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流浪汉「哥哥,别自己爽啊,人家也要嘛!」说完扭动着身子,让双乳摆脱流浪汉的控制,趴在地上,双乳撑着身子,翘起自己的翘臀,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来嘛,人家这里好痒,好哥哥,用你的大肉棒帮人家止痒啊l,啊~」 普通人哪受得了这种诱惑,流浪汉把刚举起的肉棒又一次插进美姬的骚穴中,猛力抽插。 「饿……啊……好深……哦……顶死我了……哦……」 身下不断浪叫的美姬让流浪汉更加的卖力「小浪货,干死你,这么浪,奶这么大,骚货。」 听到男人羞辱自己的话,美姬不但不觉得羞耻,而且开始在流浪汉的抽插中放荡起来,摇着屁股「啊……对……我就是……啊……骚货……哦……我就是……浪……啊……想要哥哥的……啊……大鸡巴……插……哦」 「哈哈,早就知道你是个骚货,让老子干死你这浪蹄子。」流浪汉加速抽插,高潮就要爆发,突然觉得肉棒被用力的狠狠夹住,非常舒服,高潮一直不断。人总会有些难忘的记忆,而我六岁那年的记忆却是最独特而且难忘的,首先是我的性格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从那以后我开始变得自卑、软弱、胆怯、谨慎。 而在家庭关系上则表现为对妻子千依百顺,逆来顺受,刚开始妻子认为我是个好人,但时间一长妻子就渐渐把我当作一个窝囊费,从心眼里瞧不起我,并想方设法羞辱我。 我却总是无所谓,好像什么都能忍受一样,这使我在家里几乎没有任何地位。更重要的是在性取向方面。这段经历使我无可救药的有了一种受虐恋足情结,只有在幻想着屈服于女人的淫威之下,下贱的的舔她们的脚时我才会感到性刺激,感到无比兴奋,体验到高潮的快感。 虽然性生活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但我想这才是最关键的,正是因为在性取向方面有受虐恋足倾向,才使我有了上述种种性格上的缺陷,从而导致我生活、爱情及事业等各方面的失败。 或许我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童年的那一段经历上,这一切也许和我与生俱来的天性有关。但我始终认为童年的那段经历确实非常特殊,要不是有了那段难忘的经历,可能潜藏在我意识深处那种深深的奴性就不会跑出来搅毁我的生活了。 六岁的时候我家住在一个小县城里,我有个妹妹叫静静,比我小一岁,伟伟比我大两岁,有个姐姐叫莉莉,比伟伟大两岁,我们住在同一个大院里。 两家都是一子一女,但我们兄妹和莉莉姐弟之间却存在很大的区别,这种区别都是家庭的原因造成的。莉莉的父亲是厂里的书记,妈妈是教育局的处长,所以家庭条件特别好。而我家呢,母亲是在大院门口补鞋的,父亲曾经也是厂里的职工,但被厂里开除了。因此,我们家很穷,几乎家徒四壁。 我家是莉莉父母的扶贫帮困对像,我和静静的衣服都是伟伟和莉莉穿剩不要的,因此我们家一直对莉莉家感恩戴德,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去莉莉家拜年,我的记忆就是从六岁那年冬天开始的。 那年的大年三十好像特别冷。进莉莉家的时候,莉莉家已经开始收拾餐桌了,看到餐桌上那些鸡骨鱼刺被莉莉妈妈扫进簸箕里的时候,我的眼神都直了。 这时我听见一串甜美的笑声,循声望去,却见莉莉穿着一件雪白的新毛衣,赤着雪白的小脚,团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伟伟和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和莉莉差不多大的女孩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后来才知道这个女孩是莉莉的表姐圆圆。 看着衣着光鲜的莉莉姐弟俩,再看看穿着并不合身的她姐弟俩穿过的旧衣袜鞋子的我和妹妹,我生平第一次感到一种自卑感。 当我再次将眼神移向莉莉打量着我和妹妹略带鄙夷的眼神时,我不由自主的将头低下,眼神却不自觉地被莉莉雪白的赤脚勾引,突然我觉得这双赤脚好美,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我像吃了什么药一样浑身麻麻的。 「 看什么呢?还不快给叔叔阿姨拜年,刚才在家里给你们怎么说的?」 我抬头茫然地看了父亲一眼,父亲却示意我和静静给正忙着收拾餐桌的莉莉父母跪下磕头,嘴里还讪笑着说:「这两个小家伙,饭都没顾上吃就急着让我带他们来给您二位拜年,快磕头呀,叔叔阿姨不说停不许停,磕到叔叔阿姨给压岁钱为止。」 我和妹妹忙跪下给莉莉父母磕头,莉莉父母这才放下手里的活,坐在椅子上接受我们兄妹给他们磕头拜年,当我磕头抬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莉莉母亲的眼神里却是一种不屑一顾和傲慢,这种眼神和她翘在我面前的一晃一晃的小腿结合的很好,正说明了她此时的心理活动,我们来拜年是有目的的,混顿好吃的,拿一些她家里人打算扔掉的旧衣烂袜和鞋当作赏赐,换句话说我们此行是来乞讨的,因此她作为赐主理所当然应该接受我们兄妹的跪拜。 但我心理上非但没对她这种蔑视的心理有任何排斥,反而更加诚惶诚恐,抬头时眼神也不敢再向上看她的脸,而是虔诚地看着她在翘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穿着红塑料拖鞋的脚恭敬地磕着头。 这时我感觉到我的内心深处对莉莉妈的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向往和敬畏,好像我这头也不是为拜年而磕的,只是单纯为这只翘在我头上穿红拖鞋的脚,而此时她冷冰冰且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和妹妹头上响起:「我看不只是他们没吃,你也没吃吧?刚好还有几盘剩下的菜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家从来不吃剩饭,家里又没养猫猫狗狗这些吃剩饭的东西,正好你们来了,健讲静快起来吧,再不吃那些剩饭都快凉了,快去吃吧。」 「行了行了,瞧你这说的这是什么呀?志强!你小子不会生气吧?」莉莉爸笑呵呵的说道。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生嫂子的气呢?这是抬举咱呢,谢嫂子都来不及呢。」莉莉妈说的本来是羞辱性极强的话,但父亲却一点都不在意。 「嗯,好了,都磕这么多头了还不停,看来不给压岁钱是不行了,呵呵!」 说着莉莉爸掏出两张十块的分给我和妹妹,我们这才说了声谢谢站起来。 莉莉妈这时却看都不看我们,站起来用那种傲慢尖酸的语气向父亲交待:「刚才我已经把餐桌收拾干净了,我可不想再被弄脏,把剩饭都挪到凳子上吃吧,吃完后把地下收拾干净就行了,我现在给你们收拾我家的旧衣服烂袜子去!」 说完她便径直向里屋走去,我迷惘的眼神此时却直勾勾地跟随着莉莉妈的脚,看着她的圆润的脚后跟和抬脚那一瞬间露出的雪白的脚底板,直到它们一步步远去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怅然若失地抬起头。 父亲这时已迫不及待地拿出一根没啃干净的鸡腿骨塞进嘴里,并边唆骨头边将几张凳子拼到一起,将桌上几盘没吃完的鸡鸭鱼肉都移到上面,顺手从剩菜盘子里拿出两双用过的筷子交给我和妹妹,让我和妹妹放开了吃。 我和妹妹这才蹲在地上开始吃起来,虽然是剩饭,但却都是我以前从未吃过的美味,我甚至不敢相信世间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像父亲一样将每一根骨头都唆的干干净净。 我和父亲唆骨头的响亮的声音和狼狈的吃像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莉莉等人 不断哈哈大笑,连精彩的春节晚会也顾不上看了。 吃完后,父亲让我和静静帮他打扫卫生,我们把莉莉家的地收拾的干干净净。刚想随父亲走的时候,莉莉说话了:「妈妈,让他们两个留下陪我们玩!」 莉莉妈看着我和静静的眼神虽然仍是充满反感和鄙夷,但最终还是拗不过莉莉和伟伟,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大年三十孩子们高兴,就让他们留在这里玩吧,你先回吧!」 父亲高兴地回家去了,莉莉、伟伟和圆圆就带我去里面一间房子里玩游戏,进屋后莉莉提议玩摸瞎子:「如果蒙上毛巾三分钟摸不到别人的话,就得给别人当一分钟的马,好不好?」 接下来莉莉把毛巾蒙在了自己脸上,很快就抓住伟伟,而伟伟很快又抓住了圆圆,圆圆很快抓住了我,但我戴上眼罩后就彻底摸不着方向了,三分钟后,莉莉喊时间到了,接着我除下了毛巾,模糊中莉莉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道:「好吧,趴在地下!」 我依言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不对,要这样,膝盖跪到地上,这样稳一点,好,就这样!我可要骑马了!」我感觉一个热乎乎软绵绵同时却重重的屁股坐在了我背上。 「好了,我坐好了,驾!」莉莉甜甜的声音吆喝道。 由于莉莉比我大四岁,个子也比我高一大截,所以我几乎被压的趴在地下,更别说往前爬了,莉莉看我动不了,鄙夷地说道:「咦,怎么了,摸瞎子不会摸,连当马也当不好呀,真没用,快爬,爬呀。」 为了不让莉莉瞧不起我,觉得我没用,我只好咬着牙强撑着往前爬。膝盖跪的生疼,但爬了几步后就又爬不动了。 「干什么吃的呀?没用的东西,饭桶, 连当马都当不好!」莉莉生气地骂道,在我身上坐了几秒钟后,莉莉很快想到了骑马的新玩法。 「伟伟,去把脸盆下压的那条毛巾来。」 很快,伟伟拿了条脏毛巾过来。莉莉高兴地命我张开嘴,让我咬住毛巾的中间部分,她两腿夹着我的脖子,两手提着毛巾两头,像提着马缰绳一样骑着我,让我在地上爬。 我感觉这下轻松多了,只是嘴里的毛巾有股咸咸的怪怪的味道。 游戏就这样进行下去了,我和妹妹总是摸不到她们,因此轮流给她们姐弟三人当马骑,我们玩的很开心,当五岁的静静细小的脖子被胖圆圆双腿夹在大屁股下,跪在地上挪动着弱小的身子艰难的爬时,我被静静笨拙的动作逗的捧腹大笑,当我被她们骑时静静也笑的同样开心。 说真的,当时我和妹妹除了开心外并没有别的任何感受。而且我发现静静好像比较喜欢被伟伟骑,当莉莉和圆圆要骑她的时候她会嘟着嘴满脸不情愿,而伟伟骑她时,她就会很开心,主动趴在地下张开嘴,等着伟伟把毛巾塞进她嘴里。 玩了好一会儿后,我和静静的膝盖都疼的粘不了地了,这时笨拙的我才总算发现莉莉玩的小把戏,原来她给我和静静蒙毛巾的时候总是系的紧紧的,而给她们姐弟三人系的时候却总留着一条缝,稍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别人藏在哪里,因此她们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很快抓住我和静静,然后随心所欲地把我和静静骑在跨下当马骑。 莉莉三姐弟确实玩的很开心,对她们来说骑马可能并不是最开心的事,最让她们开心的事是我们兄妹俩一直在被她们愚弄戏耍在手底胯下,还笑的如此开心。因此当我揭穿莉莉的小把戏后,莉莉姐弟三人几乎把眼泪都笑出来了,我和静静却一点都不生气,也傻乎乎地看着她们笑。 这时莉莉的母亲进来了:「伟伟,咱家的擦脚布呢?我和你爸洗脚呢,哟,在这儿呢,你们真是,玩什么不好玩擦脚布,不嫌臭呀?」 听到这话,她们三个人笑的更厉害了,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莉莉让我和妹妹塞在嘴里当马缰绳的是她家的擦脚布,我说怎么塞在嘴里时觉得味道怪怪的,闻着还有一股说不出感觉的臭味。 想到此处,我却并没有产生被愚弄后应有的气愤,反而将目光呆呆地移到莉莉妈穿着红拖鞋的脚上,她白晳丰腴的脚显然刚洗过,脚趾和脚腕处还粘着晶莹的水滴,看到这双性感高贵的脚时我心头一热,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时嘴里除了擦脚布上原有的臭味外,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酸酸的滋味,同时分泌了大量口水,那感觉好像眼前这双高贵的脚一下子塞进了我嘴里一样。 「咦,笑什么呢?什么事那么开心?拿来,你们三个也快点出来洗脚,洗完脚赶快睡觉了,这都几点了?」说着,莉莉妈从莉莉手里拿走擦脚布,走出屋子。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咕嘟一声咽下嘴里大量的口水,抬起头看莉莉她们,她们早笑的抱作一团了,妹妹却傻傻地站在一旁跟着傻笑。 我也看着莉莉美丽而调皮的眼睛傻傻地笑了起来,莉莉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哈哈,刚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妈的脚干嘛呢?看完后还这样……」说着她学着我刚才咽口水的样子,夸张地粳着脖子大声地咽了一下口水,笑着说:「哈哈,不会吧?你看着我妈的脚都会流口水呢,想吃呀?怎么?我家的擦脚布味道不错吧?告诉我什么味?嗯,香还是臭呀?说话呀?肯定是香的对吧?要不你怎么会……」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我脸红的无地自容,将头低的低低的,眼神却不由移到了莉莉穿着黄色拖鞋的脚上,刚想移开视线时,莉莉却突然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我的眼神突然被这双莹白如玉小巧玲珑的赤脚牢牢勾住,头脑里一片茫然,口水又大量分泌了出来,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脸红心跳地将眼神恋恋不舍地从莉莉脚上挪开,嘴里的口水却不敢吞下去,害怕再次被莉莉耻笑。 莉莉此时却更笑的更大声:「哈哈,看到我的脚是不是又流了好多口水?说话呀,你喜欢我的脚嘛,你喜欢吃我家的擦脚布嘛,味道是不是很好呀,说呀说呀,不敢说呀,还是怕一张嘴口水从嘴里流出来?」说着莉莉突然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捏住我的嘴角说道:「快张嘴,让我看看是不是流了好多口水l张嘴!」 我悴不及防,被莉莉一捏就不自觉地张开了嘴,一股口水刷地一下流出来,拉了长长一串掉在了地上。 莉莉姐弟三人再次哈哈大笑起来,静静此时好像也感觉到不对劲,不再跟她们一起傻笑,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 「喂,你们完了没有?赶快出来洗脚。」莉莉妈妈喊道。 「噢,来了。」莉莉高声应道,接着她又小声对我说:「先在这里等会儿,我们马上回来给你糖吃。」 我的思维马上从刚才的事里解脱出来,满脑子幻想着上海的高级奶糖。过了十分钟左右,莉莉三姐弟穿着拖鞋回 来了,莉莉高兴地把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糖果撒在床上,我刚想拿时莉莉却说道:「怎么,想吃糖呀,哪有那么容易,这些糖可是从上海买来的,想不想吃呀?」 我和妹妹忙不迭点头说想吃。 「哈哈,那好,有个条件,你再把擦脚布含在嘴里一分钟,我就把这些糖给你。」说着莉莉把床上的糖分成两半,指着另一半对静静说道:「你也想吃是吧,你把圆圆姐姐的袜子含在嘴里一分钟,我就把这些糖给你,好不好?」 我和妹妹嘴里流着口水,看着那些糖坚定地点了点头。 「哈哈,那好,张嘴吧,一分钟后,这些好吃的糖果就是你们的了!来,张嘴,我来给健健弟弟喂我们家的擦脚布吃,圆圆姐姐给静静妹妹喂袜子吃。」 我张大了嘴巴,莉莉把那条刚用过的湿湿的擦脚布团成一团,往我嘴里使劲塞,很快我小小的嘴就被塞满了,但还有很多擦脚布留在嘴外面,莉莉还使劲往我嘴里填,直到我的腮帮子鼓鼓的莉莉才罢手。 顿时,我的嘴里充满了擦脚布的味道,而且这次上面的脚味更大,因为莉莉一家四口还有圆圆五人刚用这条擦脚布擦过脚。 而与此同时,圆圆已将刚才洗脚时才脱下的两只黄色的脚底有点发黑的脏棉袜塞进了静静嘴里,圆圆应该是汗脚,刚才玩游戏她骑我的时候我就闻到她脚上有股脚臭味,相比之下她的脏袜子一定比擦脚布臭很多,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忍受的。 我扭头看了看可怜的妹妹,发现她嘴角还露出一截黄色的袜口,腮帮子胀鼓鼓地小脸胀的通红,看到我嘴里还露出一大块擦脚布时,她的表情变得非常自豪,伸手拼命把留在嘴巴外的那一小截袜口也塞进嘴里紧紧含住。 「哈哈,静静,你真厉害,比你哥哥强多了,看你嘴巴那么小,还能把圆圆姐姐的两只臭袜子吃到嘴里,你真棒。圆圆姐姐的袜子可臭了,对吧?不过你喜欢吃圆圆姐姐的臭袜子我们就都会喜欢你,你说,你喜欢吃圆圆姐姐的臭袜子吗?」 妹妹坚定地点了点了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嗯,我们最喜欢静静妹妹了,圆圆姐姐的臭袜子好吃嘛!」 妹妹再次坚定地点头。 「哈哈,再看看你,当哥哥的还不如妹妹,怎么样,我家的擦脚布味道好吗?快回答呀。」 我忙点头,并发出唔唔声表示好吃。 「那你喜不喜欢吃我家的擦脚布呀?」 我再次点头。 「哈哈,瞧瞧,原来他喜欢吃我们家的擦脚布呀,怎么样,现在这个擦脚布比刚才的好吃多了吧?刚才吃的擦脚布是昨天用过的,都干了,现在的可是刚被我爸,我妈,圆圆姐,还有我和伟伟我们五个人用过,怎么样,味道好吃吗?是不是很香呀?」 我连连点头,怕到了嘴边的糖果又飞了。 「哈哈,瞧瞧,看来他们俩喜欢我们家人的脚呀,要不怎么一块破擦脚布他都会觉得那么香呀,哈哈,笑死人了!」 莉莉和圆圆这才掏出我嘴里的擦脚布和静静嘴里的袜子,把糖果给我们让我们回家了,回家后妹妹嘴里含着糖很快就上床睡了,而我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莉莉妈和莉莉的脚,还有那股擦脚布的臭味,过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当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跪在莉莉妈妈脚下,亲吻她穿着红塑料拖鞋的脚背,亲着亲着,这只大脚又突然变成了莉莉的小脚,我猛地抬起头一看,莉莉正坏坏地朝我笑,突然,莉莉的脸又变成了她妈妈的脸,正高傲地冷冰冰地俯视着我,我吓得忙俯下脸去亲她的脚。 这时我突觉胯下一热,睁开眼睛后才发现,我尿床了。 自从去莉莉家拜年之后,我幼小的心里就开始有向往的事情了,我开始向往莉莉家的一切,我甚至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当成是美好的,包括给莉莉父母磕头,玩游戏时被她们捉弄当马骑,还有莉莉恶作剧地把擦脚布塞进我嘴里这些事情我都觉得非常美好,尤其是自那天以后,莉莉母女俩美丽的脚以及她家擦脚布的味道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从这以后,我就觉得莉莉家是天堂,莉莉和她们家的人就是天堂里的天使。 然而,没过几天,莉莉家就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搬去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真是造化弄人,当我心里有了甜美的梦想的时候,冷酷的现实却很快又把这一切无情的粉碎了。 从这以后,莉莉母女美丽的脚以及她家擦脚布的味道就成为我脑海里最令人无法忘却的回忆,时时在我的幻想或梦境中跳出来迷乱我的心神。 二、屈辱家教 二十年后,我这个穷孩子竟会成为一个政府机构里的工作人员,这的确很让人难以想象。我得感谢一些在学习上帮助过我的老师。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上高三补习班时的班主任候玉梅老师,可以说没有郭老师的特殊关照,我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 郭老师发现我数学成绩虽然 很差,但却很有上进心,因此打算给我单独补课,补课地点是在她家。 一进门我就发现郭老师是个不怎么勤快的人,家里东西放的乱七八糟的,我放下书本就开始帮她打扫卫生,郭老师也没阻止,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手脚麻利地打扫卫生。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又跟随郭老师回她家补课。一进门郭老师就坐在沙发上休息,我又开始干活,可刚干了一会儿就没可干的了,这时候我发现郭老师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向卫生间里看,我就借口去小便去卫生间看,一看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上放着一大堆衣服,我就说:「郭老师,让我帮您把衣服洗了吧。」 当我打算往洗衣机里放水的时候,我听到郭老师说道:「嗯,赵小健,那些…那些压在最底下的那些东西不能机洗,机洗会洗坏的!」 我翻出压在最底下的那些衣物,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一看竟是一些穿脏的胸罩、三角裤及脏丝袜等东西,光是丝袜都有四五双,而且每双丝袜底都有硬渍,还有两只三角裤上也结着些硬渍,不知是干了的尿液还是什么,散发出一股骚味,再加上那些脏丝袜发出的脚臭味,真是臭不可闻,但此时我的小弟弟却不可思议地如遭电击般挺了起来。 我的心嗵嗵直跳,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头却一丝暗喜。郭老师居然让我帮她洗这种东西,足见对我的信任,要是我帮郭老师把这些东西也洗了,郭老师一定会好好辅导我的,我压制着心头的激动压着嗓子小声说道:「噢,知道了,这些我会用手洗的,您放心歇着吧。」 把这些脏东西单放在一个盆里,刚想往里倒水的时候,我却灵机一动,走到郭老师跟前说:「老师,反正都要洗了,也不在乎多一双,就让学生把您脚上这双袜子也一块洗了吧。」 「唔!让你来洗这些东西多不好意思。」郭老师脸红红的边说边欲起身脱丝袜。 「没关系,给您干干家务活是应该的,郭老师您别动了,您歇着,我来吧。」说着我忙俯身去帮郭老师脱丝袜。 「唔,你帮我脱,这多不好意思。」郭老师嘴里这么推托着,但看到我俯下身后,却收回起身的意思,又靠在沙发上。 这时,我发现郭老师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塑料拖鞋,这双鞋一下让我想起来莉莉母亲脚下的那双,记忆中莉莉母亲高高翘在跪在地下磕着头的我面前的那双性感丰腴的脚一下跳到我眼前,我那本来刚有点软下去的小弟弟竟突然又硬了起来,心也开始再次狂跳。 郭老师见我蹲下后,居然连拖鞋都懒得用脚踢掉。我口干舌燥地红着脸,抓起老师的脚,帮老师除下拖鞋脱下丝袜,一股脚臭味扑面而来,看来她已经几天没洗脚了。 我拿上袜子后便匆匆赶到卫生间,蹲在盆子前欲将其扔进去的时候,却受不了坚硬的小弟弟的蛊惑,忍不住将手上刚脱下来的散发着郭老师脚臭的脏丝袜一下捂在了鼻子上,一股恶臭一下沁入肺腑,我差点呕了出来,忙将这东西扔进了盆里。 刚倒上水后,却有点后悔,忙将郭老师结着尿渍的脏三角裤从水中捡了起来,凑到鼻子前闻,一股刺鼻的骚臭让人再次作呕,这才压下心头那种莫名其妙的欲望,安心地蹲在地下洗郭老师的脏内衣袜。这些东西都很脏,但为了讨好郭老师,我洗的很仔细。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去郭老师家补课,当然,每次补课前都要给老师干家务。 如果说郭老师刚开始让我干家务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话,到后来就一点都不见外了,等我给她洗袜子时通常是躺在沙发上看都不看我,就伸出脚让我蹲在地下给她脱。 本来老师让学生这样干家务已经很不像话,一个学生对老师的孝敬到这个地步也已经有点过份,但一件事的发生却让我这种近于卑下的家政服务变得更卑贱了,关于此事我一点都不怪郭老师,这都是我的天性所致,或许这事情发展的结果正是我潜意识中早盼望已久的。郭老师虽然长得一般,但她的脏鞋子臭袜子和骚骚的内裤却不可否认对我有一种吸引力。 一天下午,我到郭老师家里补课,跟往日一样脱下老师的脏丝袜到卫生间里去洗,由于我常来干活,这时郭老师已没多少脏衣服了,要洗的只有一件黑色丝质三角裤和刚从老师脱下来的脏丝袜。 我取出郭老师的脚盆,刚蹲下去感觉有点吃力,给郭老师脱袜子时,勃起的小弟弟在牛仔裤里包的有点紧,这使我有点口干舌燥。 握着手里这双脏丝袜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望,以前最多只是闻闻老师的臭丝袜和脏内裤,不知这脏东西放进嘴里会是什么味道,我突然一下想起莉莉家擦脚布的味道,那块湿湿的擦脚布仿佛又塞进我嘴里一样,使我的嘴里分泌了大量下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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