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落了秋雨，一连几天，有了凉意。

李小柱换上了长袖的衬衣，很奇怪这秋天说来就来，随着秋雨的来临，小村一下变得安静了许多，很少有人在路上走，只有几只母ji2在细雨觅食，远处人家开门的“咯吱”声也传得很远。

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李小柱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线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刘玉梅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李小柱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面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着，中间横着几gen木头，垛man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李小柱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ting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ji2飞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金凤婶过来借东西，和刘玉梅在里屋说着话，然后，李小柱就看到金凤婶手里拿着东西扭着那两片肥大的pi股走出院去。

刘玉梅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着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pi，饿死鬼投胎呀！”刘玉梅笑着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着猪食过来，李小柱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feng，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yao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臀被ku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玉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着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ku带，飞快地tuo下ku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feng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mao很多，很肥man，zhang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股雄壮的水就pen了出来，she到圈里的木板上，liu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tian食liu在木板上的niaoye，tian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niao都来tian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yin户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yin唇，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yin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rou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刘玉梅的yin道里就积man了淫水，亮晶晶地liu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zhang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ru房，恨不得把手指都sai进dong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liu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chuan着cu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pi股，提上ku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gen东西早已竖了起来，zhang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shi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ya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you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feng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tuo下ku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pi股上绑着一gen布带，正好系在pi股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女人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干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女人体内liu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man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gen漆黑弯曲的mao，他明白那是什么，man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