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

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

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我摇摇头。“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谈这种事情，迟疑了片刻说：“不过她在做ai时没有高chao。”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ting好用的吗？”“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xingjiao的时候。”

我解释道。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xingjiao得到高chao，只要我妈妈享受口jiao就不用担心。

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题。凯丽点点头。“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chao吗，还是后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xing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后在yin道前壁的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yin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min感，叫做g点。

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续刺ji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jiao更强烈的高chao。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ok！”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tianyin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yin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她突然说∶“别luan抠。你nong得我想niaoniao。”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现在时ji2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yin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choucha的轨迹上。

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chao。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

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第四天傍晚回到家里。

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jiao差。然后把妈妈揽在怀里，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你想我吗？”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是想我还是想我的ji2巴？”我得寸进尺。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涨硬的ru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cu。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sao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还给你留着呢。”我在她的ru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chuang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头。

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tuo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xiong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pi股下面，使她的yin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yin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lou。”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yin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lou水嘛，是这道菜的jing华。”因为她的yin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sao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lou充盈的rou“蚌”

之间。我shuntian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ji2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yin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ji2巴头对准了半开的yin道口，身子一ting，小半genji2巴消失在她的yin户里。

我正要乘兴ting进，忽然想到妈妈的pi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cha，这时的ji2巴头正对着g点。

我推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ya，另一只手扶住ji2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liu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ji2巴传遍全身。

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jingshe进妈妈的yin道。妈妈显然知道我shejing了，chuan着气求我∶“快…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要求起来。幸好我的ji2巴在shejing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深xi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choucha。

又cha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yin道剧烈地chou动，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大叫。“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ye体从yin户中pen出来，一直pen到我的xiong脯上。

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ye体是从妈妈的niao道里she出来的，总共pen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she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

那时妈妈的yin道还在chou搐，但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小磊，你nong死我了…把我抱到chuang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走进卧室。我和妈妈躺在被窝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么感觉？”我问。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慢慢的说：“你当时tian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

从一开始，你就捅得我想niaoniao。我先是忍着，后来就觉得ting舒服。再后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后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

她中途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是不是niaoniao了？”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niaoniao，而且niao得很高，pen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liu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只要你舒服，什么时候想niao就niao。不用憋住。大不了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xiong脯说。

我笑了笑，接着说：“再说，看着你的间歇pen泉一样朝上pen水是件很刺ji的事，但愿以后年年pen、月月pen、riripen！”“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shejing，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shejing，你penniao，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

停了一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前下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真正兑现了。”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jin。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多！”

“以后我天天让你penniao！”妈妈格格地笑了，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腾身而起，抱住妈妈的pi股，舌头又开始在那里活动。妈妈尖叫了一声，pi股不自觉的ru2动起来…第二天，妈妈直到中午才起来，我已经上课去了。

很久以后，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penshe的不是niao，而是和男人的jingye相似的ye体。当然里面没有jing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chao。而且有g点高chao的人，也不全会shejing。

至于妈妈能把jingpen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训练，盆腔肌rou发达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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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学校里放暑假了。经过两天的讨论，我和妈妈一致决定到撒莱可去，这是西海岸的一个小镇，面对着浩瀚的太平洋。经过六个小时的开车，我们到了那里。整个小镇干净整洁，游客不太多，很是幽静安逸。

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从窗户里能看到大海，闻到海边特有的chaoshi味儿。我和妈妈都产生了到海上去看看的念头，很快，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艇，带上必备的物品，悄然出海了。

这是一艘装有自动航式装置的游艇，吨位不大，但设施齐全，甲板下有一个不大的卧室，还有一个小厨房。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行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妈妈倚在我的臂弯里，痴迷地欣赏着周围的景se。

小船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驶，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妈妈，她也深情地凝望着我时间如盘石般静止了，我们忘掉了一切，仿佛世界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

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