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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苏姐,平日与我无话不谈,国庆节前夕,她感慨地对我吐露了几年
以前的一段悲惨遭遇——
五年前,苏姐在某大型国企担任厂办秘书,因年轻貌美,年届不或的大色狼
厂长对她叁番五次调戏未遂,便怀恨在心,设局陷害。国庆节前夕的一次客户招
待宴会上,大色狼厂长和事先串通好的客户们轮番向苏姐敬酒;苏姐不知是计,
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醒。大色狼厂长趁机脱去苏姐的上衣,指使狗腿子向公安
局虚报嫖娼假案,以卖淫罪拘捕了苏姐(注:为叙述方便,日记的第一人称“我”
即指苏姐。)
1997925……我这是在哪儿呢?怎么座位老晃荡?我从昏迷状态慢慢恢复
了意识,随着突如其来的一个颠簸,我下意识地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双手被
冰冷的手铐禁锢在背后,正坐在一辆小卧车里“别动,老实点!你已经被逮捕
了!”两边夹持着我的干警厉声嗬斥道。
我脑海深处灵光一闪:自己被大色狼厂长陷害了!
小卧车急速奔驰着,前面等待着我的是什么呢?……(待续)
1997926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
进一间小屋里搜身。
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噼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
哭泣都无济于事。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
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
我的阴部发愣。突然,她惊唿一声:“塬来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
是非法卖淫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汇报一下。”说着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干警令
我赶紧穿上衣裙。
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
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
一位好象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
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
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
以卖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说完
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
反绑起来。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老
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
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
位黑、高、壮的女犯叫黑姑,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范霞,
是个人口贩子。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她们也问了我的
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黑姑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
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占便宜!”黑姑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
但范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
来——这个范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待续)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黑姑说:“今后
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
说完她就走了。
吃完饭后,黑姑拿起麻绳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
黑姑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里的规矩!这里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
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说着反剪了
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
范霞也凑过来帮黑姑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
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范霞的小动作终于被黑姑发现了,黑姑一
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
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
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范霞
低下头不敢吱声。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出来!”并先
令黑姑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审讯室里正面坐着一男一女
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
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嗬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
狼厂长对我的陷害。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
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
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
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
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黑姑给我上绑,任由范霞在我身上做
小动作。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勐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噼开
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叁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里一波一波
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范霞奸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唿救,
才发觉嘴里早被塞满毛巾。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拼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
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范霞。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
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姐姐在这号子里憋的太难受了;正
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黑姑被提审,一
时间回不来。半夜叁更的谁会来救你?”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
抓乱啃乱拧。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待续)
1997927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范霞,另一张充
满关切神色的脸是黑姑的。
范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
一夜,任我俩怎么唿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
罢?”
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
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叁角裤,躺
在被窝里黑姑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
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
;问范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
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里现在感觉好
多了没有?”
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黑姑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肉
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
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
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
她才哈哈一笑作罢。
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
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
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黑姑与范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黑姑松绑。黑姑笑者同
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范霞与黑姑
附耳嘀咕什么,黑姑笑着直点头。
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范霞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
手反剪背后,黑姑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她
们为所欲为。
范霞奸笑道:“好妹子,姐们在牢笼里无聊透了!你让姐们玩玩好吗?我们
不会破你身子的。”
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黑姑将我紧紧拥抱到她怀里,闭眼体
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范霞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私处亲吻吮吸
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她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可是渐
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
我的呻吟更刺激了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
于软瘫如泥了。
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1997928一睁眼又是一天早晨。黑姑见我醒来,笑着说:“苏洁,你睡得
可真香啊!”
我顺着她的口气说:“大姐,快给小妹松绑吧!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黑姑为我松绑后,随手将绳索扔在床上。我觑见近在咫尺的绳子心中暗喜,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好内、外衣,准备梳洗。
此时她俩正站在凉台上聊天,我趁机拿过绳索藏入怀里,熘进卫生间,捉住
绳头往上一甩,绳子穿过头顶的u型污水管道,我抬腿站到蹲便器的盖子上,拽
住绳头与绳子另一头绕过自己的脖子打个死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默默地在心中与亲友们告别:爹娘啊,请恕女儿不
孝,今后再不能奉侍您们二位老人家了!同学知己朋友们、同事门,苏洁就要永
远离开你们了!我恨恨地诅咒着色狼厂长:我苏洁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掂脚滑出便盆顶盖,就要上吊!
谁知恰恰被跑进来小便的黑姑迎头撞见,她大吃一惊,赶紧抱住我的双腿大
喊救命!黑姑的嗓门本来就高,情急之下,吼声好似高音喇叭一般,立即惊动了
整个看守所。
随着一阵沓乱的脚步声,许多干警冲了近来。一位领导摸样的老干警命令两
位女干警搀扶着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落座后,老干警自我介绍他姓刘,是这里的看守所所长。他劝慰我说:“姑
娘啊,如花似玉的年华,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白天是不完整
的,经历过黑夜才算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见我神色逐渐转为正常,刘所长不再多言。他回头令女干警送我回监。
那两位女干警押我回到监禁室内,剥光我的衣裙,将我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
紧缚起来,不一会,我就变成一个绳妆木乃伊了,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她们将我
抬到床上,吩咐黑姑与范霞要严密监视我,再出问题严惩不怠。
女干警走后,范霞嘲笑道:“哎哟——我的女英雄,你可真有能耐,竟然玩
出了英勇就义的把戏。怎么样,弄巧成拙了吧!”
这个刁婆子就是鬼点子多,她对黑姑说要防止我咬舌自尽,别出心裁地找了
一个小苹果,从中间挖了个凶,穿了根短绳,把苹果塞进我嘴里,短绳的两头
绕过我脑后打结;使我丧失了任何说话反抗的能力。
…此一闹,黑姑不再对我怜香惜玉,和范霞一起,对我进行了更露骨的玩弄
与猥亵。在她俩的轮番进攻下,没多久,我就又酥麻刺痒得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她俩见我醒来,将我改绑成大字型仰躺床上,
又开始玩我。我的胸乳和阴部等敏感点成了她们重点攻击的目标。在重重刺激下,
我的私处不停地流出水来;范霞怂恿黑姑说,处女的水是神水,喝了能延年益寿。
黑姑信以为真,含住我的阴唇吮吸起来,极度麻痒感刺激得我挺胸夹臀,全身紧
绷成反弓形,好一阵才松弛下来;没等我喘口气,范霞又伸嘴舔到我阴蒂上!一
波未平一波又起,口塞苹果的我喑哑呻吟,在极度酥麻中再次昏死过去……
1997929凌晨时分,阴部一阵奇痒使我惊醒过来。塬来范霞在睡梦中仍抱
着我的臀部、含住我的阴唇,断断续续地吮吸着。可怜我被裸体反绑、口塞苹果,
丝毫挣扎不得。要命的酥麻刺痒感作弄得我如美人鱼似的扭动身躯,拼命的也是
徒劳的抵挡这痒入骨髓的敏感刺激。直到黑姑被尿憋醒,拽住范霞的头发把她拉
到旁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又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便,深悔自杀未遂,导致现在求死
不得、求生不成,反而沦落为她俩的玩物;如此尴尬的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
的。
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吧。
白天无事。晚饭后,范霞鼓动黑姑又要给我洗澡。她俩把我抬进卫生间,解
开绑绳,捆住双手将我赤身裸体吊到半空中,双脚打开分别捆在两旁。她们给我
打上浴液,围着我擦洗起来,黑姑洗上身,范霞洗下身,我的乳房和阴部被她俩
搓擦的奇痒无比,高潮迭起,筋疲力尽,
软瘫如泥,柔若无骨,最后虚脱得什么
都不觉得了。
洗好后,她俩重新把我裸体反绑,抬回床上,笑问我感觉好不好?我有气无
力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在她俩的调教下,我感觉自己从生理和心理上都与过去判若两人,内心深处
已不反感她们对我的捆绑与玩弄。相反我身上逐渐滋生了一种新的欲望,想让她
们捆得我更紧些,刺激得我更激烈些,好让这强烈的欲焰烧尽我的灵魂,让我忘
却过去的一切!
1997930早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床上,新的一天开始了。我耸动
一下反绑的双臂,伸展全身做了一个桥形体c动作,然后静静地等待她俩为我松
绑。
范霞揭开被子,贪婪地看者我的裸体说:“黑姑,你看苏洁在阳光下显得多
漂亮呀!美人就是美人,放到那里都好看!咱俩再玩玩她吧,不玩白不玩,过了
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啦!”黑姑也欣赏地看着我全身点头同意。
我闭上双眼,纵情接受她俩对我的抚摩、揉搓、亲吻、吮吸,很快就进入涟
漪般的重重高潮中!
正当我们忘乎所以之际,突然门外一声断喝:“苏洁,收拾好你的东西,出
来!”
我们叁人全楞住了!过了一会儿,黑姑才张口说:“天哪,苏洁你被释放啦!
快起来穿衣吧。”
范霞死死抱住我不松手,她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胸乳、肚脐、阴唇,弄得我娇
喘吁吁、酥痒入髓、柔若无骨,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黑姑费了好大劲才把范霞拉开,迅速给我松绑、穿衣,整点行李。我们叁人
痛哭着拥抱成一团,难舍难分。最终我祝愿她们保重后,挺胸迈出了牢房,走向
新的生活!……
20021122后记
苏姐事后才知道,关于她的案情上报到市检查院后,恰好被该院政治部主任
李颖看到了,她是苏姐的大学同学和密友,深知苏姐的为人。李颖迅速调阅了全
部材料,找出破绽谬误之处,彻底给苏姐平反昭了雪。
至于那个色狼厂长,由于其背景很深,在其后台支持下,又异地当官去了
一个遥远的国度里,有一个极繁盛的王国,这里是一个男人控制的国家,女人长期不被重视及没有社会地位,女孩在出生后,在身上会被盖上一个标记,上面有一个号码,号码分为五类,一是帝王家出生,二是王族家出生,三是官员家出生,四是平民家出生,五是奴隶家出生,分类是在一所婴儿分类所进行,头三类出生的女孩只能当平民,而后两类就只能当奴隶。但在此时,有一位女权主义者出现,名字叫丽娘,她是一位在平民家出生的女孩,十六岁,由于不甘于当奴隶,遂和另一个名叫亲亲的女孩子领导一班为数约百多名女孩进行推翻帝王的行动,要建立一个女性主导的女权国家,她们百多名女孩,分别去到不同的城市及乡村,联络所有的女孩,当时机成熟,便一同起义。由于长时间享乐关系,很多男人都被打败,最后便进入王宫中,王帝在没有反抗的能力下,下跪投降,宣布让位给丽娘。丽娘看着王帝,对站在身边的贴身使女玫瑰说道:玫瑰,留着这个狗王帝已经没用了,明天便举行让位大典。大典后就杀了他,你先将这条狗关起来。
玫瑰:是,女王。
王帝一听,马上拼命磕头,哀求到:我求你不要杀我,只要肯放过我,你要我干什么都没间题,我向你磕头,啪啪……,求你。
丽娘:你这狗王帝真的想本小姐放了你呀!好吧,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服待得本小姐开心,或许会考虑。王帝:你要我怎样服待?丽娘:现在首先要改变你对本小姐的称呼,以后要称呼本小姐为女皇,自己称为贱奴,而且狗不需穿衣服的,快脱去全身衣服,要一件不留,明白吗?王帝:贱奴明白,女皇大人。丽娘:哗!很白嫩的身体,狗王帝,还不快爬过来,看不见本小姐的高跟鞋沾满了泥吗?快用你的狗舌头舔干净。王帝:……
玫瑰一看王帝在犹豫,马上过去啪……啪……连打了十下耳光,训斥道:贱狗,真的没用,打少一点就不听话,真贱,还不过去舔。哈哈。由于王帝从未试过在女仕面前脱光衣服及被打耳光,不禁掉下眼泪。但为了活命,不得不跟着丽娘的意思去做。王帝爬到丽娘跟前,众女仕看着王帝爬着,不断地笑,当王帝伸出舌头舔丽娘的高跟鞋时,丽娘一脚踢向王帝面上。啊,一声惨叫,王帝的鼻子已经流出血来。丽娘:连当一条狗也不懂,舔主人高跟鞋的礼节,首先要用双手放在地上,让高跟鞋踏在双手上,再求主人给机会舔干净高跟鞋,由鞋底开始,之后是鞋跟,最后到鞋面。听懂了吗?王帝:贱奴明白,谢女皇提点。王帝首先将双手放在地上,
丽娘步行到王帝面前,将脚踏在王帝的手上,更将全身的重量集中在高跟鞋前头部分,鞋跟更离开地面,疼痛令王帝面上流出很多汗水,眼睛流出泪水,此时,丽娘更在王帝的双手上不断扭动,由于丽娘的高跟鞋底有粗粗的海浪花纹,所以在王帝手上扭动时特刖痛楚。王帝双手的手指开始被践踏到流出血来,丽娘当然没理会脚下的那一双流出血来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及践踏,最后累了才停下来,但仍踏在王帝双手上。丽娘:痛吗?好受吗?现在开始舔吧!
王帝:是,女皇大人。王帝忍着双手的痛楚,伸出舌头舔践踏在自己手上的高跟鞋,舌头接触到鞋底时,只感到苦苦的味道及血的味道,因不敢吐出来,所以舔出来的泥灰,只能全都吞进肚中,过了两小时才舔完一只高跟鞋。丽娘非常不高兴,王帝见到丽娘生气的样子,很害怕,连连磕头。丽娘:你这头贱狗,舔一只鞋子竟用上两小时,又不干净,真没用,看来我要把你留在本小姐身边,我要训练你作为我身边的一条狗,一条比奴隶还要下贱的狗,你只配吃我拉出来的大便,喝我拉出来的尿。哈哈。你以后不如就叫汪汪吧!……
王帝:是,女王,我愿意做您的狗,只要您饶了我。以后奴才就叫汪汪。
丽娘:哈哈,王帝竟然肯向我们这些奴隶下跪及磕头,明天的让位大典就看你的表现了,滚吧!到了第二天,在进行让位大典的广场上,建有一个十米的高台,台上有一张椅子,是女王丽娘的宝座。
广场上,所有女仕都第一次能公开盛装出席,非常高兴,但男仕只能全身赤裸地跪下或爬行,其中有很多是以前的贵族或官员,他们现在却变成了女仕们的奴隶,要跪在以前属于自己的奴隶跟前外,更要被任意虐待亦不能作出任何反对,有些女仕用皮鞭抽打奴隶,有些不断打奴隶耳光。在广场的一边,设有数十个人间便所,每一间隔内,各有两名男奴,其中一个躺在地上,他头部左右两边设有一个高台,女仕们双脚踏在高台上,方便女仕们大小便在他口中,另一个奴隶跪在女仕后面,准备让女仕们大小便后,舔干净她们的屁眼及尿处。由于广场上留有一些雨水,较为湿滑,一些男奴便要躺在地上,让女仕坐下时践踏着,不致弄湿裙子及高跟鞋,此时所有男人已经变成一条忠心的狗。就在这时,丽娘坐着一辆由八个男奴拉着的车驶进广场,全场女仕都站立鼓掌欢迎,但被女仕们践踏在脚下的奴隶可痛苦了,细细的鞋跟刺入皮肉中,女仕们还不断移动身体,令全身体重量不平均地集中在其中一条腿上。当丽娘的人间马车到达高台前时,有两名女仕拉着两条奴隶狗在马车旁边,只见两条奴隶狗左右两边,将屁股高高地向上,是用作给女皇落马车时的踏台,因屁股是软软的,踏下时较舒服,是踏台的最佳之选。当丽娘步出马车时,踏在屁股上,一不小心将鞋跟插入其中一条奴隶狗的屁眼,虽然丽娘没事,但这奴隶狗可惨了,当丽娘踏到高台后,这奴隶狗便被数十名女仕拳打脚踢,因奴隶不尊重女王的高跟鞋。丽娘女王在台上坐下后,让位大典便宣布开始了。女仕拉着正在地上爬行的王帝,广场上的女仕看到此情景,发出一阵阵的笑声,王帝一边爬行一边流出泪来,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从前是高高在上帝王,现在却只是女仕脚下的一条狗。王帝被拉到丽娘的跟前,这时摄影机正对着王帝,此摄影机是作全国现场直播,在王帝交出权力后,丽娘便命令王帝吻她的鞋及舔鞋,以表示自己已经是女王脚下的奴隶狗。当王帝吻及舔丽娘的鞋时。全国上下也在收看,而他已经成为奴隶了。当王帝舔干净丽娘的鞋后,丽娘正式宣布:美女皇朝正式成立,国家从现在起,女仕当权,丽娘就是至高无上的女皇,亲亲是女王。而所有男人只能当一生奴隶,永远在女仕前跪下或爬行,没穿衣服及鞋的权利,女仕可对奴隶作出任何命令,奴隶的生命是主人的,可除时取去。所有奴隶都需要套上狗带子,奴隶在出生时,会被分配工作,一生也不能转换工作。全场女仕都站立鼓掌欢呼,庆祝一个新的皇朝——美女皇朝的诞生。
第一章
女皇的华丽辉煌的大厅,圣女皇宫至高无上的女皇—丽娘,赤裸地侧身躺在一张直径3米、铺陈着金色五彩貂皮的宽大的圆形席梦思床上,身上是一袭薄薄的紫色水丝绣花绸丝被,玉藕般的胳膊,左腕上戴着只晶莹透红的玛瑙手镯,两只修长的柔手嫩笋般手指上,各戴着两只黄金镂花的和白金镶钻的戒指,手指甲又长又尖涂得鲜红;雪白圆润的大腿,右脚腕上系挂着黄金脚链,两只勾魂的美足,二脚趾和四脚趾上各戴着个精致的银质和碧玉的趾环,透出股贵气!
席梦思床边,裸体跪了一圈男女奴隶,小心翼翼的侍侯着女皇。一个男奴跪在床边上手里拿把鹅毛扇子给女王轻轻地扇凉驱蚊,有两个脚奴为女王含了一夜的脚趾,看女王的脚又白又嫩,真是美及了。
丽娘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众奴隶叩地而呼:「女皇陛下早安。」
「尿。」
女皇终于似醒非
睡地翻了个身娇嚅了句。两女奴掀开被子,一男厕奴立即跪趴在她的胯下,嘴对准她的阴户,为女王接尿,当然功夫都是一流的,一滴未撒出。当女王撒尿的时侯,一个女奴跪在女王身边,温柔地按摩着女王的阴毛,让她舒舒服服地撒着尿。
「好啦,起床。」
女王小伸个懒腰,蹬开男厕奴道。
「女皇起床,奴隶侍侯」司仪女奴高声唱道。
房门开处,一个身材健美,曲线曼妙肌肤赛雪的美貌少女走了进来,她就是奴隶总管玫瑰,后面三个男奴隶狗一样地爬行在她的脚后跟旁,他们都是玫瑰一手调教出来的狗奴,分别是:妖怪奴、冲天奴、风云奴。
几条狗一齐爬进房间,爬到女皇的床前,跪地磕头,亲吻着床前女皇的金丝绣花高跟拖鞋,口呼:「奴才恭请女皇陛下早安,」
女皇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以示许可后,在玫瑰的指挥下,狗奴们开始服侍女皇起床:妖怪奴侍侯女王戴上乳罩,给女王穿上三角裤衩,上身是一袭薄薄的紫色水丝绣花贴身真丝毛衣,下面配了条红色软牛皮的长裤,衬托出丽娘娇悄而苗条的身段,冲天奴给女王套上金丝绣花高跟拖鞋。
完后,马奴风云跪过来磕头道:「请女王骑马梳妆。」
女王横坐在马奴背上,马奴将女王驮着爬到梳妆台前,立即,一个男奴爬到梳妆台下面平躺下,捧起女王的脚把高跟拖鞋脱下将女王的脚放在自己胸脯上,给女王当脚垫,让女王将双脚放在上面;两个女奴并排跪直在她背后,让女王靠在自己丰满的大奶子上,两个男脚奴继续趴下舔女王的双脚,两个按摩女奴为女王掐揉大腿,另两个女奴给她梳洗。
冲天和风云两个男奴跪在旁边,一个齐下颏捧着个花瓷盘,上面有只小瓷碗及四个鸡蛋。另一个也齐下颏捧着个镂花大浅玻璃皿,里面半下时令鲜花捣成的花泥。
玫瑰站在女王旁边,娴熟地把鸡蛋打个洞,将鸡蛋清注入那小瓷碗里,蛋黄则留在蛋壳中放回盘子。然后把两只手的手指蘸上蛋清,在女王脸上给慢慢地边涂抹边按摩,把女王的脸每一处都抹到,形成一层蛋清薄膜。
妖怪奴和另一个女奴两个跪在女王的侧面,女奴将丽娘的一只玉手轻轻放在玻璃皿中,抓起花泥为丽娘轻柔细致地搓揉玉手。
女奴把碗里的蛋清都抹完后,妖怪奴捧着盘子退出去,过不一会又进来,盘子里放着一口杯清水和一支上面挤好了牙膏的牙刷。
这时女奴已给丽娘做完一只手,和男奴又跪到这边来接着给女王做另只手。
妖怪奴高举着盘子跪到两个女奴的对面。丽娘略略侧着俯下身子。女奴从后面跪到侧面,拿起口杯让女王喝口水漱漱口,女王漱完口的水,就吐在妖怪奴的嘴里。然后女奴开始给女王轻柔地刷牙。刷完又送上口杯让女王漱了两遍口,自然那漱口水又都吐到了妖怪奴的嘴里让奴隶给喝了。
男奴捧着盘子退出去,很快又端了盆温水进来。女奴拧出白毛巾给女王轻轻地擦洗着脸将上面的蛋清都给清洗干净。
这时女奴也给女王把手护理完毕,男奴出去又捧来半玻璃皿新鲜的花泥,跪到女王脚前将玻璃皿放在男脚奴背上。将女王的美脚慢慢放入盆中,用花泥为女王搓揉玉足。冲天和风云俩男奴一人一只,开始揉洗,十五分钟后,捧出双脚,用舌舔净,再把香蕉揉碎抹在美脚上,俩奴隶跪着仔仔细细搓揉着双脚,然后清水洗净,修脚趾甲。
丽娘屁股下坐着个奴隶,脚下踩着个奴隶,被奴儿们精心伺候着。众奴隶跪在周围,有条不紊地为女王洗脸洗手洗脚,是那么虔诚自然,真还不容易呢!
接着,女王对着镜子开始化装。玫瑰给女王脸上抹粉霜、描眼眉、刷睫毛、画眼影、涂口红,给女王小心梳理长发,她满头乌黑发亮的青丝挽了个精致的发髻,耳边垂下几缕微微有点弯曲的发丝垂在冷艳而高贵的脸颊旁。
待一切完毕后,冲天和风云两个奴隶跪扶着女皇走出房间,司仪女奴高呼:「女王陛下启驾,人梯侍侯」十几个奴隶迅速在楼梯上躺下,楼梯的每个台阶都仰面躺着一个男奴隶,每个人的阴茎都高高地挺着,从高到低形成一排人梯,两个奴隶躬着身子在两边扶着女王,丽娘穿着金丝绣花高跟拖鞋的玉脚重重地一脚踩在奴隶的肚子上,高跟拖鞋的后跟在男奴隶赤裸裸的肚子上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然后两只玉脚站在奴隶的肚子上面,绣花高跟拖鞋的鞋尖拨弄着奴隶的阴茎,被她踩在脚下的奴隶早已痛得龇牙咧嘴,但却连大气也不敢喘,丽娘最喜欢欣赏奴隶这种痛苦又无奈的表情,如果她觉得那个奴隶的表情不够痛苦,她会再用力一脚狠狠地踩在奴隶的阴茎上,高跟拖鞋后跟再狠狠地转几下,直到她满意为止,接着再踩下一个奴隶,就这样在奴隶们的拥簇下踩着奴隶的肚子一步步盈盈走下人梯,来到大厅。在靠落地大窗户边的一张水晶石高背椅里款款坐下。玫瑰道「主子,奴婢去给您上早点来。」
丽娘抬起一只素手用指尖拢了一下耳边垂下的秀发,看着窗外绿意盎然的美丽景色,这个地方人工雕琢的气息很少,天然的鸟语花香,安静恬然。丽娘最喜欢的就是饭后牵着狗奴在天然花园里散步,许多重大的决策就是在那淡淡的春风里油然而生的。
玫瑰用一个手工精心编织的藤盘托着热气腾腾的早点过来,一样一样小心摆放在主子面前一张水晶石小圆桌上。
丽娘听到门边传来清脆的铃铛声,知道是门外的狗奴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进来了。微微偏首看见自己最宠爱的狗奴唐奴嘴里叼着几枝黄色郁金香灵敏的爬到自己的脚下,跪起身子送上郁金香。
丽娘伸出一只手儿从狗奴嘴里取过鲜花,观赏着笑道「玫瑰,把花插到我卧室的花瓶里。」
「是」玫瑰过来双手接过鲜花。唐奴欢声「汪汪~」的叫着,趴伏着亲吻女主人的鞋尖。
丽娘看到狗奴细嫩的背上还残留着花园里沾上的露珠,忍不住从拖鞋里抽出赤裸的双脚踏在狗奴的背上,脚心感受到一点点露珠凉沁沁,紧接着是狗奴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
丽娘不由惬意的婉尔一笑。
旁边侍侯的冲天奴,风云奴一起磕头道「主子还是穿上丝袜吧,万一受了点凉奴婢们可罪该万死了。」
玫瑰笑道「你们几个狗奴的担心倒真多余了。主子正用狗狗的身子取暖呢。
唐奴虽然没有一身厚厚的狗毛,它这豆蔻年华的身体用来取暖可正是合适不过呢。」
丽娘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就是这张嘴能说会道。」
丽娘端起古色古香的杯子喝了一口御制配方的红茶,纤细的手指优雅的拿起银质刀柄,吃了小半个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又品尝了几粒无花果。还有几碟盛着鲜嫩的炖肉,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奶油浸的高丽蓟,当然少不了丽娘早餐最爱吃的香甜的百合果冻。
丽娘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尝的美味的早餐。每样她都试了一汹,她的樱唇小口即使是在吃东西也是那样的优雅迷人。玫瑰在旁躬身侍立着,狗唐奴也稳稳趴伏着供女主人踏脚。她们知道主子喜欢在安静的环境下进膳。
丽娘最后又忍不住多吃了一个果冻,便放下刀子。玫瑰早递上准备好了的熏香丝帕。丽娘优雅的拭了拭樱唇,道「除了果冻留下给唐奴吃,其他的撤下去赏给你们享用。」
「谢主子」几个狗奴早饿得饥肠碌碌,一起磕头谢恩,训练有素的撤下小圆桌上剩下的早餐。
丽娘从狗奴身上抬起玉足,唐奴立即叼起地上的高跟拖鞋套在女主人玉足上。
丽娘端起桌子上的还剩大半碟的果冻,放在地上,唐奴立即欢喜的磕了三个响头,爬到碟子边伏下脸舔吸吞食着美味的百合果冻。
丽娘瞧着狗奴的馋相,叠架起修长美腿,轻轻晃动着悬空的那只玉足,故意让玉足微微倾斜,足尖挑着的拖鞋立即从足尖上滑落。唐奴虽然在品尝着美食,却时刻留意着女主人的意象。见女主人的拖鞋滑落了,忙极其灵敏的转过脖子在拖鞋快落地前的刹那张口叼住纤细的拖鞋高跟,给女主人玉足穿上。
丽娘满意笑了,将穿高跟拖鞋的双脚踏在狗奴柔软的身体上,笑道「乖巧的狗狗。专心的品尝你的早餐吧。」
唐奴趴伏着继续舔食美味的早餐,女主人尖细的高跟刺得它的背隐隐做疼,它却不敢轻微晃动一下身体,它在未满五岁便被丽娘召到身边当作畜生豢养,经过玫瑰的精心调教,它的整个身心早已完全被驯化成供丽娘使唤玩弄的动物。即使是丽娘施于它身上的痛楚它也当作高贵美如天仙的女主人对它的恩宠。唐奴很快的吃光碟子里的果冻,连汁水也舔吸得干干净净,它朝女主人凑上脸。
丽娘娇声道「好吃吗,小狗?」
拈起一张熏香纸巾替狗奴擦干净脸上嘴角的汁水,然后顺手丢在地上,唐奴立即顽皮的扑过去用嘴和牙齿撕咬着地上的纸巾,真的便如一只顽皮的小狗。
丽娘面带妩媚的笑容观赏着狗奴儿自得其乐的将纸巾咬得一地。娇声道「坏狗狗,瞧你把地板弄的乱糟糟的。」
唐奴马上识趣的又将地上的碎纸巾一点点舔进口里吞下肚子里。然后爬到丽娘脚边自知理亏讨好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着丽娘脚趿的高跟拖鞋。
丽娘坏坏的嫣然一笑,踮起脚后跟让拖鞋的高跟离开地板一点点,唐奴立即顽皮的将舌头伸到鞋高跟下面用舌面蹭着鞋高跟细细的尖端。
丽娘娇媚一笑,突然踩下脚后跟,尖硬的鞋高跟将狗奴的舌头钉在地板上,唐奴疼得发出沉闷剧烈的惨叫声,趴伏地上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试着想从女主人鞋高跟下扯出舌头却愈发刺心的疼痛,赶紧不敢去扯,只凄惨的「呜呜」哀叫着。
丽娘瞧着狗奴剧痛难忍的样子,只觉得好玩,娇声笑道「哪有那么疼,我只是轻轻踩了一下,看你这坏狗狗以后还乱咬东西不。」
又翘起脚尖稍微碾转了一
下鞋跟,唐奴痛得愈发惨叫连连,细嫩的身体上满是汗珠抖晃个不停。
丽娘倒也不想把狗奴的舌头刺穿了以至弄脏自己的名贵漂亮拖鞋,踮起鞋高跟,道「今天就暂且饶了你这回。」
唐奴忙抽回舌头,只觉又痛又麻,收到嘴里更是疼痛,急忙伸出舌头用双手用力扇些凉风解痛。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呼哧呼哧」呻吟声。
丽娘叠架起美腿,仰起鞋底,道「看看弄脏我的鞋子没?」
唐奴忙爬近来仔细看了女主人的鞋高跟,急急的摇头。
丽娘笑道「那就好,不然我割掉你的狗舌头。这也说明你舌头没被刺穿嘛,别在那娇生惯养了,给我把鞋底再舔干净点。」
唐奴立即听话的抬起脸用受伤红肿的舌头去舔女主人原本一尘不染的鞋底,舌头碰到鞋底立刻如针扎火烧般的剧痛,唐奴却不敢停顿半下,闭上眼拼命用力舔着,脸上身体上渗出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
丽娘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绝对听话的小狗儿,精致美丽的唇角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她喜欢折磨这只小巧可爱的狗儿,更喜欢观赏剧烈痛楚下狗儿绝对的驯服。
丽娘相信能够驯化出一群绝对听话的狗,让它们互相格斗供自己茶余饭后的取乐。丽娘这样想着,不由「噗哧」失声娇笑。
第二章
金壁辉煌的水晶宫里奏响着节奏明亮的印度舞曲,宽敞的大殿里,随着音乐声响起,几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奴隶赤裸着在大厅翩翩起舞。大厅旁的柱子上绑着几个一丝不挂的男奴隶,有两个奴隶在用力挥鞭挨个儿抽打着他们,抽打是有节奏的:鞭子『啪』的一声,人就『啊』的一叫,人各有异,叫声自然不同。这种声音,伴着歌舞,那可是天下第一流的人肉节拍。大厅的另一边跪着八个男奴隶,分成两组,伴随着音乐的节拍,一会儿互相抽打对方的嘴巴,一会儿自己抽打自己的嘴巴。
水晶宫的宫主娘娘—美女皇朝的亲亲女王娇慵的横倚着身子躺在大殿上方中
央一张铺陈金色五彩貂皮的宽大贵妃软椅中。
上面是一袭薄薄的紫色水丝绣花贴身真丝毛衣,下面配了条红色软牛皮的长裤,衬托出亲亲女王娇悄而苗条的身段。她满头乌黑发亮的青丝挽了个精致的发髻,耳边垂下几缕微微有点弯曲的发丝垂在冷艳而高贵的脸颊旁。几个男奴隶跪在塌下,小心翼翼侍侯着女王:一个轻柔地给她按摩着头部、脸部;一个给她揉
着玉手;两个给她轻轻地捶敲着粉腿;两个捧着她的玉脚轻轻地舔着;还有两个
给她打着扇子。
亲亲天生丽质,而且保养得极好,身段充满弹性,美艳动人。
亲亲贯注的欣赏着台阶下奴隶们的妖娆动人舞姿。尤其是领舞的那个男奴更是五官清秀身体键铄,连亲亲也不由的看了心动。
节奏强烈的乐曲终于缓缓落下最后一个鼓点,几个奴隶也停下一起跪伏阶下。
女王轻轻拍手笑道「好美的一段泰国风情,这个舞蹈是谁编的?」
跪在前面的那个奴隶伏地回道「回女王,是奴才编的,让女王笑话了。」
亲亲笑道「哦,你这奴才还挺多才多艺嘛。你上来让我仔细瞧瞧你的小模样。」
那男奴不敢起身移动四肢爬上浅浅的白玉石阶,在女王塌下跪着身子,垂着眼帘抬起脸蛋。
亲亲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素手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挑起男奴的脸蛋,细细打量着,娇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男奴恭敬的回答道「奴才贱名李亚鹏。」
女王笑着点头道「李亚鹏?我记起来了,你就是最近红得不得了的那个明星吧,电视上老放着你的v,你现实里的模样倒比电视里又强了几分去了。」
李亚鹏恭敬道「多谢娘娘的垂青。娘娘这样夸奴才真是笑话奴才了,奴才的模样就是给娘娘叼鞋衔袜儿也不配呢。」
亲亲听了不由娇声笑道「你这奴才倒是会说话。」
忽然抬手重重的在李亚鹏脸上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李亚鹏被打得扑倒在地上,却不顾脸上疼痛,立即爬起身子跪在塌下仰起已经红肿的脸蛋。
亲亲满意的微笑道「不错,你有听话的奴才本能。最近我正想豢养只宠物狗奴,却一直没找到合意的。你就留在宫里做我的宠物奴隶吧。」
李亚鹏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宠物奴隶,却知道这个国家每一个健壮的男人都想被选进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水晶宫,即使是做水晶宫里最下贱的一名奴隶。李亚鹏忙四肢伏地磕了三个响头道「娘娘万岁,奴才叩谢娘娘的垂青。奴才一定会尽心侍奉好娘娘千岁。」
亲亲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李亚鹏漂亮的脸蛋,笑道:「我会先叫牛神医给你动手术,然后我要亲自豢养你,把你训练成一只对我百依百顺死心塌地的狗奴。」
亲亲坐在梳妆台前,用美宝莲的唇膏仔细画着唇线,两个奴隶赵如,李毅跪在她身后。亲亲描完唇,对着镜子
抿了一下双唇,欣赏着自己淡红色线条迷人的樱唇。
宫廷御医牛青山进来跪下道「启禀女王殿下,奴才已经将您的狗奴照您的吩咐打断双腿关节,声带也成功做过手术。狗奴现在已经康复可以供您使唤了。」
亲亲命令道「很好。毅儿,去把我的狗奴带到这里来。」
「是」李毅跟着牛青山下去。不大工夫便用一根链子牵着赤裸身体爬行的李亚鹏进来。
亲亲看着赤裸的狗奴性感迷人的胴体,嘴角露出笑意,拍了下手掌,呼唤道「狗儿,到我的脚边来。」
李亚鹏听了主人的呼唤忙迅速爬到亲亲女王的脚下,「汪汪~」清脆的叫着,伏下脸亲吻着女王脚穿的拖鞋。
亲亲检查了一下道「牛神医手术还做得很成功,虽然双腿关节断了却不影响爬行,虽然不能说话却可以响亮的发出狗叫声。只是让我的狗狗受苦了。」
李亚鹏听了主人这样说,不由委屈得眼里溢出泪花,埋头不停亲吻着主人高贵的雪白镂花高跟拖鞋。
亲亲用拖鞋尖挑起狗奴的脸蛋,看到狗奴眼里闪烁的泪花,道「你不愿意为了主人的意愿而承受那些疼痛吗?」
李亚鹏忙双手捧着主人的一只脚连连点头。
亲亲用脚踢倒狗奴,冷冷命令道「去从如儿手里把皮鞭叼过来给我。」
李亚鹏心里立刻充满恐惧,却不敢半点犹疑。爬过去从赵如双手中叼起黑亮的皮鞭,又迅速爬回女王玉脚下抬头送上嘴咬的皮鞭。
亲亲伸出一只手,用修长的手指有力的握住鞭柄,从狗奴嘴里取过皮鞭,用鞭稍挑起狗奴的下颚,冷酷的命令道「跪直身体,分开大腿。」
李亚鹏的身体忍不住瑟瑟发抖,依照主人的命令跪好。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狗儿。」
亲亲稍微前倾身子,用皮鞭轻轻一下一下敲打着狗奴丰满的胸脯,然后一下一下加大着力度,李亚鹏不一会便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亲亲忽然轮起皮鞭狠狠在狗奴乳房上用力抽了一下,李亚鹏立即滚到地上发出尖尖的惨叫声。
亲亲站起身来,喝道「给我跪好!」
李亚鹏忙忍住钻心剧痛,爬起原姿势跪好,女王又是一记狠狠的鞭子抽在狗奴的乳房上,李亚鹏再次痛翻在地上,惨叫着朝门口爬去。
亲亲女王大步走上去,生气道「该死的畜生,竟敢想跑?」
抬起一只脚踩住狗奴的身体,挥舞着皮鞭夹带着风声雨点般抽打着狗奴李亚鹏浑圆白嫩的屁股,李亚鹏发出狼哭鬼嚎的惨叫,屁股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
亲亲停下鞭打,冷笑道「还敢跑吗?」
李亚鹏哭泣着拼命摇头。
女王从狗奴身上拿下脚,冷声道「刚才的鞭打还不足以抵过你不听话的罪行,照我说的跪好身体。」
李亚鹏颤栗着跪起身体,分开大腿。
女王走上前一步抬起穿着拖鞋的一只脚踩在狗奴的胸口上,迫使狗奴的上身仰倒在屈跪的小腿上。李亚鹏突然知道主人接下来要抽打它哪里了,不由发出恐惧至及的哀叫「汪汪……汪汪……」
忽然它的下体穿来一道闪电般的疼痛,它几乎背过气去。
亲亲稍微停顿了两分钟,然后继续用力一鞭抽打在狗奴敞开的下体,感觉到脚下狗奴的身体又是地震般抖了下。
亲亲道「再忍一下,我的小狗,还有三下,这次就饶了你。」
不管狗奴如何惨叫,亲亲依然抽完五记皮鞭,然后丢下皮鞭,走回椅子坐下,赵如爬过来道「主子,它晕死过去了。」
亲亲冷笑道「死不了,抬下去锁在外面饿它两天。」
「是,尊贵的主人。」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李亚鹏每天都如生活在地狱里一般,随时随刻都会领教到年轻貌美的主人残酷的调教。它身体的每一个部落都被主人折磨到。它知道了主人这样调教的目地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只优秀听话的狗奴。到了第五天它不仅是极其恐惧主人的调教,内心深处却又迷恋上主人对自己残酷的虐待。这天早上,赵如和李毅大早就把狗奴李亚鹏牵到一间华丽充满玫瑰花香的浴室。用温热的水开始仔细给狗奴洗澡,把香油在手心里涂抹匀了然后替李亚鹏性感的胴体上涂抹着,李亚鹏感到十分的舒服,不由「汪汪~「的叫了两声。赵如鄙夷的冷笑道「你瞧,它竟真的变成狗了,不自觉的便会作狗叫呢。「李毅笑道「主子要让它彻底变成狗儿,它还能不变吗。」花了足足一个小时,赵如,李毅才牵着焕然一新的狗奴来到女王殿下的大殿。亲亲女王一袭黄色绣金花的真丝舒适长袍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中品尝着法国贡酒。看到赤裸雪白的狗奴,便抬手打了个响指。李亚鹏立即从李毅手中挣脱链子,迅速的爬到主人的脚下,欢快讨好的「汪汪~~汪汪~~「叫着,一边亲热的用双唇亲吻着主人只穿了一双黑色丝袜踏在檀木地板上的双脚。亲亲弯下腰抚摸着狗奴还略有点潮湿的头
发,笑道「狗儿今天好香呀。洗了个澡是不是感觉很舒服?「李亚鹏连连点头仰起头亲吻着主人的修长手指。亲亲用手指抚摸着狗奴精致的五官,赞叹道:「真是一只漂亮的畜生啊。「忽然用力一记耳光将狗奴抽倒地上,李亚鹏「汪~「的叫了一声,迅速的爬起身体,脸上依然带着讨好卑恭的笑容送到主人面前。亲亲又用力一记耳光将狗奴抽倒在地,李亚鹏依旧只是低低的忍着疼痛叫了一声迅速的爬起跪在主人脚下送上略有点红肿的脸蛋。亲亲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这才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狗儿。」
抬起一只脚停悬在半空中。李亚鹏立即将脸伸到主人脚底下面,伸出长长的舌头痴迷隔着丝袜舔着主人的脚后跟。亲亲命令道「给我脱掉袜子。「李亚鹏立即张口含住主人的脚尖,小心翼翼用牙齿咬住脚尖的丝袜,然后用力吸了口气,丝袜便从亲亲的脚上脱到它的口里。亲亲高傲的笑着,见狗奴跪在下面口含着自己的丝袜眼里请求的望着自己,便道「赏你吃了吧,乖狗儿。「李亚鹏立即高兴的不敢去咬嘴里的丝袜而是整个囫囵吞了下去,又同样的灵巧的脱下主人另一只丝袜吞吃了。「味道怎么样?「亲亲将赤裸的双脚踏在狗奴柔软的身体上笑着问道。李亚鹏发出欢快的「汪汪~」叫声,低下头亲吻着主人脱在地板上的白色小羊皮拖鞋。
亲亲端起一杯美酒慢慢品尝着,双脚在狗奴性感滑腻的身体上任意抚弄着,一只脚的脚趾头夹住狗奴的乳蒂扯弄着,李亚鹏疼得低声呻吟,扭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亲吻着主人垂下的柔软袍子。
亲亲嘴角带着迷人而且冷俊的笑意,脚趾松开狗奴的乳房,将狗奴的身体踹倒,然后双脚踩在狗奴仰着的光滑小肚子上,李亚鹏拱缩着四肢身体在主人的脚下蠕动着,忽然它口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狗叫声,主人一只玉足的脚趾头伸进了自己的狗嘴里,带给它说不出的疼痛和快乐。
第三章
美女皇朝的夜晚,好不热闹,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但玉圣宫外却是戒备森严,门外的卫兵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仿佛平民一靠近就会被剁成肉酱,可见这玉圣宫主人的地位。
不错,这玉圣宫正是当朝女皇的宠儿——玫瑰公主的府上,玫瑰小姐是美女皇朝的奴隶总管,她有着特殊的地位和身份,在皇朝,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协助女皇治理皇朝、管理奴隶,是女皇的得力助手,女皇对她是言听计从,排在亲亲女王后面,是皇朝的第三号人物。玫瑰除了在皇宫伺候女皇外,有自己的府第,也有自己的奴隶。
丽娟匍匐的跪在玫瑰小姐的脚下,这个刚20岁的女奴把身子缩成一团,以显示自己的卑微,她额头触着小姐的脚,浑身瑟瑟发抖,已恐惧到极点。「奴…
…奴婢该死,奴婢再……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奴婢的狗命吧。」
她努力向她的主子讨饶着,渴望能得到主子的饶恕。
打扫玫瑰小姐的书房时,丽娟失手碰倒了小姐的插花,瓶里的水撒了一地。
对她来说,这已是弥天大罪,这个卑微的小女奴不知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浑身发抖连连讨饶的丽娟,玫瑰小姐好像并不急于治她的罪,她故意用这种无形的恐惧折磨着丽娟。这位娇艳无比但又刁蛮任性的小姐,懒懒的坐在意大利高级真皮沙发上,顺手拿起跪在她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奴手中托盘上的水杯,轻品了一口香茶,又把杯子放回到托盘上。
在这诺大的客厅里,或跪或站着十多个年轻亮丽女孩,或垂手直跪,静待小姐召唤,或为小姐端茶、揉肩、捧果盘,都无一敢作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们都是玫瑰小姐的女奴。面对这样一位刁蛮的主子,她们无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稍不留神,就可能招来残酷惩罚甚至杀身之祸。都是女人,都是同龄人,甚至有的女奴还年长小姐几岁,但她们的地位确是如此悬殊,女奴没有任何权利、尊严可谈,如何伺候好这位20岁的主子,包括在主子高兴时陪主子高兴,在主子生气时让主子出气,都成为她们生活的全部。可以说,主子让谁活谁就能活,让谁死谁就得死。
玫瑰年龄二十,她并不是那种绝色天香的女人,但是她一旦出现,身旁的这些美丽少女立刻黯然失色。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摄人魂魄的充满睿智的高贵雍容艳光四射。作为美女皇朝的总管,玫瑰小姐名下有六处别墅豪宅、近十万名奴隶。她在奴隶中,挑出约两千名年轻漂亮降的女奴和近百名男奴,分配在六个别墅中,每个别墅都有3百多女奴和10余名男奴隶,专门供她使唤,其余的奴隶就安排在皇朝的几十个工厂做苦工,没有自由,没有工钱。
她的家规森严,每一名奴隶都有自己明确的任务,女奴负责伺候她的一切日常生活,以及别墅内环境秩序的整理,非经过她的批准男奴隶是不能靠近别墅的,更不能进入别墅。这个家庭中只有女主人,没有男主人,这些女奴不必担心性侵犯,但
有时女人对女人的狠毒确实更残酷的,玫瑰小姐撇了一眼仍在发抖磕头求饶的丽娟,翘起二郎腿,抖掉一只脚上的高级真丝绣花露趾拖鞋,用赤裸的脚尖轻轻挑起丽娟的下巴,丽娟的身体不敢抬起,她只能顺着主子的脚尖,努力的扬起头,可眼睛又不敢正视小姐的眼睛。玫瑰充分享受着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威,她的脚感到了丽娟的颤抖更加剧烈。玫瑰又把脚踏到丽娟头上,丽娟顺势低下头去,口鼻正好贴到玫瑰的拖鞋上。
「你是认打还是认罚呢?」
玫瑰轻启朱唇。
「奴婢认罚,奴婢认罚。」
丽娟的头被玫瑰踩着,不敢动弹,嘴贴在玫瑰的拖鞋上,含糊不清的说着。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认打,那皮肉之苦是非常人能忍受的,虽然认罚也不轻松,担咬咬牙还有可能撑过去。
「唉,怎么罚你呢。」
这个刁钻的野蛮小姐又在想坏注意了。「这么着吧,我罚你用舌头给我的书房地板清理卫生,用你的舌头把书房的地板舔三遍,脏东西要吃下去。」
「奴婢遵命,奴婢遵命,谢小姐,谢小姐。」
丽娟不知道谢的什么,但这是规矩,她欲给玫瑰磕头,却发现自己的头还被玫瑰踩在脚下。
这次等待丽娟的虽没有酷刑,但这种惩罚也让丽娟苦不堪言。玫瑰小姐那20多平米的书房全部铺着木地板,虽然很光滑,但舔了三次下来,丽娟好像感觉到舌头已不是她的了。
「夏荷、秋桐,陪我出去。」
玫瑰在书房玩了一阵微机,觉得累了,就叫着她的两个贴身女奴欲出门玩耍。这是玫瑰八个贴身女奴中的两个。这八个女奴是玫瑰小姐从几万名女奴的挑选的,不仅个个如出水芙蓉,美艳无比,更是聪明伶俐,讨人喜欢。她给她们用八种花草起了名字,虽然很俗,但主子起的名,谁敢不从。
「是,小姐。」
她俩过来搀起玫瑰。玫瑰在8名女奴的簇拥下,走下旋转台阶。在台阶上擦扶手的几名小女奴见主子过来,赶紧纷纷靠边跪倒在地,俯下身子,等玫瑰的脚从她们眼前经过一会儿后,她们才敢起身继续干活。
玫瑰进入一楼的更衣室,坐在化妆台前,三名专职化妆的女奴在给玫瑰磕头请安后,分别给玫瑰梳头、化妆。
「我穿什么衣服呢?」
玫瑰对穿戴挑剔,可自己是从来不操心的。
「小姐,奴婢觉得您穿那件白纱连衣裙很好看。」
夏荷答道。其他几名贴身女奴也随声附和。在玫瑰家中,奴隶的等级制度是非常严格的,贴身女奴属仅次于管家的高级奴隶,她们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和主子交流,谈自己的观点,当然也是小心翼翼的,以让主子高兴为准。而对于其他的女奴,守着主子时,只要主子不问话,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出的。
「是吗,那好,就穿那件。」
一名专门管理玫瑰衣服的女奴从衣柜中取出那件连衣裙,碎步走到玫瑰跟前,双腿跪下,将衣服高举过头顶。玫瑰的贴身女奴的服侍下,换下睡衣,穿上连衣裙。受母亲苗条身材的遗传,玫瑰的身材好到连女人都禁不住想多看一眼的地步,再配上她那亮丽白净的脸蛋,真犹如西施再世,天仙下凡。可就是那小脾气,被女皇宠坏了,再加上长期这么多奴隶对她唯命是从,导致她说一不二,动辄就打骂、惩罚奴隶。这全家的奴隶哪一个在她跟前不是唯唯诺诺,心惊胆颤。
「我先去洗手间。」
玫瑰小姐在两名贴身女奴的陪侍下,走向她的专用卫生间。在这栋三层别墅里,每层都有主子的专用卫生间,只供她使用,奴隶们和来的客人们是不能用的。
秋桐抢先一步,为玫瑰小姐打开洗手间的门,在里面打扫的两个女奴见主子进来,赶紧跪下,头顶地面说道:「小姐吉祥。」
她们是专门负责清扫主子卫生间的。玫瑰的每个卫生间都配有四名女奴,分两班,确保每天在卫生间24小时为主子服务,但她们要想方便确是绝对不能在这里的。卫生间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能有污垢灰尘,上次玫瑰小姐方便时,发现抽水马桶里面有一个小黑点,竟在小解之后命令一名卫生间女奴不准冲水,而是用舌头把马桶内壁舔干净。
秋桐打开马桶盖,两个贴身女奴撩起玫瑰的衣裙,为玫瑰退下内裤,搀扶玫瑰坐在马桶上。方便后,秋桐按动马桶上的开关,用温水给玫瑰冲洗下身,再和夏荷一起搀扶起玫瑰,用洁白的卫生纸给主子擦净屁股,再给主子提上内裤,抚平衣裙。玫瑰三人离去,两个卫生间女奴给玫瑰磕头送行:「奴婢恭送小姐」由于玫瑰母女酷爱干净,卫生间每使用一次,女奴们就要进行一次彻底的打扫。
为了清洁,在外面穿的鞋子时不能穿进屋子里的,玫瑰在家里一般是穿拖鞋,而女奴们为了工作方便,穿的是平底黑布鞋,出门时,玫瑰在门庭换鞋,陪同出门的女奴则到门外的更衣室换衣鞋。玫瑰的鞋子太多了
,几百双鞋,各式各样,甚至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有那些鞋子。这些鞋子全部放在专门的鞋屋里,由两名女奴负责保管。为了方便玫瑰小姐选择鞋子,她们把鞋子拍成小照片,由小姐看照片选择。玫瑰小姐坐在圆椅上,一名女奴跪在她脚下,双手举起适合当时季节所穿的鞋子图片,玫瑰在夏荷、秋桐的辅助下,选中一款白色露趾高根皮凉拖鞋,细细的高跟,简洁的造型,非常时髦的那种。那个跪着的小女奴按着主子要求,退到旁边的鞋屋通报。很快,有两名俊俏的女奴每人手捧一只刚才玫瑰所选的鞋子过来,在玫瑰面前一起跪倒。虽然在家和出门都是拖鞋,一伸脚就能穿上,但做为主子,仍要由奴隶服侍着换鞋。两人先把高跟鞋放在地上,分别用双手轻托起玫瑰的双脚,取下拖鞋放在一边,再给玫瑰换上皮凉拖。她们将玫瑰小姐的脚轻放在地上后,一起俯下身子用嘴唇吻了一下玫瑰的脚尖。这是规矩,表示自己对主子的尊敬。
玫瑰小姐翘起一只脚,看了看脚上的鞋子,然后起身,在两个贴身女奴的搀护下,向大门走去。两个换鞋的女奴跪在地下,双手扶地,头顶地面,恭送主人。负责看门的两个女奴见小姐过来,早已跪俯在地,双手开门,头确紧贴地面。
玫瑰小姐好像根本就没空间这两个女奴,她的脚在这两个女奴面前飞快的掠过。
一辆奔驰600轿车早已停在门外,秋桐上前赶紧打开车门,一手挡住门的上沿,夏荷搀扶玫瑰小姐进入后车座,坐在座位右侧。女奴司机因特殊原因,无法行跪礼,坐在座位上向小姐鞠躬:「奴婢给小姐请安。」
夏荷、秋桐分别坐在车前排和小姐旁边。能和玫瑰小姐一起落座的,只有她的几个贴身女奴和司机了。这时,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一个年轻女奴跪爬上车后排,然后静静的跪在玫瑰小姐的前面,温顺的低着头,眼睛低垂着看着小姐的脚。由于车子后排非常宽敞,她跪在这里并不碍事。这个女奴是专门供玫瑰小姐在车上放腿和在外面当凳子坐的。每当在外面逛街走累了,就让这个女奴象狗一样跪俯在地,玫瑰小姐坐在她的背上休息,上车后,玫瑰小姐还喜欢让她跪俯着,然后把双脚搭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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