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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落魄的败犬在独自哭泣 市中心的夜晚,人群与车流俱是熙熙攘攘。或楼宇上的大屏、或街面小店的头顶,各式色彩的灯牌常亮不暗,热闹盈市。 大厦顶部,一家只对特定客户开放的空中花园咖啡厅内,角落里一男一女在交谈。 结束日本之行后仅是三天没见,落座在安漾对面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竟变成一副陌生的模样。 头发微长,眼底两片浓浓青黑,下巴青荏冒出尖儿,拉碴而不修边幅。 外套和衬衫无人料理,都是皱巴巴的,眼神更是空落得仿佛被恶魔抽走了灵魂,在动的只是一具空壳。 与其说这人是业内那位鼎鼎有名的唐家二公子,不如说是拾荒归来、误入富人区的穷酸乞丐,一时间令安漾瞳孔地震,不敢开口确认,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合作伙伴。 然而,在听清唐瑜同她谈起的内容后,饶是家教良的安大小姐也忍不住提高音量: “你说你要解除婚约?!” 涂着幽蓝紫蔻的纤纤细手在主人情绪激动间不小心碰掉放在桌边的调羹,落地声响清脆,引得不远处的其他桌客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幸亏咖啡厅每处卡座间都设有隔断挡住。 安漾强烈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克制下情绪,压低声音,“唐瑜,你刚才是认真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嗯,我是认真的。解除婚约对唐、安两家造成的影响和损失,我会负责。” 安漾不解。 唐瑜这种做法,对他而言完全是百害无一利,根本没有动机! “你脑子进水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戒指也买了,我们要订婚的消息我爸早就放出去了,你现在同我说不订了……” 转动眼珠,安漾突然狐疑地打量起男人。 像极了一条挨了揍断掉腿、高热中又淋了冷雨,变得落落魄魄、躲在垃圾堆里舔舐无法愈合的伤口的败犬,曾经的趾高气扬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望不到头的颓废与无望。 “是你那个小情人要求你这么做的?难道你现在这幅惨样也和他有关?” 刹那间,八卦之火在安漾敏锐的心中熊熊燃起。 “他真的要和你分手啊,看来那神社也不怎么灵啊……啧啧,上次你还对我笃定地说不可能分手。” 她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现在他人跑了,追不回,你知道后悔了?” 安漾的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插进唐瑜伤痕累累的心口。 胸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悔痛。 那好似将心脏攥成一团的强烈绞痛铺天盖地,无处可逃——唐瑜也根本不想逃。 后悔? 要是虔诚的后悔能够让时间倒流,唐瑜愿意将自己仅剩的所有时间、所有生命交给它。不,无论什么代价,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支付…… 只要,只要能让那个人回到他的身边…… 唐瑜后槽牙咬得战栗抖动,浓重的铁锈味在他的口腔里蔓延,垂眸,就着杯中没加一点糖分的苦咖啡一同咽下。 一个保管得当的白色盒子推到安漾面前。 打开,里面装的是他们订好准备在订婚宴上交换的戒指。 “真的很抱歉,安漾。” 安漾这才注意到,唐瑜右手的无名指上,已经带上枚素戒。 当他拿起杯子,手腕翻转,露出横亘在青白肌肤上的道道红褐伤疤。 颜色新鲜到能够辨别出是最近几天划开的,随后又被白色细线刺进皮肤里,强迫地一针针缝上、蜿蜒出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脚。 安漾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联系到她爸说前天碰巧撞见唐雄利的车从私人医院里开出来,霎时明白了一切。 “唐瑜……你至于么……为一个没名没分的小情人……居、居然……” 在他们这种世家里,爱情是种奢侈品。 有不少人在为利益组建表面家庭,更有不少人为满足欲望包养下年轻漂亮的床伴。 碰见喜欢的就硬上,玩腻了再换,有贪心越界的,悄悄地解决掉。 唐瑜张了张口,辩解:“他不是什么小情人……他是——” ——他是我的恋人,我最爱的人。 男人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嘴巴犹如两扇腐绣木门,又沉默地合上了。 若是以前那个狂妄自大的自己,听到这番话都要不屑地嗤笑出来吧,想着那人不过区区一个平庸普通的床伴,怎么可能值得被他称作“爱人”。 临到失去那一刻,他才迟钝地、愚昧地察觉到,那人对他而言,到底是多么的重要。 然而,现在他的这些话,这些复杂痛苦的心绪,又能给谁听…… 他最重要的人、他最想传达出这份心意的对象,已经不在了,已经听不到了。 一切都是他的错。 “只要你给的赔偿足够丰盛,其实我都无所谓。”安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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