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不/今晚用三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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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了,该回去了。 贺珵看着地上的尸体,面色冷淡,好像这些不过是秋风落叶似的极普通的东西。 “老子几年加一起都没这个月杀的人多……呕!” “谁不是呢,你闻闻我身上的血腥味,我老婆都嫌弃死了。” 不远处两个清理尸体的男人小声吐槽着,可惜还是被贺珵听见。 但他们两个足够幸运,因为贺珵没有生气。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蹙起眉头。 原来就算没溅上血,也会有血腥味,那郁止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因为回来的急,贺珵从没有吃晚饭的时间,不第一时间见到郁止,他总不放心。 房间里一片漆黑,郁止怎么不开灯? 贺珵手放在开关上,正要打开,床边就亮起蜡烛。 “哥哥,别开。”郁止声音清亮,趴在床上,扭头看着他。 贺珵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像往常一样去浴室冲澡。 郁止受放到后面,把尾巴拜弄好,想了想,又把拉链拉开一部分。 贺珵在浴室里微微挑眉,郁止今天安分的不像话,连他洗澡都不来闹了,难道是腻了?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贺珵擦干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他擦着头发出了浴室,就看到郁止朝他招手,“哥哥来帮帮我。” 贺珵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发现是条尾巴,毛茸茸的,盖着他半边屁股。 “勾引我?”他走上前在露出来的半边臀上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郁止笑,“是啊,干不干?” 贺珵挑眉,“我干你?” 郁止不假思索,“可以。”他上次说让贺珵上他,不是玩笑话,如果贺珵想,他可以接受。 贺珵盯了他几秒,哑然失笑,“算了,我不想动。”不想动是真的,他今天有些累。 虽然做不了,但既然郁止都这么热情了,摸两把还是可以的。他丢开毛巾,抓着郁止露出来的股肉,毫不怜惜地揉捏。 “啊!”郁止立刻滚到床里边,控诉地瞪着他,“哥哥掐我!好疼,作为补偿,今晚不用完三盒哥哥不许睡觉。” 贺珵触电似的收回手,难得服了软,“饶了我吧,做一回……两回,不能再多了。” 郁止注意到他眼底的疲倦,把避孕套扒拉回去两盒,“两盒……哥哥别怕,这些等明天,今晚用一盒。” “既然哥哥累了,今晚就只玩这条尾巴吧,”他含住贺珵胸前的嫣红,含糊道,“明天再搞全套。” “好……”贺珵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上去,舌头灵活寻到另一半,在口腔里勾缠共舞,用汲取津液的方式完成占有欲的释放。 其实他每天都很累,抓人,审问,杀人,血腥和黑暗格外消耗心神,也只有晚上和郁止相处的时间里,他能短暂休憩,得到充足的慰籍。 他搂住在身上啄吻的脑袋,轻声道,“别跑了,我离不开你。” 身上的人顿住,没给回应却又给了回应,落下的吻又密又重,险些将他溺毙在亲吻传达的爱意里。 “贺珵,我永远爱你。” 郁止表白过很多次,但他从不吝啬说下一次。 相反,贺珵几乎没有直白的说过爱意,就算是此刻心意互通,缠绵交融,他也只是将爱意托付在一句‘我离不开你’上。 不过这对郁止来说,因为足够了。 贺珵身体突然一抖,好像有什么放在了那里…… “郁止,什么东西……”有些凉,没有体温,却一直在震动,郁止应该是在扶着那东西进去,抵着他前列腺,轻压打圈磨蹭。 那里极敏感,几乎是郁止一碰,他的性器就充血发硬,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急促又空虚。 “前面……”郁止从后面捞着他腰,一直在摆弄那个东西,他想回头看一眼,那东西就又撞进去,猛地擦过前列腺,进了深处。 郁止手里拿着毛茸茸的尾巴,打开开关插进贺珵的穴里,“哥哥别急。” 尾巴固定以后,郁止就将贺珵翻过来压在床上,这样一来,尾巴被贺珵压着,就不可能掉出来,但也进的更深了。 性器骤然进入温热的口腔里,贺珵爽得急喘一声,他的确没想到郁止会给他口,两人虽然性事频率很高,但更倾向于直接做,很少会专心于前戏。 “好爽,含的再深点,唔……还有下面也要,流水了,你动一动,舔一舔。” 可能是被郁止成功挑逗到,他今晚变得十分主动,随意地对他提着各种要求,一会嫌他舔重了一会又嫌他没舔到,最后直接抱住郁止的头,把他喉眼当做小穴狂插。 今晚的郁止很不一样,像是十分地纵容他? “说,你是谁?”贺珵停下抽插,将性器从他嘴里拿出来,却不住地蹭着他唇角,戳戳磨磨,当玩具一样玩。 郁止失笑,修长手指握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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