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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原本准备担当「家具」工作的奴隶立即双膝跪地行礼,随即乖乖地爬了开去。
「主人,拍卖会要开始了。」
里绪的目光投向舞台上依然一身金光闪闪造型上场,正以声音透过手中的麦克风炒热气氛的蕾娜丝。「根据蕾娜丝小姐传递过来的消息,主人预定标下的岩下小姐和山本小姐的拍卖顺序,分别是今晚最后的四十号与中间的二十号。」
「还得要注意那个家伙。」
翔子低声开口的同时指了指另外一边,里绪和香奴才以眼角余光注意到另一边的角落,正有个散发出冷冰冰气息,带了四五个女奴前来的黑色长发、一身黑衣的女性也在凝视着台上。「香奴、里绪、佩蒂,这位就是『美女收藏家』小山田舞。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极端派调教师,如果你们有机会剥掉她带来的奴隶的衣服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各种因为剧烈调教而导致伤痕累累的疮疤吧。」
「主人,佩蒂有点不懂~那她『美女收藏家』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她身旁的这些奴隶,正如同蕾娜丝先前所说的一样,现在都只是『听令作爱的肉人偶』而已,本身的智能程度和白痴没太大差别。」
翔子看了一眼露出纳闷眼神的佩蒂之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据说小山田她使用的调教方式,可以『在不使用药物辅助的情况下,将目标活生生折磨成废人』。我在想,恐怕这也是小道消息流传说『她是月光女神特警队现有编制中,曾遭受过非人道待遇的「美女犬小队」的幕后黑手之一』的传闻出来吧。」
「可是那个小队的队长可露小姐不是恢复了自我意识?」
一脸愕然的香奴忍不住问道:「而且前几天才举行了正式的婚礼不是吗?」
「我猜应该是由于伊莉亚早就为了某种『特殊理由』才会故意对可露用了别种方式,不然落到她手上的话大概结局也是一样。」
翔子回想了一下当初应飞燕的邀请,而前往月光女神检查「美女犬小队」四名队员的往事。「根据白总队长的说法,sse的伊莉亚.德利萨斯是个很聪明而又老奸巨猾的家伙,我想她也应该是为了这个特殊理由才硬逼小山田不得对可露动手吧。」
「现在要开始拍卖的是第二十号奴隶,底价四百万(货币单位:日币),每次举手加价最高以三十万为准。请有意标价者开始喊价。」
「四百三十万。」
「四百六十万。」
直到目标出场之后,双眼放出冰冷光芒的翔子,动作相当快地跟在小山田之后举手喊价,接着冷冷地回瞪了小山田一眼。
「四百九十万。」
「五百二十万。」
「」
「哼。」
无视于小山田投过来的眼神,翔子嘴角扬起冷笑,以一个手势回敬对方的怒目。
从这时开始,全场的s女王与奴隶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仍然冷冷地抬价抢标的翔子和小山田。
直到
「一千五百五十万。」
「」
沉静的现场,只有翔子开口报价。原本持续咬着翔子喊价的小山田,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继续抬高价格追价,只能透过含着怒意的眼神再度瞪了翔子一眼,最后还是放弃竞标的打算。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一次!」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二次!」
「一千五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奴隶二十号,今天起你的主人就是黑羽翔子女王!」
「哗~!」
这个名字从蕾娜丝的口中说出的同时,全场轰然震动~这个场地的真正主人,被s游戏的同好共同封赠「女王中的女王」外号的那个传奇人物,终于出手了。
【黑天使俱乐部大厅吧台】
打了个手势命令香奴和佩蒂先去接收新奴隶之后,趁着台上的蕾娜丝宣布「中场休息」的空档,翔子才带着里绪前往大厅内附设的吧台。
过没多久,一脸不爽样的「美女收藏家」小山田也带着奴隶前来吧台,在翔子旁边的座位上坐下,并点了杯「血腥玛丽」。
「你家的『肉娃娃』已经够多了吧。」
翔子拿起桌上摆着的香槟酒杯晃了晃之后,才看着闷着头喝了口「血腥玛丽」的小山田。「我记得很早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这种两败俱伤的调教方法,除了造成奴隶们的永久伤害之外,也会把你自己更逼得无路可退』,没想到你还是不改那凶狠的调教方式啊?」
「翔子女王,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的目标不同。」
冰冷而有着距离感的外表下,意外有着相当好听的声音的小山田,一脸不悦地看着翔子。「我是不会允许我的奴隶有任何『自己的想法』存在的!因为她们的一切只为了我而存在、也只因为我而拥有,应该给她们什么的『主导权』在我身上!」
「我倒觉得,看来你更适合去当马戏团的驯兽师,而不
是s女王。」
「」
「调教出一堆没有感情,只会呆呆地依照命令等着被干的『性爱机器』,在这里的每个女王都会。」
翔子停顿片刻,浅酌了一口香槟之后,看着小山田脸上冷冰冰的表情。「但是你还是搞错了一点:s这种游戏最高的境界,应该是双方都能够透过这个方式享受类似『角色扮演』的过程、并且更藉由这种方式强化彼此之间的深刻羁绊,而不是单方面的造成另一方永久的伤害与无法挽回的遗憾。我觉得你若继续以这种铁血手段继续调教底下的奴隶的话,恐怕迟早会出事。」
「打从看到你出现在现场以后,老实说我就觉得我不应该来。」
白了一眼翔子之后,小山田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你应该也耳闻了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就是最后一个准备拍卖的奴隶~岩下智子的事吧。」
「知道啊,我刚刚标下的奴隶就是她的女儿:钢琴演奏家山本麻弥。」
翔子若无其事地再度喝了口香槟。「喂,你那个出钱赞助竞标奴隶的金主难道没告诉你?」
「咦?!」
小山田面露惊讶,看着翔子。「该死,那个大财主居然真的没告诉我!」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因为这两个我要定了。」
翔子嫣然一笑,把手中的香槟酒喝完之后才放下空空如也的杯子,起身离开吧台。「至少,我还可以用某些方法来安排一下让她们母女『相认』的事情。那么,请容我先失礼。」
目送着翔子离开的身影消失于人群许久,小山田突然一口气将剩下的「血腥玛丽」给喝掉。
「真不该来的,今晚。」
放下手中的空杯子,转头看了一眼台上紧接着进行的第二轮拍卖之后,小山田脸上的冷峻表情逐渐换上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笑。「既然主要目标确定无法得手,我还是趁机标些素质不错的奴隶们回去慢慢训练好了。」
「请问还要续杯吗?」
「不了。」
小山田淡淡地挥了挥手,才在吧台后负责服务的女奴的纳闷眼神中,带着自己的奴隶回到会场。
【两天后黑天使俱乐部(休馆)翔子女王的办公室】
凭借着自己拥有的庞大资金与蕾娜丝在暗中支持的雄厚财力奥援,向来很少参与拍卖会(这次也是她第一次参加~毕竟以前「黑天使」的女王和女奴们都是自己来找翔子的,因此翔子本来也对于拍卖奴隶的事情并无所悉)的翔子在当晚,就以拍卖会开设以来破天荒的成交价格~八千七百万日币(智子最后的成交价,敲定为七千一百五十万日币。依据翔子私下推断,可能是因为小山田也利用哄抬标价的方式烘托智子的价值,更顺便帮自己逼退其它有意竞标的人),从其它女王与奴隶的艳羡与嫉妒神情中,正式成为两个奴隶的新主人。
而为了亲自进行调教作业,翔子再次做出了一个令属下的从业者们为之愕然的决定:即日起俱乐部休馆一个月,让从开幕以来就在此地工作的女王和奴隶们能够调养身体(至于自己的部下到别的俱乐部打工赚取外快的事,翔子对此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提了句「注意身体」当作劝告)。
「麻弥见过主人。」
在翔子的豪华办公室里面,刚刚做完除毛手术、似乎还不是很习惯自己下体一片光溜溜的麻弥,以些许颤抖的声音向翔子问安。「请主人今天也好好调教麻弥。」
「嗯。」
翔子摸了摸跪在身前的麻弥的头表示赞许,然后才坐在沙发上。「还不习惯这里的气氛?」
「有点。」
麻弥轻轻点头。「因为麻弥以前印象最深的地方是地下室,所以

「我知道,我也待过类似的地方。」
翔子笑了笑,看着以标准奴隶跪姿跪在自己面前、脸颊浮现两片红晕的麻弥。「麻弥,你喜欢被主人任意玩弄你的身体吗?」
「」
「看来你不喜欢呢。」
翔子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麻弥之后,露出微笑的同时站起身来。「那好吧,今天到此为止。」
「主、主人请等等!麻弥喜欢被主人喜欢被主人随便玩弄身体

一感觉到翔子即将离开,原本犹豫的麻弥立即有所动作:扑向前去紧紧抱住翔子包覆在高筒马靴内的修长美腿。「所以请主人不要离开麻弥」
「既然要我别离开,你也该有点什么表示吧?」
翔子一脸微笑。「那么,重新再问候一次。」
「是是的!」
放开了抱着翔子双腿的手之后,麻弥再次换了个姿势~这次则是完全依照奴隶的礼节,捧起了翔子顺势抬起的右脚并亲吻着她的马靴前端。「奴隶麻弥向主人问好,今天也请主人随意使用麻弥。」
「呵呵,乖孩
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征用你的嘴巴吧。」
翔子露出微笑,伸手往自己穿着的皮质底裤中央的拉炼上往下一拉,当着麻弥面前袒露自己已经充血硬挺的肉棒。「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是,主人。请让奴隶的贱嘴服务您的肉棒。」
看着一跳一跳地示威着的肉棒,麻弥略显尴尬的脸上虽然已经脸色通红到不行,不过还是依照自己所学到的礼仪与技巧开始巧妙地抚摸「枪」身、并且主动张口含住前端,藉由头部的前后移动开始缓缓吞吐着。直到翔子舒服地闷哼了一声,在她的口腔内灌满了大量滚烫的灰白色精液之后,翔子才满意地看着她主动张开来接受检查的嘴巴,拍拍她的头示意可以吞下去。
「口舌服务还不赖嘛。前主人教的?」
「是的,主人。」
吞下满嘴的精液并舔了舔嘴唇四周之后,麻弥才轻轻点头。「而且,麻弥目前仍未被破身。」
「你是处女奴隶?」
翔子听出麻弥说话的时候的最后七个字的意涵,当场呆了一下。「真的还假的?」
「是真的,前主人说这样的麻弥『比较有卖点』。」
脸颊红晕未退的麻弥轻轻点头。「因此前主人在世的时候,只有积极训练麻弥的口舌运用能力、让麻弥逐渐无法自拔地喜欢肉棒与精液而已。」
「真是玩这种培育手法,还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翔子想起了s拍卖会上的「处女」的高价喊价场面,又继之想起了自己才花费了理论上只有一般得标价的十分之一左右的价格(当然也加上了蕾娜丝的暗助)就敲下麻弥这个「处女」的好运气,最后边叹口气边打量着麻弥可说是白皙无瑕,具有三十二寸c罩杯、二十三寸柳腰、还有三十三寸臀围的匀称肉体。「那么,还有其它的地方被开发过吗?」
「没有。前主人似乎也考虑过麻弥的另一个身份,所以并没有对于麻弥的身体太多着墨。」
麻弥淡淡地摇摇头。「对于麻弥当时的提问,主人她也只是说了『要让麻弥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液面膜敷脸』这句话。」
「看来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麻弥。因为就连我,也都舍不得在你的脸上加上道具了呢。」
翔子这点倒是没说错:一头乌黑过肩长发之下的麻弥的面貌,和过去在画像中才能看到的东方古典美人造型可说相差无几,无论是登上正式舞台表演钢琴演奏、或是在俱乐部登台演出群体口交秀,她柔弱绝美的气质绝对都足以取代她正在进行的「工作」,成为全场的目光焦点所在。「对了,我问个和调教无关的事情。」
「主人请吩咐。」
「你的个人资料上面说你有个久未联络的母亲?」
「是。妈妈在十八年前于医院里生下麻弥并交给亲戚抚养之后,就下落不明了。」
原本略显羞涩的面貌,随着麻弥回答中浮现的失落感而逐渐变得苦涩。「但是,麻弥过去在前任的主人家里接受调教的时候,有认识一个年纪和麻弥的母亲相似、一直都很照顾麻弥的大姊姊,听说她也是主人这次标得的奴隶」
「是啊,光是把你和她买下来就花了我七千多万日币。」
翔子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得面露苦笑。「麻弥,我最后要问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今天这个照顾你的大姊姊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会怎么去面对她?」
「一切以主人的意思为准。」
低头不语的麻弥停顿了许久,才压低声音呐呐开口。「麻弥是主人的,主人要怎么做,麻弥都遵从。」
「现在可不是进行调教课程喔,麻弥。」
翔子露出微笑,看着一脸愕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麻弥。「我很想知道,你对于抛弃你不顾这么多年的妈妈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你的心里面究竟会有什么感觉。」
再度低头不语许久,麻弥才抬起头看着翔子。
「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吧。虽然也曾经很想质问她『为什么当初要抛弃自己的女儿』,但是现在反而比较担心自己身为比一般人还不如的『奴隶』的事情被她知道。」
麻弥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主人,现在的麻弥只想成为主人的奴隶,这种事情就」
「好吧,今天的调教就到这里结束好了。」
翔子拍拍麻弥的头,对她的回答表示嘉勉。「喏,为了嘉奖你刚刚的诚实,主人特准你用主人的大腿当枕头休息一下。」
「谢谢主人赏赐。」
这时候的麻弥脸上也总算多了些笑容,轻轻点头之后爬上坐在沙发上的翔子身边,接着有如小狗一样枕着翔子的大腿闭眼休息。
【地下调教室】
打发麻弥回到特别安排的寝室去接受香奴亲自指导的「礼仪训练课程」之后,翔子才来到正囚禁着智子的地下调教室。
虽然说年纪早已超越了三十岁的关卡,但是现在在双手高举、透过天花板垂挂下来并扣上高举的双手
「悬吊」着的铁链拘束行动,只能勉强以被从脚踝紧锁起的双腿踮起脚尖支撑住身体的智子身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岁月痕迹与调教影响,反而彷佛是尊白玉雕制的女性雕像般,令人同样印象深刻。不过,如果没有脸上加挂的头罩和身上的小环的话,或许这尊「雕像」会更加完美。
「主人,新奴隶智子加挂装饰品的手续已经完成了。」
刚刚在地下调教室为智子穿上金色系的乳环、阴蒂环、阴唇环(总共五个),并且扣上了附带着细长锁炼的皮革项圈的佩蒂和里绪,见到翔子前来的时候同时双膝跪地行礼。「请主人过目。」
「做得不错。」
翔子上下细看了一眼智子身上的金环之后,才满意地点头。「把她双手放下锁在背后,头套拆下、换上口枷~然后你们都出去。」
「是。」
虽说拆下了头套,但是此刻双手双脚被x字型的道具「手足连铐」扣在屁股后头,只能保持跪姿的智子脸上事实上还多了一组咬口球,将她刚刚穿环的时候发出的痛叫声给闷在嘴里。
「还记得十几年前我是个电视台菜鸟小记者的时候,报导你复出演艺圈的新闻是我第一个工作呢。」
脱下了皮革材质的长手套,轻轻来回抚摸着被扣上了口枷的智子的脸颊片刻之后,翔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让智子的眼神瞬间变了个样~充满了惊讶与疑惑。「没想到十几年后我们再次重逢,却已经是女王和奴隶之间的差别了啊。」
「呜~」
「我还没准许你可以说话喔。」
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声之后,智子的乳房上多了一个火辣的红色掌印。「你身为一个奴隶该有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
「还有,你自己看看,哪有人奶子被打了还会这么兴奋啊?奶头都硬了耶!」
手指勾起了一边乳房上的金色乳环往前轻轻拉扯的同时,翔子带着嘲笑般的话语传来,让智子的脸颊顿时红透。「什么玉女红星啊,说是『欲』女红星还差不多。」
「呜呜~~~~!」
「哪天应该叫你女儿来看看呢,这副欠人虐待的身体。」
「!」
如同被人用整桶冷冰冰的冰水当头泼洒而下一样,智子的身体激烈地颤抖着,露出了求饶的神情拚命猛摇头。
「一个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惜抛弃亲情的女人,在这里是没有资格讨饶的。」
翔子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双手把智子脸上的口枷给拆了下来。「何况你们母女两个早已分别签下了对我的奴隶契约,今后你们必须终身侍奉我为主人~这点你没忘记吧,岩下智子小姐?」
「你是小小泉?」
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的智子,这时终于找到机会吐露出自己的疑问。「真的是那个传出身亡消息的王牌女主播?」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的我叫做『黑羽翔子』,s俱乐部『黑天使』的老板。」
在胸前交叉起双手的翔子笑了笑,看着依然被手足连铐束缚着手脚,却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之后忍不住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智子。「不过还真令我意外呢,没想到你信奉的是s教派啊?」
「『因为信奉宗教而息影』,那只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听到翔子开口的话语中提到自己的退隐理由,智子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异样,但是整体轮廓和麻弥相彷、随着年龄增长而添入了几分成熟韵味的脸庞,却隐约浮现出神伤。「不过对我来说,至少我知道我可以安心的一点是麻弥还好好地活着。尽管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已经没办法保护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翔子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不过麻弥还是很担心她成为奴隶的事情被你知道喔。」
「麻弥她要是她有一天知道那个常常照顾她的『姊姊』,其实就是她的亲生母亲的话,恐怕我这个母亲在她的心目中就真的是『人间失格』了。」
智子叹了口气。「如果能够预先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当初我应该不理会那些人的看法,坚持把麻弥带在身边亲自抚养才对」
「如果当初选择这条路的话,或许我们也不会是在这种情形下见面了。」
翔子轻轻抚摸着智子已经穿上金环、并且因为刺激充血而硬挺起来的浅紫色乳头。「现在你打算怎么度过以后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或许,就让你的鞭子加诸给我的疼痛来指引我吧。」
似乎因为被翔子上下抚摸着身体的手指挑逗,使得身体内部某些早已深刻地刻印着的东西开始觉醒,智子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行动不便的身体却是一反常态地主动挨近翔子的身边反复磨蹭着。「只要能够让我忘记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就好主人要智子做什么,智子都会去做。」
「呵,包括和麻弥做爱?」
「只要
是主人的命令咦?」
智子愣了一瞬,看着露出微笑的翔子。「主人,这会不会有点」
「这没什么好为难的吧?」
翔子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你们除了是我的私家奴隶之外,更是我已经策划了很久的一个公开表演的女主角呢。所以,早晚你都会和女儿搞上的不是?」
「」
「明天开始,你和麻弥都将会接受进一步的训练和身体开发课程。」
翔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看着智子的眼神变得锐利许多。「我要让所有来看你们第一天表演的人,都能够参与见证你们身为血亲母女、只忠于我的奴隶,却也是彼此相恋的『爱奴』的那个时刻。」
【训练两周后某日翔子的寝室】
结束了表定调教课程的这天,正好是麻弥的十九岁生日。因此在照表操课进行排定的训练之后,翔子特别把麻弥和智子都给叫到自己房间去。
「把你们找来的目的不为别的,而是要给麻弥一个生日礼物。」
看着不由得面面相觑的智子和麻弥,坐在床边的翔子倒是忍不住先笑了。「麻弥,主人我找到了你的妈妈了~她就在这里。」
「咦?」
「主、主人!」
麻弥愣了半晌,智子脸上的表情也显得紧张。「智、智子还没」
「智子啊,人生有许多事情总是在你措手不及的时候发生:如同当初你意外怀孕而生下了麻弥一样。」
翔子接着说出口的这句话,让好不容易回复为原本表情的麻弥再度愕然,在转头看了身边的智子一眼之后,随即低头不语。「而且经过这段时间共同调教的过程下来,即使我不说,你也应该发现麻弥早就把你当成妈妈一样看待吧~虽然她直到昨天为止,都还不知道你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可是昨天之前,主人曾经让智子和麻弥」
「我又没因此嫌弃你们。况且你们都是我的私人爱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翔子打断了智子的话之后,哈哈大笑。「麻弥,主人的这个生日礼物不赖吧?」
「主人,麻弥好感动」
低着头许久,麻弥开口说话的时候,隐约可见肩膀轻轻抖动着。「智子姊不对,妈妈请原谅你的女儿变成这副模样来面对你」
「麻弥我的女儿」
智子低声叹息着,接着当着翔子的面前伸出双手,把麻弥一把抱入自己怀里。「妈妈害你受苦了」
「妈」
「那么,我不打扰你们重叙天伦了。待会别把我的房间弄乱了就好。」
翔子起身来到正哭成一团的智子和麻弥身旁,微笑着交代了这句话之后就拍拍智子的肩膀,转身离开寝室。
相拥着哭泣许久,智子看着依偎在怀抱里面的女儿,眼神尽是满满的不舍。
「麻弥,妈妈很对不起你。」
智子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十几年来,除了和你一起成为主人的奴隶的那段时间以外,妈妈一直都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有的责任与义务」
「妈,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脸上依然泪痕未干的麻弥轻轻摇头,回报智子一个谅解的微笑。「而且,麻弥也是个坏小孩看到妈妈被主人调教的时候,麻弥也会觉得身体很难受,想和妈妈一样在主人的处罚下尽情放浪哩。」
「你喔,真是」
智子忍不住一阵脸红。「不过说真的,妈妈也会因为麻弥在主人的调教之下表现的模样而动情,常会违反了主人的命令用手指满足自己呢。」
「呵呵呵呵,妈妈和麻弥一样也是个变态啊。」
「嘻嘻对啊,我们可真是对变态母女。」
终于破涕为笑的母女两人,这时才抹去了各自脸上的眼泪,开始低声诉说着彼此过去的遭遇与心事。
「妈,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不会再次分离的?」
麻弥看着智子。「虽然我们现在都成为专属于翔子主人的爱奴,可是」
「嗯~主人她应该早有定见了吧,不然不会刻意安排我们共同进行深度调教训练。」
智子略作思考之后,轻轻拍着麻弥的肩膀。「麻弥,如果我们都变成了只会做爱的『怪物』,你的想法怎样?」
「咦?这听起来好像不错可以整天和妈妈、主人、还有其它的姊姊妹妹们做爱。」
稍作思考之后的麻弥开口说着,并且看了一眼身边的智子。「更何况,这样的我们除了做爱之外还真想不到什么可以去悲伤的事情呢,不是吗?」
「妈妈没猜错,果然你也有相似的想法。」
智子听完麻弥的反应之后,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其实这是主人的意思,妈妈已经同意主人对妈妈进
行肉体改造了~但是因为还没有正式确认麻弥你的意愿,主人才没有开始动作。」
「妈,你好奸诈。人家也想要整天和主人做爱嘛!」
忍不住满脸通红的麻弥低声抱怨着,举起右手轻轻敲了一下智子的肩膀。「可是,人家也想把主人刻意保留的第一次献给将我生下来的妈妈」
「麻弥,既然你也愿意,那就交给主人去安排一切吧。」
智子笑了笑。「妈妈会完成你的心愿,让你的第一次交给妈妈。」
「嗯。」
麻弥点头的同时,羞红了脸钻入智子的怀里撒娇,母女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互依偎着彼此。
【一个月后黑天使俱乐部表演舞台】
「曾经有个年轻的母亲,为了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过着幸福的生活,而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成为屈服于绳子与皮革拘束器具之下的奴隶。」
结束「休馆」期间、正式开门迎接同好与光临消费的客人们到来的黑天使俱乐部表演舞台上,一身火红色性感女王装扮登场的翔子,正以平顺而抑扬有致的声音,专心叙述着某个「仅限一场」的特殊表演的开场白。「但是这位母亲却在某个机缘场合中,得知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也遭到欺骗而和自己一样终生成为奴隶的心碎事实。为了弥补自己所造成的过失,她如同姊姊一样照顾着本应泪眼相认、但现在却同样沦为情欲支配的奴隶的这个亲生女儿~并且将在这个舞台上,向各位奉献出她们身为我的奴隶之后的唯一一次公开表演。」
「作为她们的主人,我仅此请求各位:请台下的各位不用作出任何表示欢迎的举动打扰她们的情绪,因为这是至今仍处身在悲伤与情欲的重重纠葛之中,慢慢地以爱奴的身份重拾原有的笑容与亲情的她们两位,现在仅有的小小幸福时光现在请容我再次向各位郑重介绍,我的私家爱奴:知名女演员~岩下智子小姐,和她的女儿~年轻的天才钢琴家山本麻弥。」
随着翔子的身影翩然退入黑暗之中,舞台上只剩下两盏从不同位置由上往下打的聚光灯,照射着随后出现在舞台上、看起来与双胞胎姊妹毫无二致的两名裸体女性。
在身上各重点部位特别穿上的细小金属环,同样颜色但长度、发型略有差异的黑发,以及经过精心调养而逐渐变得匀称,看来更加毫无瑕疵的雪白肉体,却掩盖不了这对母女在彼此深情对望的同时,眼神中所散发出来的浓烈情欲之火。
母女两人的脸随着彼此之间「相看两不厌」的灼热目光而越靠越近,最后在全场观众们压低声音发出的轻微惊呼声中,两组四片抹上了相同色系唇膏的嘴唇终于碰触在一起,开始彼此摩擦纠缠。
「妈麻弥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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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弥,妈妈答应你不会和你分离」
智子也轻轻点头,搂着麻弥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妈妈想要麻弥,好不好?」
「嗯。麻弥也很想和妈妈」
一个令台下的观众们看得眼睛都发直的热吻,代表着这场「母女活春宫」的主要戏码正要开始而后舞台灯光逐渐暗了下来。
灯光再次亮起,站在舞台上的智子和麻弥的姿态,却引来台下观众们忍不住发出的阵阵惊呼。
因为现在在台上的她们,身体的型态出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变化:智子的两颗乳房、下半身与两腿根部之间,均多出了一根向上挺立的肉棒;而麻弥原本轻抹艳红的嘴唇则化为女性的性器官模样,双手也变成了两根肉棒造型,而现在的麻弥正坐在智子面前张开大腿,以手腕变成的两根肉棒交互前后摩擦着自己原有的、但却如同翻版一样完全相同的两个洞穴门口。
「主人,这是目前还在被禁止使用商品范围内的『那个』?」
目瞪口呆地看着智子双手撑着麻弥的头并不停前后摆动身体、驱使着肉棒抽插麻弥的「嘴穴」,陪同在翔子旁边的里绪忍不住低声问着身旁的翔子。
「嗯,好眼力。」
翔子轻拍一下里绪的肩膀。「里绪想穿哪一套?」
「」
「逗你的啦,目前除了她们之外,我没打算让你、香奴和佩蒂也穿上这玩意。」
说完之后的翔子,看着一脸错愕的里绪之后自己也忍不住好笑,不过稍后却反而一本正经地专注看着台上的激情演出。「不过,里绪,你觉得还有什么礼服会更适合这对已经身陷乱伦的刺激快感之中,从此再也无法自拔的美丽『母女奴隶』呢?」
「这主人真是的」里绪不由得苦笑。
「不过主人
既然都用上了『那个』,恐怕她们往后终生都是这副模样了吧。」
半跪在翔子另一边的香奴抬起头看着翔子。「主人,请原谅香奴冒昧:请问主人,今后她们是否还会和我们一样,都将是只属于您的私人爱奴?」
「这是当然。而且,她们也会是属于你们专用的『人肉娃娃』。」
翔子轻轻点头。「或许,这对于早已万劫不复的她们而言,也是唯一的选择了吧。」
【月光女神总部(apb)】
「虽说这是她们自己心甘情愿变成这种整天只会做爱的『人型生物
』,可是能不能下次别再搞类似的把戏让我伤神啊?」
飞燕苦笑着交给翔子两份刚刚才开出来的「死亡证明书」,然后又是一阵摇头。「即使是被称为『血雨死神』的我,也不是每次都能够这么顺利完成这种『掩耳盗铃』的工作的嘛。」
「好啦,以后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毕竟如果老是为此麻烦你的话,曾受你帮助的我也不好意思。」
翔子忍不住哈哈大笑,看着一脸困窘的飞燕。「不过这回我真的得谢谢你,小燕。」
「不用谢我,只要别再让我为了你家的爱奴们伤透脑筋就好了。」
飞燕摇头苦笑。「倒是就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真的对她们母女俩进行肉体改造作业,硬是弄出两个终生只会做爱的『人肉娃娃』出来。」
「其实我刚开始也不愿意啊。但是智子却这么说了:与其让她们往后每次只要想起『曾经与自己的血亲做爱』就会引发痛苦不堪的回忆,倒不如让她们变成完全不需要思考太多事情、只是无时无刻追求性欲快感的『人肉娃娃』。而麻弥也有同样的看法,因此我才顺水推舟帮她们促成这件事。」
翔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摊了摊双手。「我在想,或许这才是智子和麻弥内心真正想要的幸福感觉也说不定?」
「或许吧。」
飞燕说完之后停顿了片刻,看着翔子。「好好照顾她们~接下来就是你这个『女王大人』的义务了。」
「这不用你特别交代啦,小燕。」
翔子笑了笑。「她们透过契约与誓言把自己的未来与生命都交给我,我就有义务尽力照顾她们。」
【黑天使俱乐部翔子的寝室】
关上了房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门外之后,边走边脱下身上衣物的翔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看着房间里面正在上演的激情戏码。
挺立着变形肉棒的里绪,正将自己的肉棒在被眼罩蒙上了双眼、异型化的双手正摩擦着自己下半身两腿之间前后两处的麻弥脸上,那如同外阴部翻版的「嘴穴」里面反复地抽送着;趴在床边的香奴翘起自己的屁股反复摇晃,迎合着正从后面深入自己的蜜穴内准备进行「钻探」、同样也蒙上了双眼的智子的特大号肉棒;而在床上等待着翔子、戴着狗耳朵造型发箍的佩蒂,则是俏皮地向翔子摇摆起插入肛门的仿制黑色狗尾巴,还做出了如同小狗吐舌头喘气一样的可爱逗趣表情,不过眼神却紧盯着随着翔子走动而上下弹跳着的肉棒不放。
来到床边抹了一把佩蒂的脸颊之后,翔子只是轻声一笑就翻过她的身体、然后双手分别抓起了她的双腿向外大张,接着就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佩蒂的肉穴最深处。
「为我淫荡吧,我的爱奴们!」
翔子高亢的笑声,回荡在充满了女性们的各种呻吟浪叫声的房间里~当然,这个特制房间里面的各种声音,外面是完全听不到的。
而且,对于房内正在享受着无止尽的鱼水之欢的主奴们来说,这个夜晚还长得很。那是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夏天。我下班比较早。正在家里看电视。做好的饭菜就在桌子上。等我的爱人回来一起吃。可是佐等不回又等不会。我心里可就着急了。以前还没有这么晚她不回来。我一看表已经8点了。我们的小区是新建的。搬进来的住户没有多少。就因为它太偏僻这里的治安状况也不太好。我想不会出事吧。我赶紧穿上衣服下楼去接我的爱人。走在路上我还想可千万别出事。正想着我忽听在我前面18号还没见好的楼里。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吆喝声这是谁呀???我还着好奇向那幢楼走去。离的跃进哭声就越大。这三更半夜的听起来好甚人。我走到窗户底下把头往里看。屋里没灯。隐约之间我看见屋里好像有5个人。其中有一位女士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后背和臀部正冲着我一个男人正在干她。那个男人嘴里还说着什么那个女的不说话就是哭。边上还维着3个男人。我一想坏了碰见劫色了这可怎么办。我天生胆小。心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脚上摸油赶快溜。边走我还边想这又不知道是谁家的女人遭殃了。回到家里我蒙上被只求老婆快点回来别出事就好。大约凌晨一点多时。家里的门被打开了。我一番身下了地来到门口。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我的老婆满脸灰尘。头发散乱。衣服被扯成条装。下身只剩下裤衩。象拧条绳似的卡在臀部沟里。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差点摔倒。我的老婆一瘸
一拐上来把握扶助。我看到它的眼睛已经红的发黑。脸上布满了因为哭形成的条装。进了屋我俩什么也没说。静静的座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开口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不说只是象浴室走去。来到浴室她脱下衣服。这时我才看清楚她的身体满是伤痕。它的嘴唇破了两只奶子上布满了牙齿印和爪印。大腿上也是。阴毛不只什么时候也没了。我走过去扶摸着她的伤口。其实我已经感觉到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拿起淋浴头使劲的洗着下身。我赶紧让她做到座便上。轻轻的分开她的两条腿。她的阴唇已经肿了。阴道里不时还流出精液。我一个劲的劝导她安慰她。这时她才说出了今晚的遭遇…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下班以后她就去了商店买了很多东西为我庆祝。回来天以经黑了。因为我家里离商店远。她座公共气车回来的。在车上她遇到这4个男人。开始她没在意。但后来我老婆发现。这几个人指指点点。其中有一个还摸我大腿。我一个劲的躲避他们到站下车以后。我发现他们也跟下车。我就加快脚步。可是刚走到咱们家不远处新盖的楼他们就追上我了。其中一个拿着刀架在我脖子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几个人抱起我象那幢还没盖好的楼奔去。我当时被吓坏了当他们在我身上抠摸的时候我才开始挣扎。这时一个年岁较大的人。可能是他们的老大走道我的面前。屋里没有灯在月光下我只看清她长有一脸胡须。他什么也没说举手就打我。踹我。直打的我满地求饶为止。他冲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也被他打怕了。我的反抗已经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了,只能造成我更大的伤害和痛苦慢慢的我把衣服脱了。这时那个满脸胡子的男人。用手指了指他的下身。我明白他的用意我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右手拿出它的鸡巴。刚想往下送他却说这多不卫生给老子舔干净不然……其他几个男人哈哈大笑眼睛趋始终盯着我的下身看。没有办法我把他放到嘴里。给他如吸他的鸡巴可真大。把我的嘴都给塞满了。每次都的顶到我的喉头。他的下身腥臭腥臭的好像几个月没洗似的。我强忍着泪水。就这样直到他兴奋为止。他命令我躺下然后就开始操我。他也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下一下的狠操。他的鸡巴很粗大,把我的阴道涨得满满的。操入时大龟头都会顶在我的子宫上,操出时大鸡巴就会带出小阴唇会随着他的操进操出而一张一合我当时根本就没有感觉。只求他快点完事没过多久我感觉他要射了。心想可算完了。可是在他要射时。他却拔除阴茎。喝令我张开嘴含住。并要我把射出的精子吞下。说这样可以开胃。我别无选择只有照办。当这个满脸胡子大男人走开时。其他的几个人就一拥而上。根本不顾我的感受。又掐。又抠。又揪。又咬。后来他们画拳论先后。就这样我被他凡凡付付折磨着。其中一个。个子也就一米六左右他是最后一个上来的。他先是想干但一看我的下身满是精液。他就冲我吼道给我洗干净。我用乞求的目光对他说。这里哪有水呀。不知什么时候他从身后拿出一瓶啤酒玻璃瓶那种。冲我说两手抱住大腿。把臀部垫高。我只好照办。躺在地上阴道冲着天棚。说着他就把刚起好的啤酒瓶插进我的阴道里。开始我只觉德凉凉的。后来就有点受不了了。直到他满意才让我蹲起来把酒在到回啤酒瓶里。然后他拿起酒瓶往我身上浇说是给我消消毒。那几个男人在旁边看着。他先是让我把臀部翘起来。然后冲着我的肛门就往里捅。可是因为我的肛门实在太紧他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最后还是插进我的阴道。边操我边说怎么样我比你老公如何。我开始没有搭理他但后来。他看我不理他他就使劲掐我的乳房。没有办法我就赞扬他。给他听女人兴奋时的叫声。他这才满意直到他们自己精辟力尽为止。那时候我已经动弹不了了可是他们这些人。还没有就此罢休。那个满脸胡子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一台照相机。笑着对我说留个纪念吧。说着就给我拍起了裸照。我抓起了衣服遮挡。但随后就他们撕烂了。就这样我身体每个部位都被照了进去。这还不算他们说我阴毛太多。影响拍摄效果要给我剃毛。但一时又找不到剃须刀所以他们几个人就按住我的手脚。把我成大字型按倒用打火机把我的阴毛撩的精光。我身上的钱。身份证。工作证被他们都拿走了。他们还说以后找我联系不然……我听到这里我才明白刚才我看见的就是我的老婆。我真没用我恨死我自己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静静的帮我老婆冲洗着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太阳以从东方升起。我想了再三还是不报案了。这样对我和她都有好处。至少不会被人指指点点就让他成为一场梦吧!!可是我最担心的事就是我老婆的裸照。他们会不会去散播或者勒索。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没过多久。有一天我和我的爱人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我老婆接的电话。当她接完电话时从她的表情里。我已经知道他们已经找上门来了我走到我老的身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这时候我的老婆哇的一下扑到我的怀里。他说是那帮坏人要我明取照片。还要让我洗干净身体。穿上性感的内衣找他们。听完这话我已经知道他们要在我老婆身上做什么了。我苦笑着安慰她说想开点吧。只要过了明天新的生活就会开始了。只要拿到照片你我就不用怕他了更不会被
他威胁了。在我的劝说和安慰下。我的老婆心情似乎安定了些。她继续说他们让我明晚去xxxx酒店。我想这可是我们市里最大的酒店。那些流氓还挺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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