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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是放在从前余蛮理解,可放在如今,真的无法理解。
“你怎么累了?”
徐国军沉默,余蛮告诉自己别哭,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
“徐国军,我的改变你看不见吗?你经常夜不归宿,我跟你闹过吗?你动不动好几天不露面,我说过什么吗?你还想让我怎样?”
徐国军露出了苦笑:“别说了。”
别说了?
余蛮穿上了衣服,下地出去了,徐国军没有追她,也没喊她。
一夜余蛮坐到天亮的,徐国军一夜也没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徐国军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临近中午余蛮拿上结婚证去了中转站。
离婚就离婚,余蛮不会死皮赖脸赖着他。
徐国军没在中转站,余蛮要走,被谷海洋叫住了。
“嫂子,你找我哥有事?”
余蛮点头:“我来找他离婚。”
离婚?
谷海洋惊呼:“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徐国军提出来的,那就离。”
余蛮扔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谷海洋一个风中凌乱。
没一会徐国军回来了,谷海洋看看他,说起余蛮来过的事情。
“你们好好的怎么要离婚的?”
徐国军面无表情:“不想过了。”
谷海洋了解他,知道他是什么人:“说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外面找个娘们玩玩就算了,可不能认真。再说嫂子多能干,家里家外一把抓,你离婚就能找到比嫂子更好的女人?”
徐国军没说余蛮不好,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跟娘们无关,徐国军外面没有人。
在谷海洋逼问他说了。
“怎么会这样?”
徐国军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硬不起来的。”
“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医生说以后怕是都好不了了。”
徐国军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丧失了男性功能,不管怎么弄,鸡巴就是硬不起来。
自己偷偷看过好几家医院,都是外地大医院,就是没找到病因。
谷海洋叹口气:”难怪你提出离婚。“
徐国军苦笑:“我都这样了,不离婚让她守寡呀!”
谷海洋轻轻拍拍他肩膀:“哥,你这决定是不是草率点了?万一以后要是好了怎么办?”
徐国军:“好不了了,医生都说了。”
谷海洋欲言又止,作为兄弟同情他,毕竟都是男人。
”哥,要不你跟嫂子坦白呢?“
徐国军急忙摇头:“你千万别跟她说,这样我心理负担会小一点,万一她知道不肯离婚,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谷海洋彻底不说话了,看看他,默默转身。
徐国军掏出兜里烟点燃一根,站在角落里吞云吐雾。
下午余蛮又来了一趟,这次徐国军在。
“你不要离婚吗?我们现在就去把手续办了。”
徐国军点头,点燃一根烟:“我去换身衣服。”
余蛮叫住了他:“徐国军,我再问你最好一遍,你真的要跟我离婚吗?”
徐国军吸了一口烟:“离了吧,跟你过日子太心累。”
余蛮点头:“既然累,那就离吧,我去外面等你。”
到了民政局,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跟闹着玩似的,俩人把婚离了。
拿着离婚证,余蛮自嘲笑了笑,看看徐国军,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孩子归徐国军,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要,包括现在的房子都给余蛮了。
债务都是他的,至于花余蛮的钱,他说以后还。
徐国军选择净身出户,唯一带走的就是两个孩子。
余蛮本以为自己会很洒脱,半路突然停下嚎啕大哭。
可能她自己都没想到,用心经营的婚姻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老天爷像是知道她的心情,淅淅沥沥小雨落下,余蛮一脸泪痕仰头望着天空。
“为什么会这样?”
余蛮觉得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实在想不明白,徐国军为何还要跟自己离婚。
雨渐渐下大了,余蛮蹲在路旁抱膝哭哭笑笑,看起来像是精神不正常。
雨突然停了,余蛮仰头,入眼是一把黑色雨伞,看向举伞的人,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你还好吗?”
余蛮点头:“我很好。”
很好会如何狼狈吗?
孙文恒伸出了手,余蛮犹豫一番把手搭在了他手上。
轻轻一拉,余蛮站了起来,由于蹲的时间过长,导致双腿麻木,没站稳,倒在了他身上。
孙文恒急忙把她扶好,余蛮说了一声谢谢,慢腾腾朝前走。
“余蛮?”
“我想自己走走。”
孙文恒有
些不放心她,看看手腕上的时间,开会时间要来不及了,想想回到车上跟司机说一说,打着伞去追余蛮。
她走得不快,孙文恒很快追上了她。
“说说你这是怎么了?夫妻吵架了?”
要是吵架余蛮不至于这样,顶天生闷气。
余蛮没说话,孙文恒没再下问,而是陪着她漫无目的游走。
天都黑了,雨水打湿了鞋子,余蛮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孙文恒一把抓住她手臂:“余蛮,说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余蛮泪眼朦胧望着他,突然抱住他哭了起来。
孙文恒举着雨伞身体僵住了,余蛮什么也不说,就是哭,迎来路人纷纷侧目。
余蛮抱着他哭了一个多小时,嗓子都哭哑了。
从早上她就没吃饭,又在外面风吹雨淋六七个小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余蛮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前世今生傻傻分不清。
啊的一声惊醒,直挺挺坐了起来。
“醒了?”
“这是哪里?”
“医院。”
余蛮环顾四周,揉了把脸:“谢谢你。”
孙文恒轻笑:“饿了吧?我去给你买份粥。”
余蛮摇头:“我不饿了,已经没事了。”
孙文恒却说:“不要逞强,你血糖很低,不吃饭身体受不了。”
不给余蛮说话的机会,孙文恒出去了,很快端着一份大米粥回来的。
吃点饭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休息一会离开的医院。
孙文恒把她送到店里离开的。
“余姐,你这是怎么了?”
余蛮脸色苍白,看起来精神头很不好。
“没怎么,我去睡一觉。”
褚秀红点头,余蛮昏昏沉沉睡了两三天。
“余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跟姐夫吵架了?”
余蛮这几天都没吃饭,中间犯了两次胃病。
“没有。”
褚秀红不傻,又是过来人,什么看不懂。
“余姐,我也不知怎么劝你,凡是自己想开一些,两口子之间那点事情,没有必要去较真……”
余蛮听着她的话,渐渐露出了苦笑,不等褚秀红话说完:“我们离婚了。”
褚秀红的话戛然而止,面露不可思议。
“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会离婚?”
“上几天的事情,他提出来的。”
褚秀红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眨眨眼:“为什么?”
余蛮也想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
褚秀红心疼起了余蛮,叹口气:“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你这么能干,他不要你是他的丢失……”
余蛮从未觉得自己有多好,只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直再做改变。
曾经又作又闹过了十多年,如今自己改变了,反而提前结束了婚姻。
说出来多么讽刺人,余蛮都觉得自己好笑。
委曲求全最终还是落个被抛弃的下场,好不甘心,真的。
褚秀红握住余蛮的手:“余姐,振作起来,男人不是生活全部,没有他徐国军还有张三李四呢!”
余蛮点头:“你说得对,人家不要我了,我总不能哭嚎求复婚。”
褚秀红心中不得劲,想痛骂徐国军,忍住了,怕余蛮心中不好受。
“余姐,你知道么,要不是看孩子,我也离婚了。”
余蛮不解:“为什么?”
屋里就她们俩人,褚秀红解开衣扣,掀起里衣,身上青青紫紫好多块,奶子上居然还牙印。
余蛮瞪大了眼睛:“你男人干的?”
褚秀红放下衣服,轻轻点头:“不喝酒就是个人,喝点酒就不是人,我在这里上班天天回去的晚,控制不住他喝酒……”
余蛮叹口气:“他一直这样对你吗?”
褚秀红点头:“从结婚就这样,我一直没跟任何说过,觉得丢人,更难以启齿去说这种事情……”
平常看着都很幸福,岂不知都有自己难心事。
余蛮拍拍她肩膀:“那你打算就这样忍下去?”
褚秀红苦笑:“不然能怎么办?要是离婚了,孩子跟着他更遭罪……”
余蛮却说:“人生说长很长,说短很短,不要太委屈自己。”
道理褚秀红何尝不懂,奈何舍不下孩子。
房门被敲响了,来人是孙文恒。
让他进来也不进来,可能是觉得进来不方便。
“孙大哥,你进来吧,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孙文恒轻笑:“算了吧,这样说话挺好,我路过进来看看你。”
这几天他时不时会过来看看余蛮,每次待个分钟就走。
今天也不例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褚秀
红见孙文恒走了,笑呵呵进了余蛮屋。
“余姐,孙文恒好像很关心你。”
余蛮笑了:“胡说什么呢,他是从朋友角度关心我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褚秀红挤眉弄眼:“就算是我想的那样也没什么,不知他结婚没有,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结婚了……”
余蛮听不下去了,把褚秀红打发了出去。
又躺了一会,余蛮想想爬了起来。
收拾一番画个淡妆,精神头看起来好了很多。
晚上忙到十点钟清闲了下来,余蛮坐在吧台里喝水呢,孙文恒来了。
“吃饭了吗?”
他自己过来的,一看就不是来吃饭。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
孙文恒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药放在了吧台上:“这药治胃病效果很好,你试试,要是觉得好用,到时候告诉我。”
余蛮拿起药看了看,都是英文,一个字都没看懂。
“这是外国药?”
孙文恒点头:“说是效果不错,你试试。”
“这药不便宜吧?”
孙文恒笑了:“不贵。”
不贵?
余蛮才不信呢!从国外拿回来的药,哪儿有便宜的。
突然想起那两千块钱了,余蛮从吧台里出来:“孙大哥,你等一下。”
本来这两千块钱前几天就应该给孙文恒,徐国军提出离婚,余蛮把此事忘在了脑后。
刚才提起钱猛然想起了这笔钱,不然还不知何时能想起来呢!
余蛮返了回来,把钱递给了孙文恒。
“干什么?”
“上次你多给我的两千块钱,拿回去,我不要。”
孙文恒没要:“你拿着吧,我用谁的钱都不白用。”
余蛮笑了:”用谁的钱都不白用?那这给的也太多了吧?再说我是帮朋友,又不是把钱抬给你,真的不用如此。“
孙文恒却说:“你不了解我,我这人不管用任何的钱都不会白用,不是见外,是我白用会觉得亏欠对方太多……”
余蛮渐渐懂了,付了利息,既可以保持距离,还可以做朋友。
直白来说,关系主动权在孙文恒手中,你人品可以,人家就跟你往来,人品不行用你钱给你利息,你也说不出人家什么。
余蛮有些惊讶:“那你跟你兄弟姐妹呢?”
“都是一样的。”
余蛮闭嘴了,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钱,突然感觉沉甸甸的。
原本执意想给他的,孙文恒都解释的这么直白了,余蛮想想把钱收了回来。
不想给他增加负担,能处就当朋友走动,不能处关系渐渐就断了。
孙文恒回去了,看着吧台上的药,余蛮觉得他这人真有意思。
第二天余蛮去了市场,遇到休班带孩子在买菜的王二宝。
余蛮没说自己离婚的事情,王二宝好像不知道,依旧称呼她嫂子。
闲聊几句各忙各的,余蛮一转身,遇到了徐国军。
四目相对,余蛮与他错开目光,一句话都没说,徐国军也没吭声。
余蛮身影都消失在人群中了,徐国军还杵在原地呢!
回了店里,余蛮心情有些压抑,等很褚秀红来了,拉着她去了百货大楼。
余蛮一向很节俭,今天突然变得格外地方。
看见喜欢的就买,把兜里钱花的溜干净才回去。
不单单给她自己买的,还有孩子的。
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们兄妹了,余蛮想他们了。
下午回了村,待了两个多小时余蛮离开的。
魏淑珍习惯了农场生活,在街里一直待不惯。
原本余蛮是想让他们待到种地在回来的,现在失去了决定权。
余蛮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店里。
“余姐,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儿?”
“刚才我去医院,看见孙文恒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
褚秀红摇头:“我也不清楚,就见他穿着病号服,当时他在跟别人说话,我也没好意思上前打招呼。”
余蛮点头:“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褚秀红去忙了,余蛮回了房间。
换身衣服想想了,不知自己该不该去看看他。
余蛮正犹豫不定呢,孙文恒送的胃药进入了她眼里。
没在犹豫,余蛮收拾收拾买的水果去了医院。
在护士台打听到孙文恒病房号。
病房门敞开着,孙文恒躺在病床上在看书。
余蛮敲了敲病房门。
“余蛮?”
“可以进来吗?”
孙文恒点头,坐了起来,并且整理整理身上被子。
从细节上能
看出来,他是个很精致的人。
“听说你住院了,我过来看看你。”
孙文恒笑了:“听谁说的?我住院不过才一个小时,你居然都得到信了。”
余蛮与他聊了起来。
“孙大哥,你是什么病住院的?”
“小毛病,阑尾炎,晚上手术,让我提前过来住院。”
余蛮待了十多分钟没见孙文恒家人:”孙大哥,怎么不见你家人?“
“我没跟他们说我要手术的事情。”
余蛮很惊讶:“那你妻子呢?”
孙文恒摇头:“我没结婚呢!”
三十岁没结婚?
这?
余蛮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了,没好意思再问。
孙文恒像是看透了她心思:“婚姻很麻烦,一个人无牵无挂很好……”
这思想,余蛮都不知该说他是前卫,还是说他在逃避什么好了。
“那你家人不管你吗?”
“他们都忙着自己的事业,哪儿心思管我。”
余蛮从他神色上看出了自嘲,有那么一瞬间很心疼他。
“可你到老了怎么办?赚的家业不是没人继承吗?”
“活一天算一天,到老?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至于家业,我会在我有生之年都挥霍一空。”
既然如何,为何还会为钱发愁?
这不是很矛盾的事情吗?
余蛮不理解,看着他没说话。
孙文恒轻笑:“是不是感觉我很矛盾?”
余蛮点头。
孙文恒:“我也觉得自己矛盾,拼命赚钱,却不知赚钱意义在哪里,可能就是单纯想让自己活的更舒服。”
余蛮不知怎么接话,看着他笑了笑。
“孙大哥,你要是不嫌弃,我留下照顾你吧。”
孙文恒摇头:“谢谢你,不过不用,有人照顾我。”
余蛮想问是谁,想想没问。
“那好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用来了,我没什么大事儿。”
余蛮笑了笑回去了,第二天早上提着粥过来的。
孙文恒居然一个时辰前出院了。
“不是昨晚手术的吗?怎么今天就出院了?”
护士撇嘴:“他自己非要出院,说是什么赶着签合同,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不过阑尾炎是小手术,休息一天两天就没事了……”
余蛮提着粥从医院出来:“不是说不在乎钱吗?为何又拼命赚钱?真是自相矛盾的人。”
提着粥去的菜市场,再次遇到徐国军。
余蛮见他提着两个猪腰子,心中很不舒服。
这是干肾虚了?
买猪腰子补补?
忍不住胡思乱想,突然发现自己酸溜溜的。
余蛮漫不经心往前走,与他擦肩而过时故意挺胸抬头。
徐国军走的不快,像是故意放慢脚步似的。
错开身的一刹那,徐国军突然开口。
“晚上有时间吗?妈过生日,要是可以的话,能回去一趟吗?”
余蛮猛然停下脚步,徐国军没敢回头,怕听到拒绝的话。
“都离婚了,我为什么要回去给你妈过生日?”
“我没说咱们离婚的事儿。”
你没说是你的事儿,余蛮可不觉得自己有义务陪他演戏。
“不好意思,我晚上跟对象有约会。“
余蛮扔下这句话潇洒离去,走的不带一丝留恋,留下一脸震惊的徐国军。
心中酸水沸腾了,有些难以置信。
“不可能,她怎么会有对象?不是才离婚几天吗?”
徐国军喃喃自语,反应过来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测,觉得余蛮就是在气自己。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只是有时考虑的太多,要是稍微自私点,或许他们都不会离婚。
徐国军提着买的菜回到中转站,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
虽然知道余蛮是在气自己,每每想到日后她可能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生活,这心就不舒服。
“哥,你寻思啥呢?”
“怎么了?”
“我让你开票,你坐着发什么楞?”
徐国军哦了一声,拿起笔开票,谷海洋接过单子:“我建议你休息两天,瞧着六神无主的样子。”
谷海洋话音落去忙了,徐国军揉了一把脸,身体坐直,头颅朝后仰。
“二哥。”
徐国民来了。
“有事儿?”
徐国民点头:“二哥,能不能借我三千块钱?”
“你要干嘛?”
徐国民挠挠头:“饭馆生意不好,我寻思扩大规模,增加其他菜系。”
徐国军看看自己弟弟:“你是想添加火锅跟烤肉?”
徐国民点头:“之前二嫂就让我添加,我一直犹豫不定,
昨个隔壁房子转租,我思前想后觉得听二嫂的……”
徐国军轻笑:“国民,不是我说你,你生意不好,不是出在店面大小上,是味道服务上……”
余蛮之前就跟徐国军说了,徐国民饭馆经营的有问题。
总是想着偷工减料,再不结账时两块三也看在眼中。
做生意,不要在意那点零头,就算十块八块你给抹掉了,下次多来光顾你几回生意总么都有了。
再者结账时,花钱多的适当给点表示,一包烟十来块钱,可说出去是有面子的事情。
汽水啤酒也不值几个钱,多点一盘菜怎么都赚回来了,老顾客要时不时给点甜头,慢慢生意不就好了么。
这些话余蛮说了好几遍,能听进去的人,生意干的都不错,听不进去的人就如徐国民这样。
“二哥,我不觉得自己经营的有问题。”
徐国军语塞。
“你要是不觉得有问题,那就是没问题。”
油盐不进,你能有什么办法?
“二哥,钱的事情?”
徐国军没有钱,不对,不应该说没有钱。
他有钱,钱都压在配件跟中转站上了。
前几天刚进的货,现在手中只有几百块钱。
徐国军有些犯难,徐国民看看:”要不我跟我二嫂说?“
自己二哥不当家,他这个当弟弟知道。
徐国军本想说别跟她说,神使鬼差点点头。
徐国民走后,徐国军有些后悔了,心中既忐忑又期待。
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做,就想看看余蛮的态度。
虽然被拒绝的门很大,但不知为何,徐国军很希望余蛮能借给徐国民钱。
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什么,徐国军露出了自嘲。
自己提出的离婚,为何又不想她找男人?
自尊心作祟?
还是自己心眼太小了?
不等徐国军弄明白自己的心思,那边谷海洋跟陈师傅吵了起来。
陈师傅指天发誓说自己亲眼目睹谷海洋私下把修车钱塞兜里的。
是昨天的事儿,陈师傅以为他忘记了才没交账,好心提醒他,结果他说没有这个事儿。
徐国军跟谷海洋在一起合作很多年了,从未发现他是这种人。
“你说没有?那行,昨天来修车的人我认识,我们找到他问清楚,看看他给没给你钱……”
谷海洋梗着脖子:“你去找,他要是说给我了,我认栽,我要是拿他钱了,出门就被车撞死……”
陈师傅去找那司机,徐国军默不作声吸根烟。
谷海洋一脸愤怒:“这生意没法干了,散伙得了。”
徐国军吸着烟没说话,在等陈师傅回来。
很快人找来了,人家说钱给谷海洋了,可他就说没有。
俩人又争吵了起来,谷海洋十分愤怒,徐国军咳嗽一声:“师父,你会不会看错人了?”
修理厂三四个修车师傅,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几人身形又差不多,徐国军怕自己师父看错人。
“我怎么可能看错,就是他。”
“我谷海洋不至于贪污百八十,你爱信不信。”
钱还不多,八十块钱,徐国军也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徐国军,你信我就信我,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这生意你们干吧,我不干总可以吧?”
谷海洋走了,徐国军没有追他,目光看向了自己师父。
“他不干更好,我们自己干,还能多赚点。”陈师傅嘀咕的。
徐国军幽幽开口:“谷海洋要是不干了,现在要给他拿五万块钱,我们账面上没有这么多钱。”
陈师傅下一句话就是:“我张罗。”
徐国军目光变了,陈师傅家底他清楚,五万块钱对于他来说,很难凑到。
“我表哥一直想入股,要不拉他干?”
徐国军目光从自己师父身上移开:“师父你变了。”
“什么我变了?”
徐国军本不想说:“师父,你这事儿做的不地道。”
余下的话他没说,陈师傅不是笨人,让他自己想去吧。
要说没有预谋,徐国军不信,怎么可能这边谷海洋张罗不干,那边陈师傅就能拉倒人入伙。
明摆着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表哥能拿出来五万块钱?
谁都不是傻子,徐国军把问题本质看得清清楚楚。
陈师傅干巴巴解释了起来,徐国军笑了笑,不等他话说完,抬脚走了。
徐国军去找谷海洋,俩人从下午喝到天黑。
谷海洋心中很憋屈,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人摆一道。
“这个老东西,真不是人。”
徐国军没预料到自己师父会变的如此不堪。
没有利益冲突时,觉得他人不错。
如今掺杂了利益,本性
暴露了出来。
“哥,我准备自己单干。”
合伙这么多年,他们都没赚多少钱。
谁说比上班赚得多,可跟他人单干的比起来,他们不算赚钱。
徐国军早就有心单干了,奈何没钱。
“行,我也准备单干。”
干不了大的,他就干小的。
谷海洋点头:“车子怎么说?”
大车是他俩的,既然要散伙,自然都要说清楚。
徐国军想留下大车,一把就要拿出来六万多块,除去他撤股拿到的钱,还差一万多。
谷海洋情况跟他一样,折腾这么多年,赚的钱都在账面上。
俩人相视一眼,都笑了。
最好解决方案就是把车卖了,钱两人一人一半。
把车卖了俩人都舍不得,毕竟跑大车赚钱。
谷海洋轻轻叹口气:“哥,你就瞎鸡巴整,要是不离婚,是不是嫂子能给你那点钱?”
徐国军喝口闷酒:“前前后后她没少给我拿钱了。”
谷海洋苦笑:“你俩真的就这样了?”
“不然呢?”
谷海洋摇摇头:“多可惜。”
徐国军心中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谷海洋开口:“哥,你真的硬不起来了?”
徐国军点头:“早上都没有反应。”
“你没找个娘们试试吗?”
徐国军摇头,跟余蛮都硬不起来,换个女人就能硬?
“要我说,你找个试试,万一有效果呢?”
徐国军没说话。
谷海洋推他:“哥,要不我给你找个娘们,你试试,要不是不行我上。”
徐国军轻笑:“拉倒吧,万一被染上病怎么办。”
谷海洋不以为意:“不是有套么?非得直接干?带个套呗。”
徐国军还是摇头,谷海洋撇嘴:“你试试,万一要是有用呢?”
他不说话,一点也不心动。
谷海洋嘿嘿笑了:“要不弟弟做点牺牲,我干你看着?”
这的确是个办法。
谷海洋搓了搓手:“上次我跟大刘两人找个娘们玩,干的她哇哇大叫,后来老马也加入了,我们干了那娘们一夜……”
徐国军对于他们的癖好向来不敢苟同,几个男人干一个娘们也不怕玩出事儿。
“上次那娘们年龄不大,好像刚出来卖的,小逼那叫一个紧,老马把她嘴都给肏了,小刘更绝,都把那娘们逼肏出血了……”
男人聚在一起,除了工作就是女人。
说的都是别的女人,鲜少有人把自己被窝那点事拿出来说。
“哥,我跟你说,我把陈红给肏了。”
徐国军一惊:“你特么真敢胡来。”
谷海洋满不在乎:“那骚逼勾引我,每次来都故意用奶子蹭我,昨天我把她拉进厕所干了一通,当时你都没看见,那家伙骚的,撅着屁股求着我干她……”
徐国军已经无语了:”我师父要是知道此事,非得剁了你不可。“
谷海洋耸耸肩:“剁了我?是他闺女自己犯贱,送上门让我肏,当时要是不同意干嘛不反抗?自己解开的裤子,跟我有鸡巴毛关系,再说她也不是处女,干一下没关系……”
徐国军笑了笑:“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小心翻船。”
谷海洋喝口酒:“我算想开了,无所谓的事情,活的那么辛苦干嘛?我是怎么高兴怎么活着,你看邵军,人家多潇洒……”
徐国军没接话,一口饮进杯中酒。
“我先回去了。”
谷海洋点头:“慢点走,我就不送你了。”
出了门徐国军迷茫了。
这几天他一直住在中转站,这个点大门都关了。
徐国军溜溜达达来到火锅店门前,没有进去,而是在不远处观望。
玻璃门窗,从外面就能看见在吧台里的余蛮。
时间一点点过去,店里要关门了,徐国军依然没有离去。
本以为余蛮会住在店里,结果她关上门离开了。
“是要回家吗?”
徐国军不知,瞧了瞧慢腾腾跟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余蛮老是感觉自己身后有人,时不时回头看看,脚步不由加快。
“咦,居然不是回家方向?”徐国军蹙眉自语一句。
余蛮不是要回家,而是去孙文恒那边。
到了孙文恒家小区前,余蛮回头看看,什么都没发现,抬脚走了进去。
孙文恒家住一楼,余蛮敲门好一会才开门。
“你怎么来了?”
都十二点多了。
余蛮把手中保温桶递给他:“你要喝的鸡汤。”
孙文恒一只手捂着自己刀口,目光落在保温桶上。
“谢谢,太麻烦你了。”
孙文恒司机晚上去了
店里,定了一份鸡汤,说好明天早上去取的,余蛮知道他刀口伸开了,提前做好送了过来。
余蛮笑了笑:“那我回去了。”
孙文恒看看外面:“我送你吧。”
“不用,我敢回去。”
孙文恒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你等等,我送你。”
“不用,你快回屋吧!”
余蛮走的很快,孙文恒关上门回屋换衣服,随后追了出去。
孙文恒腿长,很快追上了余蛮。
“我都说不用你送了,你怎么还出来了?”
“你一个人回去,又这么晚了,万一出事儿,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余蛮苦笑:“早知这样我就不来给你送汤了。”
孙文恒笑了笑,俩人并排走,中间拉开一米多距离。
余下的路程谁也没说话,把余蛮送到店门口,孙文恒就回去了。
徐国军目睹了全部过程,酸溜溜忍不住担心余蛮。
余蛮刚关上门,门被敲响,以为是孙文恒,拉开门一看居然是徐国军。
“你有事儿?“余蛮问的。
徐国军挠挠头:“我能进去喝杯水吗?”
余蛮想想让他进来了,徐国军自己倒杯水,喝完水没有走的意思。
“你还有事儿?”
徐国军看看她:“刚才那男人是谁?”
余蛮张嘴就说:”我对象,怎么了?“
“你对象?你才离婚几天?小心被人骗钱骗色。
余蛮翻白眼:“骗财骗色我愿意。”
徐国军被怼的哑口无言,看看她:“我是为了你好。”
“谢你了,不过我不需要。对了,等我结婚时你一定要来喝喜酒。“
徐国军没应声,也没反应,直勾勾望着余蛮。
“水喝完赶紧滚蛋,我要睡觉了。”
徐国军没动,余蛮蹙眉:“你不走杵在这里干嘛?”
“余蛮,你可以恨我,但不能拿婚姻当儿戏。”
恨他?
余蛮恨过,渐渐释怀了。
开始那几天余蛮真的很崩溃,后来发现,其实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恨徐国军。
可能是不甘在作祟,被人家前世今生抛弃了两次,试问搁在谁身上能好受。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余蛮质问他。
徐国军沉默了,余蛮起身推他:“出去。”
把他推到门口,徐国军眼中都是歉意。
“对不起。”
余蛮僵了一个瞬间,扭着脸不去看他,眼中泛起泪花。
“对不起?你配跟我说对不起吗?从头到尾我都不知你为何要提出离婚?哪怕是死刑犯,枪决前都知晓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我呢?说被你抛弃就抛弃了,现在跟我说对不起?你拿我寻开心呢?”
徐国军惭愧的低下头:“我!”
余蛮吸吸鼻子,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狼狈、
“当初我明里暗里点你,让你跟邵军他们保持点距离,可你听吗?不听,一条路走到黑,总拿你的事业说事儿,现在多好,家都让你过散了,以后想怎么风流快活都行,没人管没人问多潇洒……”
徐国军苦笑:“我跟他们走得近,不代表我也不三不四。”
不代表?
那是怎么离婚的?
余蛮觉得他就是外面有人了,找了个年轻小姑娘,嫌弃自己才离婚的,除了这个理由,她也想不到别的。
“累的肾虚都买猪腰子补身体了,还跟我嘴犟呢?你以后别叫徐国军了,叫徐犟嘴吧!”
徐国军被她一席话逗笑了。
“笑个鸡巴毛,滚,我不想看见你。”
徐国军没滚:“余蛮,我们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能做夫妻,我们可以做朋友,毕竟我们还有两个孩子呢!”
余蛮不吭声,徐国军又说:“你刚离婚,好好冷静冷静,不要一时冲动让自己悔恨终生……”
“我才不稀罕跟你做朋友呢!”
徐国军苦笑:“就算不能做朋友,我们也不至于做仇人吧?”
“是你抛弃我在先的,难道指望我感恩戴德回头舔你腚?犯贱哭嚎求复婚?死皮赖脸求你不要抛弃我?”
徐国军不是这个意思,可又不好深说。
余蛮冷哼:“跟你过了八九年,以前一直觉得你挺爷们的,如今我算是看清楚你了,你就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我把心扒出来给你都不行……”
徐国军心情很不好受,真的。
“滚,看见你我就心烦。”
“余蛮,对不起。”
徐国军扔下这句话走了,余蛮刷的一下把卷帘门拉了下来。
“大狗逼,死滚蛋,王八蛋,你去死吧!”
余蛮骂骂咧咧回了房间,越想越生气,断断续续痛骂徐国军不是玩意儿。
一夜余蛮都没睡好,脑子里都是徐国
军。
闭上眼睛是他,睁开眼睛是他,余蛮觉得自己快疯了。
早上去买菜,在路上看见一对双胞胎,不由勾起余蛮许多回忆。
曾经八六年五月底余蛮意外怀孕的,当时本不想要那孩子,是徐国军软磨硬泡她才生的。
生下的是三胞胎,被罚三千块钱,因为这事儿余蛮还跟他大吵一架。
余蛮伸手摸摸自己肚子,突然想他们了……
回到店里,余蛮时不时发呆,在想自己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仨来到人世间。
太多遗憾留在心中,余蛮想弥补。
“余姐,你想什么呢?”
余蛮看看褚秀红,让她进了吧台里面。
“怎么了?”
余蛮压低声音:“小红,我想要个孩子。”
“跟谁?”
余蛮有些不自在:“徐国军。”
“你们不都离婚了吗?难道你想复婚?”
余蛮不是想复婚,就是单纯想要孩子,弥补自己曾经过失。
“不是要复婚,我就寻思,徐阳徐霞都跟他了,我有些孤单,所以想要个孩子作伴。”
褚秀红瞧着她:“那你就找个男人结婚呗,为何要给徐国军生孩子?你送上门被人家睡,不觉得犯贱吗?”
余蛮就是举得自己那么做犯贱,所以才犹豫不定的。
可要错过这段时间,他们仨是不是就永远离开自己了?
余蛮想想这种可能就心如刀割:“你说得对,但是吧,我只想跟他生孩子。”
不是只想,是必须,跟别人生出来的孩子,就不是她曾经的孩子了。
褚秀红眨眨眼:“余姐,你没结扎吗?”
“结扎了呀!”
“那你说什么胡话呢?结扎怎么能生孩子?”
余蛮语塞,不知怎么跟褚秀红解释。
褚秀红摸摸她额头:“你不会是发烧再说胡话吧?”
余蛮把她手从自己额头前移开:“我没说胡话,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能让我看上去不犯贱,还能把他睡了?”
褚秀红苦笑:“余姐,那能有什么办法,一个是把他灌多了,在一个就是你使劲勾引他,毕竟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你应该很了解他的……”
余蛮思索着褚秀红的话:“你不知道,他要是不愿意可能忍了,我之前试过勾引他,认可憋着都不碰我。”
褚秀红想了想:“那就只能把他灌多,问题就你这酒量,他没多,估计你就先多了,事后还能干个屁?”
余蛮苦笑:“你说得对。”
褚秀红就不理解了:“余姐,为何非要是徐国军?其他人就不行吗?还是说你就是想跟他睡觉?或者是想男人了?”
余蛮噗嗤一声笑了:“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
褚秀红打量着她:“感觉你不是一般的饥渴,还非得徐国军,难道你只认他那玩意儿吗?别人的就不行?“
余蛮被说的无地自容,推她出去:“滚蛋,你把我说的一分不值。”
褚秀红偷偷撇嘴:“你自己考虑好了,他都那样对你了,你又何必对他念念不忘呢?”
余蛮无法解释自己行为,更不敢跟任何人说起自己曾经往事。
余蛮正思索怎么睡了徐国军呢,褚秀红颠颠返了回来。
“余姐你过来。”
余蛮站了起来:“怎么了?”
“有种药可以迫使男女动情。”
余蛮很惊讶,褚秀红:“我也不知道药名,我男人给我用的,当时吃下去就那个样子了。”
“他为什么给你吃那种药?”
“我不愿意跟他做那种事情,他就给我下药。”
余蛮点头:“那你知道去哪里买那种药吗?”
褚秀红摇头:“我不知道,要不晚上我给你问问?”
余蛮摇头:“不要问,让你男人知道以后怎么看我。”
“我干嘛说替你问的,我说我想知道不就得了。”
余蛮笑了:“那也行,不过你可别说漏嘴。”
俩人嘀嘀咕咕一番,第二天褚秀红居然把药带来了。
她男人昨天傍晚回老家奔丧去了,褚秀红把药换了,偷偷带了出来。
“要是被发现,他不会打你吧?”
褚秀红撇嘴:“他发现不了,每回都是喝多使用……”
余蛮松口气,紧了紧自己手中药包,褚秀红告诉她使用方法。
药有了,怎么把徐国军骗过来?
一小天都心不在焉,临近傍晚余蛮偷偷摸摸去了中转站。
居然是关门状态?
怎么回事?
一打听才知中转站关门都两三天了,说是不干了。
汽修那边状况跟这边一样。
余蛮觉得不对劲,往回走遇到了谷海洋。
从他嘴里才得知,他们散伙的事儿。
“干的不是挺好么?为何说散伙就散伙了?”
谷海洋把事情说了出来,余蛮听后沉默了。
“嫂子,你怎么会在这边?”
“我朋友住在这边,她生病了,我来看看她。”
谷海洋点头:“嫂子,你跟我哥就这样了?”
余蛮看看他:“他张罗离婚的,我能怎么办。”
谷海洋欲言又止,余蛮开口:“我先回去了,改天去店里吃饭。”
“嫂子,你等等。”
“有事儿?“
谷海洋思前想后还是把徐国军的事儿告诉了余蛮,主要是觉得他们这样离婚太让人惋惜了。
”你说什么?“
余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想确认一遍。
谷海洋叹口气:“我哥之所以跟你离婚,是他哪方便不行了。”
“不行了?”
谷海洋苦笑:“就是不能人道了。”
余蛮心中咯噔一下:“怎么会这样?”
谷海洋:“我也不知具体情况,哥跟我说的,好像快两个月了……”
快两个月了?
不就是从他反常开始的吗?
谷海洋说了很多,余蛮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
俩人分开了,余蛮自言自语:“这个大傻逼,有病治就是了,为何要离婚?是觉得自己这样做伟大吗?”
余蛮堵心,看看前路,决定找徐国军问清楚。
找了好几个地方最后在徐国峰店里找到的他。
“为何跟我离婚?”
徐国军看看她:“我不都说了么,过的心累。”
一穷二白不心累,日子过起来心累了?
余蛮望着他:”我之前遇到谷海洋了。“
徐国军明显脸色都变了,小心翼翼看着余蛮。
余蛮瞧着他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辛酸。
碍于他的自尊,余蛮没有先开口,而是等他跟自己坦白。
“你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徐国军叹口气,突然有种解脱感。
“就你知道的那样。”
“然后呢?”
徐国军低下头:“没有什么然后。”
有点扭捏,看得余蛮这个生气。
“知道自己不举,所以才提出的离婚?“
徐国军轻轻点头:“我都这样了,离婚对你我都好。”
“对你我都好?你问过我?”
徐国军苦笑:“这种事情还需要问吗?”
“真会自作聪明。”
徐国军不说话,挠了挠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国军没隐瞒,余蛮听完他的话,心情说不出操蛋。
“为何不跟我说?”
“说了能解决什么问题?只会让你跟着上火。”
是这么回事吗?
余蛮伸手狠狠掐他胳膊一下,徐国军没吭声。
“跟我走。”
“去哪里。”
“问那么多干嘛?走得了。”
徐国军跟着余蛮回了家。
“你干嘛?”
“我看看。”
徐国军摇头:“不要。”
不要个鸡巴,余蛮要确认一下。
余蛮不由分说解开了他裤腰带,掏出鸡巴打量。
徐国军低头看着,心中都是苦涩。
“别看了,真的硬不起来。”
余蛮把他推到炕上,脱了他裤子,徐国军看起来很不自在。
端盆水给他洗洗鸡巴,余蛮随后上了炕。
“别整了,真的硬不起来。”
余蛮没说话,张嘴吸住了他鸡巴,徐国军没有多大反应,神色很平淡。
嘴巴都嗦喽麻木了,鸡巴依旧软丢当。
看着软趴趴鸡巴,余蛮擦擦嘴,思索硬不起来的原因。
正常来说,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那是什么导致鸡巴无法勃起的呢?
曾经徐国军可没有出现过这种问题,余蛮在想,难道是自己重生导致所有事情脱离了原来轨迹。
除了这个理由,余蛮也想不到别的。
徐国军泄气躺在一旁,余蛮看看他:“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去,我都检查好几次了。”
“你都去哪里检查了?”
徐国军去的都大医院,在他看来,在大医院都看不好,小医院更看不好。
“那也不见得,万一要是看好了呢?”
徐国军一点希望都不抱,伸手去拿裤子,被余蛮拦住了。
“你跟我装个鸡巴毛,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徐国军把手缩了回来。
“你是不是怕被熟人知道不好?”
身为男人徐国军指定在乎面子,余蛮猜到了。
“那我们去省里医
院。”
“我都去过了,再去不也是白花钱吗?”
余蛮却说:“只要能治好,花多少钱我都认。”
这话让徐国军误会了,其实余蛮之所以心急治好他,目的是为了孩子。
徐国军脸上的失落太明显,余蛮想当做看不见都不行。
“徐国军,你什么变得这么敏感的?”
徐国军看看她:“是我敏感吗?我都不行了,满足不了你要求,你还说这话。”
余蛮被他逗笑了:“那我应该说什么?为你守身如玉?对你忠贞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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