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又一个夜晚，阴天，天黑的早，刚刚吃过晚饭，妈妈又一次被喊到“全无敌”的造反战斗队去接受批斗。那年头没有电视，我家也没有收音机，我一个人在家便十分的无聊寂寞。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想象着此时的妈妈可能正跪在某一个民兵的ku裆前，被审问，被耳光，被刁难，被摸nong，甚至被jian2淫、被轮jian2，心中便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感觉是屈辱，同时也是…激动。

想象着那我曾看到过的和没看到过的画面，下体便硬bangbang的控制不住。终于，我猛地ting身坐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朝着大队部跑去。

大队部前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并不全是象我这样的半大小伙子，还有比我更大的，甚至有三四十岁的，全都拥挤在门口，和门旁的窗户上，通过门feng和窗户feng往里瞧着。

我也挤上去，扒住几个人的肩，透过一个又一个的脑袋，往里看去。

屋子里原来只有妈妈一人，批斗者也只有林大可一人。林大可面对着门口坐在椅子上，妈妈则背朝着门口面朝着他跪着，双臂仍然象以前那样反绑着。听不清说什么，但知道是林大可在审问着妈妈。每问几句，林大可便扬手打妈妈一个耳光，然后再问。挨了打的妈妈却仍旧老老实实地跪着。

因为是重叠的，看不太清楚妈妈距林大可的距离有多远，但感觉妈妈的向前倾着的上身是紧紧贴着的林大可的大腿的。

我的心异样的激动着，想不看，想跑回家去蒙上被子睡觉，但又想看，又想看他们是如何批斗妈妈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念头在我的心中打架，我矛盾着，但我没有离开，和其他的人一样，兴致bobo地看着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我的全身激动着，我的下面难以抑制的又硬了起来。

“让开让开，让我进去。”是卫小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赶紧转身，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后躲藏，我不想被他发现。

“咦！鲁小北？”卫小光还是发现了我。

我低下头往回走，但他追上了我，从我的身后抓住我的肩膀，将脑袋凑过来，声音不大地对我说道：“我就知道你想看你妈让人玩，妈的你比我还变态。”我推开他的手，想离开，却被他死死抓住，他更近地凑近我，仍然ya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叫我声爸爸，还让你上了你妈妈”没容我说话，便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想上。”

我使劲推开他的手，跑回到家中。

重新躺在炕上，因为卫小光的话，让我十分沮丧，就象是一个说谎的人被人拆穿那样的沮丧，就象是剽窃他人的作品被人拆穿那样的沮丧。但我也有另一种感觉，只是这后一种感觉我自己无论如何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继续想下去。

一直到很晚，估计全村的社员都进入梦乡了，妈妈才疲惫地回到家中。

妈妈回到了家，坐在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但yao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xiong上，说：“儿子，你恨妈妈吗？”

“干吗问这个？我不恨。”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很纳闷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妈妈是破鞋，你也不恨吗？”我不知如何回答，手臂却仍然紧紧搂着她。

说真话，在七十年代，作为破鞋的儿子，在村子里是很难抬头的，但在当时，只要出身不好又长的有些姿se的，有几个不被打成破鞋呢？好多作风正派的地主家的老婆和女儿都被打成破鞋，但实际上她们十分的规矩。但我同时也知道，妈妈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呢？说不清楚。

妈妈的小脸紧紧靠在我的怀中，偶尔扬起头，又问道：“那你喜欢妈妈吗？”“喜欢。”我丝毫没犹豫地回答。

妈妈看着我，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象是要把我烧化一般。

“妈妈…”我看着妈妈，yu言又止。

妈妈也看着我“什么？说呀。”同时将她的身体略略调整了方向，更正地对着我，两个鼓鼓的nai子便紧紧地ya过来，ya得我心都跳快了几十下。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支吾着问道。

妈妈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妈妈的嘴里被赋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妈妈并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lang，亦或兼而有之。

说真话，妈妈让人批斗后，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什么不同呢？我也说不准确，但至少她在挨批斗后留下的并不仅仅是痛苦，甚至在多年以后，当我问及那些她让人批斗的细节时，她仍然愿意并且能够不厌其详地娓娓而谈，与那些曾经挨斗的人的讳莫如深形成强烈反差，相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并不象妈妈这样。

“妈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妈妈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妈妈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同时又站了起来，将双臂反背到身后，双手互挽住手肘部位，故意地ting了ting前xiong，将那对隐藏在宽大衣服里面的ru房向前鼓着，左右转动了几下身子，有点顾盼自得的样子，又转过脸来看着我。

我看着刚刚还让人nue待过的妈妈如此轻松地自我欣赏，竟然不相信这是我的妈妈。我咽了口唾沫，使劲地点头“好看。”“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么就只能由着人家怎么了。”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自言自语，妈妈说道。

看着那拆向后背的双臂和那鼓起来的双ru，我jin不住tuo口说道：“妈妈…我…我也想捆上你。”

妈妈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也想欺负我呀。”我盯着妈妈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在我们那的农村，因为条件差，一家三代男男女女住一个炕是最普遍的现象，但十六岁的儿子与妈妈住一个被窝却并不多见，尽管我爸爸常年在海河工地上，几个月才回一次家，但我与妈妈多数情况下也各睡一个被窝，只有在冬季特别冷，而又缺少柴火烧炕，缺少被褥时才会合钻一个被窝，现在是秋季，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但妈妈要我和她睡，我又如何拒绝呢。

我和妈妈钻了一个被窝。妈妈仍然是老习惯，我仰面躺着，她侧身躺着，把一条胳膊一条腿搭到我的身上。我的右胳膊没处放，便放到她的脑后，妈妈便进一步地向我靠拢，将头枕到我肩上。妈妈的身子是那么的光滑而富有弹xing，一接触到我的身上，便如过电般让我激动不已。

我的身体被刺ji着，下面又一次暴zhang起来，我仍然努力地躲避着妈妈搭在我身上的大腿，但这次没能躲过去，妈妈的大腿还是无意间碰到了那要命铁一样的东西，我正yu翻身间，妈妈死死搂住我，并伸进一只手去，在被窝里轻轻地打了那东西一下，”小坏蛋，这么硬。“

我不知如何回答，妈妈却ting了ting身子，向我的身上ya来，由原来侧面抱着我，变成几乎从上ya住我了。她将嘴唇ya到我的嘴上，ya的重重的亲了一下。我是妈妈的第一个儿子，在常年和妈妈共同的生活中，她经常亲我，但从没哪一次象今天这样，亲的那么重，而且是亲到我的嘴上，这让我心慌也心luan。

我的下面更硬了，但此时的妈妈却几乎将多半个身子ya到我的身上，我那个东西想躲也无法躲开，正好顶在妈妈的大腿上，可妈妈的腿却并不是一动不动的，而是轻轻的动着，这让我的家伙变得更硬。我有点克制不住了。

妈妈用手轻轻nong了一下我的脸“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干吗？”“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象他们那样欺负我。”

我不明白她说的”象他们那样的欺负“是个怎么样的欺负，但似乎又是明白的，我不知该说什么，便呆呆地看着她。妈妈也盯着我看。不太光亮的白炽灯光下，妈妈的眼睛里象下了雾一般迷迷的，又象着了火一样燃烧着。。

就在这时，突然间“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一道雪亮的手电光柱直直照过来，直刺到我和妈妈的脸上。

那一刻，我和妈妈全愣住了，半晌，才适应了那手电的闪she，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三mao七的民兵。

“就知道你要跟自己的儿子搞破鞋，这回算抓到现行了。”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因吃惊而仍然紧紧ya在我身上的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妈妈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jiao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nong眼地看着妈妈，并一pi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nai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nong的老子高兴了什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三mao七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ku衩和一个用来遮xiong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ku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bi2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对着三mao七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jian2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您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cao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cao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luan伦caobi2，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ku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ji2巴却铁一样地ting立着。

“瞧他妈那ji2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三mao七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ji2巴从gui头的冠沟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ji2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cao你呀。”“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林大可却jian2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ji2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ji2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ji2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luan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gen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xi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chuan息着苦苦求饶，高举着的一条腿因为全无依靠而累的晃动起来。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sai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sai进了她自己的脏ku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saobi2，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lou的清清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喂！看看你妈的bi2，liu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nen的呢，来，挠一个。”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jin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我的ji2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ji2巴了不是。”“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ji2巴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你呢，狗崽子，想不想cao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想什么？”

“想…cao我妈bi2…”

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ji2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ji2巴了，怕以后他cao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ji2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tian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ji2巴重又bang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rourou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ji2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ting着ji2巴走过去，将ji2巴对准妈妈的dong口，毕竟双手反绑着，nong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caobi2一样，ji2巴在bi2门dong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cao，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三mao七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pi股后面，握住ji2巴，对准妈妈的yin门，一点一点地cha进妈妈的肥bi2。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ji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ji2巴慢慢地全部cha进妈妈的bi2里，再轻轻拔出…再cha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cao我妈怀孕可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cao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choucha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yao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rourou的脚底，下面的ji2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cao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我仍然choucha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

“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我越来越猛地choucha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gan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cao妈妈的bi2，当着刚刚轮jian2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ji2巴在妈的bi2里zhang的比铁bang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cha着妈妈的bi2。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妈妈城我的choucha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cao…好…好…啊…噢…”我she了，把一管浓jing再次she给了我的亲妈。

…

第二天，正在玉米地里劳动时，卫小光凑到我的身边，诡秘地看着我，说：

“怎么样？昨晚cao你妈cao的舒服吧？”

看着那张原本英俊的脸，我没说话。

他却仍然坏笑着“你妈bi的要感谢我，没有我，即使你想cao，即使你妈妈也想让你cao，你们也cao不成。”

我仍然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