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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所有的门帘拨到同一边,露出底下难以发现的同se木门。 我握住门把转了几下,才转一些就发出喀喀的声音到了底。 被锁上了。 墨宇斌还在找消毒水,早放生我了。 我嘿嘿一笑,后退一步,抬起右腿准备狠狠往门踹下去。 瞄准好门锁旁边三公分处,ready,ai,fire! 我用了八成能把巴士踹破一个大洞的力道疯狂出腿,在即将触门板时,门被快速拉开,原本的地方出现一个差不多高二的nv同学。 我y生生煞住腿,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脚站好打了声招呼。 「同学你好。」 她眼角ch0u蓄几下,勉强扯下嘴角做回应。 「你是来治疗的吗?」 她撇见我按在额头上半红的纱布,挑了挑眉,一脸?一脸那个啥样的靠在门框上。 「过来吧,我给你上药。」 我转头看看柜台,墨宇斌不在,应该先回教室了。 「别找他了,伤员以外的家伙一律轰出去。」 「?喔。」 胆子是要有多肥才敢把他轰出去? 我照她的指示坐到床沿上,把头上的纱布丢掉。 她一边检视伤口,一边啧啧碎念。 「这伤口是被很利的东西割破的,但边缘切口不太平整,应该是什么的碎片,不过一般的人都是割到手指吧?你能割到额头也算蛮厉害的?」 她把一块大大的ok绷贴上去,轻拍了两下。 「好啦,确定不会掉下来可以回去了。」 我微微颔首,按压一下ok绷有黏x的地方。 「别让伤口碰到水,不然你那张美美的脸上出现疤我可不管呐。」 她狡黠的笑了笑,趁机狠狠捏了我的脸一把。 「唔?」 我痛哼一声,眼里都泛出了泪光。 这nv人的力气真大,怎么b撞玻璃还痛? 「我是保健室的人员,别觉得奇怪,我们学校就是这样,害我处理一堆受伤的笨蛋忙得要si?算了,这不是重点,你等明天下课到二年三班来找我,我要帮你换药。说找江雨霏就好。」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乾净秀丽的脸庞,轻轻笑了笑,缓缓道出几句诗词。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哇啊,终於来了个有点墨水的人了。」 江雨霏眨眨眼,伸出手又想再捏真的拖了世界无敌超级久的~~~ 最近一整个忙到爆炸啊? 活着?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墨宇斌清冷的声音响起,隐晦的怒气如利刃般直直s向老师。 「我亲眼看到你si了。心脏停止跳动、血ye变的冰冷、你在我手中失去生命,我的亲手把你埋葬在土壤之中。还冒着生命危险跟向上级报告你不知去向,让你不在si后继续承受这种折磨,而现在你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老师看我一眼,不太确定要不要说话。 「他是我弟,唯一一个攻击力足以抗衡乌托邦的半人。你从头说起,能不能救你是你自己的事了。」 乌托邦?应该是组织的名字吧?感觉好违和啊? 话说这整件事跟他的计画名称就够违和了? 老师也不拉开椅子,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我刚开始也跟你们一样,被人抓进了乌托邦?」 —————————————————————— 呜?头好痛?这里?这里是哪里?? 我不是在跟阿斌一起吃饭吗? 「?喂?听得见吗?喂?喂?」 身边有人在说话?是谁啊? 「啧,该不会又失败了吧?」 「我哪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成功吗?」 「要是再不提高机率的话?计画?」 「嘘!他听得见!」 快速而低调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我瞬间陷入si了一般的寂静。 「呜?呜?」 好难受? 「阿晖?阿晖你听得见我吗?」 一只熟悉的大手轻轻拂着我脸上凌乱的浏海。 是阿斌吗? 「阿、阿斌?」 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喉咙好痛? 「来,先喝点水。」 他扶起我的上半身,玻璃杯冰凉的杯缘贴近我发烫的唇。 艰难地咽下几口冷水,我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模糊的影像不足以让我看清我身处何处。 「阿晖,你好像对麻醉药有点过敏,现在烧得很高,先休息一下。」 「麻醉药?我怎么了吗?」 我努力想坐起来,但四肢都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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