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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a离开之后,老实o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个上了年纪的成熟o,消化完他的a其实是d港富商之子这个消息之后。 心里有些悲哀地想,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前夫a了。 这世上那么多相差甚远的ao相恋的凄美爱情故事,没有一个是主角是充满厌恶地逃开的。 所以老实o也就在心里自我放弃了,随便流氓a怎么在他面前冷嘲热讽前夫a,他都没多大的反应,流氓a渐渐地也觉得没意思。 结果没过多久,老实o发情期到了。 由于老实o已婚人士,所以很久没有在家里备过抑制剂,他在睡前就隐隐有发热的趋势, 加之他那段时间很不在状态,能够强撑起精神好好生活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暇想到还有发情期这回事。 情潮汹涌得要命,热度简直像是要把老实o淹没,他颤颤巍巍地拿着手机,给那个也许已经被废弃的账号发出求救的信息,一条又一条。 都像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最后老实o一个人挨了一夜,他蜷缩在床上,额头和身上的汗珠不断往下掉,没有抑制剂和a的o发情期每一秒都过得很艰难。 老实o很少自己动手解决,没有前夫a之前他都是靠抑制剂,如今一个人笨拙地发泄出来,身体得到了丝丝满足,但是心理却因为没有自己a的信息素抚慰,心脏像是被挖掉一片剩下漆黑的大洞。 老实o像是只被抛弃的小宠,最后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出抽噎声,在极度脆弱的情况下,他拨通了那个号码。 令他惊讶的是居然接了,却没有声音,老实o咬着下唇:“……阿修,我好难受……我发情期到了……” 那头沉默着,只剩下老实o又叫了几句阿修,就发出嘟嘟嘟被挂断的声音。 老实o握着手机,无声地掉下了眼泪。 又发过两次热之后,老实o自己下床补充了点能量,却因为太久没有进食晕倒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感受到手背上有冰凉的液体进入身体,他置身在一个病房。 而前夫a就站在不远处。 前夫a身高腿长,体格也健壮也一些,气质在短短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可现在完全已经是两个人了。 他们明明做过最亲密的事,非要说的话,他看老实o的眼神更像一个陌生人。 老实o刚醒,他就转过身无悲无喜地看着老实o。 就是这个眼神让老实o觉得遍体生寒,不敢看他。 他想起自己救下满身鲜血的前夫a时,那时的前夫a,一双眼睛被湿淋淋的头发遮住,鲜血几乎将他整张脸都染红。 老实o当时不敢碰他,怕惹祸上身,可是没多久他就听见了前夫急促又痛苦的喘息声,感受到他还活着,于是费了很大功夫将他拖上车。 那时候的前夫a,眼睛也是这样睁开一瞬,无悲无喜地盯着老实o。 老实o连忙说不会伤害他。 和那时候的眼神一模一样。 老实o以为是前夫a将他送来的医院,说了声谢谢。 谁知道他听了说,是房东太太送老实o来的,前夫a也是她打了很多个电话不依不饶地才勉强过来的。 老实o一时无言,他不知道为什么前夫a只是恢复记忆就如同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前夫a这时候开口说:“既然你跟我结婚了,就不能再呆在这种地方。” 那时候老实o是真的愿意跟着前夫a走的,一个人等在原地太辛苦了,能够呆在自己心爱的a身边他实在拒绝不了。 老实o于是跟着前夫a离开了r区,走之前他问前夫a能不能让他跟流氓a和房东太太告个别,前夫a随口道:“跟他们那种人有什么说话的。” 老实o一开始还辩解:“他们都是很好的人,给了我们很多照顾。” 前夫a皱眉:“别跟我提起这些事,r区的下等人会有什么好人。” 老实o觉得前夫a有些不可理喻。 “可我也是你口中的下等人。” 前夫a:“如果不是因为跟你有着该死的婚姻关系,你觉得我会管你吗?” 老实o:“阿修,你变了好多……” 前夫a厌恶地道:“别那样叫我,没人可以这样叫我。” 老实o不说话了,有些无措地看着他,眼神低了下去。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反正以后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前夫a给了他一天时间处理收拾,然后会派人来接他。 老实o跟流氓a告别的时候,他笃定开口道:“那家伙太傲慢了,他肯定不会对你好的。” 老实o带走了前夫a买的那个羊绒玩偶。 老实o第一次住进那么豪华的房子,他很不适应,管家第一次见他,就没给他好脸色。 随后老实o就发现自己逐渐被冷落了,整个别墅的人完全把他隐形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前夫a很忙,他甚至找不到机会跟他说话。 在这里他根本没有存在感,由于吃不惯厨师的口味,他于是找到机会自己进了厨房,渐渐和一些人熟悉起来,而且他什么都会,别墅的佣人都很喜欢他。 很快也有人跟他交好起来。 有时候他也会把前夫a的晚餐一起做了,不过他有没有吃老实o就不得而知,总之为了能够见前夫a一面,老实o绞尽脑汁。 他会主动承担修剪绿植的工作,然后碰巧遇到去上班的前夫a,只可惜他向来没给老实o什么眼神。 老实o只觉得是前夫a自尊心作祟,自己等他想过来就好了。 但管家还是经常在他面前冷嘲热讽:“你这种下等o怎么配当我们少爷的伴侣。” 老实o承认,前夫a的家世和样貌的确很优秀,也许不是机缘巧合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认识,可是老实o觉得自己已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世界活得很好了,也算优秀吧。 “可我已经和他结婚了,这是事实了,为什么你要选择讨厌我,而不是试图了解我,我也许没你们想的那么差呢?” 管家翘着胡子,拿着小茶壶:“总之我们少爷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我们少爷从小身边的o哪个不是气质不凡,家世显赫,肯定是你趁虚而入,你等着吧,我们少爷迟早有一天会跟你离婚的。” 老实o气死了,他并不是没有脾气的。 在这里虽然有吃有穿,但是他实在不喜欢这里的氛围,他住得离前夫a的房间有些远,前夫a早出晚归根本蹲不到他。 加上前夫a刻意避着他,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老实o摸清楚了前夫a回家的时间,第一次吃饭坐在了他对面。 前夫a没说什么,老实o会亲自下厨,会给他夹菜,会像以前一样跟他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前夫a:“你话怎么这么多?” 老实o:“可是不说话怎么像一家人。” “……谁跟你一家人?” 但是在前夫a偶尔皱眉的情况下,老实o会识相闭嘴或者夹到一半放回自己碗里。 老实o包容又温柔,可是前夫a觉得他是在透过自己看另外一个人。 有一天晚上,老实o溜到前夫a的卧室门口等他,等着等着却坐着睡着了。 等到被突然抓起来按在床上的时候,老实o还是懵的,前夫a的信息素就覆盖了老实o个结实。 老实o的反抗有些无力:“阿修……你……” “说了别那么叫我。” 老实o被折腾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道:“廖……廖翊修……” 前夫a往上拖住了他的腰,把人抱住压在自己身下。 他伸手扣住老实o的后脑勺,咬住那纤白颈项后的腺体,老实o受到信息素的刺激,手指插进了前夫a的头发,骤然收紧了力道摩挲着,有些忍耐不住地叫出了声。 这一个动作让前夫a身体一顿,耳垂在黑暗中红了。 前夫a有些恼怒地道:“……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浪……” 老实o无辜:“……可是是你之前说喜欢听我的声音。” 老实o此话一出,前夫a似乎气压了不止一点。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老实o扶着腰起床,浑身没劲,前夫a早就不在了,他索性又躺回去睡了个回笼觉,这个觉很长,因为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日头都快落下去了。 他坐起身揉着脑袋想一个人睡十几个小时是正常的吗?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前夫a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老实o一时有些恍惚,等到前夫a走了过来,他拉住了他的手,环住了前夫a的腰,语气里带着撒娇的语调:“阿修,阿修……” 那是一种完全依赖又柔软的语气。 前夫a推开他:“别这么叫我。” 老实o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前夫a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随手扔给他一件衬衫。 老实o原本还想要条裤子,前夫a就开口说:“昨晚是个意外,你不要觉得这是我对你不一样的信号。” 老实o用你在说什么屁话的眼神看着前夫a,忍不住道:“意外地把我按在床上,意外地把我脱光了,意外地干了我好几次,意外地还把精液射了进来?” 前夫a:“不然呢?” 老实o看着他,不解地道:“所以我们之前那些算什么?” “什么算什么,本来就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救了我的事,我让你留在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我把你从那种地方带出来,对你很好了。” 老实o摇摇头,像是突然顿悟什么:“你是不是把那几个月都忘了。” 前夫a不说话。 老实o恍然大悟:“我说得没错是吧,你忘了,忘了。” 老实o喃喃着那两个字,不理解地道: “你怎么能忘呢。” 前夫a:“我为什么不能忘!你有这么喜欢我吗?这都受不了。” 老实o看着前夫a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你不是阿修,不是他。” 他想要出去,前夫a却一把将他困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道,用很残酷的语气说道:“什么不是,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就算我失忆也不了没会喜欢上你这种下等o,我对我自己的了解,就算和你结婚也是那时候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你醒醒吧。” 啪—— 老实o扇了前夫a一个巴掌。 在老实o以为自己今晚自己不会好过的时候,前夫a只是阴沉着脸砸了房间里的一个花瓶。 也许真的是因为没被及时处理的精液,老实o当晚就真的生病了,可是,根本人发现,最后还是管家发现了平日里在他面前晃荡的老实o很久不见人影。 管家替老实o请了医生,大病一场的老实a看起来消沉了不少。 大多数躲在自己房间里,也不再轻易出现在前夫a面前。 那时候其实别墅很多人都想看老实o的笑话,想着这位异想天开的o究竟能呆多久,在这里工作久了,难免也带了点捧高踩低的眼镜看人,可是跟老实o相处久了,都难免会对他这个人抱有好感。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另外一个主人是这样的,还是挺不错的。 见老实o闷闷不乐,管家心里竟然觉得也不太好受,主动问老实o想不想出去逛逛。 老实o摇头,诚实道:“我没什么地方好去的,我是第一次来d港。” 那些时日,老实o经常一个人待着发呆,然后偷偷地想念r区,怀念在自己那间简陋房子的时光,想也许真的是自己一厢情愿。 把保管得很好的结婚证拿出来,又放进去。 前夫a也会很反常地带朋友来家里,并警告老实o不要把他们的关系四处宣扬,老实o不再和前夫a上一个餐桌,要么就是在厨房的工人那里蹭一点饭吃,要么就是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餐桌上。 前夫a对这老实o的态度,从来都淡淡的,好似他这个人,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入他的眼的东西。 前夫a和他的朋友们,都是一种人,老实o一个人坐在花园里,跟他们格格不入,隔着透明的玻璃墙,看着他们谈笑风生,打扮得漂亮又体面的少爷和小姐。 他这才意识到,前夫a口中所说的上等人,而他不过是区区一个很普通的o而已。 好像跟前夫a沾上一点关系,都已经是犯了禁忌。 如若还想要其他的,那好像是真的自不量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躲在这里,还会让人发现。 江娣上下打量老实o说:“原来你就是跟廖翊修结婚的那个o。” 老实o想起前夫a的警告,连忙摆手:“我不是,我只是别墅的一个佣人。” “你真的不是吗?要是让我知道哪个是,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不可。” 老实o有些无辜:“为什么?” 江娣摇了摇酒杯:“你要是被抢了未婚夫你会开心地跟你的情敌握手言和吗?你问那么多干嘛?难道你就是那个o?” “不是,我不是。” 老实o说完就匆匆落荒而逃,躲在角落里捂了捂脸。 不是吧,他当了小三。 老实o跑得太急,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戴了很久的项链掉了,又原路摸回去找,才听见了刚才有人和前夫a谈话的声音。 “你的结婚对象怎么不带出来见见,藏得这么好。” 前夫a的声音响起。 “有什么好见到,小地方出来的,胆子小。” “听说你对你的o很不好,小心人家跑了。” 前夫a似乎嗤笑一声:“他那么喜欢我,怎么舍得走。”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离婚好了,江娣可是因为你突然冒出个结婚的o到现在都不给你好脸色。” 前夫a沉默了一瞬,笑道:“他好歹救了我,好歹算是救命恩人,就算是幻想至少我也要满足他吧。” “那江娣怎么办?人家可是跟你有十年的婚约,被一个莫名奇妙出现的o搅和了,是我也不会甘心。” 前夫a像是期待地道:“只要他哪天主动跟我离婚,我就娶江娣,但是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你不知道他把结婚证藏起来了,而且他被我标记了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 最后一句透露出几分得意。 老实o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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