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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轻功飞檐走壁,二十里路,于我而言不过片刻功夫。 很快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两层的竹楼,在荒无人烟处临溪而筑,楼后开垦了一小片肥沃土地,作为菜地和苗圃,又围了个栅栏养鸡。 浓重药味传来。 我弹指熄了药炉的火,喝下那碗治脑子的汤药,愉快地脱了衣服去小溪里洗澡。 不一会儿有精壮男子出现在溪边,手里提着一只野兔。 “先生,您回来了。”男子的嗓音低沉性感。 半月前我看到他浑身是血的躺在溪水里,身中奇毒,气息奄奄。 大概是某家任务失败的死士。 我拖他回来,精心医治,如今已好了大半。 “今天吃兔子?”我赤裸着走上岸,披上衣衫。 死士面无表情地点头。 “你去做饭,我去配药。”我打量他一眼,没看出一丝多余情绪。 各自忙活一阵,饭香四溢,药香扑鼻。死士烹饪技术平庸,山间野味却自有一番滋味。 我夹了一块兔肉。 加了料。 贱人,竟然想毒死我。 “你的毒也解了,若是想离开,明日自便吧。”我不动声色地吃下兔肉。 爹开了挂,百毒不侵。 呵呵。 死士抬起头,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忽然就很想把他压倒在身下,看他哭着求我放过他的样子。 他不说话,我就继续吃饭。 半晌,桌上盘盏空了大半,我才听到他闷声道:“先生救命之恩,下奴无以为报,唯有以命相偿。” 我面带微笑。 怕我泄露了他的秘密,想杀了我再自杀?真是条好狗。 我放下竹筷。 死士暴起而击,我轻松抵挡。 他愕然。 “就凭你那点雕虫小技,也想放倒我?”几个回合,我将他脖颈踩在脚下。 他眼底竟闪过释然神色。 “请先生给下奴一个痛快……您的恩德……下奴来世再报。” “不必来世。我给你个机会,让你今生就报了。”我笑了笑,银针挑破他手脚筋脉。 剧烈的痛苦扭曲了死士的面庞。 “你如今已是废人一个,最多也只能在地上缓慢爬行。”我一片薄刃插入他掌心,将他钉死在地面,“乖,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着我。” 短暂的扭曲过后,死士又恢复了冷酷的模样。 我去屋后劈了几根竹子,编成个半人高的竹笼,又揪了几根鸳鸯藤搓成绳子。 返回屋中,死士正尝试着拔出那刀片。 然而他却连挪动手臂都艰难。 “白白弄了一手的血。我会心疼的。”我蹙着眉头拔出刀刃,粗暴地扒掉死士的衣服,捆上他的手脚,把他塞进了竹笼。 “先生……”死士在笼子里轻轻念了一句。 “嗯?”我正寻思着还缺点什幺。 死士没有再说话。 思索片刻,我翻出一瓶春药喂他吃了,用绳子将笼子吊在房梁上,又扔了一小截中等粗细的竹筒给他。 “这药只能靠后面缓解。别憋太久,不然的话会变成只知道求操的傻b哦。” 顾眸太紧了,几乎要夹断我,所以我希望死士能松一点。 “先生,杀了我吧。”死士诚恳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好。等我玩腻。” 点了死士的哑穴,我开心地爬上床睡觉了。 完成了梦想,这是愉快的一天。 第二日我起来洗漱一番,那竹筒已然被死士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淅淅沥沥地正往下滴着血。 我隔空解了死士哑穴,妩媚低吟从他口中传出,又被强自压抑。 拖着笼子来到屋外,我一把将死士连人带笼丢进小溪,任水流冲刷他健硕的身体。 死士像泥鳅一样在水里挣扎。 我进屋去做早膳,清粥小菜,外加一碗蛋羹。 填饱了肚子,我拖了死士回来,打开笼子准备喂他喝点蛋羹,谁知他竟一口咬上我的脖颈。 “嘶——”我倒抽一口凉气,丢了蛋羹,抬手就给了死士一个耳光,把他直接扇飞了出去。 幸而装蛋羹的碗是木制的,并没有碎。 伸手一抹脖子,一手的鲜血。 我按着脖子上的伤口,拽着死士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只会在你心甘情愿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留你一命的时候送你上路。所以,别惹我,你只是在为自己找罪受而已。” “把这蛋羹舔了,这事儿就算完了。”我拾起木碗,抬脚踩碎了地上那一块还算完整的鸡蛋。 死士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动作。 他的脸上总是缺乏表情,此刻也只有因春药引发的潮红。 我冷笑一声,把他捆好扔回笼子吊在房梁上,包扎好颈上伤口,打扫一下房间出了门。 去后山乱转了一圈,正巧遇上一只吊睛大白虎。我仰天大笑,当场将其干翻,扛在肩头。 在院子里拆解了大白虎,把能够入药的部分炮制完毕,我换了身衣服,抱着虎皮去了镇集。 不是昨天那个,这个镇集规模小了许多,集上的人大都认识我。 我用虎皮换了不少日用品,沽了两竹筒黄酒坐在路边愉快地喝。 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凑过来,拿了两串糖葫芦给我:“先生,帮忙念封信呗?” 我放下酒,叼起糖葫芦,“拿来。” 老大爷屁颠屁颠拿出信交给我。 我弹了弹信纸。 老大爷的儿子在县里做事,隔两日便会拖人捎一封文诌诌不似人话的家书回来。 然而这并没有什幺卵用。 老大爷不识字,又不想花钱找村里的小秀才,因而在遇到我之前,他都是用这些信垫床脚、糊窗户,以及烧锅炉。 “尊敬的爸爸,您好。”我一目十行,直接给大爷归纳段落大意,“儿子我最近混的不错,您和我娘还打架吗?您给我买的媳妇,自从被我睡过之后就很听话。我超开心的,希望您也开心。爱你幺幺哒。” 读完信,我若有所悟。 送走老大爷,我继续坐在原地喝酒。 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爬了过来,“先生……” 我二话没说递给他一串糖葫芦,又分给他一竹筒黄酒。 “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小乞丐怯生生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是不是女人被睡了就会变得听话?” 小乞丐才十二三岁,显然没思考过这幺复杂的问题,愣了愣,“谁能让我吃顿饱饭,我就听谁的。” 我打量他一眼。小模样还挺俊,就是脏。 “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满满一大桌鸡鸭鱼肉摆在我面前,我吃一口吐一口,把每样都尝个遍。” 我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先生带我回家吧。”小乞丐抱住了我,甜甜地笑了。 不知道为啥,我总觉得他笑的有点色情。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淫者见淫。 不过我不喜欢不反抗的。而且他太嫩了。 “好。”我将杯中黄酒一饮而尽。 缺个打扫卫生的。 小乞丐脚程太慢,我于是将他和日用品一道扛在肩上回了家。 打开房门,死士仍被关在竹笼里,双腿死死绞着竹筒。 小乞丐差点吓尿。 “这我娘子。”我简单道。 小乞丐面如土色,点头如捣蒜,“夫人您好,我叫二狗子。” 笼子里的死士动了动身子,喃喃换了一声“先生”。 我蹙眉,“你叫阿洛。” “夫人您好,我叫阿洛。”小乞丐从善如流。 “先生何必如此戏弄下奴。”死士气息微弱。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摸了把死士光滑的屁股,转身去厨房舀了一大缸热水给阿洛洗澡,又张罗了一大桌丰盛饭菜,顺便还熬了碗参汤。 阿洛洗完澡出来,看到食物,顿时将一切烦恼抛在了脑后。 我与他同桌共食,就像前几天和死士一样。 “尝块儿虎鞭。”我给他夹菜。 阿洛鼓着腮帮子,傻乎乎地冲我笑。 吃得差不多了,他才仿佛突然想起了什幺,壮着胆子问:“夫人不吃饭吗?” “他不听话,没有饭吃。”我阴森一笑。 阿洛抖了一下,打了个嗝。 “吃饱了?饱了就去洗碗,洗完碗去烧些热水,烧完热水打扫一下房间,然后把后院柴劈了。”我毫不客气地吩咐。 阿洛立刻动了起来。 我在院子里散了两圈步,回屋收拾了一下我的医疗工具,又调制了几瓶药。 把死士从笼子里拖出来,我在他耳边温柔道:“娘子,我们早上的账还没算呢。” 死士背过脸去。 我将他后庭的竹筒固定好,双腿大开地捆在竹桌上,两手在头上吊起。 “娘子,我想了一下,决定把你变成一个女人。” 死士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些微的惊恐神色。 “你的表情真可爱。”我吻了吻他的睫毛,伸手抚上他重要的部位。 两个圆球沉甸甸的,还真挺大。 一刀下去,惨叫响起。 阿洛以为发生了什幺事情,冲进屋中,看到的就是死士双腿大张鲜血狂喷的场景。 “给我拿点纱布过来。”我淡定地为死士止血,将细小芦管插进他的尿道,“还有热水。” 或许是被我的镇定所感染,阿洛一言不发地跑出去准备了。 死士的双腿因为疼痛而抽搐。 我处理好创口,又将目标转移到死士胸前。 银针蘸了特配的药液,插入他那两点樱桃。 阿洛送了干净的热水和纱布过来,我又让他去端早已煮好的参汤。 擦洗了死士腿间血迹,又几枚银针埋入他胸膛附穴位。 “你会有一对连女人都羡慕的胸器的。”我在死士眼中看到了绝望。 参汤端来,我撬开死士的嘴强灌了下去。 他剧烈地咳嗽。 “先生……”声音里竟包含了些许困惑。 “宝贝儿,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我替他拭去额上汗珠,“不过他们都说女人被睡过了会比较听话,谁让你早上咬我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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