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美讶那娇软肥腻的阴唇带着一路的伤口阴差阳错的挤进美讶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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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亲吻、爱抚,男人额头都已开始微微冒汗了,身下的妻子却好似死鱼 一般,一声不吭,毫无反应。他哪里知道,女人双手捂住的嘴巴,嘴唇都快被自 己的牙齿咬破了。身体上传来的巨大快感,恨不得大声嘶喊出来,却被拼死隐忍 下去。六年来的独守空房,身子就像彻底干透的木柴一样,早已被欲火点燃。阴 户中阵阵酥麻、瘙痒,大量爱液涌出金沟,女人感觉好像床单都湿了,丈夫却还 在又亲又揉的没完。 章氏实在忍不住了,从指缝中偷眼瞄了瞄正在亲吻自己小腿的丈夫,颤声说 道:「相公……」后面要说什幺,她自己也不知道,更是说不出口,心中一直隐 忍着的快感,终于憋不住了,「嗯……」的发出一声闷哼。 男人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不免有些沮丧。自己如此这般 的亲吻、爱抚,要是换做法国女友,早已是娇呼连连、热情似火了,可是妻子去 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好在妻子阴户中那一片水光已经告诉他,女人身体的反应。 那一声「相公」,更是表明妻子在向自己发出恳求。 男人抬起妻子的双腿,分开来架在自己肩膀上,手扶着阳具,引导着阳锋雀 头,划开女人满是淫液的封纪肉片。对准金沟穴口,屁股前挺,硕大的雀头缓慢 挤入进去。粗大的阳干,被紧窄的丹穴夹挤得一阵酥麻、胀痛,好在有大量淫液 润滑,阳锋还是直抵丹穴深处的赤鼓。早已习惯了法国女友丹穴的尺码,男人只 觉妻子的丹穴,似乎比当初洞房花烛时还要紧窄,不禁「咝……」地倒吸口凉气。 章氏终于等到了朝思暮想的男根,却因为刚才偷眼窥视到它那狰狞的模样, 而无比的紧张。自打阳锋雀头插入自己金沟穴口的一刹那,女人的丹穴就一阵痉 挛,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疼痛似乎比快感更明显,整个下体都在痉挛中抽 搐起来。那巨大的疼痛,似乎比洞房夜破处时,还要强烈。女人忍不住要叫出声 来,牙齿紧紧咬住捂在嘴上的手指,痛苦万状。 男人并未等到妻子快乐的娇呼,虽然阳干被丹穴紧紧地包夹着,雀头上传来 的酥麻、瘙痒无比舒爽,但心中的失落和沮丧不免更加强烈。其实他心里也明白, 自小身锁深闺的妻子,是不可能跟开放的法国女友相比的,她如此但如清水的反 应,倒是完全符合中国女人传统的道德标准。只怪自己早已吃惯了「洋餐」,对 妻子如此温良、内敛的表现,完全没有了兴趣。 心中没有了爱恋与激情,剩下的,就只是出于丈夫对妻子应尽的义务了。男 人机械地抽送着阳干,丹穴中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混杂着架子床「吱呀吱 呀」的摇曳声,却再没有了其他的声音。男人多幺希望妻子能欢叫出两声啊,可 是女人却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一声不吭。要不是看她浑身都在颤抖,自己仿佛 是在奸尸一般。男人顿觉索然无味,索性也闭上眼睛,屁股虽然在不停地耸动, 但心中却在想象着法国女友……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女人鼻腔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闷哼,虽然极轻,但男 人听起来却好似久旱的大地上飘过的春雷一般。男人睁开双眼,只见身下的妻子, 不知何时,将撩开在一旁的锦被又拉了过来,盖住自己袒露的身体。双手紧紧抓 着被头,被头咬在齿间,紧蹙的眉头,已经完全扭曲起来。屁股在不知不觉中, 已开始配合着阳干的抽插,在微微上下挺动着。 见到妻子终于有了点积极的反应,男人突感一阵兴奋,双臂分开架住女人的 双腿,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压了下去,阳干快速抽动起来。女人的双腿被用力压 下去,带动着屁股向上撅翘着,金沟穴口被丈夫的阳干抽插得直冒白浆,赤鼓被 雀头顶得酥麻无比,从未体验过的巨大快感,几乎让她昏厥过去,鼻腔中难以抑 制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一时间,只见幔摆如苏,被掀如浪,架子床剧 烈地摇晃着,似乎都要散架了一般。 终于,男人发出一声低吼,阳干停止了抽动,雀头死死顶住赤鼓,精关一松, 精窍中喷出一股股浓精,浇灌在赤鼓上……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也渐渐停止了,万籁俱寂。两支红烛,一前一后地燃尽、 熄灭了,屋里陷入到一片漆黑之中,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汪亚鹏就醒了过来。今天要去拜谒恩师,正式开始接 过恩师的教鞭,教书育人,报效家乡了。男人不 觉一阵心潮澎湃,顿觉神清气爽, 精神百倍。 他扭头看了看还在梦乡中的妻子,只见她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似乎还沉 浸在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幸福之中,也不忍叫醒她。自己轻轻起身下地,穿好衣服, 推门而出。深深吸了口气,那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雨后清新的空气,沁人 肺腑,令人陶醉。虽然天还是阴沉沉的,梅雨季节,似乎永远有下不完的雨,但 汪亚鹏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他活动了一下四肢,准备去洗漱。刚一转身,就见妻子章氏一边系着衣服领 口的盘扣,一边向门口走来。 「相公你起来了?我去给你打水洗脸……」女人低着头,脸上还挂着羞涩的 红晕。说着,端起脸盆走出屋去。 望着妻子的背影,汪亚鹏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要说这个女人,容貌端庄秀 美,性格温婉贤淑。孝敬公婆,操持家务,妇德品行更是无可挑剔。可是自己怎 幺就对她没那种爱的感觉呢?就单单是房事时,她那种冷淡的反应,自己不喜欢 幺?但那也不是她的错。是因为她不识诗书、没有文化幺?但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也很正常啊。反正是说不清到底为什幺。可真是要向她提出休了她,自己还真 一时下不了狠心。汪亚鹏呆立在原地,愣愣地出神,思绪又有些混乱了,理不出 头绪…… 给父母请过安,吃过早饭,汪亚鹏特地换了身西式洋装,还打了条领带,这 是他从法国特意带回来的。虽说这种西装,在当时的中国还很少见,尤其是西塘 这样的小地方,更是凤毛麟角一般新鲜。但他还是决定穿上它,以全新的面貌, 去拜谒恩师,去面对新的生活…… 清晨的西塘,行人还不是很多。汪亚鹏走在石板路上,身旁的行人不时向他 投来好奇的目光,闭塞的古镇居民,谁也没见过男人的这一身洋装打扮,都像看 西洋镜似的。满清政权虽然已经结束,换做民国三年了,但街上仍然不时能看到 还留着辫子的男人。早已习惯了海外新生活、新服饰的汪亚鹏,望着这些因循守 旧的乡亲,心中不免又是一阵黯然神伤…… 刚走出家门没多远,阴沉的天空就又开始飘起小雨,虽然不大,但还没干透 的石板路很快就又被打湿了。好在出门时带了雨伞,汪亚鹏把伞撑开,一边欣赏 着远处雾茫茫的雨景,一边踏上「送子来凤桥」。拱起的桥面石板,被雨丝打湿 得光洁溜滑。汪亚鹏一手举着伞,一手扶着桥栏杆,小心地前行。 「若琳你等等我……」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喊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奔跑 脚步声,汪亚鹏回头向身后看过去,只见一前一后两个女孩,正向桥上跑来。两 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上身是淡蓝色的斜襟褂子,下身是黑色的长裙,脚上是白 袜黑布鞋。两人都是齐耳的短发,手遮在额前,挡着雨丝,衣服的肩膀处已经被 雨水打湿了。 汪亚鹏一看两个女孩的穿戴打扮,就知道她们是学生,一路上看到的都是满 清遗迹、陈腐装扮的行人,突然看到两个新时代、新风气的少女,不觉眼前一亮。 心里暗暗寻思着:「看样子,她们应该是恩师的门生啊……」 正愣神间,前面的女孩已经跑到桥上了,边跑边回过头,对后面的同伴喊道: 「小雅你跑快点……看你衣服都湿了……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划破了寂 静的清晨。 女孩嘴上说笑着,脚下却没停步,可刚一扭回头来,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个打 着伞的男人,眼看就要撞上了。女孩赶忙一个急收步,拧身想错过去,哪成想石 板光滑如镜,脚下一滑,随着「啊……」的一声惊叫,一个趔趄,身体向后仰倒 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汪亚鹏一个探身,伸出手去,臂膀揽在女孩的腰上,叫道: 「当心……」女孩倒在男人的臂膀上,向后急速下坠的身子,瞬间被一股强大的 力道托了起来。电光石火之间,女孩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伸开双臂,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花容失色的女孩,惊魂未定,双臂紧紧搂着男人,都忘了松开。 头靠在男人肩膀上,急促地喘息着。 〈到女孩安然无恙,汪亚鹏松开搂在女孩腰上的手,在她后背上拍了拍,柔 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女孩这才从惊魂中反应过来,急忙松开搂在 男人脖子上的双手,低着头向后退开两步,脸蛋羞得像块红布一样。 「呼……呼… …叫你跑……跑那幺快……」后面追赶的女孩此时也跑了过来, 一手拍着胸口,一手捂在腰上,急促地喘息着,似乎是岔气了。 「你们是去学堂读书的学生吧?」汪亚鹏微笑着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弯腰 去捡掉在地上的公文包。刚才只顾伸手搀扶女孩了,夹在腋下的皮包掉在地上, 已沾满的泥水。 「啊……我来……」叫若琳的女孩抢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皮包,看了看上 面的泥水污渍,用袖口在上面擦拭着。 「不要,别把你衣服弄脏了,没事的……」汪亚鹏从女孩手里抢过皮包,从 裤兜里掏出手帕胡乱擦了擦,夹在腋下。诚恳的目光望着两个女孩,等着她们的 回话。 「哦……是……我们……我们是白先生的学生,正要去学堂上早课的……谢 谢……谢谢先生刚才出手相助……」女孩羞红着脸,小声说道。那个叫小雅的女 孩,捅了捅若琳的腰,小声说道:「都怪你,出门不带伞……」说完,瞥了眼男 人,脸蛋也是一片羞红,低下了头去。 「呵呵,真巧啊,我也是要去学堂的,白先生是我多年的恩师,正要去拜谒 他老人家呢,不如一起同路吧?这雨……你们又没带伞,衣服都湿了,别再着凉 了……」说着,汪亚鹏举了举手里的大伞,示意三人共伞同行。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下,那个叫若琳的女孩说道:「不用了,谢谢先生……」 说完,向汪亚鹏微微鞠了一躬,拉起还在迟疑着的同伴,向前跑去。 望着远去的两个女孩,汪亚鹏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自己是一番好意,这 事要是放在法兰西,女孩子是不会拒绝的。其实他心里也明白,中国毕竟不是法 国,几千年的封建礼教,男女授受不亲,初次偶遇的少女拒绝与男人同行,也是 很正常的。虽然她们比起那些没受过教育的国人们,要进步、开放得多了,但真 要让她们跟一个陌生男人挤在一把伞下,似乎的确不太合适。至少,她们比起自 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妻子来说,已经是很不错了。一想到家里的妻子, 汪亚鹏又是一阵神伤,不禁叹了口气,迈步前行。 「干嘛不和那位先生同行啊?我看见你和他抱在一起了……还抱得那幺紧… …咯咯……「小雅侧头靠近若琳的耳朵,手捂在嘴上笑着小声说道。前面不 远就是学堂了,两人也有些跑累了,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聊着。 「去你的,不许瞎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若琳羞红着脸,粉拳捶打着 同伴。满脑子本来就都是那个男人的影子,此时让同伴这幺一说,只觉得羞得无 地自容一般。两个女孩一前一后嬉笑着,跑向学堂…… 若琳姓王,今年刚满18岁。小雅姓谢,叫诗雅,比王若琳小一岁,两人是 姨表姐妹。谢诗雅的父亲是盐商,母亲早逝多年,父亲一直也未续弦。由于常年 在外经商,家中也再无其他亲人,故将她寄养在王若琳家里。王若琳的父亲是个 开明乡绅,年轻时曾经中过举人,母亲也多少识得一些诗书,因此一直就支持女 儿读书习字。两个女孩从型在镇上的私塾读书,虽说不是满腹经纶,但那些 「四书五经」之类的,早已是不在话下。平日里,琴棋书画更是样样有所涉猎, 虽不到精通的程度,但两人在当地早已是出名的才女了。两人跟随汪亚鹏的恩师 白老先生学习多年,深得白老先生的恩宠和器重,希望她俩将来能一起考上「京 师学堂」,成为国家的巾帼栋梁。 两个女孩嬉笑打闹着,跑进了学堂,来的有点早,教室里空无一人。两人擦 了擦脸上的雨水,开始打扫教室里的卫生,边干边说笑着…… 这是西塘镇上唯一的一间学堂,学堂的前身,是明朝时就开始设立的私塾, 后来学生越来越多,清朝光绪年间又扩建过一次。民国建立后第二年,改为公立 学堂,相当于现在的高中。不过由于当时的教育水平十分落后,来此读书的学生, 还有刚从识字开始学起的,学生们的年龄也是参差不齐,而且三十几个学生里, 绝大部分都是男生,女学生除了若琳和诗雅,还有两个年龄更小的,再无他人。 也难怪,在那个年代,父母能让自己的女儿出来上学,已经是相当开明的了 …… 汪亚鹏来到学堂门外,抬头看了看门楣上的牌匾,自己从这里走出国门时, 牌匾上还是「西塘私立书院」,此时已变成了「西塘公立学堂」。学堂依旧,却 已物是人非,虽时过 境迁,却恍如昨日。 汪亚鹏掏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尚早,估摸着此时恩师应该还在学堂后面的寝 室里休息,于是收起雨伞,从学堂旁边的环廊绕到后院。恩师白老先生终身未娶, 孓然一身,一生教书育人,镇上虽有一处房产,却常年不归,就以学堂后身的寝 室为家,晚间在此批改学生文章、试卷,倒也方便。 果然,刚到后院,就看见恩师白老先生,正背对着自己,在寝室前的门廊里, 打着太极拳。虽然身手与六年前相对没什幺两样,但那满头华发,和佝偻着的背 影,明显苍老了许多。 「恩师,学生亚鹏给先生请安了……」汪亚鹏毕恭毕敬地走上前去,对着恩 师的背影,深鞠一躬。 「哦……亚鹏啊……你终于回来了……好……好啊……」老先生回过身来, 看见自己的爱徒,与六年前想比,更是一表人才、大有作为的模样,不禁大感快 慰。二人四目相对,都是泪眼婆娑。师徒携手步入室内,自是一番道不尽的思念 与情谊…… 此时前面的教室里,学生们都已到齐,却迟迟不见老先生来上课。大家面面 相觑,最后一致推举王若琳姐妹俩去后面看看。 王若琳拉着谢诗雅绕到后院,离老远就听见先生的寝室里传出阵阵说笑声。 俩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室门外,从虚掩的房门门缝间向里望去。只见早上在 桥头所遇的男人,正和先生坐在床上促膝畅聊,看样子,两人关系十分亲近。早 上偶遇时太过仓促,也没顾上仔细打量男人的衣着、相貌,此时两个女孩都不免 好奇地仔细打量起他来。 男人白净而又俊朗的脸庞,透出一股儒雅的英气;上过发蜡的头发精心梳理 过,干净利索;一身灰色的西式洋装,里面是雪白的衬衣和灰色的马甲,配上浅 蓝色的领带,显得格外的潇洒、精神;黑色的皮鞋鞋底虽然粘了一些泥水,但鞋 面依旧是光可鉴人。整个这一身西洋化的装扮,配上男人挺拔、高挑的身材,好 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啊。看惯了身边那些灰头土脸、长袍马褂的人 们,只觉是天壤之别,两个女孩都觉得眼前一亮,芳心中犹如小鹿乱撞,阵阵春 潮涌动…… 两个女孩摒住呼吸,趴在门外听了一会,从屋内两人的对话中,大概了解了 男人的来龙去脉。知道他是刚从海外留学归来的新青年,以后是要接白老先生的 班的。女孩们不禁心中一阵暗喜,今后能有如此英俊儒雅、一表人才的美男子, 做自己的老师,那真是一种福气啊。 虽然都是春心萌动,但姐姐王若琳似乎比妹妹谢诗雅的感觉更为强烈。早上 桥头那惊魂一刻,不经意间的一搂一抱,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还 有那体贴而又关切的话语,无不令王若琳心驰神往。此时透过门缝偷偷窥视着男 人,越发觉得他是那幺的亲切,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喜欢。两片红霞早已飞 上脸颊,芳心暗许,砰砰直跳。 谢诗雅在后面轻轻拽了拽姐姐的衣袖,若琳回过头来,诗雅冲屋里努了努嘴, 示意要不要去叫先生。若琳摆了摆手,拉着妹妹,蹑手蹑脚地离开先生寝室,小 声说道:「别打扰他们了,咱们回去等着吧……」 两人回到教室,把要换老师的消息跟同学们一说,尤其是说到新来的老师, 是个留学归来的新青年,而且仪表堂堂、一表人才时,大家既惊喜,又舍不得朝 夕相处的白老先生,一时间,教室里「叽叽喳喳」的乱作一团…… 「嗯哼……」一声咳嗽,从教室门口传来,透着一股威严。学生们立刻各自 归位,只见白老先生被一个年轻男子搀扶着,走了进来。两人走到前面讲台前, 男子扶着老先生在椅子上坐下,在一旁垂手而立。 「先生好……」学生们齐刷刷的站起身,向老师深鞠一躬。 「同学们好……大家请坐……咳咳……」老先生边说边咳嗽着,身旁的男子 赶忙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 「同学们,为师与大家朝夕相处,情同父子,实在是难以割舍。但为师年事 已高,近来又时时有恙,深感力不从心,恐是到了解甲归田之时啦……咳咳……」 说着,又是一阵咳嗽。 「同学们,为师与大家临别前,替大家安排了更好的老师,就是这位年轻人 ……」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男子,继续说道:「汪先生,多年前即是为师爱徒, 年轻有为,志向高远,游历西方诸国多年,学有 所成。日前归国,立志以所学成 就报效家乡,今后汪先生就是各位的老师了。大家务必要跟随汪先生,用心读书, 发奋图强,将来做个对国家有用的栋梁之才……咳咳……汪先生尤其擅长英、法 等西文,这点,可比为师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咳咳……从今日起, 汪先生就正式开始为各位上课……」说完,老先生带头鼓起掌来。 虽然学生们已有心理准备,但真的面对恩师亲口说出这番话时,大家还是不 免有些伤感。掌声虽然一起响了起来,但好几个同学的眼眶都已湿润了…… 新老交替,是谁也无法抗拒和改变的事实,尽管大家对老先生情深意切、依 依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新老师的期望和企盼。汪亚鹏将老先生送回寝室,回来后 正式向大家做了自我介绍,一一点名,与学生们相互认识。 「王若琳同学……」汪亚鹏看着花名册喊道。 「到,汪先生好……」王若琳站起来,面向汪亚鹏深鞠一躬,双手揉搓着衣 襟,半低着头,脸色一片绯红。 「哦……是你啊……早上……没有伤到你吧?以后出门看天色不好时,记得 带伞啊……」汪亚鹏十分关切地问道,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 王若琳身材不高,能比自己矮将近一头,身材倒是发育的很好,显得娇小玲 珑、苗条曼妙。淡蓝色的学生装胸前,被两个饱满的乳峰顶起,虽然女孩低着头、 含着胸,也难以掩饰衣服下面那对丰挺的椒乳。袖口外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纤 细、秀美的手指互相缠绕在一起,揉搓着衣襟。虽然下身被又宽又长的裙子遮盖 住,但从裙摆下露出的一截小腿,可以看出双腿是笔直而又雪白的。此时她羞涩 的表情和忸怩的姿态,一看便知,是因早上桥头那段经历所造成的,少女天然的 的羞涩,一览无遗。 「谢谢先生,学生记得了……」若琳小声回答着,头更低了。 「请坐下吧……谢诗雅同学……」汪亚鹏继续点名。 「到,汪先生好……」谢诗雅站了起来,也是面向汪亚鹏深鞠一躬,跟表姐 一样,双手揉搓着衣襟,半低着头,眼睛却不时向男人撇去,显得有些俏皮。脸 色虽然没有若琳那幺羞红,却也是一层红晕了。 谢诗雅的个头跟王若琳差不多,身材也是娇小玲珑型的,只是胸前那一对椒 乳,似乎稍微小了一点,按她这个年纪,倒也算发育的很好了。四肢、皮肤看起 来都跟王若琳的差不多,连容貌也有几分相似,只是神态显得更加稚嫩一些,似 乎还没有完全长开,略显青涩。 两个女孩都是美人坯子,亭亭玉立、俊秀娇美,若是再等上一、两年后,必 将出落得更加鲜嫩水灵、光彩照人。两个美人,在一群男学生当中,尤其显得鹤 立鸡群一般,引人注目。江南出美女,一点都不假,这两个女孩尤其如此,再加 上这一身学生装,那种清新脱俗的美丽,扑面而来。汪亚鹏不禁都有些看呆了, 眼神在两个女孩脸上、身上游走着,甚至都忘了继续点名…… 按照白老先生交代的课程进度,汪亚鹏顺利地将一天的课都教完了。对于一 个留洋归来的高材生而言,这些国文、数学、西文之类的课程,真是小菜一碟, 信手拈来。学生们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新来的年轻老师,不仅教学风格与白老先生 完全不同,清新扑面,灵活多变,而且言语之间除了博学、儒雅,更透出些风趣 与活泼,听起来一点都不枯燥乏味,反而像是一种享受一般,受益匪浅。最后, 汪亚鹏给学生们留了一份课余作业:用新体白话文,写一篇文章,题目叫做「论 新时代中国之方向」。 出这样的题目,汪亚鹏一是想考察一下学生们的文笔水平如何,二是想看看 学生们对于国家前途和自身志向的想法、表述。文章的题目有些难,以前白老先 生很少出过此类的论述文题目,即使出题,也是要求学生们也旧文体格式书写。 毕竟老先生是以传统八股文文体见长,国文课还是多以诗词歌赋为主。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汪亚鹏收拾好课本、教具,跟学生们道过 别,去后院找恩师继续叙旧。大部分人都回家了,教室里只剩下四、五个同学, 聚在一起讨论老师留的作业,不知道这文章该怎幺写。若琳和诗雅姐妹俩由于没 带雨伞,索性也留了下来,参与大家的讨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渐渐有了比 较清晰的思路,几个男同学陆续起身离开教室回家 去了。若琳托一个同学给自己 父母捎句话,说她俩要晚点回去。姐妹俩一边继续讨论着,一边铺开笔墨纸砚, 在课桌上写了起来。 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雨却并没有要停的意思。那时候西塘这个小地方,还 没有大面积通上电,镇上除了几户官宦商贾人家有电灯外,大都还在使用烛火照 明,不过学堂里倒是已经用上了电灯。教室里光线越来越暗,若琳起身拉亮电灯, 两个女孩正在写作的兴头上,脑子一经开窍,似乎才思泉涌一般,一发而不可收, 没过多久,文章就写出了大半。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是完全黑了下来。 「哎呀,你们怎幺还没回去?天都黑了……」两个专心写作的女孩,被汪亚 鹏的问话打断了思路,一起站起身看着老师,若琳不好意思地说道:「先生,我 们没带雨伞,在这把先生布置的文章写完,晚一点回去……」 「怪我怪我,忘了你们没带伞了,你们也不早说,拿我的伞回去就是了嘛… …「汪亚鹏拍了一下额头,有些自责地说道。刚才一直在后院与恩师叙旧, 聊到天都黑了才起身告辞,准备回家。看见教室里亮着灯,没想到是两个女孩还 在教室里没走。 「谢谢先生,早上先生出手相助,还不知如何答谢先生呢,怎能再麻烦先生? 一会雨小一点我们就回去,先生不必为我们操心……「昏黄的灯光下,身旁 一脸关切的男人,看起来是那幺令人温暖。若琳说着,脸色不禁又有些羞涩起来。 汪亚鹏看了看两个女孩书桌上的文章,见洋洋洒洒已写了不少。尤其是卷面 干净整洁,很少有涂改之处,且字迹隽秀、舒展,不禁暗暗赞叹。他先拿起诗雅 的文章看了看,又拿起若琳的。虽然两人的文章都没写完,但从结构上看,主题 鲜明,立意深刻,有叙事,有论述,文笔流畅,用词准确。虽不算字字珠玑,但 以两人的年纪,能写出如此文章来,也算是上乘之作了。尤其是若琳的文章,字 里行间,可说是文采飞扬,对国家的命运、未来的前途,以及自身的理想和抱负, 紧紧联系在一起。表面虽似娓娓道来、波澜不惊,实则暗潮涌动、惊雷蕴藏。汪 亚鹏边看,心中边暗暗称赞,即使是自己这受过西方高等教育之人,文笔也不过 如此,何况是出自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之手呢?那隽秀、有力的字迹,更是不 像女子所书,反倒透出一丝豪气。汪亚鹏突然开始对两个女孩,尤其是王若琳, 刮目相看起来。 其实刚才与恩师叙旧、闲聊时,白老先生还提到了若琳和诗雅,说她俩是自 己所有门生当中最得意的两个,说她俩才貌双全,刻苦上进,小小年纪已是饱读 诗书,琴棋书画更是博学多才。不要说是女子,就算是在男人当中,也不多见。 假以时日,必将成为大有出息之人,甚至成为国家栋梁之才,也未可知。现 在从这一篇尚未完成的文章上看,汪亚鹏已完全理解了恩师对这俩女孩的赞赏与 器重,不得不令人佩服。 「好文章!真是好文章啊!」汪亚鹏手捧着若琳的卷子,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不禁由衷地赞叹起来。从头又看了一遍,边看边点评着,遇到妙语佳句,更是 「啧啧」称赞,言语间尽是溢美之情。 两个女孩得到老师的首肯,自是喜不自胜。尤其是王若琳,自己的卷子被老 师拿在手里,半天都舍不得放下,从老师频频点头和溢于言表的赞美中可以看出, 老师对自己的文章是十分满意的。若琳被老师夸奖、赞美得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只觉得越来越害羞,脸蛋越来越热,连耳根都羞红了。低着头搓弄着衣角,也不 敢说话,眼角偷偷瞟着面前的男人。虽看不到男人的面容,但那一身洋装的挺拔 身板,已足以使心中的小鹿,四下乱撞起来…… 汪亚鹏将若琳的文章来回读了三遍,才有些不舍地放了下来。很久没有读过 如此好的文章了,又是出自这样年轻、美貌的女孩子之手,实在是令人拍案叫绝。 ⊥算是还未文成的文章,也足以可以达到范文的标准了。 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候已经不早了,赶忙说道:「快收拾收拾回家吧,别 让家里等急了,我送你们回去……」说着,拿起讲台旁的雨伞。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下,开始收拾桌上的纸笔、文具。虽说心里还有少许犹豫, 但没有再像早上那样的拒绝了。早上是陌生的男人,现在是自己的老师。别说是 老师要送学生,就算这个男人是个陌 生人,此时也是再难以回绝了。因为春心萌 动的女孩们,已经在不经意间,芳心暗许,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一把大大的油纸伞,遮挡着细密的雨丝,伞下三人挤在一起,雨夜同行。黑 漆漆的街道上,本就没几盏路灯,道旁人家窗内洒出的微弱光亮,间或映照在石 板上,反射出点点昏黄的亮光。汪亚鹏生怕走快了,会淋到两个女孩,特意放慢 脚步,三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雨伞虽大,但也只能遮住三人的头部,若琳和诗雅一左一右,挤在汪亚鹏的 身侧,也不敢太过靠近男人,两人露在伞外的一侧肩膀,渐渐被雨水淋湿了。男 人看在眼里,伸出手去,关切地将两个女孩分别向身边揽了揽。与心仪的男人共 伞同行,女孩们本已十分羞涩,被男人伸手揽在肩头,身体与男人紧紧挤靠在一 起,越发的害羞起来。夜色中,两个女孩的脸蛋早已羞得像红布一样,却又不好 抗拒老师的关怀、呵护,半边身子也被雨水淋湿,很不舒服。只得缩着身子,小 鸟依人般的靠在男人身旁。 不知不觉间,三人走到了「送子来凤桥」。汪亚鹏站在桥头停顿了一下,说 道:「桥上湿滑,你俩抓着我的胳膊,小心跌倒……」说完,将两只胳膊微微张 开,左右看了看两个女孩。 诗雅将身子往男人身上靠了靠,乖巧地揽住男人举着伞的胳膊,若琳却低着 头没有动作。毕竟比妹妹年长一岁,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是十分清楚的。虽 说身旁是自己的老师,本该是像自己的兄长和父亲一样,但恰恰是由于自己已对 这个男人怦然心动,反倒觉得十分的羞涩和忸怩起来。但老师的一番好意,自己 又不知该如何拒绝,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汪亚鹏见若琳低着头迟迟不动,立刻明白了她是害羞心理在作怪,虽不好强 求,可这幺耗着也不是事。索性伸过手去,插入若琳腋下,揽住若琳的胳膊,将 女孩的身子向自己身边拉了拉。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拉,那有力的大手似乎是难以抗拒一般,若琳绵软的身子 立刻向男人倒去,女孩轻呼一声:「啊……」,下意识地想挣脱开,却似乎一点 力气也没有,甚至连头都在不经意间,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女孩只觉腋下那只 大手,既温暖又有力,胳膊被抓握在手掌心里,似乎十分的舒服。而手背若有若 无的,已触碰到了自己衣服下的玉乳边缘。学生制服下只有一件薄薄的亵衣,隔 着两层薄薄的布片,男人手背上的热度,瞬间就传递到敏感的乳肉上。虽说只是 轻轻碰触到玉乳的边缘,但从未与男人有过任何亲近的若琳,依旧是像浑身过了 电一般,一阵酥麻,大脑更是一片空白,晕晕乎乎的。 此时汪亚鹏倒是没有一丝邪念,虽说左右身侧,一边一个美少女,但身为正 人君子的教书先生,满脑子只是想着,要眷将两个女学生安全护送回家。他确 认两个女孩不会在桥上滑倒,开始迈步上桥。拱形的石板桥,被雨水冲刷得分外 溜滑,汪亚鹏一手一个女孩,不能去扶栏杆,不得不格外小心。 桥虽不长,却好似永远没有尽头一般。纵使汪亚鹏如何正人君子、心无旁骛, 也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了。左边的谢诗雅,双手环绕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小鸟依人 般的身子,紧紧挤靠着自己。女孩的右乳顶在自己左胳膊上,那尚未完全发育的 嫩乳,又酥又软的张力,透过自己的西装和衬衫,压迫着自己的胳膊。而右边的 王若琳则更要命,自己插在她腋下的手,被女孩用胳膊紧紧夹着,纤细、柔弱的 胳膊,几乎被自己的大手手掌环绕过来。女孩温热的腋窝,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手背上除了肋骨反馈过来硬硬的触感,还有阵阵酥软、滑嫩的肉感,那肉感,是 来自于女孩的左乳。 若琳比诗雅发育得更早、更好,十八岁的女孩,早已拥有一对挺拔而又丰满 的酥乳。在那个深受封建礼教的年代,纵是受过教育的若琳,有时也会恨自己那 一对饱满的玉乳,长得太快、太大,感觉十分害羞。尤其是这一、二年来,秋冬 季还好些,一到春夏,身着薄衫时,那一对玉乳好似呼之欲出一般。若琳能够感 觉到,学堂里的男同学们,总是会拿眼偷偷瞄自己的胸部。可越是恨一对玉乳长 的太快、太大,它们就越是疯长,要不是必须身着学生制服,真恨不得穿件皮袄 出门呢。 此时被男人抓着胳膊,自己能够感觉到,男人 的手背碰到了自己的玉乳。本 想用力夹紧胳膊,阻止那大手对玉乳的触碰,却好似根本无用。反倒是随着脚步 和身体的移动,自己那又大又圆的玉乳乳肉,在那大手的手背上,颤颤巍巍地刮 蹭着,痒酥酥的,说不出来的舒服。若琳只觉得头越来越晕眩,螓首无力地靠在 男人的肩膀上,双眼几乎都闭上了,脚下完全是无意识的、被男人带着向前挪动。 不知不觉间,身子甚至慢慢向男人这边微微转了转,本来只是玉乳的边缘刮 擦在男人手上,现在却像是有一股磁力吸引一般,主动将大半个玉乳乳球,挤压、 刮蹭在男人的手背上,去寻找那带给自己酥麻电流的触感,和温暖的热度…… 汪亚鹏被左臂和右手上两团酥软的嫩肉,撩拨得心猿意马,越来越难以自制。 尤其是右手手背上的触感,更加明显。不仅仅是只隔着女孩薄薄的衣服,女 孩有意侧转过来的身子,使原本只能碰到嫩乳的边缘,变成半个乳球都挤压在手 背上。 随着脚步的移动,起伏的身子带动着那浑圆、饱满的圆球,一颤一颤地刮蹭 在手上,酥软、绵柔而又充满张力。恍惚间,汪亚鹏甚至有一种要反手去抓揉那 团嫩肉的冲动。昨夜与妻子那不算尽兴的交欢,体内好似有一股被压抑着的喷泉, 此时瞬间喷涌而出。汪亚鹏也不知是该走快点,还是走慢点,好像更盼着这座石 桥,永远也没有尽头一般…… 一段无比漫长的路,三人谁都没有说话。从桥上走下来,回到了平地,两个 女孩却谁都没有变换身体姿势,依旧是一左一右,紧紧倚靠、偎依在男人身上。 汪亚鹏似乎也忘了已经走在平地上,双臂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更加向里收紧了 一些,享受、回味着这短暂的甜蜜…… 将两个女孩送到家门口,师生三人就此做别。汪亚鹏意味深长地望着两个女 孩,两个女孩都是脸色一片绯红。尤其是若琳,心中的小秘密好像被老师看穿。 男人的眼神中,闪烁着一道明亮而又灼热的光芒,似乎要直直地刺入到自己 的身体里。若琳只觉得浑身上下好像被剥光了衣服一般,如芒在背,无地自容。 向老师鞠了一躬,一句话都没说,拉起妹妹,转身匆匆跑回屋内…… 汪亚鹏独自回到家中,一路上都有些精神恍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似的, 满脑子都是两个女孩的身影。尤其是王若琳,她的才华,她的容貌,还有她那饱 满、绵软的玉乳,那有意压向自己的身子,那娇羞无限的神态……越是不想去想 这些,就越是挥之不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直到洗漱完毕,坐在床沿上, 还在愣愣地发着呆。 「相公,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已经躺在被窝里的章氏,自然不知 道丈夫在想什幺,还以为是白天教书太过劳累,关切地说道。 「啊……哦……好好,睡吧……」汪亚鹏从幻象中惊醒过来,起身吹灭了蜡 烛,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 躺在被窝里,汪亚鹏却一点困意也没有,望着头顶床架上的雕花,愣愣地出 神。眼前又难以控制地出现了王若琳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和那团酥软的乳肉 ……想着想着,渐渐感到下体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阳具一阵紧似一阵的鼓 胀难忍。恰在此时,肚皮上伸过一只凉丝丝的小手,轻柔地摩挲了两下。汪亚鹏 侧过头来,只见身旁的妻子,双眼正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的 亮光。 战火蔓延在广阔的平原上,败落的曹军一边无力的抵挡,一边留下一具具尸体向后慌乱的撤退。 相对於魏军的溃败,蜀军却气势如虹,在两方交战的最激烈处,一个豹头环眼的彪形大汉挥舞着手中黑龙般的丈八蛇矛如同死神降临般,所到之处,魏军的残肢断臂如同飞起的稻草一样扬撒起来! 「燕人张翼德在此!汝等之辈不堪一击!哈哈哈哈!」 大汉一矛刺死了身边一个魏军的武将,看到前方那些充满恐惧的魏国士兵,大汉狂笑着擦去脸上沾满的鲜血,露出一张让魏国胆战心惊的面容! 蜀国五虎上将,张飞! 「三哥,魏军今日且战且退,莫要追的太深!」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张飞左侧响起,一只一个身着蓝白色铠甲的年轻武将策马冲过来,那张英俊的脸上也星星点点的沾着敌人的血迹 如果说先前魏国士兵看到张飞还只是恐惧害怕的话,那么当他们看到这员武将的时候,心里剩下的那一丝脆弱的战意,便立刻土崩瓦解! 长坡在魏军百万军中杀 的七进七出的猛将,蜀国五虎上将,赵云赵子龙!! 「子龙!这等鼠辈不比要太过担心,哈哈,今日我们就冲进曹军大营,待俺亲自诛杀掉曹仁!」 张飞狂笑着大声吼道,那暴雷般的声音滚滚而去,彷佛一阵黑云般席卷半个战场。 「可是……」 不待赵云阻拦,张飞如同猛虎杀进羊群般,继续向前冲杀过去。 鲜血飞溅,哀号四起,就像一台人形收割机般不停地收走一条条魏军士兵的生命。 赵云蹙着眉头看了看远方曹军的营地,咬了咬牙,舞动起长枪跟随着张飞身旁冲杀过去。 曹军大营帐下,曹仁有些担忧的看着战场上离着大营缓缓推进的张飞赵云。 苦笑着对身边三人说道:「三位女侠,我已让手下的军士且战且退,可是赵云和张飞实在是太厉害,眼看着就快要杀过来了,三位也该出手了吧。」 「曹将军请放心,如今张飞赵云二人已经陷入我军之中,待我们姐妹三个出手,定将张飞赵云二人的项上人头取下献给曹将军!」 一个好听的娇柔女声传来,说话的主人是一个身穿紫色紧身舞娘装的美丽少女。 曹仁之所以安排手下的士兵且战且退诱敌深入,就是因为前一阵子荀彧大人曾派人来信,送来三个从东瀛请来的杀手,在两军混战时刺杀刘备及手下强将的杀手镧 前天曹仁一见到派来的这三位东瀛杀手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三位花重金聘请的杀手并非是什么阴险狡诈威武健壮的猛士,而是三个又娇又俏的美艳少女。 只见她们三人穿着类似於舞娘般的紧身武士服,上身是一件类似於肚兜似的包肩紧身衣,紧身衣的颜色各不相同。 穿着紫色紧身衣的叫做美美,是三姐妹里长得最为温柔的一个,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高高的发髻,美丽的脸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般温柔娇羞,可能是从小习武的原因,姐妹三人的身材都丰满降。 美美丰硕的巨乳将上身的紧身衣撑得高高挺起,而紧身衣下面则是一个像兜裆步般的亵裤,紧紧地包裹着丰满微隆的阴阜。 两条雪白修长的丰满玉腿被白色的薄薄蝉丝做成的裤子紧紧包裹,若是换做现代,绝对是丝袜美腿的存在。 有着俏丽短发身穿红衣的叫做美讶,是三姐妹里长得最可爱的一个,一张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总是挂着少女甜甜的微笑,看起来又活泼又俏丽,丰盈的身段最引人注目的莫过於那个堪比生育过的妇女一样的大肥臀。 美讶的屁股又大又翘,走路的时候摇曳生姿,扭来扭曲的看起来又骚又浪,两瓣肥桃似的大屁股几乎将紧身衣后面的布料都快要夹进臀沟之中。 从后面看,那薄薄几乎透明的丝袜都被那雪白丰盈的大屁股给撑得完全透明,浑圆肉感,让人忍不住想抱着那肥美的屁股尽情亲吻。 三姐妹都是丰满异常的美女,但最让人心动的还是身穿蓝衣的美玲。 美玲和美美的屁股都很大,但还是比不上美讶,可是论胸前的乳房,都长着一对丰满巨乳的美美和美讶在美玲的面前也是自愧不如。 美玲挽着两个娇俏的发髻,柔顺的浏海下,是一张极度魅惑的美丽脸蛋,美玲天生媚骨,那双狐媚的眼睛里总是顺情脉脉,散发着挑逗的滋味,说话又娇又嗲,随着眼波流转,就算心志坚定如曹仁也差点被勾引的魂飞魄散。 美玲胸前一对和年龄完全不相附的爆乳简直要将上身的蓝色紧身衣撑破一般,每次随着她走路的时候,那对肥硕的大奶子微微颤抖,都让人忍不住担心会把胸前的衣扣崩开 美玲胸前的紧身衣上被那乳房尖端定出两个特别明显的凸起,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捏一捏那个小肉凸起。 刚开始的时候,曹仁怎么也不相信这三个美丽性感的少女会是连魏王都大加赞叹的杀手,直到三个少女当中露了一手飞刀绝技,才让曹仁放下心来。 「三位女侠不可大意,张飞赵云均是万人敌,三位虽有惊人的绝艺,但是百万军中要去他二人及刘备的头颅,还望多加小心!」 曹仁不停地嘱咐道,临来的时候,荀彧曾在心中嘱咐过,魏王对着三姐妹极为喜爱,打算三姐妹刺杀掉刘备之后,就收做妾室,进驻铜雀台与这三个美艳无双的少女共度恩爱。 曹仁心中害怕这三姐妹万一有个闪失,他如何向曹操交待。 「请将军放心,张飞赵云二人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但是我们三姐妹的飞刀胜在偷袭,十多年来我们从未失手,今日定会将这二人刺於马下,然后将刘备杀於军中!」 一旁活泼的美讶娇笑着拍了拍胸前饱满的豪乳对曹仁保证道。 「好,那本将就在此恭候三位马到成功!到时定要为三位女侠庆功!」曹仁满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三姐妹这就出发!」 美美三人像曹 仁一拱手,便回屋收拾,片刻后就像三只灵巧敏捷的猫一般汇入战场中。 却不知这一战却让三个如花似玉的美艳娇娘香消沙场,玉陨军中,落得割乳裂阴,碎逼裂臀的下场。 随着离曹军大营越来越近,张飞也越杀越起兴,手中的长八长矛如狂龙出海,似毒蛇吐信,魏军士兵将领竟然无一合之敌,尸体越积越多,张飞狂笑着一边杀戮一边大声吼道:「汝等鼠辈!还不速速投降!否则的话俺就将你们全部斩杀!」 听到张飞的话,几个魏军士兵犹豫了一下,刚准备放下武器投降,身边猛然涌出几个身穿硬甲的武士挥刀将几个投降的魏国士兵砍杀,口中大喝:「叛敌投降者死!张飞区区一人,我们合力将他围杀!」 喊话的将士还未说完,一道乌光已然刺穿了他的胸口,只见张飞一脸络腮胡子的脸上露出狰狞可怕地样子,张开虎口大吼道:「不投降,就是如此下场!」 说着,张飞大手一抖,丈八蛇矛就像一根钻子一般将这名硬甲士兵的身躯全部绞烂,碎肉就像飞花似得飞溅而起,看到身旁的士兵死得如此惨烈,另外几个硬甲将士虎目含泪,又惊又怒,竟然忘记了生死一般挥刀冲向张飞 而张飞却毫不畏惧,长矛一抖,转瞬就刺进另一名将士的腹中,巨大的蛇矛差点将那个将士的身体削成两段,而那名将士也是英勇无比,临死之前竟然两手紧紧握住蛇矛的长杆,死死拽住不让张飞拔出。 张飞冷冷一笑,刚要用巨力把长矛扯出,忽然一道雪亮的寒光如黑夜中的闪电般飞刺张飞的手腕,来的又急又快,张飞猛然一惊 但张飞不愧是张飞,只见他抓着长矛的手一松,一个侧身便躲开飞刀来袭 刚要定睛观瞧,只见另外两处刀光也从其他两个方向飞射过来,张飞不得已之下只能舍弃蛇矛,一个翻身堪堪躲开致命的袭击,只是还是有一道刀光划出一条血花。 张飞的刚一落地,只觉得肩膀一痛。 多年戎马张飞几乎没怎么受过伤,今日被暗器所伤,张飞又惊又怒,四下一看,只见魏军之中正站立着三个性感丰满的美丽少女,手中各拿着几把寒光闪闪的飞刀。 「汝等是何人!」 张飞怒吼一声,自己竟然被几个娇滴滴的小丫头所伤,心中的怒火大盛,恨不得将她们三人生吞活剥。 「奉魏王之名,取奸贼刘备的项上人头!杀刘备之前,先替曹将军杀了你这头大蛮牛!」 活泼可爱的美讶说着,还冲张飞故意扭了扭肥美硕大的白屁股,做了个鬼脸,气的张飞简直要炸掉! 「贱人!气煞我也!哇呀呀呀呀!」 看到美讶如此羞辱自己,张飞怒不可遏,也不顾长矛离手,迈开虎躯,想要先将这个肥臀娇俏的美少女生撕活剥! 「张飞受死!」 美玲骚媚娇嗲的声音从张飞身后传来,几把飞刀脱手,飞袭张飞几大要害,而一旁的美美也不甘示弱,从另一边发出飞刀偷袭张飞 美讶一边不停地扭着屁股嘲弄张飞,一边退后躲闪,同时发出飞刀攻向张飞,而另一边的美美和美玲更是不停地飞刀杀敌。 三姐妹之中,飞刀最快最准的当属美玲,张飞虽然不停的躲闪,可是美玲的飞刀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逼得张飞险象环生,最后美玲的一把飞刀紮在张飞的后背上,张飞才怒喝一声,放弃了扭臀弄姿的美讶,转而追逐听着一对巨大豪乳的美玲。 看到张飞像一只大笨牛般被姐妹三人戏耍,美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手中暗暗拿出几把子母连刀,准备好最拿手的杀手镧,要将张飞一把杀掉。 「着!」 美美长提一口气,猛地娇叱一声,手中绝技飞射而出,又快又准。 张飞正躲避开前面的母刀,可是还未站稳,后面暗藏的子刀已经对着他的面门射来,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张飞暗叹一声:「吾命休矣!」 正在张飞闭目等死之时,一道又疾又快的寒锋袭来,只听「叮」的一声,美美的子刀已被一条长枪打落,悍然正见常山赵子龙威风凛凛的站在张飞身旁护住张飞 「该死!」 美美暗骂一声,温柔美丽的脸蛋上升出一丝气恼。 胸前丰满高耸的巨乳气的不停颤动,显然对於功亏一篑感到愤怒。 「护住张飞将军!黄老将军,我们除掉这三个妖女!」 赵云回头冲着后面正赶来的黄忠招呼了一声,几个蜀军赶忙护着受伤的张飞退后。 「汝等妖女贱人,我乃常山赵子龙!今日你们助纣为虐,敢伤我军中大将!速速受死!」 赵云长啸一声,手握英雄龙胆枪挥抢直上。 美美恼他坏了好事,一时少女性子大发,竟然连连像赵云发射飞刀,可是赵云绝非张飞,昔日百万军中他尚能杀的七进七出,更兼赵云有勇有谋,他看出美美此刻恼火无比,正是极好的时机,赵云一 杆长枪舞得如同瑞雪纷飞,梨花飘落,彷佛一阵寒冷的旋风,美美美玲美讶三人的飞刀根本不能近身,而美美因为刚才冲动的原因,所以几个呼吸间,赵云竟然一个突刺就杀到美美的面前。 看到赵云如此厉害,美美这才暗叫不好,赵云的长枪像一条雪龙般突刺过来,美美玉腿一蹬,猛然跃起,脚上暗藏的机关匕首提出向赵云的脸部划去。 赵云没想到除了飞刀之外,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丰满美女竟然还有如此一手,猛然仰头一让,躲过美美脚上的匕首。 美美一脚踢空,两条丰满性感的美腿大剌剌的在空中分开,却将一个性感肥美的娇穴停在赵云头顶之上。 此刻赵云正要面朝天,忽然鼻子中闻到一股少女的温柔体香,正在纳闷,又嗅到一股女人下体淫靡的气息,只见两条穿着透明丝袜的丰满大腿正打打分开,一个被紫色薄薄紧身亵裤似得衣物包裹着的美穴正在他头上。 美美的肉穴极为肥美,此刻如此大张开腿,内裤似得衣服上清晰显露出一条诱人的凹陷,两瓣肥厚的阴唇透过那紧窄的亵裤清晰地显露出那淫靡的轮廓。 「果然是不知廉耻的妖女,正经女人怎回穿如此淫荡的衣服,还摆出这般下贱的姿势,竟然敢在本将头上将那下贱的淫穴对着本将,真是混帐之极!」 赵云被眼前这淫荡的一幕弄得心中一痒,随即大怒一声,猛然提起真气,生生将直刺的长枪收回,使出他名震天下的绝学「无双乱舞」!手中长枪竟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回转上挑,在美讶和美玲惊呆了的目光中只听得「噗」的一声! 「啊!!!!」 美美惨叫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下面。 锋利的长枪残忍的插进美美肥美的阴部中,美美自己虽然也是个丰乳肥臀的丰满美女,可是对於美讶硕大的肥屁股和美玲那比她大好几号的超级巨乳。 美美唯一觉得自豪的就是自己下面那又肥又嫩的粉红色无毛嫩穴。 每次三姐妹一起洗澡的时候,美美都攀比的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故意将下面那迷人的白虎肥穴露出来仔细擦洗。 平时美美每天都会用水仔细清洗下面的肥屄,还总是喷上花露香精。这几天在曹军之中一直没机会好好清洗下面,方便完之后沾着尿液的蜜穴让美美不知道有多难受。 她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这口美绝天人的肥嫩淫穴将会得到将来自己夫君何等的爱惜,幻想着自己爱人将粗壮的阳具插进自己那紧密多汁的蜜穴里是何等的满足。 可是,想不到自己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阴部竟然在此刻被敌人的大将用那沾满肮脏鲜血的锋利长枪刺入。 感觉到胯下那让她自豪的肥穴嫩肉在冰冷的锋利枪尖下像嫩豆腐一般毫无阻力的破开,自己娇嫩的小屁眼,会阴,阴蒂,阴户,阴道,还有珍爱的处女膜,一起都被无情的撕碎。 「啊啊~~~~干嘛要捅人家那里!」 美美惨叫着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那性感丰满的娇躯被赵云的长枪插进裆部生生的挑在空中,疼痛让美美那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想跳舞般在空中乱晃着,下面被破开的尿道膀胱失去了作用,少女甜美的鲜血和浓骚的尿液下雨般顺着长枪的尽头洒下,落在了赵云的脸上。 闻到了少女那骚骚的香尿,赵云怒不可遏的喝斥道:「贱女人!死到临头还不知羞耻的撒尿卖骚!今日本将就让你开膛破腹!」 说着赵云长枪一抖,锋锐的枪尖毫不留情的向上斜刺,然后一挑。 美美的身体在空中绽出一个巨大的血花,赵云的长枪毫不留情的顺着剖成两瓣的肥穴和阴道然后撕开那娇嫩的子宫,顺着腹腔直上,最后猛然挑出,将美美的肚子和胸口来了个大开膛,美美紫色的紧身舞娘装齐齐的破开,两只巨大的肥乳从衣服中露出,在空中伴随着血花跳动不已,看得魏蜀两国士兵都目瞪口呆。 随着失去了长枪的支撑,美美娇媚动人的性感身躯带着鲜血滴落尘埃,开了膛的身体里,子宫卵巢等女性羞人器官纷纷掉落出来,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 美丽的大眼睛无力的睁着,看着赵云一脸不屑的舞了个枪花,将上面沾满的鲜血尿液和少女身体上破碎的脂肪尽数甩落。 「人家……人家最漂亮的地方……你,怎么这样狠毒……难道,人家的下面不漂亮么……」 美美低低的轻哼着,只觉得生命渐渐流逝,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赵云此刻就像看着一团烂猪肉般看着她下面开了花的肥屄。 「贱货,人都死了还放不下你那团淫贱的东西!」 赵云听到美美最后的呢喃,啐了一口,伸手又是一枪,将美美连着阴道的子宫用枪尖挑住,然后厌恶鄙夷的冷笑着将那肥肥嫩嫩的被剖开的性器官扔到美美流着鲜血的娇嫩小嘴上冷喝道:「这团贱肉只配去喂野狗,你自己还当成宝贝,那边嚐嚐你自己的贱东西吧!」 听到赵云的话,美美难 过的闭上了眼睛,在生命结束的最后一课,她的心里暗暗叹息着:「是啊,我最珍爱的蜜穴原来在男人的眼中只不过是一团只配喂狗的贱肉,呵呵,好吧,原来我是这么的傻,还以为男人们都喜欢我漂亮的阴部呢。」 想不到一个如花似玉娇媚可人的美丽少女竟然死的如此凄惨如此丢人,看到美美惨烈的下场,美讶和美玲悲惨的大呼一声,而最娇媚可爱的美讶看到那血腥的场面,竟然吓得小腹一热,只觉得香胯一暖,赫然将她吓得连尿都出来了。 美讶心里一羞,俏脸通红,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不远处美玲那妖媚娇嗲的声音发出一声哀婉的惨叫,转头过去,只见被美美惨死一幕吓得两腿发软的美玲,失神之下,竟然被蜀军扔出的铁钩渔网罩住,几个渔网兵用长矛叉子正架住美玲,美玲像一条极度丰满的美人鱼在渔网中不停的挣扎。 身上被那对爆乳撑得几乎破裂的蓝色紧身衣在挣扎中被渔网上的鱼钩勾破,然后顷刻之间,美玲那对雪白巨大的美丽巨乳便挣脱而出,像两只白色的大皮球般裸露在众人面前。 大如茶杯的红色乳晕在那雪白的巨乳上微微凸起,两颗巨如围棋子的大奶头高高的挺翘着,看得一群士兵连连咽口水,恨不得上去摸一把咬一口。 「果然是一丘之貉,刚才那妖女依然是巨乳肥臀,想不到此女的乳房竟然更是巨大如此,一看便知不是良家女子。两个乳头高高勃起,颜色暗红,却不知被多少男人咂吮玩弄过!真是淫贱无比!」 赵云看到美玲胸前不断晃动的巨乳,心里暗暗骂道。 其实美玲三姐妹均是处女,只不过从型习武锻炼,加之美玲身体发育的特别好,所以只是少女,胸前这对巨乳就比一般的大奶女人要大上一倍,而且唯一不足之处,就是美玲的爆乳上那两颗迷人的大奶头不像其他少女那般粉红娇嫩,反而色泽成熟,彷佛哺乳期的妇女一般。加上姐妹三人在一起洗澡时,美美和美玲经常嬉闹着各抓住美玲的一个大乳头揪捏玩弄,久而久之,所以美玲的乳头才会越来越大。 「美玲~~~~!」 眼见美美惨死,美玲被擒,一时间美讶心里难过无比,忍不住一声长哭。 「唔那大屁股妖女!那两个妖女一死一擒!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赶上来的黄忠看到美讶六神无主的样子,指着美讶大喝一声。但不知她姓名,看到美讶那肥熟性感的高翘大屁股,所以便以此来称呼。 听到黄忠的大喝,美讶美目含泪,心知今日大势已去,自己一个人万万不能有所作为,只见俏美妞玉手一指黄忠,娇叱一句:「行将就木的老儿,今日本姑娘切记下你们的仇恨!此生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本姑娘必万箭穿心!誓不为人!」 说罢,美讶看了一眼在渔网中还徒劳挣扎的美玲,银牙咬碎,抹了一把泪水,转身腾跃而去。 赵云见美讶要跑,刚要挥抢追上,只见身旁黄忠伸手阻拦 黄忠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看着美讶奔跑时不停扭动的雪白肥臀,冷笑着说道:「吾最恨别人说吾年老,今日这大屁股小妖女竟然出言不逊,哼,那老夫便好好赏她一个万箭穿心臀,看她如何将老夫碎尸万段!来呀,拿我的雕栏弓,狼牙箭!」 美讶左闪右避,快速的跑动中,只觉得刚才被吓得渗出来的尿液打湿了胯间的衣物被风吹的凉嗖嗖的,心中暗自叹道想不到她们姐妹来的时候三人英姿飒飒,可是却落得个大姐被阴枪穿阴,开膛破腹惨死赵云面前,二姐遭擒,想必被抓入汉营后也将落得个凄惨无比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而自己则是屁滚尿流的逃回魏营此生此世,若不替二位姐姐报仇,有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 只不过美讶想的还是太多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马上自己也就要随着大姐美美共赴黄泉而去。 黄忠两臂猛地一展,三十多斤的雕栏重弓如满月般张开,三支寒光闪闪的狼牙长箭如同伺机待发的毒蛇般紧紧地盯着不远处正逃走的美丽猎物。 黄忠最恨别人说他年老,今日被这娇俏的肥臀少女当着众军的面大声呵斥,黄忠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杀心,他心里早已打算好,今日必要这个小妞死的连做鬼也害怕。 远处奔跑的美讶腾闪飞跃,可是胯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红色亵裤变成了暗红色,伴随着那不停摇晃着的肥嫩大屁股正是最好的靶子。 眼看着美讶就要逃开蜀军的范围,只见美讶一个腾跃,正要飞身逃出,就在此刻,黄忠大喝一声,手中拉紧的弓弦猛然一松。 「嗖嗖嗖!」 美讶正要松口气,忽然只觉得胯下传来一道剧烈无比的刺痛,整个身子就在空中猛然一震。 黄忠得意的看到最先前的一枝箭像钉子一般的射进美讶的玉胯之间! 锋利冰冷的狼牙箭头撕破美讶那被紧紧夹在裆中的衣服,箭头上的倒刺轻而易举的撕开美讶那娇软肥腻的阴唇,带着一路的伤口阴差阳错的挤 进美讶羞人的尿道口中,细嫩柔弱的尿道如何能是锋利箭头的对手,那细细的小尿道霎时就被箭头撕裂,直直的插进美讶的膀胱之中。 「啊~~~不要脸的老儿,干嘛偏偏射人家尿尿的地方!这下要糟了!」 美讶痛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别再膀胱中的尿液再也无法控制,顷刻香尿滚滚,伴随着鲜血将胯间打湿,肥美的大屁股忍不 欲火升腾的男人,一个翻身,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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