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别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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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
残阳透过藤蔓稀稀疏疏地映在苏木的衣服上，染上一抹夕阳余晖。她将手中的牌抽出两张扔到桌面上，说道：“对a。”
老路紧跟其后：“对2。”
“4个10，炸！”小席迫不及待将牌甩出。
“不要。”苏木看了几眼桌上打出的牌，再看着左手中拿着的牌，“我说怎么牌都连不起来，原来10在你那。”
“我也要不起。”老路也没牌了可出了。
小席眯眼一笑，将手里剩下的牌全部摆在桌面上：“那我的出完了。”
“就结束了？”老路用手扒拉着数了数小席摆出的牌，确认是否无误。
“小席这运气也太好了，下盘我可要尽量抽到和小席一队。”苏木顺手将乱七八糟的一堆牌垒到一块洗牌，开始抱怨：“和老路一队的时候就没赢过几把，他还老压我的牌！”
苏木一行人正在玩“斗地主”。这是古地球流传下来的纸牌游戏，比较经典的是一打二。一般抽一张牌出来，发到谁，谁是“地主”，其余人当“农民”，两个阵营中只要有一人的牌出完就算赢。因此同阵营的人通常会相互配合，像老路这样，与人同队还老吃人牌，自己又出不完牌的路子实在少见。
老路反驳道：“我不出，他出炸，你也没牌出啊。”
苏木：“对对对，你说的没错。”
牌洗好了，大家开始摸牌。
小席：“一说运气好，我这摸到的都是杂牌。”
苏木：“你之前也这么说。”
老路：“说不定都是顺子，连着一下就春天了。”
（注：春天：1、地主把牌出完，两家一张都没出，称为“春天”，倍数翻一番。2、地主打出第一轮牌后，就被农民接手过去且没有机会出第二轮牌，也是“春天”，倍数翻一番。——百度百科）
“老板，你回来了。”小席将牌往正在看热闹的beta手里一塞，“这牌实在是烂的出不了手，帮帮忙。”
“小席，你别赢了就跑。”苏木笑着调侃道，“有没有点竞技精神啊？”
“我去看看晚饭做好了没！”小席说着，抬腿转身就去了屋里。
苏木把beta手里的牌抽出一看：“还真是。秋朝，那小子坑你呢。”
“公平起见啊，重新洗牌。”
老路十分自觉将手里的牌又和其他牌搅了回去，有模有样得洗牌发牌。
秋朝拉开椅子坐到苏木旁边，拿起发到面前的牌开始整理道：“马上吃饭了。”
苏木伸出一只手指：“最后一把。”
秋朝将一张牌抽出：“老路快发牌。”
老路：“早发完了，小苏是地主。”
“看看那三张牌。”苏木翻开剩下的三张牌，有些失望：“3、5、7。这也太杂了吧？什么运气。”
“你不要地主？”秋朝看向苏木问到，手已经伸到那三张牌上了。
“地主”可以多得三张牌，要是不想当“地主”，可以选择不要三张牌，给愿意当的人。
“那也不能给你啊。”苏木连忙把牌抽走，心想，要是给他把牌连起来，不是出牌的机会都没有了。
秋朝和苏木对视一笑，无奈地耸了耸肩。
苏木一手拿着整理好的纸牌，一手悬在纸牌上方，思考着是应该先出一些散牌，还是先出连着的顺子将牌都减少些。苏木正琢磨着该用什么套路，忽而闻到了一阵淡淡的类似于oga信息素的气味。
在座的除了beta就只有苏木一个alpha，怎么会有oga的味道？该不会秋朝偷偷吃了那种药吧？
秋朝不是oga，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没法被苏木标记。他总是担心beta与alpha之间的纽带无法像ao互相标记那样坚固。于是，他便想使用一种药物，一种可以暂时让beta变得如同oga一样的药物。
苏木一直不同意秋朝这样做。苏木既然和他在一起，自然也不会在乎他是beta还是oga。在苏木看来，无论是标记和药物都不是能永久倚靠的，况且这药物的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药。
苏木悄悄看向秋朝，他正整理着手里的纸牌，看不出什么端异。但苏木总觉着这味道就是秋朝这不省心的beta身上传出来的。
老路毫无察觉只顾着看手里的牌。
苏木心知作为beta老路无法感知信息素，她放出一丝信息素，细细的茉莉花味悄然晕开，向秋朝的方向飘去。
见秋朝依旧没有什么改变，苏木又想着再放些信息素试试。
秋朝抬眼看向苏木催促道：“地主怎么还不出牌？”
“别着急，我再想想。”苏木一不小心将信息素放出一大半，心虚地回答，“这牌不好出。”
茉莉花味的信息素瞬间浓烈了起来。
秋朝架起腿，点点头表示：“你继续。”
“老路，你先去帮帮小
席看看晚饭怎么样了。”苏木找了个理由想支开老路。
老路立刻表示明白：“这牌是真的不好打。”
老路也走了，花园就剩下苏木和秋朝两人。
苏木：“别装了，我都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