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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茶座儿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我才回家。今天的确是累了,好歹洗了洗便上床 睡觉。 早上八点。 我还在睡梦中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哦,谁啊?」我睡眼朦胧的问。 「春儿,是我。」电话那边传来六哥的声音。 「哦,六哥。」我急忙打起精神。 「咋?累了吧。」六哥说。 「还行。啥事儿?」我问。 「嗯……」沉吟了一下,六哥继续说:「要是中午没啥事儿你就过来吧。这 几天咱们茶座先歇业。」 「啊?歇业?」我有点吃惊。 自从我跟了六哥以来,无论春夏秋冬还是逢年过节,茶座从没歇业过。 六哥似乎挺忙,继续说:「行啦,别问这么多了,来了就知道了。」说完, 六哥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又躺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来。洗漱完毕好歹吃了口东西我就 从家出来直奔茶座。 刚下出租车,我抬头一眼就看见茶座大门外面贴着一张显眼的黄纸,上面写 着『因茶座近期进行内部装修。故,从即日起暂停营业。一周后将以崭新面貌迎 接新老顾客,敬请期待。年月日。』我心说:还真停业了。而且还休息一周呢! 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竟然很热闹。只见六哥、孙老头还有沈阳帮的沈老大、 老许等围坐在茶座中央的桌子四周一边说话一边喝茶,在其他的位置还有许多我 不认识的人坐在那里。人虽然多,但却很安静。唯一就见四圈来来回回的给众人 添茶上水。 我进来的时候,六哥正跟孙老头说话,一见了我,六哥冲我点点头,我也急 忙回应了一下,见屋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我冲四圈使了个眼色走进后面的休息室 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四圈也进来了。一进门四圈就小声跟我说:「都谈事儿呢, 姐你来得正好。我一个人都快忙不过来了。」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个大记脸吗?还能吓死人不 成?」 四圈小声说:「听说这次要黑白两道一齐动手,大记脸人多势众,但因为他 们『弄粉儿』你想,能不倒霉么?」顿了一下,四圈又故作神秘的说:「其实啊, 这次并不是六哥挑的头儿,是上面的领导实在看不过去了,要收拾大记脸。咱们 不过是给领导们帮帮忙而已。」 我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说:「既然有领导们做主,那还干嘛弄得这么紧张? 大家说说笑笑的把事情解决不得了?」 四圈听完『嘿嘿』的笑了两声说:「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六哥正跟另外那老 几位合计着怎么瓜分大记脸的地盘了。」 我一听,笑着说:「六哥可真行!这蛋还在肚子里了,就已经开始合计着怎 么吃呢。」 四圈也咂咂嘴说:「无论怎么说,这次大记脸是一准儿死定了。」 我化完妆收拾好衣服扭身问四圈:「我说四圈,这茶座儿歇业了,六哥有啥 说法吗?」 四圈听完一愣,想了想说:「啥说法?六哥就说了句『工资照发』没其他的 说法啊?」 我听完,点点头说:「那咱们的人你都通知了吗?」 四圈点点头说:「我和六哥都分别通知到了。」 忽的,四圈又说:「姐,一会儿来饭了,你是在外面吃还是在这吃?」 我说:「你帮我拿进来吧,凑合吃口得了,我还不怎么饿。」 我和四圈说了会儿话,然后一同来到外面轮流给在座的各位上茶上水。隐约 的,我听见六哥他们似乎对于分配大记脸地盘的问题似乎有些争执。 中午的时候,给我们送的盒饭到了,我和四圈躲进休息室里边吃边聊。没一 会儿,就听外面动静,四圈急忙放下饭盒走了出去。刚一出去他就回来了,笑着 说:「都走了,六哥张罗着他们吃饭去了。」 坐下以后,四圈一边继续吃饭一边说:「姐,刚才上茶的时候,你注意没注 意坐在旁边一桌上的那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男人?」 我回忆了一下问:「谁啊?没留神。」 四圈嘿嘿的笑着说:「沈阳帮的小钢炮啊,呵呵。」 我一听笑了,说:「你是说陈晓丽?」 四圈点了点头,我笑着说:「敢情好,老许的冤家对头来了。」 想起了陈晓丽,我又问:「陈晓丽呢?没来?」 四圈点头说:「六哥能让她今天来么?」 我撇了撇嘴说:「为了个抽烟儿的小姐,至于吗。」 我们正 在这儿说话了,隐约的,我听见外面有声响。正好我也出去扔饭盒, 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外面大堂里空荡荡的,来的人都出去了。我绕过前台刚要推门,只见玻璃门 外站着一个男人冲里面探头探脑。这男的四十来岁,高高的个子,浓眉大眼,分 头,模样还算过得去,上身穿着黑色带条纹的t恤,下身是一条黑色西裤,脚下 黑皮鞋擦得锃亮。脖子和手腕上都带着金晃晃的链子和金表。我用眼一搭就知道 是来干啥的,急忙打开门笑着迎了过去:「呦,大哥,您有事儿啊?」我笑着问。 男人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儿,又看了看门上贴的黄纸,说:「咋啦?歇业了?」 我顺手把饭盒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冲他笑着点点头:「是啊,内部装 修。您……?」 男人笑了一下,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头次来,听朋友说起过。可惜真不 巧!头次就让我碰上歇业。」 我又仔细看了看他,感觉是个有钱的主心想: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近水楼 台先得月,先接个活儿,还能挣点儿钱。 想到这儿,我笑道:「您别这么说,我们茶座的首要宗旨就是一切为客人着 想,虽然从今天歇业但也有得商量,来,您里面请。」 说着话,我拉开玻璃门将他让了进来。 进了茶座,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给他上了杯茶然后搬了把椅子坐他对面: 「大哥您贵姓?」 男人喝了口茶:「免贵姓陈。」 我笑着说:「陈哥好。」陈哥也点点头。 我继续问:「陈哥哪里人?我听您口音挺近乎的。」 陈哥说:「不远,小地方,乐水的。」 我一听,故作惊讶的说:「乐水?那咱们还是半个老乡呢。」 说着话,我有意无意的翘起二郎腿将旗袍的正面撒在大腿的一侧。 由于今天我穿的是一双加厚的肉色弹力连裤袜,因此这么一来几乎将自己的 整个下半身展现在陈哥面前了。果然,陈哥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这个举动,他有 意无意的装作低头喝茶,但目光从没离开过我的大腿。我见他两眼喷火的样子就 知道碰上个色急的。 我心里有了底,随即问:「陈哥,哪儿发财?」 「哦,我么,自己做个小事业。」陈哥依旧将目光停留在我的丝袜大腿上。 「呦,您可别谦虚,打从您一进门儿我就看得出,您可是个大老板。」我一 边浪笑着一边将腿放下来然后微微分开,冲着陈哥将下身被高弹丝袜紧紧包裹着 的浪屄展现了一下。 「哦……啊……我啊……呵呵……啥大老板……我不过是搞印刷的……」陈 哥两只眼睛完全注意在我的下身,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了。 「瞧您说的,您可别蒙我,我一看就知道您是个事业成功的男人。」为了加 点儿力,我一边说话一边故意伸手装作挠痒痒似的在自己的丝袜裆部来回蹭了两 下…… 陈哥见我竟然当着他面儿自己搓屄似乎有些耐不住了。他使劲看了我几眼然 后说:「妹子,来,报个价?」 我一听人家直接提出来了,索性也大方的说:「标房188,豪华房间是4 58,我们这儿还有超豪华房998」说着,我又故作神秘的凑近陈哥小声说: 「超豪华房里老新鲜了,啥按摩棒、圈圈乐、老虎凳还有荡秋千呢,您开个房, 我给您打八折。咋样?」 陈哥听着点点头问:「都有啥活儿?」 我小声说:「您想玩儿啥活儿?想啥有啥!」 陈哥问:「弄后面?」 我反问:「玩屁眼儿?」 陈哥点点头。我笑着说:「没问题!」 陈哥继续问:「然后?」 我眨眨眼问:「然后?」 我一看陈哥的表情便明白了,这家伙没想好事儿。我笑着说:「玩儿屁眼儿 不过瘾,咋还想用嘴给您叼?」 这次陈哥笑了,点点头。 我笑着说:「没问题!想啥有啥!」 停了一下我又说:「我们这儿小姐的活儿老好了!包满意!」 陈哥听完裤裆上已经见了劲儿。我笑着把手直接放在他的裤裆上捏了捏,手 感不错,陈哥的鸡巴也够壮够硬。 我趁热打铁:「我们这儿小姐多了,您爱啥样的都有。我给您拿花册子来。」 说完,我就要起来。 陈哥一把抓住我说:「不用了,就你来吧。」 我见鱼已上钩,这才慢慢的坐下道:「呦,陈哥,那可有难度。」 陈哥一听也笑了:「为啥?」 我说:「您可不知道我们茶座儿的规矩。这要放以前,那肯定没问题。可现 在我是茶座的管理者,我们有规定,管理者不能陪客人。我看您还是挑位小姐得 了。」 陈哥听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啥啊,少来了吧!妹子,不是我托大, 我走南闯北也十好几年了,哪儿的妞都玩儿过。你这套我见多了。呵呵,你就说 吧,加多少钱?」 我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知道碰上老客儿了,这些老客儿们差不多都知道行 里的一些圈套,跟他们也不用兜圈子,谈得成就玩,谈不成就算,直来直去比较 好。 想到此,我也豪爽的一笑说:「既然大哥您是个痛快人,那我也跟您来直的。 就是一个道理,既要让您玩儿好玩儿爽,我们也要挣钱。您说对吧?」 陈哥听完点点头。我迅速的评估了一下他的腰包然后说:「虽然我刚才跟您 夸了半天超豪华房间怎么怎么好,但其实并不推荐您开那个房,开个普通标间儿 足够了,不就是玩儿个小姐吗,有张床不就足够了吗?您说是不是?」 陈哥点点头说:「好,实在。」 我继续说:「大哥,也不瞒您说,与其让您花高价开个豪华房,倒不如您多 给我俩钱儿。再说,就您刚说的那活儿,我操!搞完臭屁眼子再用嘴唆了鸡巴, 我操!真亏您想得出来!您要不多给我俩,我也不干呐。反正我也不说价了,您 看着给,成交了咱们就立马开个房,不成交您就请。」 我这番话说得实实在在的透着道理,陈哥也是频频点头,最后他笑着说: 「妹子,早这样不得了?呵呵」 说话间,陈哥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皮钱夹从里面抽出 几张大票塞给我说:「知道你辛苦,只要让我爽了,还有钱给!」我一把抓过钱 顺手塞进旗袍的口袋里然后站起来说:「大哥,走,您这钱我挣定了!」 我绕到前台,先是拿了张房卡然后把四圈从休息室里叫出来。四圈见来了客 人也知道该怎么做。 随即我带着陈哥直接上了二楼。进屋关好门,我俩都很自然的把衣服脱光, 我见陈哥保养得不错也放心大胆的跟他玩儿了起来。 「嗯……啧啧……嗯……啧啧……」我一边故意吧唧着嘴一边快速的用小嘴 儿套弄着陈哥的大鸡巴,要说这鸡巴的个头儿也不小,但和丽丽的对象小虎比起 来还是有些差距,虽然如此也很可观了。整根儿大鸡巴呈下粗上细状,越到鸡巴 根儿越粗,根据我的经验,凡是鸡巴长成这样的男人多半都有好操屁眼儿的习惯, 或许是巧合,但却也有些太巧了。 硬邦邦的鸡巴茎上青筋暴露,鸡巴头儿虽然不大但十分的坚挺,两个鸡巴蛋 子儿松软的垂吊在下方,蛋子儿上稀稀疏疏的长着一丛黑黑的鸡巴毛。 「哦……妹子!……这活儿……够劲儿啊!……」陈哥坐在床沿上用手抓住 我的长发一边控制着我的头一边说。 臭烘烘的鸡巴头儿被我的香舌香唾反复洗刷连同从鸡巴头儿里挤出来的淫水 儿统统被我吃进了肚。我越叼,鸡巴越硬,陈哥也火热起来。 「来!」陈哥喊了一声推开我,他让我站起来撅在床头然后从后面将大鸡巴 送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噗嗤!啊!」由于太干燥,这下插得我生疼,我急忙说:「大哥,别着急 啊,慢慢来,咱们先玩会儿屄,等我来了感觉再操屁眼儿。」 陈哥也觉得有点儿费劲,随即答应一声鸡巴向下一挺钻进了屄里。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陈哥一上来便给了我 几下大力的,当时就把我顶得直哼哼,我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下的向后挺着屁股让 大鸡巴能插入得更深入一些。 「啪!啊哦!啪!啊哦!啪!啊哦!」我越是叫嚷就越激起了陈哥的欲望, 他越干越带劲儿,我屄里的淫水儿也突突的冒个不停。 「啊!哦!给力!啊!哦!大鸡巴哥!我操!……啊……」我一边淫叫一边 探手将冒出的淫水儿抹在屁眼儿上。 略微外翻的屁眼儿犹如小嘴儿一样召唤着陈哥的大鸡巴,陈哥再也无法忍受 了,他拔出鸡巴直接操入我的屁眼儿里! 「呀!操我屁眼子!」我浪浪的喊了一声。 「啊!哦!啊!哦!……」随着陈哥的动作我猛力的晃动着屁股迎合着。屁 眼儿里火辣辣的,硬邦邦的大鸡巴足足实实的 撑满肛道,我只觉得别扭又酸又麻。 「啪啪啪啪啪……」陈哥发狠的快速晃动着屁股,粗大的鸡巴进进出出好不 快活呢! 「哦!爽!」陈哥喘着粗气吼了一声,他让我趴在床上然后往屁股上一骑依 旧把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儿里猛操。 「嗯嗯嗯……」我用力的分开大腿方便鸡巴的抽插,陈哥渐渐来了感觉。 「哎呦!哎呦!哎呦!……」陈哥哆嗦着身体鸡巴插得更猛了。 「哎呦!不行了……」陈哥喊了一声迅速拔出了大鸡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陈哥已经将我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他顺势骑在我的 胸口将大鸡巴一下子插进我的小嘴儿里! 「唔!」我闷哼一声略一皱眉,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鸡巴一鼓一涨『嗖!』 的一股腥浓的大精子就喷射进来,接连几口都喷进了我的嗓子眼儿里,弄得我直 恶心……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 陈哥完了事儿,到厕所里冲了个淋浴,他走出来笑着对我说:「行啊,妹子, 活儿不错!挺好!」 我笑着说:「没错吧,保证您舒服。」说着,我也扭进厕所冲了个澡。 洗完澡,我们都穿好衣服。陈哥点上根烟一边吸着一边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 说着话。临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塞给我几张票子说:「妹子辛苦了,这算是个 意思。呵呵」 我一见钱自然高兴,急忙抓过钱塞进口袋里笑着说:「大哥!谢谢!您以后 可要常来啊,我叫小春儿,您来了就找我就行。」 陈哥听完点点头,他掐灭了烟站起来说:「走啦。」我也急忙站起来把他送 了出去。 放平时,我是不管收拾房间的,有专门的勤杂工做这事儿。但今天例外,因 为歇业的原因勤杂工都放假了,因此我最后留下来收拾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收 拾的,不过是倒掉烟缸里的烟灰和换一下床上铺的一次性床单。就在我刚拿起烟 缸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隐约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急忙走 过去打开门,门刚一开一个男人猛的闯了进来,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刚刚出去的陈 哥。 「咋了?陈哥?」我见陈哥一脸慌张,急忙问。 「哎呦,我刚到楼下,下面好多人正砸桌子椅子了,还有你们店的那个伙计, 让人打得全身都是血!跟个血人似的!」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二话没说我就闯了出去,刚跑到楼道口果然听到一楼下乱糟糟的,人喊声, 砸东西的声音乱成一片! 我急忙弯下身子仔细往一楼看。 只见茶座的大堂里都是人,其中有五六个人和四圈打成一团,四圈一边怪叫 一边抄起能拿得动的东西向他们砸去,这几个人手里都有棍子,有的甚至还拿着 刀子,四圈浑身都是血,但象疯了似的拼命反抗!除了他们,其他的人则任意的 把店里的一切能砸的都砸掉,有几个看样子已经准备往楼上冲了。我一眼就看见 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因为就他们俩始终都没动手似乎是站在一旁观战。 大记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想都没想,我迅速跑回房间。 进了屋,我反手将门锁好,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一直没在身边。 「陈哥!把你手机给我!」我急忙伸手抓过陈哥的手机,浑身哆嗦着我拨通 了六哥的电话:「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手机里 竟然响起这个声音,真是急死人了! 我反复不停的拨打着电话,这时楼下的人已经冲上二楼了,听得出他们是挨 个房间砸。 慌乱中,我放下手机对陈哥说:「快!把床铺拉过来顶在门上!」 我和陈哥合力把床铺抬到门口顶好,陈哥慌张的问:「妹子!这是咋回事儿 啊?!你们这儿怎么跟黑社会似的!报警吧!」 陈哥的话提醒了我,我急忙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六哥的电话,好在这次拨通 了:「六、六哥!出事儿了!大记脸带着人砸咱们店来了!现在正在店里呢!」 我几乎是喊了起来。 「咋?!你说啥?!」六哥也似乎急了。 我马上重复道:「大记脸带着人砸咱们店来了!六哥您快回来啊!四圈够呛 了!」 「操他妈的!老子不找他!他倒找上门来了!拼啦!」六哥喊了一句就挂了 电话。 「咣!」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砸裂了,我和陈哥急忙跑过去死命顶住。 「这儿有人! 这儿有人!给我砸!使劲砸!」外面的人喊。 「咣!咣!咣!」有人踹门,有人推门,有人撞门。 我和陈哥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拼命的用床顶住就是不放手。也就是 这么一阵儿的功夫,忽然我听到外面警笛声大作!警车由远及近最终都聚集在茶 座附近。与此同时外面的人似乎也开始撤了。 我急忙跑到窗户前往下一看,好家伙!十几辆警车把茶座团团围住,穿着标 有『特警』服装的人组成队列正要冲入茶座,也不知怎地,我一看见警察竟然激 动得想哭,看来最危急的时候还是要指望他们啊!人群中,我不仅看见了六哥、 孙老头、老许,甚至我竟然还看见了上次介绍我和周周去接待过的那个神秘的孙 哥,只见孙哥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的高级面料的裤子,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正 派头儿十足的和一个指挥一样的人物说着话,时不时的还回头和六哥说笑两句, 怎么看怎么轻松,没有一点儿处理大事件的那种紧张劲儿,看来孙哥真是来头不 小啊!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陆陆续续的,大记脸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被特警押上 了车,同时我也看见了四圈被人从茶座里抬出来,看样子还有气儿,六哥急忙跑 过去蹲在四圈身边,不一会儿120也赶到了…… 一个月以后。 今天是闻香茶座重新开张的日子,我早早就起来赶到店里。经过一个多月的 精装修,闻香茶座也焕然一新了。今天六哥请了不少朋友,陆陆续续都到了,甚 至连以往的对头这次也来了。就是老白,也在被邀请之列。 上午十点整,开张典礼准时开始。六哥先说了两句,然后上千头的鞭炮同时 被点燃『劈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斗鸡场大街又恢复了以前的繁荣和奢靡,人来人往,唯一不变的则是那一座 座建筑,它们时刻见证着斗鸡场大街的历史…… 我的老婆今年32岁了,我与她同岁,只不过比她大几个月,我们在同一间 公司工作,同事们说我们这是标准的「办公室恋情」,哈哈!无所谓,反正只要 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好就ok了啦! 我们两个人从相遇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恋,再到最后的结合都是顺理成章、 波澜不惊,一切都如普通人的恋爱一般自然而然的发生。恋爱的过程也是由一般 的个狐朋狗友的聚会慢慢地建立感情,进而发展到单独约会,最初单独约会 的内容也不过是两人一起逛逛商场、做做运动、吃吃饭,这些活动一般也会在一 些比较公开的场合进行。 随着两人感情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也就有了肢体上的进一步接触,由最初的 牵牵手、搂搂肩,继而发展到了拥抱、接吻、爱抚。当然,鉴于这些活动的私隐 性,我们的活动地点也由一些比较开放的场所转入比较隐秘的一些空间,比如酒 吧、影院、小树林、夜晚的公园等等。那时的我们扉意缠绵,不时就会碰出一些 小小的火花。 万事开头难,有了肢体上的接触就好似捅破了那层窗纸,两人的情感急剧升 温,类似于影院、酒吧这些比较隐秘的空间总而言之还是属于公众场所,已经不 能满足彼此温存的需求,我们的「阵地」也由外部转入内部,也就是我的寓所或 是她的家。 置身于绝对隐秘的空间,我们的心情和动作也就没有了束缚,向着我的终极 目标挺进,挺进!当然,这里的挺进也只是一种意愿而已,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猴 急而暴露了自己的狼族本性(色狼的「狼」,哈哈!),毕竟对方还是一个自己 比较心仪的女友,搞定她只是早晚的事儿,切不可大意失荆州,感情的事情还是 需要一步一步的来嘛! 只要条件允许,我们就会抓住一切时机调情、亲热,标准的程序一般是这样 的:先是做聊天、看电视等等一些不相干的事,在不经意间抓住机会和她四目相 接,在彼此目光相接的一瞬,自己的目的对方就会心领神会,这时我就会借着彼 此凝视的空当接近或是拉近彼此的身体(也不一定全是如此这般,实际上很多时 候彼此的身体已经是拥在一起了),适当的说一些情话,轻轻的抚触她的头发、 脸颊、下巴、还有那性感的嘴唇。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感性的动物,只要给予适量的刺激,记住,一定要适量, 切不可过之,每当这样的时刻她就会进入一种陶醉的状态,这时我就会适时的送 上我的双唇,四唇相接长时间的黏着在一起 。这时我的手会轻扶在她的臂膀或是 腰际,待她的呼吸有加重迹像的时候,我就会使出我的独门绝技「抓奶龙爪手」 (星爷的粉丝别生气呀,在下在此也只是引用之,引用之而已),在她身上上下 游走,极尽爱抚之能事。当然啦,绝招出手也不是每每杀招直奔「奶」的主题。 因为我们存在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间和空间,此刻再无外人干扰,我的狼爪 也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动作也由以前在外面时的短暂接触,变为长时间停留于 她身体的某个部位,仅仅的隔山打牛也已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的手也如盘蛇般 在她的身体上上下游走,眼看时机成熟,我也就愈加的不安份起来。 时值秋冬交替,身上的衣物也渐渐地加厚起来,我的手就会轻轻的撩起她的 秋衣或是毛衫进入其中,与她的肉体作直接的接触,先是在她的腰际摸索徘徊, 而后就慢慢地上移向她丰满的乳房进攻,先是隔着乳罩揉捏一番,然后就从乳罩 的下部将手伸入乳罩内部直接捏握她的豪乳。 讲到这里可能有些狼友就要吼了:「真她娘的浆糊,上呀!干呀!直接一点 嘛!」错,错,错,此话差矣!其实凭借我的绝妙手法,下解除掉她的「武 装」,让她真空上阵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基于我老婆殷实的家境,她一直是个很注意仪表、很爱惜自己身体的女孩, 她的一些内衣大部份都是商场里的名牌货,质地优良,有款有型,也或许是老婆 的乳房比较丰满的关系,她的乳罩都会或多或少带有一点托举的功能,穿起来就 会愈发增加她那对豪乳的耸立程度。 像这样的名牌货,肩带与罩杯的连接处大多都不是缝死的,而是由一个小小 的钩环和布扣连接以方便调整肩带的长度,这样我只需解除肩带和背扣的三处机 关,再轻轻将胸罩从她的衣服下抽出,就……想象一下日本卡通里的「乳摇」镜 头吧!哈哈哈,实际上通过以后的事实证明,我的这种比喻也确实是百分百的精 辟! 可是眼下这情形却是万万使不得这样的手段,想象一下即便她此刻正陶醉于 我的爱抚而忘情地娇喘、发浪,但当她事后慢慢回味这些情景的时候,一旦注意 到这些细节……俗语讲,女人心,海底针,在某些情感问题上她们有时也是有些 让人深不可测、捉摸不定的细腻。 恰恰相反,在刚开始那几次接触她的肉体的时候,我往往会故意表现得有如 狗熊一般的笨拙,几分冒冒失失的猴急或是稍稍的用一点蛮力,故意不得其门而 入瞎折腾。如此这般恶搞起初还会吃几次闭门羹,但随着对老婆肉体抚摸触弄次 数的增多,在她渡过了抗拒期进入接纳期以后,我那善解人意的老婆还会主动地 从身后解开乳罩替我解围。在攻占了老婆的高地(搓乳)以后向下俯冲(抠屄) 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很向往、很享受,却非要表现出 几分腼腆、羞涩。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一旦她表现出异常的兴奋,搞不几下就撩袍上马,那时 你会怎么想?基于以往搞女人的经验,我隐隐约约的断定我的老婆可能还是个处 女!这一点在我彻底突破她的那个「第一次」得到了充份的印证,具体细节以后 再说。 不是说我老土到还有什么处女情结,毕竟对方是一个自己想携手一生的人, 面对自己的终极爱情还是会希望对方纯一点比较好,再说以后还可以享受慢慢开 发她的乐趣。 实际上在同她交往以前,在我的生活里还匆匆路过三个女人,一个是我那有 如青苹果般酸涩的初恋——高中时的一个名叫婷的同学,对于她的向往,因于少 年的羞涩是赏荷的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朦胧的喜欢,虽也有过表白,但 对于与她有关的记忆,也只有自己寂寞独处时的意淫而已。 那时我常常会在脑海里根据黄色录像里的情景想象着让她摆出各种的淫荡姿 势,时而让她仰卧呈形曲起双腿,阴门大开展露花心于眼前;时而让她俯卧狗 爬一般摇动屁股不断后坐,双股间的缝隙时隐时现;时而让她挺腰半蹲,一手揉 弄乳房,一手搔弄于自己的阴户,分开阴唇暴露那诱人的淫洞。 因为她的身材饱满、秀发浓密,就会想到她应该有着阴毛黝黑浓密、高高隆 起的阴阜,粉红色花蕊的模样是需要用手辅助分开阴毛的遮挡以及阴唇的掩护方 可看清的,每每想起这些情景,自己就会拼命 打手枪直到高潮来临。现在想来难 免有几分可笑,可那也是一个男人在少男时期对于性爱的朦胧的启迪(术语应该 叫性幻想)。 云,我的大学同学,生理卫生教材里「处女膜」这一名词解释的我的求证对 象,同时也是我的处男生涯的终结者。她有一张圆润的脸颊,尖尖的下巴突出了 她活泼的性格,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对碧水一汪的大眼睛,透着她所独有的一份灵 性。 凹凸有致、娇小玲珑的身体十分惹人怜爱,根据日本av里的说法,她是那 种具有萝莉倾向类型的女生,即拥有天使般纯真的面容、同时又具有女人的所有 饱满性体征的少女。尤其是她那对惹人心动的奶子,由起初的圆润挺拔经过我的 魔爪的反复揉捏搓弄,又加上阴道里我那性爱精华的滋润,到后来也丰盈硕大起 来,竟也有了「摇动」的感觉,到现在想来依然是回味无穷。 遗憾的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们之间拥有也只是正常体位下普通的性爱欢 愉,至于像欧美a片里的比如口交、乳交、肛交之类的火辣动作,她始终持一种 厌恶的情绪,不准我尝试,这也可能是萝莉型女生的一种缺陷吧!对于她那对由 我开发而日趋成熟的硕乳真是有些浪费。只可惜大学毕业后劳燕分飞,这段美好 的感情也就无奈地褪色成为泛黄的回忆了。 现在要着重讲的那第三个女人,而今哪怕只要想到她的名字都会让我有一种 想「吐啊,吐啊,就没事了」的反应。她叫亚男,年长我几岁,很早以前我打工 的一间星级酒店的大堂副理。 在我踏入社会起初几年的适应期,我尚且对于自己的社会定位还不能有一个 清晰的把握,可自己又不愿意在家没事闲晃吃父母的贡禄,于是就外出打工四处 求职以求积累社会资本,刚好这家酒店有一部门助理的空缺,我顺利应聘也算暂 时安顿了下来。 这时的亚男已是大副,通过最初的接触,发现这个女人在工作时一副媚上鄙 下的嘴脸,仗着入店早我几年的资历在做一些部门交涉协调工作的时候,故意转 弯抹角百般刁难。起初自己也有些难以适应,在和同事闲谈时发现他们也很反感 她,说她是势利眼、小人得志,一个职高生从服务员做起使尽手段爬到了今天的 位置,就自以为是对新人或是某些部门副职藐视刁难,以图自己获得快感。 实际上我并不是瞧不起职高生,相反的,对于一些由底层爬上来的人还会有 几分重视,只是不习惯她那种做人的态度。所幸这些不快很快的被繁忙的工作冲 淡,凭借自己出色的能力,我得到了老总的赏识被破格提升为部门主管,同一时 间入行的新人中我的人气是最旺的一个,处处受到老总的高看,前景很被看好。 这时从亚男对待我的话语、眼神以及行动中,我感到了明显的不同,一种恶 俗的暧昧意味。频繁的工作接触,以及适逢寻爱的年龄,我心里非常明白这里面 的意思,可是我也很清楚她不是我所要的那种类型,所以对于她的种种暗示我也 故作痴呆不予响应,以至于后来她发展到了纠缠的地步。名言说:机会总青睐那 些有准备的人,在这里讲或许有些搞笑的的意味,可机会却偏偏就是离奇地被她 捕捉到了。 记得那是一次无聊的同事间的聚会,纯粹应景而为的那种,由于酒店复杂的 人际关系和让人窒息的工作压力,那段时间的我一度有些抑郁,所以在聚会上疲 于应付的推杯换盏中我喝高了,那也是我在应付酒局时喝高的不多的几次,居然 醉到了失控的地步,还出现了意识模糊的情况。 至于平时稳重的举止也就开始走形了,可能是一些年轻人酒会时的恶搞,比 如为斗酒刁难对方而打赌让你和某人搂搂肩、打打呗之类的动作,被她错误的捕 捉成了我对她的某种暗示,给了她作彻底深入的驱动…… 第二天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了裸睡在身旁的亚男,还有床 上湿泽一片的水渍以及她双股间那花瓣缝隙处没有擦拭干净的白色精液,脑中轰 然闪过授人以柄的念头,我清楚地意识到那将是我处理我们两人关系中被动状态 的开始。 到了后来,这种被动一直贯穿于我和她相处时间的始终,以至于只要我们两 人独处时,我就有一种我是一头老黄牛的错觉,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外出, 比如吃饭、购物、娱乐等等的活动时,这样的状态我还好应付,最要命 的是在我 们做爱时她所表现出的放浪淫荡的主动,让我禁不住瞠目结舌地慨叹,这世界上 居然真有这种欲求豪放的骚浪女人。 她很享受女上男下的姿势,做到忘情处,她会蹲坐在我的身上,贪婪地用手 扶住我的鸡巴塞进她的水帘洞,俯下身来口舌与我死命地搅缠在一起,还要牵引 我的双手揉捏她的一对豪乳,而骚屄却箍住我的鸡巴不停地套弄,拼命地用力碰 撞我的下体,力大到让我害怕一不小心脱套的鸡巴会被她给生生的坐折了,彷佛 我的肉棒不是一组充血的海绵体,而是一柄扞面杖,一根钢管或是一杆铁枪,其 使命只有就是一个劲戳弄她的骚穴,恨不得要连我的鸡巴蛋蛋也坐入阴道一般。 每每这样的时刻,我就会可笑地想到中药店里的药臼:捣啊,捣啊,捣啊, 捣啊……只不过人家那是药锤捣药臼,而我这是药臼反过来扣药锤。 各位想象一下她那时的淫态吧:身体蹲趴在我的身上,上身俯卧,小嘴和我 打着咂,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因为体位的原因,受地心引力的作用向下变形为一 对羊奶子,乳头垂向我的身体因她的动作而与我的胸膛不停地厮摩,下体还要一 刻不停地一下一下撅起、落下,屁股用力地起伏套弄我的肉棒,这样高难度的体 位也亏她能想得到,做得出! 每当想到这些就会刺激我的欲念,于是我就会集中精神气贯下体奋力地迎奉 她的套弄,而双手也会更加卖力地捏弄她的奶子,力大到要用抓来形容的程度, 彷佛她的一对豪乳分分钟都有爆裂开来的危险,我手上的力道给予她的痛感可想 而知。 而这时我再观察她的表情呢,也不过仅仅是轻咬几下嘴唇而已,很快的就会 被下体阴道摩擦阴茎所带来的快感所消弱。这样的疼痛却又反过来进一步刺激了 她淫欲的兴奋程度,嘴里还会「哼哼、啊啊」的叫起床来,下体碰撞接触的「啪 啪」声就变成了「噗哧……叭叽……噗哧……叭叽……」的声音,那是她已经淫 水四泄的缘故。 而由她那淫洞喷涌而出的爱液稠稠黏黏,好似要给我的鸡巴勾芡似的,搞得 我的下身像淋雨一般一片汪洋。这时我再稍稍给她增加一点刺激,我的双手由面 攻击改为点攻击,用力抓捏她一对大奶子的同时,再腾出拇指和食指咬牙切齿地 死命捏搓她的两个怒立的乳头,她就会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嘴里发出「啊啊、 呀呀」的浪叫。 随着她的高潮即将来临,阴道套弄鸡巴的频率则更加猛烈起来,好似一部高 速行驶的机车的气缸,喜欢被插的放浪欲望是她取之不竭的动力源泉,泄洪般流 淌的淫水是她那骚屄里最高级的润滑油。 她那骚洞会产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阴道壁与我的鸡巴的摩擦接触更加紧 密,紧紧地箍住我的鸡巴,好似一只小手在给我打手枪,我下体的麻酥感骤然加 强,加之淫水涂抹所形成的密封性,她那骚屄简直变成了一支抽水泵,急速的动 作着要将我的精液抽出,我也几乎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 往往这时她的高潮就会来临,从她的花心怒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直浇我的 龟头马眼。被紧箍的阴茎和来自阴道皱褶的剧烈摩擦,再加之她阴精的喷淋,我 也坚持到了我耐力的极限,索性精关一松,随着鸡巴的一阵剧烈收缩蠕动,将我 浓烈的精液直喷她的子宫深处。 而这时只见她忽地向后仰起上身到极限,反着白眼,面部表情也极度扭曲, 喉头上下蠕动,嘴里试图发出「啊……啊……」的呼叫,却是只有微弱气息,不 闻半点声音,最后她会像只死狗一般轰然倒下,趴俯在我身上动弹不得。 这种半死的状态往往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在我洗浴完毕,点燃一支「事后 烟」,她还依旧侧趴在那里享受余韵,任双股间淫洞里的乳白色精液糊住花瓣、 遮盖阴蒂,顺着耻丘上的阴毛流下大腿,搞得床单上一片狼藉。 她这种对于我的性爱渴求到了有些变态的主动性,甚至让她在一些比较被动 的体位交媾也发挥得淋漓尽致,比如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当我举起她的双腿 挺身上马,身体接触的焦点就聚集在了彼此的性器官上,这时的她上身会比较自 由,一般的女人上肢会随意放置,静静享受阴茎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而她却是极 尽诱惑妩媚的能事,开始抚摸揉弄自己的那对硕乳,或是用手沾一些口水伸到自 己的下身揉搓阴蒂,搞得 自己下体的淫水更呈彭湃之势。 每观此景,我自己也是禁不住更加兴奋起来,随着心跳的加速,阴茎的脉动 也加快起来。受此刺激,她就会伸出双臂将我揽入胸前,两条腿顺势在我背后交 叉盘结将我的腰胯锁住,勾动我的下体更加用力地插干她的骚洞。干到性起,她 还会一手握住自己一只肥肥的奶子送到我嘴边喂我「吃奶」,我也会用嘴啜、用 舌挑、用牙咬,毫不客气的享受一番。 受到来自乳头和骚洞的双重刺激,她便开始叫春,先是轻轻的「啊啊……呀 呀……」的娇吟,而后就会放浪的大声叫起来:「哎呀……啊……使劲……用力 啊……用力干……用力干……对,再来,再来……我还要,还要……」操你妈, 真搞不懂到底是谁在操谁! 这时她的浪汤因为我的抽插,早由一些稀水变为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她的沟 壑流淌下来,润泽着自己的屁眼、股沟,还有我的阴囊,其骚浪程度可想而知。 任再精壮的男人也受不了她的这种刺激,不多一会儿我就缴枪投降了,可她 还不会放开我,而是依旧保持着射精前的姿势,让我的鸡巴继续插在自己的骚屄 里,努力收缩自己的阴道感受我剩余的热度,直至鸡巴软缩滑出她被精液填塞得 一塌糊涂的烂屄。 对于她当晚浪叫的效果,到第二天我俩结伴出门就会见识到,看看和寓所里 邻居碰面时对方的那种眼神,尤其是楼下那个搞皮包公司的李老板,只要碰面就 会一边和我打招呼,一边用眼不停地瞄我身边这骚货。而每当这样的情形下,自 己心中就会被两种不同的情绪交替搅扰:一边是刺激的性爱活动所带来的满足, 一边是骚浪女友叫春被人挂念、被人意淫的困扰。 人终归还是情感动物,尤其是当自己的某种需求被满足至极致,加之接受长 时间的反复刺激,滴水穿石的效果就会显现。凭心而论,亚男的闯入也确实填补 了那段时间自己一人在外孤独打拼的心灵上的空虚,不由得从心中生出了几分对 她的眷恋、爱慕之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一个人的判断被自己某些感 受所困扰,就会偏离了它原来正确的方向。 那是在一次酒店的高管会议之后的事,那次会议上我被老板宣布任命为总经 理助理,直接辅佐老板的工作。任命一经宣布,在座的其它高层纷纷向我表示祝 贺,我努力把控着自己有些亢奋的情绪向他们回以感激的微笑。 临近下午收工,手头的工作少了起来,自己便回到办公室里做起文案汇总数 据,这时早已得到消息的亚男也适时地来到我的办公室向我贺喜,当她敲门进入 房间后,一转身随手就将门锁死锁,正在伏案工作的我听到这异常的响动不由抬 头看她。 此刻从她那灿烂的笑容、微带绯红的脸庞,还有她频繁起伏的胸脯,我可以 轻易感受到她兴奋的程度,那样子彷佛比她自己高升还要来得欢喜,眼神里游移 着魅惑的神态,扭捏着走到我的板台边上顺势踮脚提臀坐在了板台边缘,离我只 有一臂之距,接着就是一顿麻麻婆婆的恭维话,说得我耳根、心底一阵难忍的挠 痒,而后话题慢慢转移到她自己身上。 『哼!』我心想:『这个精明势利的女人,现在是要对她前期的投入开始进 行回报索取了!』在我思索如何应对的片刻,她见我略有停顿便得寸进尺地扑倒 在我的身上,开始发浪般的撒起娇来,一只手臂将我的脖颈环绕,另一只手开始 轻轻抚摸我的胸膛,从她那夸张的故作娇喘的樱唇中居然呢喃出一些我们枕边的 情话来,尽现挑逗、诱惑之态。 由于此刻自己的身体正陷坐在老板椅内,一时使不上力,也不想搞出太大的 响动引来别人的注意,于是就先应承了她的一些要求,满以为可以就此脱身,待 以后有机会再和她慢慢周旋。谁知这骚货得到了令她满意的答复后竟更加疯狂起 来,一只小手向下运动起来,我自知这骚货的意图,刚想开口阻止,却被她迎上 来的两片艳红的嘴唇生生将话堵了回来。 要知道我那不争气的鸡巴这时早已被她挑逗得兴奋地勃起了,因受内裤的束 缚而贴在了我的小腹上。只见她那只不安份的、本是指尖向上往下移动的小手忽 而在我的皮带扣处打了一个旋儿,改为指尖向下、掌心向上隔着裤子贴附在了我 硬挺的鸡巴上摩擦起来。 就这样给她玩了一会儿,她便解开我的腰带、拉开拉炼 ,将手直接伸进了我 的内裤,开始不断用掌心揉搓我的鸡巴、手指挑弄我的睾丸,此刻我的鸡巴由这 样一只温润得略带汗迹的玉手直接盈握玩弄,那种刺激感更为真切。 这样玩了不一会儿,又见她用指尖抵住了我的会阴处,手掌离开我的鸡巴向 外撑,使整个手掌与我的鸡巴形成了一定的角度,同时也将我的内裤撑了起来, 接着她的手腕只那么灵巧的轻轻一抖,便将我内裤的整个前裆褪了下来,而且内 裤腰口的松紧带还很自然地勾挂在了我的阴囊下,这样我的鸡巴便挣脱了一切束 缚,「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变为真正的一柱擎「天」了。 「解放工作」一搞完,她回手就又将我的鸡巴整个握住了,并且开始上上下 下的撸弄着,给我打起了手枪。那小手的盈握时紧时松、上下的撸弄时急时缓, 真他娘的,即便平时我自己手淫也不一定会搞得这么舒服。 因为接受了这样的刺激,我也明显地感觉到我的鸡巴好像又涨大了几分,来 自阴茎的逐渐加快的脉动给了她足够的讯息,她的小嘴离开我的嘴唇,吻过我的 下巴,吻过我的喉结,吻过我的胸膛,一路吻下去,向着我的下身慢慢靠近,最 终停在了我的肚脐处。 这时她停止亲吻,仰起脸来与我对视,而我的鸡巴却刚好抵在她的下巴下, 这幅霏靡的画面让我想起了电影里那些欲要饮弹自尽的倒霉蛋儿,当然我还不至 于愚蠢到变为一个只会看电影的白痴。 她嘴角微微的一翘,对我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我微皱眉头用眼神向她 表达了我的回绝:「老姐,拜托,这可是工作时间哎!你不至于疯狂到要在这里 给我口交吧?更何况这可是我升职的第一天耶!」 思敏过人的她当然不会读不懂我的意思,只见她樱唇轻启,娓娓说道:「人 家听到你又一次高升了,『激动』呀!『兴奋』嘛!」我心想:『你个欠操的骚 货,还故意加重了这两个词的语气。老子高升关你屌事儿?八成是怕自己的美事 儿黄汤吧你!』 她继续说:「本想早来向你祝贺,无奈你人太忙,我都等了一天了。人家是 真心的,实在按捺不住才来找你的嘛!一见面就被你搞得兴奋起来。」(天啊! 咱俩到底是谁搞谁呀?!) 「在你这里虽不能热热烈烈的来一次,可人家的嘴巴爱爱你的鸡巴总还是可 以的吧?为你做的这第一次,就算人家送你的升职礼物好啦!(淫娃荡妇啊,这 创意也就只有你能搞得出来,并且还说得出口)。放心啦,门我都有锁过,况且 这段时间你们这些领导不都是猫在自己屋里躲轻闲?不管了啦,晚上人家还会要 你补偿人家的……」 话音未落,就见她的小嘴往我的龟头马眼上亲了下去,还发出「滋滋」的响 声,紧接着两片嘴唇轻弩着形成一个小洞,紧紧箍住我的龟头顶部,只见她把头 轻轻往前一探,就把我半包着龟头的包皮给褪了下来,整个龟头便落入她的口中 (嘿嘿,不好意思,我的包皮有点长,以致在鸡巴完全勃起时,龟头不能全部露 出来)。 这时她吐出了含在口中的龟头,只见我那家伙因兴奋而扬起,在空中一下一 下的脉动着。她抬起头望向我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同时还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 的挑弄了几下我那龟头马眼,那样子真是淫荡之极,我知道更加刺激的好戏就要 上演了。 接下来她还是像刚刚做过的那样,弩着小嘴让形成圆环状的双唇再次轻轻吻 到了我的龟头顶部,并且还加上了吮吸的动作,这样她的唇洞就紧紧地扣住了我 的大龟头。她缓缓地向前引动脖颈,唇洞就紧箍着我的龟头也缓缓地前移,直到 我龟头的花冠处就会停住,然后她再引动脖颈向后退去,直至回复龟头顶部再停 住,如此完成一个动作的循环。 接下来的时间,她的动作便不再作进一步的深入,只是如此往复循环着套弄 我的龟头,但每次的动作又略有不同,速度时缓时急,力道时轻时重,有时还会 含着龟头停下来,用小舌头挑拨龟头马眼或是画着圈的舔弄龟头颈的花冠菱肉, 搞得我只觉一股淫念在胸中慢慢升腾,不禁伸出双手解开了她工装的前襟,待我 定睛一看,操!这骚货居然穿了一件无肩带胸围,而且还是前开扣的那种。 我两指一捻,「啪」的一下,她胸前的这块遮羞布便迅速向两边甩了开去, 却只见那两只巨乳因摆脱了紧紧 的束缚几乎是弹射了出来,两个白花花肉团的顶 部怒立着一对暗红色的乳头。我看这骚货此时的兴奋程度却是丝毫不逊于我,于 是便毫不客气地像捏面团般的玩弄起了这对肥乳,欣赏这对肉团在我手中因捏弄 而不断地变化着形状确实是一件顶开心的事情。 这货经我这一拨弄,嘴上的活算是彻底地放开了,已不再是小幅度的前后蠕 动,而是挺直腰身垂直的上下套弄了,不一会儿我的鸡巴便给她的口水滋润得油 光发亮起来,撸套鸡巴的两片嘴唇上的力道达到了好似「咬」的地步,因吮吸力 度的加大,她的嘴里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吸水声,更令人不可想象的是 我那十六、七公分的鸡巴居然能被她吞入大半。 如此淫景刺激着我用力地抓住她的头发,好帮助她更加的「深入」,感觉着 龟头一下下直抵她的咽喉的快感,而她被我的鸡巴搞得不时发出「呕,呕」的呕 吐声,极大地满足了我深藏心底的虐待心理。 如此这般折腾的时候,我又瞥见了她那对下垂着剧烈摇摆的巨乳,心想,怎 么着也不能让这对宝物闲着浪费,便伸出四指捏住两个还在空中乱飞的奶头,以 此为牵引甩动起她那两对硕乳来。 玩着玩着我就想,既然这骚屄都给我口交了,干脆今天连奶子一块搞了吧! 于是我就兵分两路的拽着她的奶头向前引来,受到我的干扰,她停下了嘴上的动 作抬头看我,待我将鸡巴伸入她那深邃的乳沟,使她这一对肥奶呈左右夹击之势 包住我的鸡巴,她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便道:「你真坏,嘴巴为你服务还不 够,还要享用人家这对奶子!」 我也不言语,只是冲她色色的笑了笑,她见我执意要玩,就又说道:「刚刚 还推三阻四的不做,现在却又这样得寸进尺的越玩越大。算了,人家的工装已经 给你脱成这样了,干脆就算再给你加道菜好了。」 话一说完,她就双手托举着一对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夹住我的鸡巴上上下下 的运动起来,这样搞着搞着就又低头用嘴巴含住了我的龟头,配合着手上的动作 一起玩我的鸡巴,这样一来奶子向下走,露出的鸡巴部份就会有嘴巴含住,而嘴 巴向上走,露出的鸡巴部份就会有奶子来夹,她那嘴巴还会不时地分泌多余的口 水来润滑。 奶子的夹击摩擦加上嘴巴的灵巧舔弄,来自整条鸡巴的两种享受汇作一股快 感的洪流直击我的脑门,『干!老子今天不仅要加菜,而且还要吃大餐!』淫念 一冲淡理智就会使人无所顾忌,我双手伸入她的腋下,将原本跪在地上卖力服务 的她猛然提起,待她刚刚还未站定,我早已迅速抓住短裙的下摆用力将裙子提到 她的腰际,然后再顺势用拇指勾住她的丝袜,连同内裤一并向下褪至膝盖处。 只一瞬,这骚货就让我给拆了「包装」,被我这一气呵成的连贯动作整得愣 在了那里。这时我由上而下再看她,哈哈,敞开的衬衣间暴露着一对还在颤动的 雪白肥乳,乳罩因为没有肩带也早已掉了下来,腰胯间围着整条褶皱的短裙,浓 密乌黑的三角型阴毛遮掩着淫骚的肉缝,膝盖上还挂着被我揉作一团的丝袜和内 裤,双腿间隐约有水渍闪现。 待她回过神来便急忙推托着我的魔爪向后退去,还极力地压低声音不停地讨 饶:「不要,求求你,不可以在这里……哎呀,你的玩意儿太大了,万一要是有 人来怎么办?」 「干,老子就是要在这里搞你!你叫得越大声就越刺激。」这关口上我哪里 由她分说,一把就将她拽了过来,双手扶住她的腰胯一扭,就将她来了个「向后 转」,由于她还在极力地挣扎,导致她整个人重心前移,上身前倾着把屁股冲我 撅了起来。 这时我再瞧她那双腿夹着的肉缝,乖乖,阴毛早已给这骚货自己的淫水打湿 黏贴在大阴唇上,肥厚的两片小阴唇也给挤出了大阴唇的包裹,夹在肉缝中间随 着双腿的动作而左右搓动着,那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摇摇欲滴,摄人心魄。 「操!你他妈看看你自己浪屄吧,都湿成这样了,还他妈的矫情着说不要, 我看应该是不能不要吧?」我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淫欲,本是扶着她腰胯的双手 叉开五指使劲地抓住她的屁股蛋,大拇指用力向左右两边掰开了她的肉缝,挺起 鸡巴对准她那正在吐着白沫的骚穴猛地插了进去,一杆进洞,一插到底,直抵花 心。接着我便抓着她的 屁股蛋推拉着她的身体抽插起来,她眼看着自己已被我搞 定,便放弃挣扎任我为所欲为了。 就这样操着操着,我感觉自己双手越来越省力了,定睛一看,我操!这骚屄 给我操得来了情绪,只见此时她双手扶住我的办公桌,上身前倾、双腿微曲,上 下撅动着屁股主动套弄起我的鸡巴,嘴里还「哦哦……啊啊……」的叫了起来, 我也更加用力地挺动下身积极配合。 此刻我的办公室里操屄声、叫床声此起彼伏,这骚货两腿间的腥骚气味也随 着我俩体液的蒸发而弥漫开来。只觉这骚货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阴道也越夹越 紧,好似高潮来临,我也渐渐收紧了精门。可正待我要喷射之时,偏偏我办公室 的门给人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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