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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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