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可今个黑里，二奎又想出这么法子让自己同意。秀兰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边睡的正香的娃，她这心里头又软了——娃还小，自己个家里就指望着地里的这点庄稼呢。二奎要是liao了担子，这ㄖ后可叫娃怎么过啊。

她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迹迹的。”

秀兰被bi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快速地解开ku子上的草绳子，ku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脚跟儿了。“啪！”的一声，他那gen儿硬邦邦的东西就直直地跳出来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髮，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yao上。

淑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

可现在他却怕ji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髮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禸bangbangsai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xie2火也liao起了一大块儿，他愜意的前后晃着pi股，手还开始luan扒luan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chuan气，她怕一chuan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ㄖ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ku襠里，还顺着kuyao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

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xing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

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禸bang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yao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ting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pi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ku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yao的缘故，二奎的东西sai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pi股上的两隻手也jin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sai到一口肥rou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shi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乾脆自己就可着xing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pi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feng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禸bang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tingyao，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chou动着，腾出的一隻手，还贴着秀兰乾瘪的xiong肋骨，抓起了半拉子nai子，因为刚喂bao了娃，秀兰的nai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rou了，二奎手上一挤，nai子rou就滚溜溜地全挤在nai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乾脆就用手指头尖捏着秀兰的nai头开始cuo，秀兰的nai头还是ting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禸bang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着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yao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禸bang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禸bang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

叫的ting直了yao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pen，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nong的shi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着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

“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着。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chuang乾净的被子就躺下了。

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mao了，乾脆liao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着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乾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man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yao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yao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yao，站在那里chuan着cu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隔了垄的大鹏走过来，搭訕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着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着。”大鹏说着，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垄臺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yaocu，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秀兰娘问。

“是啊。”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

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ting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ㄖ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

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秀兰娘试探着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秀兰娘突然好象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gen娃，”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

大鹏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gen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