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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手盖在周二爷脸上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
他以为对方醒了。
然而,
维持着这个姿势等待了十多秒,男人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周二爷叹了一口气:“得,也就我让你了,要换个其他人我不得给你摔车窗夹脑袋去!”
把毯子从地上捡起来,周二爷抖了抖,虽然上面也没什么脏东西,但他很少给人盖被子,享受这种没什么机会干的成就感。
毯子像裹毛毛虫一样地把男人卷了起来,起初周二爷也有过这样人会不会热的想法?
毕竟再是晚上,也是在沙漠里。
然而很快,在——让别人看见他扛着一个男人的裸体上楼,和让别人看见他扛着一个被子上楼之间,
他选择了前者。
毕竟周二爷是一个体面人,自成年以来,不!从出生开始,他就没干过这种不体面的事儿!
打!砸!抢!
除外。
很快,
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当他把被子卷了卷,扛在肩膀上,露出男人的小腿。
在主楼楼底下等电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还是总考虑得太少。
周二爷低下头,帅气地盯着一只手看表,其实脑袋里是嗡嗡的,太丢人了!
除了工作人员外,周围还有许多其他的游客,
来夜宿的人,通常又都是成双结对,他甚至听见了两个外国情侣靠在对方的肩膀上,站在他的右边窃窃私语。
而周二爷的身后,甚至还跟着一大帮的工作人员,
意识到了这些人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吩咐,不敢上前。
于是便转回了头来,用了他这一生最大的脸皮吼道:
“跟着我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即使周二爷觉得自己训斥员工的时候很帅,
但是这依旧抵挡不住他是一个裤子上沾着不明稠状固体,肩膀上扛了一个露小腿的野男人,
的人,这个事实。
走进电梯站着的时候,他甚至都想了一下,
若这栋房子不是自己的,那他在进大门的一瞬间,多半就被人赶出去了,人肯定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土匪呢!
土匪,
抢来了一个野男人。
这样想他还挺乐!
到顶楼的只有他一人,周二爷打开楼梯就是家,准确地说主楼的顶楼和底层1处,都是常年给他留着的地儿,
除了日常维护,也没其他人进去。
所以进去脱鞋的那一刻,他就在男人的屁股位置打了一巴掌。
男人也没吭声,周二爷也没认为男人会吭声。
所以,
当他把男人扔在水床上,对方伸出了手,把被子按下脑袋的时候,他的嘴是呈“o”字:
“你,你没睡着啊?”
男人斜着暼了他一眼,第一时间没理他,而是转身找着什么,周二爷估计是眼镜?手表?手机?钥匙?
对方很快便顿了一下,可能意识又清醒了一点儿,意识到自己浑身光果,这里什么都没有。
男人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望着周二爷:“需要我再在被子里挣扎一下吗?”
“被你给捂醒了。”
周二爷脑袋里顿时滑过了:“最好再叫两声。”
的话。
想像力有多远飘多远:男人在被子里拼命地挣扎,嘴里含混不清出“唔唔……”的声音,
不知情的人认为是求救。
而自己扛着对方的小腿,穿过一群人存在的大厅,在楼底下等电梯……
男人也没管周二爷的想象力飘多远了,直接站起了身,于是被子从身体上滑下,直直往地上坠落下去,
周二爷顿时暂停了想象力,
眼睛不受控制地对方下半身上暼,
男子却突然抓住了床边儿上放着的灰色睡衣,就甩了过来,最终周二爷眼前一灰,
睡衣盖在了头顶上。
“没看够啊?”男人的声音很严厉,又透着一丝沉稳。
“啊?”
“操!”听声音对方似乎来到了他的桌旁边,似乎准备拿香烟,但是最后却握紧了香烟盒。
男人的嗓音透过头上盖着的灰色睡衣,飘了过来,同时传过来的还有对方点烟的声音:
“睡了就睡了吧。”
对方把打火机放在了玻璃上:
“都是成年人了,莫非还想要我负责?”
忽视掉他语气的不满,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但是!
但是!!
周二爷站在床边儿上,顿时站住了,一时之间,愤怒的心情涌了上来,压住了一路上把对方扛着过来的丢脸、不辞辛劳开车、考虑男人状态的忐忑辛苦,
他一把就头顶上盖着的睡衣摔到了地板上,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不教训一下面前这男人,对方还真当他这二爷称号是别个送的?!
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准备往窗户那儿走,
回头看到周二爷的时候,嘴巴都震惊成了一个“0”字。香烟掉到了地上,对方弯下了腰,但是还没等男人捡起来,
他一把就抓紧男人的手腕,对方挣脱了两下没甩开,周二爷的气力很大,过去他总开玩笑说:
“我这二爷就是打砸抢,别个送的!”但是只有真正面对二爷的时候,别人才能发觉,他的力气是真的大。
周二爷握紧了男人的手腕,往前一扯,对方就撞进了怀中,周二爷环住了对方的腰,
膝盖再一顶,就把对方压倒在了床上。
右手五指在男人身上抚摸,最后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对方的乳头: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句,什么,叫做睡了就睡了?”
男人脸上泛起了红晕,显然对对方手部这个位置的夹摸,很不适应。但是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之后,反而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周二爷:
“人说的话,只有狗才会听不懂。”
周二爷怒极反笑,
好!
很好!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低下头,
从男人的脖子开始……
一直往下,直到了左半边,自己没有用手夹着的粉色乳头,一口就张开含进了嘴里。
首先是含和吸,
等到觉得男人放松了的时候,周二爷一口就咬了下去,
他抬起了头来,再次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他妈的,到底什么,叫做睡了就睡了?”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单,五根手指捏的泛了白,而周二爷只用一只左手,就控制住两双手,按在了头顶上,
男人仰着头急切地呼吸,嘴里面说出的话却是:
“我说!”
低下了头,他抓住了周二爷的脑袋顶,直视着眼睛,
周二爷目光闪烁了。因为他发觉在室内的灯光照耀下,男人的瞳孔是青灰色的,凉薄的青灰色。
男人说出了口:“睡了就睡了,意思就是,睡了,但是也可以当做不认——shi,识!”
最后那个字变了音,因为周二爷情急之下,右手放弃了攻略男人的乳头,
他寻了一睡衣系带绑在了男人手腕上,挂在了床尾,(也许是工作人员以为他抱着的是个女人,所以备了一件红色的女士睡衣。)
周二爷一手向下握住男人下垂着的阴茎,而一根手指却趁着男人说话的时候,支出来插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于是最后那个字的音调,变了声。
男人瞪大了双眼,低下头难以置信地望向了周二爷。而周二爷却压低了声音在男人的耳边:
“你猜,你里面现在还是不是我的形状?”
没等男人开口,周二爷头就跟随着身子往下移动:“你说,我再插进去的话,它还认不认识我?”
“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说完这句话,他左手捏着男人下垂着的阴茎,一口就含进了口腔。
男人仰起了头,刺激地“啊——!”出了口。
若是有手的话,此刻一定会抓紧周二爷的发顶,但是此刻男人的双手都被绑住了,于是只能刺激地挺直起身子,任周二爷作为。
“啊啊——!操!”
男人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尖,强迫自己不能沉溺欲海!
然而,
周二爷却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马眼,此刻,对方的阴茎已经彻彻底底地竖立起来,若是有形容,那就是膨胀,膨胀得更粗大。
“也不知道,你这样会不会憋坏了?”
周二爷起身,伸出右手食指抠挖了一下男人的后穴,于是那些沙滩之上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白浊混液,顿时就随着周二爷的手指,流溢了出来,
滴在了水床之上。
抓紧男人的头发,他让男人跪立起来,看着水床上面留下的精液痕迹:“记得吗?你让我疼疼你。”
“我那是……”
男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周二爷用舌头给堵住,喘息的时候,周二爷说:
“别管那是啥,你说让我疼疼你的,那爷就好好疼疼你!”
“爷的形状和相貌。记住了!要是下次,你还敢说自己不认识我,那你他妈在哪里说的,爷就敢在那哪里干你!”
“先让你他妈下面记住我了,那脑袋自然也就记住爷了。”说完这句话,周二爷一压,对准男人的嘴,就吻了过去。
于是,
唇齿和舌尖纠缠,
舅舅浑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到了舌尖上,
周二爷一吻过来,就撬开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
起先,舅舅还伸长了舌头,想要用舌头去阻止
,与堵。
然而在舌头相触的一瞬间,他的脑袋就像过电一样的,全身上下的触感都敏感了。
而周二爷却像发现了宝藏,用舌头追寻,无论舅舅的舌头逃到了哪一个旮瘩里,都逃不过这样的纠缠。
于是,
周二爷更加过分了,从对着舌尖亲吻,到吸吮,再到轻轻地齿咬。
把舅舅的全身上下,都弄得不得劲儿,然而,就在他突然放松的一瞬间,下体里却插入了一根异物。
经历过一次性事的他,顿时就感觉出了这根手指的模样,然而接下来又回想起了这人刚才说过的话:“先让你他妈下面记住我”,
舅舅觉得,就这么一次,不!两次,他就察觉出来了这是手指,若是更——
然而还没等他思考,身体内部的抠挖与抽插,就让他抓紧了被单,话都说不出来了!
舅舅的两只手腕被绑在床尾,他挣扎着手指往下,抓紧了床单,“啊啊啊……!!”
随着体内手指的律动,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口,不同于沙地,此刻的他无法伸出手指,咬紧自己的指节,
只能任由身上的人带动着他,在欲海里浮沉。譬如,若是对方像现在这样,突然停了下来,他也无可奈何……
“别,别停。”舅舅胸膛起伏,喘息着对对方说。
然而对方却抽出了手指,伏上身来,单手支撑在了他的身旁:
“你他妈把我当震动棒呢?”
……
舅舅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脑洞总这么大。
他想说没有,但是红润的脸颊喘息着热气,额头边的头发上沾着的都是汗,
于是无奈地躺在了床上看着对方,右边绑着的手指,对准二爷勾了勾。
周二爷低下头来,耳朵凑到了他的嘴唇边,
舅舅对他说:
“是。”
“操!”
周二爷立马拍床而起:“你他妈看来是真的要尝尝,震动棒和爷有什么区别了!!?”
沾了白浊黏固液体的山地牛仔裤,被脱了下来,周二爷拉开了自己黑色的内裤,弹了弹:
“瞧见没?上次让你爽的东西有这么大!”
说完,
就压了过去,直接伸进了三根手指开扩,周二爷的子孙后代还有一半儿都在这男人的屁股里塞着呢,手指前后抽插着说:
“爷的精液就是天生的润滑剂,我给你说,要是你是女的,绝逼把你干怀孕。”
周二爷还想再说两句呢,然而身下的男人却咬紧了舌尖,随着他下面手指的抽插“嗯嗯嗯”地轻喘着,
身体一前一后的弯曲,跟着三根手指头摆动,整个身体沾染上了红色,热得人发烫,
也蓬勃的周二爷的阴茎,像是刚拔完火罐似的,肿胀,膨大地必须要插进什么地方磨一磨。
于是三根手指便也一齐抽了出来,周二爷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把男人的后穴对准了自己,
握住对方的两根脚踝,抬了起来,为了避免动起来难受,还从旁边扯过枕头,垫在了男人的腰下,
于是男人一张一缩的小穴,顿时就全全暴露在了他眼前,粉嫩嫩的洞口因为几个小时之前,还被人插入过,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白浊的液体,
就像晕了车的小蚌,特别得可爱,周二爷俯下身去亲了亲,
男人的腿抖了两下,周二爷用舌尖把大腿内侧,白浊的液体卷进了唇里,然后就顶着这东西,
往上去亲吻男人的嘴唇,男人吮吸了两口:
“什,什么?”霎时一愣,似乎尝出来了味道。
周二爷没说话,也没管再管男人,低下了头,认真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男人的粉嫩小穴,
“当然是你爱吃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周二爷在男人的小穴口轻轻地抽插了几下,然后一下、——
——到底
舅舅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呢,
就感觉一个粗壮的柱体在自己外口痒酥酥的地方,抽插了几下,摩擦的很不得劲,
还没等他张口说什么,
那个柱状体一下,就一股作气,以极快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速度,
一插,进了舅舅的肠道最最深处,感觉那是任何人,任何东西,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
“操!”
于此同时,
舅舅仰起了脖子,双手抓紧了被绑的“绳索”,尽管勒得两手通红,但是都无法让他得到喘息,
又疼、又痒,同时还伴随着极大的说不出的炸脑,
周二爷很快就开始了律动,首先是缓缓地,得等男人适应了,他这样想着,然而还没插过两下呢,二爷就忍不住了,狠狠地,又快又癫狂地开始了。
舅舅脑子里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烟花,以光的速度,不停地进行着重复,倒退、播放,
他的手指甲,掐进了“绳索
”缝隙中,甚至用的劲儿太大,以至于把红绳撕裂开了一个小缝儿。
水床是流动的,
跟随对方的冲撞,舅舅的整个身子像是被抛进了天堂,而下一秒,又被这人的手,给拉扯下了地狱,
以至于身体都被撕裂了开来,不!不对!
他想,
是灵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摆。
周二爷那粗壮的紫茎,下面的形状是带着小勾的,当它用劲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海盗船长,举起带着铁勾的右手,把人推进了海下船舱里肆意折磨,
而当周二爷的阴茎勾出来的时候,又带动内里的肠肉,似乎要把舅舅的灵魂都要拉扯出来,
亲吻,
抚摸,
周二爷突然放慢了自己的速度,舅舅趁机张了自己的嘴喘开了呼吸,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残忍的掠夺者,是不会给被掌控的生灵一点儿点儿喘息的生机。
对方一口就咬在了舅舅的乳头上,并且肆意地嗜咬!
扯拉!
与此同时,
那人的另一只手往下,握紧了他的阴茎,轻轻地松开,又重重地按压,
就这样一来一回地,挑逗着舅舅的神经,但是却偏偏不给他最想要的!
于是便只好仰起了头咬紧自己的嘴唇,说出口了最羞耻的话:
“帮我。”出口的呼吸,是轻喘着的……
但是,
周二爷却轻轻地笑了一声,
对方低下了头,把头凑在了舅舅的耳边。同时右手向上滑,又向下撸地动着舅舅的长茎:
“哦?你是一个成年人。不是不要爷帮忙,也不需要爷负责的吗?”
周二爷拉开了男人唇上黏着的黑发,轻轻地亲吻下他的唇,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下快,一下慢地撸动着对方的紫茎,
“啊啊啊啊……!”随着行动,节律,舅舅已经爽的快失去了自我,
他想要抓紧了身上这人的衣衫,然而最终只能拉住了“空”,什么都没有:
“给我。”
“我要你。”
“不是不需我负责,不要我帮忙的吗?”周二爷下半身狠狠地刺了一下,又慢慢地退了出来,
害怕对方彻底地离开,舅舅仰起脖子,呻吟地求他:
“不!”
“别离开,
我只要你!只有你,不要走……!别离开我!~嗯啊啊啊啊啊!”若是有镜子的话,周二爷真想让身下这男人看看自己的骚样,
然而男人被绑在床上,这里却没有镜子。
但是他心中却已经得到了满足,只是还需要最后一个问题,周二爷在男人感到登顶的最后一刻,停了下来,然后问他:
“你知道在肏你的人,我是谁吗?”
“谁?”
此时,此刻,舅舅的左手已经挣脱了红腰带的束缚,五指抓在了男人的背上。
意识还清醒的最后一秒,他听见对方开口:
“周峫之。你可以叫我周二……”说到一半,却改了口“不!”
周二爷握住他的左手指尖亲了亲:“你可以叫我……老公。”
30秒
18秒
3秒
等到舅舅再次苏醒的时候,周峫之正抱着他在浴室里清理下面的小穴,
粘稠的液体被对方的手指扣挖,流溢了出来……
左边置物台上正放着一个黑色的闹钟,
当它显示到
1秒
的时候,
红色的数字突然跳动,黑色的闹钟突然震动了起来。
“你干嘛呢?”
舅舅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就受到了震惊了,他的声音沙哑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周峫之按住了他的身子,“别动!我问过人了,都说至少要冲洗30秒,才能都流出来。”
条件反射地舅舅想要问一下,“冲洗什么?”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的脑筋秀逗了,因为周峫之像是明白他想要问什么,本来就插在他体内的手指,抠了抠,
于是顺时,就感觉一些液体,从内穴,流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
痒痒酥酥地往下滑……
“操!”
“周某人,你不要结束了还占我便宜。”
但是舅舅却迷糊了,忘了自己此刻正维持着上半身朝下,露着屁股,趴在周峫之大腿上的姿势,
并且他浑身无力,所以也就只能继续搭在这地。
于是他口中的“周某人”皱了皱眉头,很不满地样子,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的时候,
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舅舅的屁股,在周二爷手掌的拍打之下,又有一些白浊的液体流出,
周二爷说: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在那里叫着{老公,老公!我要,我还要!我只要你!不要离开我,
再快,再快一点儿嘛!}这才隔几分钟啊,
就变成{周某人}了?”
“也不问问你老公我答不答应?!”
“你他妈说屁话呢!?”舅舅甚至情急之中,飙出了脏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又迷迷糊糊,舅舅似乎回忆到自己是说了什么话?
周峫之低下了头,把手上刚刚抹的白色沐浴泡沫,划在了男人的脸颊之上:
“你说{我只要你,别离开我,我要你,给我}是这样的吧?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操!
舅舅咬了咬自己的指尖,
他妈的好像我还真他妈说过!
“那你接下来还叫了我了{老公,别停!}那呻吟声,差点儿就把爷激动地给射了……”
周峫之还想要再说,却被舅舅给叫停,他转过了身来,赶紧捂住了周峫之的嘴巴:
“你他妈要再说一句话,我……我就废了你的子孙根。”
然而,话才刚刚落地,周峫之的手就对准舅舅的乳头揪了一下,
于是他瞬间就浑身不对劲地软到在了对方的怀里:
“不怕守活寡就尽管试试?”周峫之向上顶了顶自己的跨。
操!
等到舅舅被周峫之清理完,浑身瘫软地躺在了床上之后,
周峫之他妈的竟然还抚摸着他的臀部,张开了他的两腿,把自己的阴茎夹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嘴里面却说了冠冕堂皇的话:
“睡了啊,乖。我真的太累了。”
舅舅怀疑对方就是怕被自己骂,所以说完这句话之后,赶紧就闭上了眼睛。
然而周峫之确实是太累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舅舅转过头望着他,周峫之斜长桀骜的眼睛,闭上之后反而平添了几分乖巧。
他叹了一口气,理开他湿透的额前碎发,又拿了一块枕巾搭在了他脑袋下方,防止风湿。
然后就这样望着小孩儿,没过多久也就睡着了。
是的!
当第二天清晨舅舅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还在怀疑自己和一个小孩儿上了床!三十二岁的顾一丞觉着,像周峫之这种,
脾气与性格都张扬,愤怒与兴奋都写脸上的人,年龄估计不怎么大,
但是,
周峫之把身份证拍到了舅舅前面的桌子上,
顾一丞在看到生日那一栏的时候震惊了:
“你!”
“有三十了啊?我以为最多二十二呢。”
听到这句话,周峫之把舅舅按在了落地窗前面,从背后环住了腰,把自己的头搁在了对方的肩膀之上,
然后,顶了顶自己的跨,说道:“弟弟要不大,怎么把哥哥干得哇哇直叫?”
当顾一丞接到侄子电话的时候,正躺在沙漠的湖泊中央,坐在周峫之摇曳的小木船之上,喝饮料。
周峫之划桨,浪很大,
电话里王氏集团的总裁正噼里啪啦、叽里呱啦地控述着顾一丞不顾签约合同,跑出去旅游给公司造成了多大,多大的损失啦!
你应该回来如何,如何补救啦!
突然,一个浪打过来,就冲翻了顾一丞的饮料杯,从头到脚,浇得一身全都是湿,
舅舅正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呢,这上半身一湿,衬衣就贴在了他的身上,乳头的形状都看得清楚。
周峫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顾一丞抬起了头来,却发现是亲亲的二爷,划桨用力不均,别人划水推船,他偏偏舀水上船,
半个船底下全都是他舀上来的水,于是顾不上自己正举起手机,顾一丞对着前方劈头盖脸地骂:
“自己事情做不好,就做不好,乖乖承认,认真认错!
做不好,自己还硬要上,你当别人都是你爸,给你擦屁股呢!”
电话里,
侄子吱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话,等到顾一丞的电话挂了,才记得恼羞成怒地回骂!
然而,周峫之却发现了顾一丞似乎情绪的不对劲,看到顾一丞挂了手机,这才意识到了他可能是在借着自己骂别人,
顾一丞握着手机半天没有说话,
很久之后,才低下头小声地说:“对不起啊,我……我情绪不太好,”
然而周峫之却伸过来抱住了他:“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媳妇儿呢。媳妇给擦屁股,二爷不丢人。”
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的顾一丞转过了头:“谁要给你擦屁股?”
“不对!”
“谁他妈是你媳妇儿?”
周峫之对于顾一丞总不承认他是自己媳妇儿这一件事很是困扰,
以至于,
收查账的时候,都少记了一个0。这天顾一丞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却没让他听。
周峫之只知道又是侄子打来的电话。
顾一丞没和他细说,他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
晓得这侄子搞毛啊?老是给他媳妇儿打电话。
但怕顾一丞生气,
于是便趁着对方上厕所,悄悄记了一下这侄子的电话号码。准备提醒一下对方。
但是出乎他所料,这边自己的电话一拨过去,那边侄子就开了口:“二爷,嘛东风把您给吹来了?打电话找我有事儿吩咐?”
周峫之赶忙看了一下手机,确认了一下,自己真的不认识对方。
但是——
既然对方开了口,周二爷不认识也可以装作记得对方,于是假意咳嗽了两声,询问了一下侄子最近的情况。
但是心里面并不想和对方寒暄,于是在对方差点儿要向他诉苦的时候,马上就转移了话题:
“今儿找你,主要是想询一下顾一丞,听说你是他侄子?”
周峫之敲了敲手中的烟灰,也许是他说话的口气太过霸道,
也许是因为周二爷的身份,侄子条件反射地第一个瞬间,想到的是:“顾一丞得罪了周二爷,周二爷要准备找他麻烦。”
于是张嘴便试探道:“二爷,我是顾一丞侄子这有事儿吗?”
周峫之心想,“你身为我媳妇儿侄子,隔三差五就给他打电话没问题吗?”
所以,为了警告对方,他回答的是:“没问题的话。爷闲来没事儿给你打电话玩?”
于是侄子瞬间就明了了,这周峫之绝逼是来找顾一丞麻烦的,那自己肯定要与顾一丞撇清关系啊!
这舅舅真是烦死个人,一走公司就乱七八糟,让顾一丞回来垂他后头听政办事儿他竟然还不乐意,也不看他是谁家的人?搞得自己心力憔悴,公司里麻烦一堆!
于是他便准备借这二爷的东风,整他一整顾一丞,
当然,整人的第一步,便是顺着对方的站位,先把人贬低地一文不值:“顾一丞啊,”
侄子于是开了口:“就是一狗日的玩意儿!”
周峫之皱了皱眉,
他先把手上的烟扔在地上踩了踩之后,然后开口:
“继续,”只说了两个字。若是有熟识周峫之的人在场,一定会祈求说这句话的人别再继续。
然而侄子不熟悉周峫之。所以他也也不知道这是二爷被踩到底线的状态,怒极,了反而平稳。
于是,侄子看周峫之这态度,便放心大胆地开骂:
“狗日的!让周峫之帮忙再管理一下公司,竟然还他妈嫌弃是幕后的,其实要我说,顾一丞就是一人骑狗肏的东西!“”
“我是看在我老子的份儿上,才叫他一声舅舅,他还不知好歹?二爷您不知道,我这公司最近麻烦不断,都是他妈的顾一丞惹的祸!”
但是骂了半天,周峫之也没开口,他顿了一下,
“二,二爷?”
“嗯……”周二爷似乎吸了一口烟,侄子又继续说:
“您说他是不是个狗操的玩意儿?”
周峫之先轻轻地笑了一声,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你公司哪家呢?叫什么名字?”
“嗐!就王氏集团呗,当初我爸这集团还是二爷您爷帮开的呢!”
“哦,”周峫之似乎想起来了,“就十多年前差点儿破产,我帮投了三个多亿那个?”
“对!”侄子攀关系:‘要不是当初您呐!现在还哪儿有王氏?’
周峫之从兜里摸出个另外的手机,嘟嘟嘟在上面按着:“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他先拨打了一个电话:
“老张,你先把那什么……什么王氏集团是不是投资了三个亿?对,先把三个亿给扯出来。然后再看看他们公司最近有什么合作项目?与我能扯得上关系的,搅黄了,搅黄了
对,不惜一切代价。”
说完这些,周二爷换了侄子的手机:
“呵,想赚钱?你先去我老婆那儿五体投地磕十个响头……其他的再说”
侄子愣住了,半天之后才传来了他的断断续续说话声:“二,二爷?
您,您讲什么话呢?什么三个亿,合同的?王氏集团……王氏集团——”
“二爷,方便您,您老婆是谁啊?”
侄子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却听见了电话里周二爷回道:
“你不说,
顾一丞就一人骑狗肏的玩意儿吗?怎么,你都骂……对了,”周二爷话锋一转,“你都骂我是狗了,我是不是还得给你记一笔账啊?”
当顾一丞走进卧室的时候,是刚刚洗完澡的状态,他正用白色的毛巾擦着头发,却在看见周峫之的一瞬间顿了一下脚步,
他是第一次看见周二爷这样的发脾气的样子,站在落地窗前面单手叉着腰,丝毫不顾忌形象地举起了手中的手机,破口大骂:
“在我面前,还骂我老婆?我老婆骂我我都不敢还嘴呢!你他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与此同时,顾一丞还听见了电话里传出来了自己侄子“啊啊
啊……”的哭声,与求情声,
于是顾一丞也不擦头发了,把白色的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汲着黑色的拖鞋走了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二爷,
用手指把周峫之耳朵边的电话,拿了下去,搁在了台几上面,
然后偏过头在对方的脖颈边亲了亲,最后在二爷转过头说话之前,把嘴唇凑在了他的耳朵旁边,
轻声地说了一声:
“老公。”
他咬了咬周峫之的耳朵:“老公,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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