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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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注意,被他用力折断的卡,在黑夜中露出蓝色的萤光。 温里再没有家,引河巷成了他唯一的避难所。 循着记忆,踏过脏污的街道,温里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一间木屋。 秋日的树林变得熟黄起来,如同将死的青春在苟延残喘中竭力挣扎。 那木屋隐在林中,周围草木高起将它遮了大半。 温里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装,走上前敲了敲门。 少年记忆中最熟知的面庞重新出现在眼前,温里见他变得更加凌厉的气质,愣了一秒。 而开门人见到温里,肃杀的氛围立马消失,转而露出温和的笑意,带着几分未预料到的惊诧。 他的声音也褪掉青涩,像久沉的木质:“小里,好久不见。” 似乎只有赵旬章还一如既往存在着,成为温里在引河巷生活过的见证。 数日挤压的委屈和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中变得沉重起来。 温里低眸,藏起红起的眼眶,跟随着木质地板上赵旬章高大的影子,走进了能让他真正放心的地方。 尽管温里百般掩饰,赵旬章似乎依旧察觉到了温里现下的窘迫,他并未多追问,只是长辈般摸了摸温里的头,安抚他:“去洗个热水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浊已经彻底干涸,温里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一道白痕,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戳破皮肤寄生在自己的血液中伺机而动。 哪怕他逃的再远,陆回都变成了他永远也清除不净的毒液。 皮肤被揉搓发红,温里却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浴室中的蒸气积攒变得烫人,温里被烘烤的有些昏沉,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赵旬章为温里倒了杯热茶,温里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目光沉沉落在地面上。 明明是最高等级的alpha,却落魄的如同弱不禁风的oga。 赵旬章眸色深了几分,却是探过身摸了摸温里的额头,温里迟钝地扭过头看他。 他这才开口解释:“脸这么红,发烧了要怎么办。” 温里抬眸看他,认真回答:“没有发烧。” “我知道”,赵旬章为他年少继承而来的诚挚而弯起眉眼:“你说过的,像你这样强大的alpha永远都不会发烧不是吗?” 明明是美好的记忆,温里听闻却变得愈加沉默起来。 没有哪一个足够强大的alpha,会被别人压在床上操了三年。 温里连呼吸都是静悄悄的,他声音如同银针落地般渺远:“这些,我记不太清了。” 赵旬章怔了一秒,替温里拿了一套新衣服,递给他说:“没关系,我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还记得,那就足够了。” 赵旬章总是这样,包容他的一切。 那时候的温里总是会想,是不是整个帝国的beta都是这么温柔。 可残酷的阶级差距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虚有其名的权益保护法,垄断的贵族统治,过程和结局都在提醒他、打击他: 帝国的温柔,只慷慨地赠送于势在必行的成功和利益。 “小里,卧室在那边”,赵旬章摘下眼镜放在桌上,说:“如果累了可以去休息。” 赵旬章的木屋是为了研究建造的,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所以理所当然只有一间卧室。 温里将在手中渐凉的茶水放下,昏黄的灯光下,狭长的眼角扬起,他问:“那你呢?” “我没关系”,赵旬章拍了拍身下的沙发:“我睡在这里就可以。” “不可以”,温里下意识拒绝,骨子里alpha的保护欲涌起:“我是alpha。” 赵旬章久违地心跳加速了一瞬,刚被放下的眼睛重新戴起,遮住眸色变幻。 他身子后倾,目光自然落在温里惨不忍睹的腺体上面。 原本光滑的皮肤,如同荆棘抽鞭过,未愈合的新伤,半覆盖着坚硬的结痂。 一个被人操熟了的alpha,却在这里大义凛然地让自己去卧室睡。 赵旬章收回眼神,眸子中的幽暗一闪而过,又立马恢复成了温里最熟悉的柔和。 “我只是希望你舒服些”,赵旬章伸手抚摸温里的发尾,掌心难以避免地触碰到因受伤而异常敏感的腺体。 温里微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被赵旬章捕捉到,他腺体难以抑制地燥热起来,快要压制不住时才缓缓收回了手。 温里的身体,对他还是有着本能反应的。 毕竟无论温里被别人操过多少次,他的内心的恶劣不再被压制,疯狂曼长,形成一层保护色的外壳,让他在温里面前,永远扮演着知心的角色。 温里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藏在宽大的浴袍中。 白色似乎象征着光明,温里被白色包裹住,玫瑰的尖刺扎进柔软的棉布,只露出沾着水露的花苞。 浓雾般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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