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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章)

第二十一回施巧计又得欢会展

tangdai / 2021-03-19 09:19:19  / 下载TXT - 下载Z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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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是我姻缘偏复合,问伊何用起风波。

回头却说黑须把冠玉嫂子和腊枝安置之后,便出外寻访冠玉,一去便无音信。两个女子要打听冠玉,一发没处下手,遂住在家中指望黑须回家得一个音信,谁知将近一年,却无讯息,思量坐在家中守株待兔,终究不是长法,不若到外寻访,或有所得。

腊枝与嫂子商定,腊枝年轻利索,出外较好。腊枝也不知方向,才投客店,心里就觉得有些不shuang利,及睡到半夜,渐觉次重,竟病倒在店中。

腊枝病在客店中,怕有歹人糟蹋了自己身子儿,自己将衣服紧紧穿着,只是合衣而睡,幸身边所带盘chan多余,诸事可为。

央店主请医调治,一病半年有余,待词理好时,已足一年,盘费花得jingjing光光,把个腊枝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况店主人一改往日和蔼之面貌,冰着脸儿,腊枝知道那是近ri来不曾与他些小费,正愁不知怎样得些盘chan去寻公子。一ri,行在街头,忽见有人卖画,方大喜道:“我在小姐家时,习得一手丹青,只是多时不曾画儿,也不知到底怎样?不如画幅儿卖些盘chan来,况病已好,只管在此,亦不是个办法,明ri还急急起程才好。”

遂画了两福画,拿于手中去卖。

偏又作怪,起初两ri,拿出画去,也不管好坏,就有人买,只愁画不及。今ri拿着画,想想打早就走到晌午时分,问也没人问一声,心中十分苦楚,耳边又闻得巡抚将到,man街报与人听,报写和官差往来不绝,心内害怕道:“我是个女身,脚下走路慢踱则可,快行未免有错,如今街上官府又多人马又众,而且巡抚初到,倘有一点疑迹,风波立起,不若且回店去回避一ri再作商量。”遂回身转步,行至南门。忽背后有一人拍拍她肩道:“腊枝姐姐,怎么是这等打扮?”

腊枝蓦听背后有人叫她真名,不由吓得魂飞天外,怕是官差捉人,等了半晌,才回过头一看,却是个和尚,颇觉面善,一时想不起来。那和尚笑道:“怎么不认得我啦!我是朱府里的呆三啊!”原来呆三从小与腊枝一起玩耍,长大后,呆三进了朱府为仆,腊技到了周家为奴。两人自是认识,原来又夹了一回事儿:强盗那ri杀进来府,杀了朱云峰,呆三半夜惊醒逃出,直至这里,无所栖身,就投在南门处口行庵做了和尚。适才正去化斋饭,遇见腊枝在行上卖画,他的眼贼亮,认得腊枝,只因是男妆,不敢造次,俏悄尾随腊枝背后,细细瞧着,左看右看,见她举止动步,一发知是腊枝无疑,所以放胆叫她。

腊枝数年不曾被人识破,今ri蓦然平空有人唤出她真名,吃一大惊,复见是呆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将一副心事对付这个歹人。

呆三见果是腊枝,立起好淫之念,意yu拉她同至店中,又恐招惹了众和尚,不能得手。心上暗自打算道:“待我先nong她上手,然后再带进店,她若一心向我,要拒和尚也就不难。”遂两下思定,you腊枝至僻静之处,一把搂住求huan。腊枝毫不推辞。笑追:“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不当隐便,倘过着人来,你是个和尚,我是个假男儿,定会nong出事端?不如你同我到下处去闭了房门,神鬼不知,岂不妥当?”

呆三早已是se迷心窍,哪肯细思,连声问道:“你的下处在哪里?”

腊枝见他那个猴急样,不由一笑,点了呆三头额一下:“真是呆三,我在府处前面。”呆三甚喜,有些手舞足蹈,随了腊枝,望府前而来。

腊枝一路暗恨道:“我与这淫贼前生做下对头,今生该与他有个了断,罢,罢,道不得了,我今ri必然是死,不若和他nong个鱼死网破,且到府门前喊官,誓不与这贼俱生。”

腊枝一头走一头算计,呆三乐得pi颠pi颠,跟在后面,耳边远远闻得喝道之声,忽听得“巡抚老爷来了,还不站开,只管低头走,到哪里去?

肃静,回避!”腊枝闻知,就一手携了呆三,避在一边。不一会,锣声将近,许多仪从执事,络绎而过,看着巡抚轿子已近,腊枝猛然一声大喊:“巡抚老爷救命!”呆三被吓得心胆俱碎,转身要跑,被腊枝死死拖住。

那巡抚正是冠玉,他先平广东luan贼之后,偕qi2友一同回京受赏,同时寻访liu落亲人,闻得有人拦路喊叫,必是急事,就派差人押了两人,一发带到察院衙门。

冠玉坐定升堂,先唤腊枝上去,一见大吃一惊,忙唤至案前,吩咐她抬起头来,心内大喜,不觉出神,就失声道:“哎呀,你莫非…”连忙又住了口,因那公堂要避嫌。

腊枝抬眼儿见像冠玉,也暗吃一惊,又不好问,两个默默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倒有些起趣,一个告的不诉,一个审的不问,各人心里登时搅luan。

冠玉恨不得跑下公堂来问她,又怕衙役看着不成体统,只得审问道:“你没有状子,何故拦路luan喊,所告何事?本官看你有些曲折,恐不是男儿身份罢?”

腊枝诉道:“小女子确实不是男子。”冠玉听了这一句,正合他之心意,喜得心花怒放,含笑问道:“这是何因?”

腊枝遂将与嫂同逃寻冠玉改扮男装,今ri遇见呆三要强行jian2淫之事,一一哭诉,冠玉已确知为腊枝,遂叫呆三上来着公差连打了二十大板,忿然道:“你还有何话可言?”

呆三尚兀自左支右吾地抵赖,冠玉拍案大怒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还不实招,为何恁般心狠手辣,你且抬头认本官一认。”

呆三闻声果抬买一看,认得正是那ri自己意yu除掉的铁冠玉。吃了这一吓,呆三只觉自己顶门上走了三魂,脚底下溜了七魄,半ri不能作声,待醒过来,连滚带爬,伏至案前,哭喊道:“呆三该死!呆三该死!巡抚爷爷饶命,饶命。”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不住说道:“都是朱府朱老爷叫我手的,不关我事,爷爷饶命呵!”

冠玉积了几年之怒火,几是发xie不得,叫差人将呆三夹了起来,又问:“朱云峰这狼心狗肺之野兽买通盗贼来害我,可由你经手主办?”呆三料抵赖不得,遂将朱云峰怎样bi他行刺,错杀了黄公子,又买通盗贼陷害,又怎样逃出来府做了和尚,今ri见了腊枝yu行jian2淫之事一一招出。

冠玉如梦方醒,不由仰天长叹:“我铁冠玉一生阅历颇多,诗通礼晓,却不认得朱云峰这黑心贼子,瞎了眼呵,害我如此之惨?个中情节竟全不知晓!”腊枝亦在旁,方知那ri冠玉不辞而别也是为此受累,不由切齿痛恨,上前踢了呆三几脚,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

冠玉道:“今ri真是神差鬼使叫你。落于我手中,真个是恶有恶报,我也不定你罪例,从宽发落,只将你活活打死罢了。”yu要投笼行刑,恐腊枝胆子害怕,吩咐差人带出二门,重重责打了呆三二百大板,呆三一命呜呼,真个令人痛快。

冠玉恨极云峰,腊枝劝慰一阵,冠玉突地惊道:”“怎的忘每了大事?”连书公文,详叙周公冤案,遣飞骑极与刑部。未及半月,周公雪冤出狱,奔会冠玉乃后话,容后细表。

冠玉发放事儿完毕,忙掩门退堂,差分人将腊枝悄悄接进衙门。二人悲喜jiao集,相拥而泣,腊枝问冠玉道:“公子,可知小姐下落?”

冠玉见她身处困厄,仍时刻不忘主子,真个是个又美又忠之婢子,遂搂她在怀道:“乖乖,明ri儿,我们就可见着凌波小姐了。”把铁头所做之事,一并告与腊枝,两人皆相泣为笑,各自搂定,进了花房。

且说冠玉与腊枝进了房来,房中香气四溢。几年不见,腊枝已出落得更加丰润,少了一股女孩子之气,多了一丝韵味,冠玉yao间那物儿ting然而起,急急卸去衣裙,冠玉去捉,腊枝闪身躲入chuang帏,冠玉涎笑又捕,扯掉半幅罗裙,腊枝假意嗔怒,却将半遮半掩之丰臀耸起,乜斜凤眼去勾那冠玉。

冠玉yu心大起,yang物涨硬如杵,火灼一般,恨不得将腊枝玉人儿tun下,虎扑豹跃,径奔腊枝而来,腊枝躲避不及,被覆于身下,冠玉剥尽残衣,赤jing条条。

冠玉扶住yao间yang物,yu待入耸,那腊枝又翻滚而去,冠玉讶然,兀自卧在一边,那yang物儿坚tingting,直矗矗而立,卜卜luan抖,挥舞生风。

腊枝知其yu兴狂发,遂不起身,将个又白又nen之肥臀斜突,花房尽lou,yao腿dang摇,扭摆之间kua下那妙物玉户儿乍红乍白,紧窄窄十分喜人,忽而从里liu出些银丝玉ye来,一嗅自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冠玉sao兴大发,遂潜摸而至于臀后,瞄准桃瓣,tingyang物就入,恰逢腊枝一耸,遂只听得“秃”的一声尽gen,间不容发。

腊枝伊呀出声,大ying大凑,冠玉发力大nong。虽不尽抵花心,倒也有七八分畅美,霎时间chou得三百余下。那腊枝将一条玉腿儿大大搿开,勾在chuang栏上,冠玉大举入侵,半条身儿陷于其中,反把腊枝架住又扳其香肩,yao上发力,cao个不止。

腊枝伊伊呀呀,lang声不绝于耳,牵过冠王一只手,令其抚nong酥ru,冠玉上下齐动,腊枝转摆呼号,急急tuo出,急急卧下,摆正身子,金莲高举,牝户顿开。

冠玉正没去处,见其如此saolang,遂起身ying战,将金莲搭于肩上,耸身tingyang而入,腊枝淫水淋漓而出,直透至褥,冠玉愈发猛干,约半个时辰,足足chou送二千余度。再看腊枝,口不能呜咽,四肢疲软,呵息渐无,慌得冠玉急chou出yang物,急俯肚上以口渡气。良久,腊枝才醒转过来,亦不言语,将纤指去那冠玉kua下捻过不停,冠玉那物儿经方才腊枝一吓,早已枯萎。

冠玉嘻笑,知她yu火难耐,遂将口含住了腊枝玉ru上之腥红ru头,紧啜啜顷刻那ru头儿bo然而立,kua下yang物亦奋起响应。腊枝一见心下欢喜,取了帕儿将牝中揩遍,令冠玉卧下跨马而上,扶住硬梆梆yang物,照准了花房倒抵没了头尾,毫茎不见,顿觉痛畅,驰聘数度,霎时间有七百余度。

冠玉喜极,初觉得牝中干涩紧狭,后竟chun水汩汩滔滔,定是酥麻难当,快意连连。冠玉愈发动兴,紧搂肥臂,帮衬其大nong。腊枝淫兴bo发,手扪酥ru,lang颠狂极,lang叫叠叠,又nong了一个时辰,方才身子一抖,丢了yinjing,滚鞍下马。

冠玉正在妙处,猛地那yang物跳出美xue,油煎肺腑一般着急,趴于腊枝肚上,又是一阵狂nong,腊枝颠颠而动,chuang幔俱摇,冠玉狠命chou送却不见jing来,熬得难过,推起腊肢双腿,架于肩上,扯过练被,垫其臀下,chou出yang物,牵出些淫水连连,好不shuang意。

冠玉又叫腊枝并了玉腿儿,身子侧着,把个玉户口儿nong得只剩一条线,夹得甚紧,冠玉提起yang物狼命一cao,腊枝白眼一翻,险被cao死花心,几yu被捣碎,遂摩擦酥ru,叫快之声不绝于耳。冠玉愈发兴动,猛冲猛撞,又是乒乒乓乓一阵大nong,cao得腊枝死去活来,骨酥神离,丢jing不止。

冠玉仍不罢休,老汉推车,送了一程又一程,腊枝把个nen肥臀地luan叠luan摇,金莲舞蹈于半空又luan蹬不止,冠玉又尽力chou了一千余提,yangjing兀自不来,yang物坚硬如初。

腊枝见公子力战恁久,自是心下不胜欢喜,kua身而上,照准公子cu大yang物一坐,不知何故,那yang物也未窜入dong中,只在xue口边cha了cha,兀自跳了出来。

腊枝只觉得牝户内sao痒无比,心中火辣火烧,只有那yang物放进,方才爽快,急探手于内,擒住了冠玉yang物茎儿,自个儿先对准了花房入口,这才大力一坐,把个yang物tun了个干干净净。

冠玉手捧纤yao肥臀,兴yu如狂,耸身chounong舞个风雨不透,下下不离花蕊,腊枝狂颠luanchouru波臀lang,lang叫不绝于耳,二人又nong了近一个时辰,方才仅xie出一回,雨收云住,落得manchuangyangjing浮水,急急净了yang物玉户,两人入被,相拥而眠。有诗为证:

万般奇巧处,恩仇天有教,才把恶人罚,又把玉人入,美入骨髓时,唯说销魂语。

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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