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mao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mao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气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mao怕被发现，赶紧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吃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mao一间，中间还有一间空房，昨晚阿min就住在里面。今晚妈妈不可能在跟狗mao和我挤一张chuang了，玉娘让妈妈和阿min睡一间。妈妈yu言又止，还是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间，我和狗mao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mao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chuang，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dangdang的，只有妈妈和阿min的房间里透过门feng，还漏出一点光亮。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feng有一指宽，我从这道feng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ya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但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tuo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豹头大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jian2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sao水直liu！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min，过来，你给我tuo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阿min缩在chuang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min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看见妈妈袒lou出一角nen白的xiong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xiong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xiong脯在初chun的寒冷中luolou，两颗ru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滚滚而下。我记得妈妈最爱惜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nong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min的助纣为nue下，妈妈被剥得jing光，豹头松tuo了妈妈的手，开始tuo自己的衣服。

luo体的妈妈将手抱在xiong前，蜷缩着身子低声chou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丑陋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ya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两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bang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chou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人jiao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jian2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man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办法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看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feng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惩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吃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几乎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min用剪刀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ku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ku。

看着豹头气急败坏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那个，我突然觉得他很可恶，并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逆来顺受，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min好象是一个最高兴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势地呵斥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ku”

阿min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mao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每天你侍侯狗mao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cu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ku，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气，道：“造孽啊…”“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min，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紧上去帮忙，阿min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mao火了，冲上去对准阿min的pi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min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mao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帮忙，但那条开裆ku让她很不适应，阿min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feng，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luolou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们。

我和狗mao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断互相喊着递这个传那个，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后来我看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mao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玉娘叹了口气，进屋去了。阿min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妈妈装作没听见阿min的话，动作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看见她的目光中充man了坚强。

我和狗mao都被妈妈充man勇气的眼神给感染了，狗mao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嘿嘿！”我和狗mao莫名地兴奋，互相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man了奇异的欢乐气氛。阿min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mao，无法理解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变成了一件快乐而又yi旎的乐事，我尽量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luolou的下身，但偶尔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chao淹没，好半晌才能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对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胡思luan想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难堪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刚才的勇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毕竟出门要面对的众人与面对我们两个小孩不一样。

我和狗mao面面相觑，狗mao搔了搔头，道：“不然还是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se狼。”我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mao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pi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luo背上she了jing，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feng钻进去。

妈妈看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mao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我和狗mao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当然，大bao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pi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yao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lou出来的那一片luo股。妈妈的pi股lou出来的部分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pi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里面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liu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pi股，跟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过的路线，则一点儿也没有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