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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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那子一面听着淋浴的声音,一面准备酒菜。把蒸鱼的篮子放在玻璃桌上时,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的宫田龙夫从浴室走出来。 「嗨,打开电视,有运动新闻吧。」 美那子打开电视,不停的更换频道。找到一个报导一般新闻的电台。 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二十分。 「也许在这个节目后吧。」 宫田在对面坐下,拿起美那子为他准备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杯点燃香烟。 「我的选手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坏球。就是我再认真努力,他们不好好的干有什么用……」 宫田是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教练。今年从开幕就八连败,到第三十场时,已经是九胜二十一败,造成从没有的坏成绩。这也是因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盗垒王木内,在开赛前,因为赌博被检举,被处分禁赛一百天。宫田认为这是最大的原因。 「你担任教练就是太勉强的事。从选手时代就很任性,引起队友的反感,你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红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轻轻擦拭。 她不久就到三十三岁。也许是发型和浓装的关系,来的客人都认为她更年轻。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上身也随着向后仰起。从肩口到乳房上部,都暴露着黑色t恤,随着乳房波动。 开始报导运动新闻。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点累了。」好像要避开宫田的怒气,美那子起来走进浴室,从头上做热水淋浴。 在店里喝的酒,好像在这时候出现醉意。自己还以为年轻,可是过卅岁以后,常常会感到疲劳。 许多女性在二十五、六岁时结婚,到她这个年龄时,都会有二个孩子,变成贤妻良母。现在结婚实在不情愿,做妻子和母亲在分期付款的地狱里痛苦,不如打扮成花枝招展,在男人们的围绕中生活,不知愉悦几十倍。就是项炼或是戒指等珠宝类,也比一般家庭主妇多,还有很多贵重的东西。 看到牵着孩子的手、提纸袋的女性时,美那子每次都会在心里那样说。 洗完头发后,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她的身上开始出现多少脂舫,但皮肤还是细腻光滑。 「已经是过时的女人了……」美那子那样在嘴里念着,用手在下面抬起乳房,产生松弛的感觉,弹性好像也不如以前了。乳头的颜色从以前的粉红色,好像有一点褪色。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水蒸气向外散去。宫田把红红的脸伸进来︰「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马上就出去,不要这么大声吼嘛。」sg 宫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也鸡怪他,输成那样,当然要发脾气了。」 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用毛巾包头发固定在脑顶上,再披上浴袍。宫田已经在卧房里,在双人床上形成大字瞪着天花板。 「快点来。」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喝一口,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房坐在宫田的身边︰「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还剩下一百场的比赛吗?」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你舔。」解开浴巾,仍有肌肉的下半身,出现在美那子眼前。 从职棒的第一线退下来时三十七岁。担任十五年的投手,胜一百六十二场,可以说是一流选手,以后十一年来做球队职员、电视解说员,到去年担任总教练。这段时间里头,大概也锻练身体,身上的肌肉也还有弹性。在茂密的丛草上倒着像巨大海参般的东西。 美那子弯下上身,用双手捧起宫田的东西,先揉一揉,把头部含进嘴里,用舌尖刺激龟头下面的沟。 「去年是联盟的第五名,这样下去今年是最后一名了,气死我了!」 男人的东西逐渐开始膨胀。从根部向上舔,开始慢慢抬头。 「不要这样气忿。比赛都已经过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来来来,球棒大起来吧!」美那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上面吻一下,同时用手掌一强一弱的揉搓着肉袋。 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骚痒,有火热的东西向子宫四方发射。 「好了,从上面来吧。」 美那子骑在男人的裸体上,膝盖跪在床上,撩起浴袍的下摆,把勃起的东西扶直,屁股在那里慢慢落下去。 「唔……」 上身要倒下去,宫田从下面伸出很大的手进入浴袍里,抓住乳房揉搓,这样也支撑美那子的身体。强烈快感使美那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子宫壁受到到压迫时,眼前好像下雾一样开始朦胧。 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认识宫田龙头。 在家乡的高中毕业后来到东京,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做职业妇女。第二年和广告公司的男人恋爱,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谓的畸恋。 二个人偷 偷来往,可是后来被公司的上司发现,男人被调职,美那子不得不辞去工作。失业的美那子暂时在一家咖啡厅打工,认识来这里的吧娘,经她介绍去五反田的夜总会做吧娘。 开始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是几个月后,觉得这个工作适合自己。比起每天做相同工作的职业妇女,要应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觉得非常有趣。同时觉得凭自己的像貌,更高级的地方也会用她。 半年后利用客人的关系进入银座的夜总会。银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大都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或名人。可是美那子周旋在他们中间,丝毫没有萎缩。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体做代价。夜总会是禁止的,但她积极主动的和客人发生男女关系。同事也对她产生反感,因为美那子把她们的客人抢走。 在夜总会来说,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个吧娘身上。因此经理提醒她注意时,美那子就把客人带到其他的夜总会。这样在第三家夜总会时认识宫田,那是到这家夜总会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间比赛结束后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的,介绍说他是棒球解说员。好像在那里看过,但她对棒球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也不知道宫田当年是怎么样的选手。 就是身材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脸时,也需要抬头。肩膀宽大,有结实的肌肉,像貌又相当英俊,据说年轻时,常常和电影明星传出艳闻。但现在有稳定的感觉。他看时,美那子产生自己被他吸过去的感觉。 据说宫田在一年前,就常来这家夜总会,他是这里吧娘和代的客人之一。因为这一天和代刚好请假,所以美那子代她。从此以后,有几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机会就引诱宫田,很可能和这里的和代吵起来了,最后要离开夜总会,但美那子的身体需要宫田。美那子并没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适当的和客人们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样的男人。 眼前就要到三十岁,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现在觉得不需要请一个男人来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度。也许在内心深处,已经放弃结婚,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宫田和过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在职业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他身上闻到像赌博师的危险气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宫田是雄的,我就是母的,希望顺着本能,互相把慾望暴露出来缠在一起。有这样的念头时,美那子已经把诱惑的话说出来。 宫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周回家二、三次。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说棒球,或在设在市区的事务所睡觉,有时也住在旅馆里。他在事务所是写报章杂志的棒球文章。 美那子去宫田指定的旅馆,是打烊后瞒着和代去的。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几个客人睡过,他们虽是有地位有钱,但却是肥胖丑恶的中年人,当然不可能产生恋爱的感情,只能看做是工作的一部分。可是对宫田的感觉就不一样,美那子的肉体为他感到骚痒。 在旅馆的房间里,只因他的舌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时,美那子的下半身已经达到湿淋淋的程度。 (快到三十岁才真正恋爱,而且和一个年龄大一轮的男人……)美那子在宫田的怀里有这样的想法。 二个月后,和代发现了。夜总会打烊就开始吵架,然后二个女人就打成一堆。从此宫田就不再来这家夜总会。和代去他的事务所,可是宫田不理她。 一星期后美那子也辞职,然后立刻见到宫田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总会的吧娘,就是小一点也想要有自己的店。」在激情过后,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宫田留下的余韵,像自言自语的说。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从事务所的经费提出这笔钱。」但宫田又再补充说︰「对外绝不能说出是我和你共同投资。」 不久之后,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是只有吧台和三个厢位的酒吧,不过还是请了三名吧娘。 宫田没有到店里来,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不过怕媒体的记者,所以偷偷的来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东京天使职棒队突然聘请宫田做总教练。他对事情不是太多思考的人,立刻答应,完全没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吗?你能做总教练吗?」美那子对异常高兴的宫田说。 「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在三年以内使球队得冠军,我这样向老板保证,你只要把那家店经营好就行了。还有我们的事要比过去还更要保密,只要被周刊杂志的记者发现,立刻就会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绩是联盟的第五名,天使职棒队过去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一直保持a级,但现在跌落在b级了。 新闲媒体报导总教练无能,可是球团方面再给宫田一年的机会。 对宫田来说,今年是决胜负的一年。结果到开赛前,主力选手因赌博被判停止出赛。开赛后二个月,球团已经入不敷出了。 宫田受到严重打击。 「老板娘,今天晚上你可要陪我罗。」一家品公司的业务经理,伸手搂住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说。 「你喝醉了……不要开玩笑。」美那子带着笑容说。 「我说真的,我想我们二个人单独好好谈一谈。」 「那么,在这里就可以了,来,我们喝酒。」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边,然后把男人的手拉开。 在隔壁的席位有二位客人,分别有吧娘陪酒。客人从洋装的裙下,伸进手去抚摸吧娘的大腿。吧台上也有二个客人,有一个吧娘紧贴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悄悄的说什么话。 最近二个多月来,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完全没有新客人上门,常客来的次数也少。只能认为是因不景气,大企业的应酬、交际费大幅度削减的影响。 美那子没有办法,只好在客人的帐单上做手脚,在看不出来的程度增加金额。明知是坏事,但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来的钱,想经营更大的酒吧。 今天在开始营业前,也对三名吧娘说︰「对客人大胆一点,也要增加营业额,不然连你们的薪水也付不出来了。」 这样说过之后,就开始电话找常客来捧场。经过这样的努力,虽然没有客满,但营业额还说得过去。 十一点过后,坐在吧台上的客人准备回去,陪他的吧娘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门口。 送走客人后,真美冲进大厦间约二公尺的小巷道里。「唔……」把手放在墙上弯下上身呕吐。 「怎么啦?你喝醉了吗?」 她恨少喝醉,想起来这二、三天来,她脸色苍白,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美那子把说到一半的「怀孕」二个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抚摸后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下来。 「对不起……」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体。 「你是……」 「好像喝多了,已经不要紧了。」 「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不是喝醉,刚才那种样子是怀孕的现象。 慎美在回去时,走路也不稳的样子。在店门口遇到二个吧娘出来送客人,真美大概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娘回来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美那子坐在吧台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电话给常客,总算过去了,但这不是长久的辨法,将来该怎么办?立刻觉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许宫田会来,他的球队是在市内的球场比赛。希望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一下,然后忘记一切。 拿起一支香烟点燃时,在后面整理东西的二个吧娘说︰「老板娘。」 回头时看到真美也从洗手间走出来,大概是重新化妆的关系,看起来多少恢复一点精神。 「有什么事吗?」 美那子看面前的二个吧娘,一个二十五岁,另外一个二十四岁,都是从其他酒吧挖来的。 「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哦,好吧。啊,真美,你可以先走了,其余的事我们来做。」 让二个吧娘坐在沙发上,叫真美先回去,准备明天再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们二个有什么事?」美那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 「我们……做完下一周就想辞职。」年纪大的说,二个人都低下头。 「要辞职?」美那子把手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熄灭,自己都感觉出眉头吊起,脸色紧张。 「是。」 「又有什么不满吗?」 她们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么不满,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现在有一个可能是怀孕,另外二个说要辞职。 「有人来挖你们了,是那一家?告诉我。」说话的声音变粗暴,心里好像有一团怒火。 「……」 「你们说啊,说明白。是哪一家要你们去。」 「请原谅。那是说好不能说出来的。」年轻的女人说,偷偷看一眼美那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可能是已经拿到签约金,就是追问下去,大概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们是以仇报恩。好吧!就到今晚为止,你们给我滚吧!」美那子从吧台下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 「老板娘……」 「这是到今晚的薪水,另加上离职金,你们快走吧!」把钞票丢在二个人的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里。 「再也不要回来!」瞪着二个走出去的吧娘,美那子一口气把酒喝光。 没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关系,很快就醉了。走下计程车时双脚不稳,面前的大门好像在旋转。 美那子抬头向上看,从一个窗户露出灯光,好像那里就是她的房间。好像有闪光,回头看时,只有黑暗什么也没有看见。走进公寓的大门,坐电梯到达自己的房间前,把钥匙插在锁孔里时,在走廊那一端,好像又有闪光。 推开门进去,玄关有一双男人的鞋。 「你已经来啦。」 锁好门走进里面的房间,宫田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 「你看什么?」 「在公寓的大门,有没有看到什么人?」sg 「没有。有事吗?」 美那子解开腰带丢在卧室的房角,脱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就像倒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恶!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么事?」 美那子也给自己倒一杯加水的威士忌。宫田从窗帘又向外面看一看后,回来坐在沙发上说︰「一定是周刊杂志的人,在进入公寓大门和进入这房间的门时,被拍照了。」 「那么,就不是我的错觉了,我也觉得有闪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车,一定是等我出去。」宫田拿起一支烟,用暴躁的口吻说。 「我要去淋浴然后睡觉。我这里也不得了,有二个要辞职,营业额直线下降,你能不能拿点资金给我?」「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这个总教练也许保不住了。」宫田双手抱头倒在沙发上。 美那子走进浴室,把水开热一点。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过去的同事来帮忙,真是叫她头痛的事。 脑海里出现那二个吧娘的脸。 「你们滚!不要再来!」 宫田赤裸的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从背后抱紧美那子,用舌头舔脖子,同时关水,几乎粗暴的揉搓乳房。同时腰向前挺,有一个滑溜的东西,顶在屁股的沟上。女人的身体向后仰,有从开始突出的乳头产生电流,在下腹部的深处有火花爆炸。 「我够了!不管那个店怎么样,现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美那子用脚把胶垫拉过来,慢慢坐下去。 「周刊杂志的家伙们,若让我发现,非杀了他们不可。」 「快抱我!快插进来……然后我从后门送你走!」 美那子仰卧,宫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势压下去,把脸靠在女人的下腹部上,伸出舌头在花园的门口舔。 美那子一面抚摸宫田的大腿,一面想︰(如果真的被周刊杂志拍到宫田在我这里进出的情形,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因为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成为新闻媒体的话题?) 如果真的在周刊杂志上登出她和宫田的关系,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宫田失去总教练的职务,也不在意! 另外一个美那子在心里大叫。 美那子的耻丘被卷毛覆盖,那里的倾斜度也很大,以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中,曾有人把肉棒插进去后,用感动的声音说︰「啊!你的这里是高坡堤,是少见的名器。单被你的耻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 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后,尽量挺起屁股,用耻骨压迫男人的肉棒。 宫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开,从里面溢出粘粘的蜜汁。膨胀成小姆指大小的肉芽被宫田玩弄时,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胶垫的边缘,赤裸的身体弯曲成弓形。宫田继续在肉芽上舔,也顺着肉缝上下活动舌头,把嘴对正洞口,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出蜜汁。 「还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去吧。」美那子沉闷的声音,在窄小的浴室里响起。 像征投手的修长手指进入女人的肉洞里,然后在里面的每一处肉襞上摩擦。美那子双手抓住面前勃起的东西,抬起下额伸出舌头,在红黑色的龟头上舔。有一点甜酸的味道。黑色压在脸上,眼前变成漆黑。 宫田的手指在肉洞深处搅动,手指尖找到洞顶上的粒状部分摩擦,然后手指用力进出压迫子宫的环部。 舔肉棒的美那子表情变了,眉毛颤抖,鼻孔胀大,呼吸急促。从半张开的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在里面蠕动。 宫田把美那子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拉起她的腰,让她扶在浴缸的边缘,做出狗爬姿势,宫田从后面把火热勃起的东西猛然刺入。 「唔……」挺高屁股,仰起头时,电流从后背掠过。 不久后,宫田把充满肉慾的东西,在美那子的身体里用力进出的同时,射出火热的精液。 『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总教练夜访爱人!连战连败的原因是在总教练的私生活!』 周刊杂志上登出宫田进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间时的照片。 当天的比赛没有看到宫田,而是由代理教练指挥作战。 第二天报纸的运动版,都同时报导「宫田总教练被停职!」 新闻记者也来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这里和任何人见面。因此记者们都来到她的酒吧,还有专门为她而来的客人。 「我和宫田先生的关系,无可奉告。」美那子重复几十次同样的话。 宫田好像躲起来了,没有任何联络。 找来过去的同事才能勉强应付众多的客人,美那子很久没有那么充实的感觉。但这种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闻记者不来了,客人也不来了。 打电话 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你的,没有想到你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 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二个应徵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 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后,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宾馆。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宫田赤裸盘腿的坐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像冒出火花,美那子在心里感到火热。 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像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么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肉,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二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后拉下拉炼,美那子站起来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后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sg 抚摸乳房的手转到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女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同时手指摸到肉缝进入里面。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子宫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后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 宫田说了什么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拚命摇头。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上。身体反转,乳房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像勉强才能呼吸的样子。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后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在肛门感到一阵巨痛。好像有火热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 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癒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欢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娶了回来。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大嫂长得很漂亮,身材挺健美,个性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对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多了这个嫂子,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子还不太熟,难免生份。但由于责任感,加上有意表现,我几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高兴得不得了! 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工作。有时也会载着嫂子回去。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因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里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闯一闯。」 「那,家里呢?」 「有你跟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子,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入门的女人家能够做什么?」 「嘿……大嫂,你可别这么说。妈说你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你得紧呢!谁当你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身体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因为哥身体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体强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点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处的水稻田巡视田间水位,大概在七点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点半到九点钟再到田间工作,十二点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点左右。 由于香蕉园、水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粗重及较轻松的工作要做。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来,妈跟哥会去做较轻松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身旁准备帮忙。慢慢的,我们之间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让她多休息。阿勇自春节以来,动不动就感冒,不宜多吹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着以后让侄儿们叫。」 「你没正经。」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忙着转移话题。 「谁?你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长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点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高啰?」 「那……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道了,骂你。」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 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配销的肥料过来。太阳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内,大嫂等在那里,卖力地帮我把肥料从肩上卸下来,以免摔破了纸袋。扛了近二十趟,脚都快软了。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拉她起来时,她全身无力,从两颊红到了耳跟,眼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肥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湿,我们在园里深处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部垫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下田时的另一个休息站。且对内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当夜赶回来。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载她时,怕跌下来,她都跨坐,紧紧的抱住我的 腰。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性的乳房就紧贴在背上。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尤其当车子经过颠簸路段时,那种持续的「撞击」,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点腼腆,却又心里甜甜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点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雷声频传。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马奔腾,煞是吓人! 看着苗头不对,我放下手边的农具,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等到抵达工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出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啊………」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乳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心中仍充满了对她的慾和爱,下部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我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她也放弃了矜持,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向上高抬,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有力的挤压、吸吮着我,她不时的耸起臀部,配合我的抽插,我兴奋的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 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像平时一样,啥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看得出是在故作镇定。 「嫂……敏……我……」我结结巴巴地。 「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你……。」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里我要叫你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耶……你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你,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不管有没有进来……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平,一阵舍不得她的冲动……。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说。 「嫂,你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慾薰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仍在天人交战中的她,在我的强行操引下,半推半拒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的象徵性的微弱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耸扭臀部。 激情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上身紧抱着,下体紧合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你喔,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舖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舖上一张草蓆,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脚踏车)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摆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蓆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多日来的积郁。 尽管是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还不时上下左右耸动,配合我的抽送。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用力的肏……尽情的肏……。 尽情享受那不可言喻、再以形容的肏少妇嫩屄的美感,尽情发泄我对她的爱与心中的淫慾。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温润的湿液自内涌出,浇灌在龟头上,泛滥在膣道里,龟头正被强有力的膣肉有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到达高潮。可是,我仍然慾念高涨,我本能的固锁着精门,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再疯狂的肏插了五、六百下,终于,我的龟头一阵不可抗拒的酸痒,精液如火山爆发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阳具没有软下,爱慾仍然高张,翘硬的插在她里面,我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命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完全软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 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这几天,我好想你!」 「我也是……」 「那,为什么总是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太鲁莽,可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我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乾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啊……对不起嘛……下次一定轻些……」我愕愣的,不知如何安慰她才好。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你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 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你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你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你说。」珠敏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你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你,好些了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蓆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砰砰作响的心,声声可闻。 将身体倾向一边,掀开裙子,褪下那小巧的内裤,那白晰丰肥、宛若大白馒似的外阴,粉红色的两瓣大阴唇紧夹着当中的一线殷红肉缝……整个呈现眼前。 「啅……」翻过身来,张大口将大半个阴部含在嘴下,深深的吸啜着。 「欧!脏呜……。」 ※※※※※※※※※※※※※※※※※※※※※※※※※※※※※※※ 分开她的双腿,我慢慢地、挺起早已怒涨的阳具,温柔的插入她的小肉隙。她的里面很潮湿。我以膝盖为支点,上身趴在她上面,两手各抓着一只白嫩饱满的乳房,下部缓缓的推……推……推…… 难掩那股羞涩,每当我深深的顶在她里面,旋转臀部,磨顶她的花心软肉时,她总是弱不胜情似的,小嘴微张,发出轻微的「呃……噢……」声,闭着眼睛,甚至把头别向一边。整个白晰的脸庞变成粉亮亮的,一直延伸到耳际。 「这样好吗?」 「嗯。」她微微点点头。 「再快一些?」 又微微地点了点头。 加重了一点力度。就这样,慢慢加重……再加重……再加快……。 后来,不再多问,我一劲地加速冲刺。 只见她大口大口的喘着,龟头再度传来她阵阵高潮的讯息。 停下了冲刺的动作,我的还撑在她的里面,扳正她的头,怜惜地拨开那被晃乱了的秀发。 「雄,你让我都酥了!」她微睁星眸,嘴角泛起丝丝笑意,娇乏无力地说。 「希望这次没弄坏了你!」我温柔的说。 「你,为什么老是那么坏?」 「呵!有个美女偏就爱那么坏的。」 一夸她,她就脸红到耳根。 ※※※※※※※※※※※※※※※※※※※※※※※※※※ 「阿雄,你认真的考虑一下,我介绍良慧跟你认识,好吗?」 「你为什么那么热衷?」 「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们这……」 我一只手掩上她的嘴。 「我考虑,但现在不谈这个,好吗?」 「唉!你、你真是我的冤家。」 「你以后不会再故意躲着我吧?」 「哪会?人家上一次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才到这里来,那知却被你弄得痛了好几天。」声音软软、甜甜的,听起来真舒服。 「现在没事了吧?」 说着,我又开始了抽动。 「唉呦!你别又……」 「不会啦,你让我赶快射掉吧!」说着,我又奔腾了起来。 ※※※※※※※※※※※※※※※※※※※※※※※※※※ 当一切结束,已是午后两点多钟。 从此,每隔三两天,我们就会找个时间在香蕉园里面幽会,猛操一番。每次都是她来找我,由我采取主动,她默默的配合。 一离开那儿,大家谨守叔嫂分际。由于远离村人活动范围,田间又无闲杂人等,因此,我们的关系维持得非常隐密。 三个月以后,有一天,嫂子偷偷地告诉我,她的月经已经 一个多月没来。听了以后,我暗暗高兴,无论是哥的,或是我的。反正都姓谭。 再隔一小段日子,嫂害喜的特徵越来越明显。妈知道以后,高兴得不得了! 哥更不用提,像个得奖的小孩子般,逢人就说他要当爸爸了。 「哥,看你,比你的孩子更像小孩子!」有时候,我难免调侃他。 「你们不知道,我多爱小孩。」哥喜不自胜地。 「以后孩子不听话,连阿勇的嘴巴一起打。」嫂有时也会加入我们开玩笑。 ※※※※※※※※※※※※※※※※※※※※※※※※※※※※※※※※ 妈不再让嫂下田,也一再告诫哥不可去「骚扰」嫂子,以免影响到腹中的胎儿。 嫂却以产妇也需要适当的运动为由,坚持到田间巡视,并做些较不需要体力的轻松工作。 妈只好一再叮咛我,别让嫂累坏了。我当然满口答应。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来「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肉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慾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阴道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操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奸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在嫂子娘家,与吕良慧见面,。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乾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 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摺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肉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三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摺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你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 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你不怕?」我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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