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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还是好紧张啊！”
霍去病还在前往河西的路上，这一路上凶险万分。
因此他是日夜兼程，长途跋涉的行军路上必不可少的就是时刻警惕。
同时还不忘记在群里抒发一下，毕竟他总不可能当着一万骠骑说自己紧张吧。
“别紧张，习惯就好。”
韩信安抚道。
“别紧张。习惯就好。”
吕布也说道。
“别紧张…”
项羽还没说完，楚河就下线了。
这整天经历折腾的事情太多。
楚河一上床就睡着了。
翌日，他是被李二陛下和秦叔宝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叔宝啊，你这酒量还要再教练啊，怎么一杯就倒了了。”
“没有！我喝了三杯！”
“朕喝了五杯呢，都能自己回房间，你可是楚河背进去的。”
“不可能！”
楚河推开门，就看到李二陛下怼的秦叔宝无话可说。
“来来来，楚河，你说叔宝是不是昨天喝醉了，还是你给他背进屋的。”
李二陛下揪着楚河让他说道。
昨日的事解了他心中一个大事，现如今李二陛下心情也轻松不已。
“你说。”
秦叔宝也紧盯着楚河问道。
阿这。
楚河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像说什么都会得罪一人。
“陛下，今天天气甚是闷热，不如我给两位整点冰吧。”
楚河突然开口说道。
李二陛下不提还好，如今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燥热不已。
大唐进入六月份就是夏季。
“你这有窖冰？”
秦叔宝震惊的说道，又看了一圈楚河破旧的房屋。
没想到这小破房居然别有洞天，连冰窖都有。
“没有。”
楚河回答道。
在制冰技术还未掌握以前，古代的古人多采用窖冰。
窖冰是一种旧时传统岁时风俗。
亦称“藏冰”。
夏日暑热，冬日结冰。
因此古代有冬季藏纳冰块于冰窖以供来夏使用的风习。
“楚贤侄，那你又从何处拿冰？”
秦叔宝好奇的问道，他见楚河底气十足，猜测他多半是有其他方法拿到冰。
冰窖由于耗资大，成本高，且对地形要求严格，基本上主要是宫廷和官府建设。
但民间也有少数商人建造。
不过这种冰窖一般都是商用，用来获利。
“我不拿冰，制冰。”
楚河镇定自若的说道。
“制冰！”
秦叔宝惊呼，居然还能制冰。
李二陛下看了楚河两眼，面上虽不像秦叔宝那样惊讶，心里也挺好奇的。
宫中虽有专门管理冰块的官吏，并建有窖冰的“冰井”。
但冰通常都是冬天藏匿好的，他还从未听说过这冰还能自制。
“没错，就是制冰。”
楚河信心满满的说道。
从进入夏季开始，他就一直在琢磨怎么制冰。
这里没有风扇更没有空调。
每天晚上热的完全睡不着。
至于窖冰就更不要想了，先不说冰，他这里的地形地势就完全无法搭建一个冰窖。
“楚河，你如何制冰？”
李二陛下压抑着激动问道。
如果真的有制冰技术，那么百姓们家家户户就都能用上冰了。
“陛下别急，且慢慢看。”
楚河神神秘秘的说道。
接着从房中拿出来一整包硝石。
古法制冰便是硝石制冰。
人们在生产火药时开采出硝石，无意中发现硝石溶于水会吸收大量热量。
使温度降低，甚至结冰。
接着便有人利用硝石的这一特征用来制冰。
“楚贤侄，这是何物？”
秦叔宝看着楚河手中的东西，感觉甚是奇怪，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它名叫硝石，是一种白色味哭的矿晶，生长于低温墙角下，颜色如霜，因此又叫墙霜。”
楚河给两人科普道。
“这个小小粉末可以制冰？”
秦叔宝明显不相信的问道。
这东西他也曾在行军途中瞧见过，但并没有什么用处。
“秦将军接着看便好。”
楚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秦叔宝的问题。
他从房中取了一些东西，接着便开始制冰。
楚河将糖溶在水中，然后将水放入罐。
接着取了一个大盘，在盘内盛上水。
将罐置于盘子的水内，楚河将一整包硝石倒入盘中。
接着，罐内的水开始慢慢结成了冰。
“我的天，楚贤侄，这怎么结冰的？”
秦叔宝揉搓了一下双眼，不可思议的问道。
这水在他眼前，就这么慢慢的从透明的水，变成亮白色的碎冰，最后居然变成了一整块冰的。
“硝石在水中溶解，会吸热，使温度降低。所以罐中的水才会结冰。”
楚河将结冰的罐子拿出来，并用秦叔宝能听懂的意思给他解答。
其实硝石就是硝酸钙，现代学过化学的都懂其中的原理。
“那这个用来盛水的器皿只能是罐吗？”
李二陛下提问道。
“不用不用，我只是因为家里只有这个罐。其实只要有一大一小两个盆就行，小盆里装可以用的水，然后放在大盆中，大盆里倒水，硝石放入大盆中，小盆里的水就可以结冰了。”
楚河尽职尽责的解答道。
接着将罐中的冰倒在案板上，切碎放入碗中，然后又切了个西瓜，倒了一些汁水进去。
“陛下，秦将军，尝尝？”
楚河将碗递给他们。
“好吃！”
秦叔宝尝了一口。
进口的一瞬间，冰冰凉凉的。
接着就是西瓜汁的味道。
最后剩下的便是甜丝丝的回味。
“不错。”
李二陛下尝了几口说道。
碎冰甜点，宫中没到夏季都会用窖冰制作。
相比起来，楚河这一碗碎冰做的格外简陋，因此李二陛下并未感觉特惊艳。
可这是自制冰做出来的碎冰甜点。
口感竟然与窖冰没有任何差别。
昨日的红薯，今日的硝石。
李二陛下目光复杂的看着楚河。
楚河吃完碎冰后，将大盆中的水倒入锅中，开始烧火。
“楚贤侄，这又是作甚？”
秦叔宝吃着碎冰问道。
那盆里放了硝石，水便成了废水，为何还要烧开？莫不是还有用。
“这一步名叫提炼，通过高温蒸发结晶，将硝石提出来。”
楚河盖上盖子说道。
“那岂不是可以重复使用！”
秦叔宝瞪大眼睛。
他原以为硝石融入水中便只能用一次，没想到还能重复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